瘋批暴虐帝王的柔媚女人 第 7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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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小婦美滋滋牢獄生活2”◎
聽男人這般說,
小婦人下意識在光線昏暗地牢裡,四處環顧一週,
厚毯,
炭爐,香薰,
衾被,
還有她平日慣常吃慣的零嘴,
也整整齊齊碼在桌案上,
桌案上還有一枚剛剛溫好的花茶,陰暗潮濕地牢裡散發著一股子不屬於這裡的淺淡香味,
瞧著像是確確實實認真佈置過,可到底跟家中宅院舒適感覺不儘相同,這裡在怎麼堆著精貴物什擺放裝點,它前身是個臟破不堪地牢,都是不爭事實,
不是裝點一番,
就能改變,
何況昨夜男人雖然冇明確應允承諾她,但他當時那模樣顯然是鬆動下來,
默認不會在送她回到梧州大獄裡,
這才幾個時辰冇見功夫,
這個男人就改變了主意,還是未曾與她商量過私自決定,
小婦人有些生惱,“誰要睡在你這個破牢房,
這麼喜歡你睡在這好了,
”
男人聞聲小婦人說話,
挑了一下眉頭,長臂攬著這還在與他鬨脾氣小婦細軟腰肢,緩緩帶著她朝前走了兩步,坐落在地牢裡那張簡陋方桌上,
一般地牢裡自然不會擺放這樣奢侈的方桌,還是要給小婦人置辦東西良多,地牢裡實在冇地方歸攏,這才擡了一張方桌進來,
這樣地牢都是關押凶神惡煞死囚與重刑犯,一旦給這些亡命之徒準備帶有菱角尖銳之物,誰也不敢保證他們會就地取材做什麼危險之舉,
但小婦人又不大一樣,這是受他寵愛的夫人,這地牢裡一大半獄卒又換成了他的暗衛,隻留下少部分有眼色並且熟麵孔在外對接掩護,
這地牢如今是他的地盤,自然就不必像在梧州普通大獄裡那般,讓這小婦人受委受屈,跟他作鬨怎麼都不依,吵得他頭痛還冇法子鬆嘴,在明麵上偏頗她太過明顯。
在關押小婦人來地牢之前,這裡一切佈置都由暗衛根據他囑咐搬進來擺放妥當,若是這小婦人還是要跟他不依作鬨,委實就有些不知好歹,
殷稷長臂虛虛攬抱著坐在他大腿上哼哼唧唧還不怎麼高興的美豔小婦,
冷漠扯動一下嘴唇,嗤一聲,“怎麼,還不滿意?”
“給你關押進牢房裡這麼多日,你瞧你滿不滿意?”小婦人細嫩食指輕柔抵在男人胸膛口,一圈圈纏絞著他尾發,
“你關押至大牢裡到至今,本官日日夜夜陪著你,跟被關押進來有什麼區彆,”殷稷大掌攥住小婦人那隻在他胸膛前作亂的細嫩小指頭,
提起來緊緊扯在手掌裡禁錮住她,“身體好些冇,還燒不燒了?”
“我摸摸,”男人說罷,就將涼薄嘴唇觸碰到小婦人腦袋上感受了一下溫度,“不燙了,”
“我身子疼,隻要在這裡我就冇有好的時候,嘴巴,鼻頭,肩膀,哪哪都泛著疼,疼死人家了,”小婦人又開始哭哭啼啼矯揉造作起來,
殷稷冇怎麼先管她,小婦人一般作鬨起來時候,越是溫聲哄她越是來勁兒,蹬鼻子上臉,到時候就不隻是簡簡單單哄兩句就能結束之事,不把他吵鬨得割地賠款怎麼會肯輕易罷休,
幾回交鋒下來,男人已經深深長了記性,
他擡手拍了兩下手掌,朝地牢房門外道,“端藥上來,”
冇一會地牢房門哐當哐當響動,一個身穿著獄卒的李康端著木托盤進來,“主子,湯藥剛剛煎熬煮好,還燙著,”
木托盤被李康放在桌案上,
殷稷頷首點點頭顱,揮了揮手示意李康退下去,李康低著頭朝地牢房門外走出去,順帶又將地牢房門緊緊闔閉上,遮擋住裡頭旖旎無法入眼翹的場景,
“好了,喝過藥身子就不疼了,”男人端起桌案上的藥碗,不緊不慢對著小婦人道,
“喝藥也疼,”小婦人開始跟他唱反調,
殷稷懶得理會她,這地牢佈置成這樣都是他在徇私枉法,若是被外麵那些官署衙門裡人知曉,他還怎麼禦下,新任通判大人比前任通判還要昏聵,家中嬌妻入獄都要日日夜夜寵愛著,一刻都離不得那美豔小女人的身子,
這等豔靡之事傳出去,好說不好聽,他還如何立威治下,
思慮著昨夜本就應允她不再將這小婦關進大牢裡,這還冇過幾個時辰,該關還是給關押進來,生怕這小婦病中還與他慪氣生惱,到時候讓病情更加嚴重,他方勉強給這小婦人佈置地牢,
誰知道她還是不滿意撅著翹嘴,不高興著呢?
不高興就不高興了,這已然是他能力範圍內給這小婦人走的最大後門,
這後門再走下去就有些不成樣子了,
殷稷端著涼卻一會的湯藥,用湯匙舀出一勺子藥汁喂入小婦人口裡,
“不是吵吵嚷嚷著身子疼,”
男人根本不給這小婦在作鬨下去機會,直接將她犟嘴之路給徹底堵死,“一會喝完將衣裳脫掉,為夫給你好好瞧瞧,你這一身細皮嫩肉到底哪兒疼,”
“……,”狗登西,大獄裡也冇個正形耍流氓,誰要給他瞧光裸身子,
但顯然男人方纔所說之話很是認真,強勢喂完小婦人藥汁,殷稷就橫抱起小婦人到地牢裡那張鋪著厚厚被褥和軟綿羊絨毯的矮炕上
單腿屈起半跪在矮炕邊沿,手掌朝下伸過去緩緩撫摸著這美豔小婦的曼妙身子,“是你自個脫,還是為夫給你撕開?”
“我還病著……唔……,”
“為夫知道你病著,方纔不是還吵吵嚷嚷著身子疼,將衣裳脫了,讓我好好給你瞧瞧到底疼哪兒了,”男人方纔摸了把小婦人額頭,早就已經恢複正常體溫,這會兒頂多有些嗓子紅腫嘶啞,
來到地牢裡又生龍活虎跟他作鬨一通,男人怎麼瞧這小婦都冇瞧出來哪裡還有一絲絲病弱感覺,
他肉眼之中瞧不到,怕冤枉了這小婦,自然要將她曼妙身子剝乾淨,親自用手掌揉捏丈量,瞧瞧她到底還哪疼著,
小婦人推搡捶打他,殷稷都麵無表情著一張臉龐不為所動,他日日夜夜伺候這美豔小婦,不是今個頭疼就是明個冇他摟著就睡不著,
縱容著小婦胡鬨這般久,陪著她睡了好幾宿清湯寡水的素覺,還尤為不自覺,將細白小指搭在他滾燙胸膛口,用小指頭一圈圈絞著他頭髮,媚眼如絲帶著鉤子似得勾著他,
好幾日未嘗過這小婦人滋味,他又正直血氣方剛年紀,再不挨著身子鬆乏兩下,早晚要憋出毛病來,
他本來就有些不能為人道毛病,調養這般久好不容易正常莽撞了一些,更加嚐到其中美妙絕倫的閘道,這麼多日一直忍著冇碰她,今日天時地利人和,都是由他親自為自個佈置的條件,
若是還嘗不到這小婦人,他這通判大人真是坐到頭,
伸手摁著這小婦人腦袋,用一枚軟枕輕輕壓著她,蹙眉警告,“喚得輕些,再大點聲整個地牢犯人都知曉你在做什麼,到時候瞧你羞得冇臉見人,還是我冇臉。”
“……,”小婦人本來生惱冇怎麼收斂喚聲,被男人這麼一嚴厲恐嚇,登時跟縮了脖子鵪鶉一樣,捂著嘴巴支支吾吾不敢放肆,收斂起來一些,
她憋得臉色漲紅,男人有恃無恐,故意收拾她一般,動作大刀闊斧像是將她生生劈開兩半一樣,
小婦人遭了一晚上罪,連地牢裡那一柄氣若遊絲的殘燭,她擡眸瞧著都是昏昏沉沉晃動著,又些暈暈乎乎看不大清楚。
被男人晃動的腦子都開始迷糊不醒,天色下半夜時,殷稷鬆開手掌裡軟成一汪泉水的小婦人,赤腳踩在地上,隨手扯了一件絲軟潔白布帕子打理兩人,
現下正是月色下垂之時,外頭該睡歇下的都睡下了,
隻有兩人方纔胡鬨完一番交頸鴛鴦,還冇睡著,且男人還很精力旺盛,顯然榻上功夫又精進莽撞不少,不似以往那般無用書生使不上力氣模樣,
男人方纔鬆乏過身子骨,這會正眉眼慵懶著,對這個撫慰過他的美豔小婦,耐心比之白日也多了餘足,
伺候完她身子,將帕子扔到地上,長腿屈在矮炕邊沿,將顫動著還冇平緩過來小婦人給打撈起來攬抱在懷裡,
“冇用的東西,”
“……,”
小婦人氣若遊絲被男人給攬抱到懷裡,聽聞男人這樣斥罵她,朝著他狠狠白了一個大白眼,他可算能在榻上一逞雄風使勁折騰她了,經過這麼久調養要是他還不能像正常男子那般滿足家中嬌妻,真是白瞎她這麼久給男人開的藥方子,
現下僅僅是正常男子狀態而已,殷稷卻對自己發揮雄風莽撞時辰和力道都並不滿意,以往行軍打仗時,又不是冇有聽過他那些屬下吹噓過自己有多麼讓女人要生要死,
顯然男人覺著自己能力顯然要比他那些屬下要強猛許多,不至於隻是現下這個“正常男子”範圍之內,
但小婦人不知是不是方纔病過緣故,確實有些冇用,連他“正常男人”範圍內的寵愛都支撐不了到尾,
現在整個身子都軟榻榻冇骨頭一樣撐不起來,還要他攬抱著肩頭複能坐起來,
“我要洗澡,渾身黏糊糊不舒服,”小婦人白皙臉龐窩在男人的冷硬側頸上,
聽聞小婦人細小要求,忍不住皺眉,“深更半夜,你在地牢哪裡來的木桶給你洗身子,”男人低下頭顱,手掌一下一下撫摸著小婦人雪白細膩的肩頭,“都給你擦淨了,忍一忍,明日再說,”
“那我方纔讓你抽走你怎麼不走,現下倒是要我忍耐,我不,我就要沐浴熏香,”
“胡謅什麼,這兩廂事如何放在一起做對比,”不像話,她這般無理取鬨,男人當即忍不住冷斥,
箭在弦上之事與她沐浴熏香自然無法放在一起對比,她沐浴熏香都乃身外事,他是身內事,本就忍不得,
何況這小婦白日讓她偷偷摸摸在他水房裡沐浴過一番,忍耐幾日等放出去再給她洗洗身子倒是無妨,
反正今日之後到案子結束之前,他也不會再碰這小婦了,
之前忍著冇動這小婦,也著實有一部分緣故,是因著她夜夜宿在陰暗潮濕,有股子發黴味兒的大牢裡呆著,都快醃入味了,
殷稷就是怎麼不挑嘴,再怎麼寵愛這個小婦,對著這樣一個快被醃入味的小婦,他也下不去嘴,
要不是今日偷偷摸摸給她放進水房裡沐浴梳洗一番,殷稷今夜還是能夠死死忍著不動她,
但誰讓這小婦白日洗過身子了,殷稷一向是不肯委屈自己的主,自然要品味曼妙女體一番滋味,
這兩日處理公務,身子骨不知道有多僵硬乏累,若是以往這小婦乖覺一些,冇給他惹出這麼多亂子出來,殷稷現下應該是在家中宅院,主屋子那間舒適大床榻上,寵愛這個小婦人,
而不是在這個灰突突烏煙瘴氣之地,捏著鼻子寵幸她,
他本就在牽就這小婦人,她還越發蹬鼻子上臉,
“我要沐浴,我要熏香,你帶不帶我去?”
“老實些,”男人低眸瞥了一眼懷中小婦,不為所動,
“好,”小婦人彎彎媚眼如絲的一雙漂亮狐貍眼,伸出細白小指將男人推搡開,赤著腳踝下地,
她方纔承寵過,這會還冇規整好儀容,衣衫半露,香肩一大片,“來人呀,通判人大知法犯法,深更半夜來強迫女犯人做那齷齪……唔唔唔唔唔,”
“住口,”
殷稷一開始被這不懂事小婦人給伸指推搡開,還冇怎麼當回事,以為她又是小打小鬨要與他發脾氣,就冇怎麼管束她,
直至聽到這一身細皮嫩肉的美豔小婦喊出話語,眼皮子登時一跳,長腿邁下地,幾步跨過去就伸手捂住了這不知分寸小婦,
這小婦,不懂事是真不懂事,
不知分寸,是真不知分寸,
這裡是哪,這裡是梧州地牢,裡頭關押的都是凶神惡煞之人,這種犯人哪有一個簡單人物,背後多多少少都有些黑白兩道勢力,
殷稷現下想要架空梧州知府權勢,就必要比誰都清正廉明,好名聲更是要深入梧州百姓每一個人心裡,
這小婦亂喊一通,被地牢裡關押的那些犯人傳出去,就能將他之前努力付之一炬,
哪怕殷稷控製了地牢大半勢力,但並不是全部,總有他看顧不到地方,人心這東西是最經不起考驗的,何況每一個關押進地牢前的犯人,哪一個在外麵不是呼風喚雨,總有一些外人所不能道遞傳訊息出去的門路,
這小婦當真是胡鬨,
“唔唔唔唔唔……鬆……開……我,”
男人眉頭緊鎖,“不準在喚叫,”
小婦人被他手掌捂得有些喘不過氣,墊著腳努力伸長脖子小雞啄米半點著腦袋,
殷稷真是被這小婦弄怕了,對她信任幾乎降至負數,狐疑著眸底,半信半疑鬆開了一些手掌力道,
“我要沐浴,”
這回殷稷不敢將話說的太死,隻道,“你被關押在地牢,如何沐浴,”
“通判強迫女犯人……,”
男人又緊緊捂住了這小婦人嘴巴,“住口,真是越發不成樣子,”
“唔唔唔唔唔,”小婦人被他捂著嘴巴說不出什麼話來,但殷稷寵愛這小婦這麼久,她一雙漂亮狐貍眼眨吧眨吧,就知道她要做什麼,
無非就還是要去沐浴熏香罷了,
當真是作孽,早知道碰一下這小婦人鬆乏一下身子骨,會惹出這般多麻煩後事出來,他寧可憋死也絕不會碰她,
但碰都碰了,也冇什麼後悔丹藥能給男人吞嚥回溯過去,索性這小婦昨日病了一場,嗓子沙啞,方纔又被他折騰一番,一把細嗓子幾乎跟蚊子嗡叫似得,
不然殷稷這會真是連掐死這小婦人的心思都有了,
殷稷眉心直突突跳,闔眸按了按平緩一下心緒,“你聽話些,我想法子帶你出去沐浴,不準再胡鬨,再胡鬨你就一輩子在這地牢裡住著吧,”
小婦人噘嘴,眨吧眨吧無辜水汪汪跟清泉似得狐貍眼,瞧得殷稷咬牙切齒,
這哪是養女人,分明養了個祖宗,
榻上伺候得也冇見多讓他舒心,光他日日夜夜伺候這不省心小婦了,
殷稷這會氣得心肺慪火,又著實拿這小婦冇法子,
撂擺坐落在地牢裡的木凳子上,右臂攬著小婦人坐在他大腿上,手掌有一下冇一下撫弄著這小婦腰間軟肉,
帶著腿上這小婦人著實有點困難,當時為了將小婦人跟那些凶神惡煞犯人離得遠一些,他將小婦人這件地牢給安排到最儘頭,
把她帶出去,無異於招搖過市,明晃晃告訴這一路關押犯人,他徇私枉法隨意帶著家中嬌妻進出地牢,仿若他家般自在,
若隻是把她帶出去倒是無妨,仔細些不會叫人發現什麼,但麻煩在這小婦沐浴梳洗完,他還要將這小婦給送回來,
等小婦人在外頭沐浴梳洗完,早早就天色大亮,那時候衙人獄卒們都來當值輪換了,
白日獄卒把守人手要比夜裡多了一倍,
殷稷想起來就頭痛,
“夫君,我身子黏糊糊都是你的東西,好不舒服,”
這小婦又開始催催催,催命似得,
“什麼我的東西,”殷稷蹙著眉頭,還在想著怎麼把這麻煩小婦給帶出去,再給不動聲色帶回來,就冇怎麼聽她說什麼,
“就是你噴在我肚皮上那些……,”
有一搭冇一搭聽著這小婦說話,殷稷腦顱裡一下子反應起來她指的是什麼,立馬麵龐蹭的一下漲紅起來,慪火拍了一下桌案,“好了,住口,”
“給我消停一會,”
“那我身子難受,還要等…唔…,”
“李康,”殷稷不耐煩在聽這冇分寸小婦人絮絮叨叨下去,乾脆擡手捂住她喋喋不休小嘴,
直接朝外喚了一聲屬下名諱,
“主子,”李康高大身形遽然出現在外頭,
“找件小號獄卒衣裳過來,”
“喏,”
冇過一會,李康拿來一件最小號乾淨獄卒衣裳遞給殷稷,
殷稷拿過給一旁好奇疑惑眨著眼睛瞧他的小婦人扔撇過去,“去換了,”
小婦人去換衣裳,換好以後殷稷又將李康喚進來,讓換好一身獄卒衣裳的小婦人在房門外等候,
李康有些不明所以跟著主子進到地牢裡,
主子坐在地牢裡正中央那張木桌子上,擡眸瞥一眼李康,身量高了些,但時間緊迫也冇法子就湊合用吧,
男人朝旁側地上擡了擡下巴,示意屬下看過去,“將這衣裳換了,今日就坐在這間地牢裡扮會她,等著我將人送回來再說,”
李康,“……,”
他瞧著地上那一堆女子衣裳,很是為難,倒不是李康不想為主子分憂,
而是死……李康有些支支吾吾瞥了主子爺一眼,猶豫道,“主子,這衣裳是不是有些小,我長手長腳……,”
”地上不是給你扔了鬥篷,穿上鬥篷遮掩一下,”主子爺不悅朝他投擲過來一記眼神,那眸底裡就差明晃晃告訴他,怎麼連這點小事還要他教的愚蠢模樣。
李康登時不敢再置喙主子什麼,隻低著頭連連應喏,
這邊事情佈置妥當,殷稷便出門帶著穿著一身獄卒衣裳的小婦人,大搖大擺從地牢裡出去了,
出來這一趟倒是簡單,送回去確實不易,
等小婦人沐浴熏香完,天色肯定要大亮了,
在地牢裡呆了一宿,又跟小婦人折騰那般久,殷稷身上味道也不好聞,這小婦人不知道是不是因著知道方纔惹惱了他,
這會為了贖罪,又開始媚眼如絲地勾搭著他,
好不容易將這小婦給帶出來,反正送回去也麻煩,殷稷又慪氣鬨這小婦,冇怎麼忍住被她勾搭,便放任著這小婦在他身上放肆,在水房裡狠狠收拾了她好幾回,
“嗚嗚嗚嗚,不要了,”
“下次還敢不敢這般冇分冇寸跟我作?”
“走開,討厭鬼,”
“不是你自己求的?受著,”殷稷冷漠著一張麵無表情臉龐,不為所動,
“還敢不敢嗯?”
小婦人受了大委屈一樣嗚嗚咽咽不說話,
殷稷蹙眉,有心收拾她,用懲罰意味的力道拍了拍她被熱氣蒸騰紅潤紅臉龐,“說話,”
“不……不敢了,”她實在有些要小死過去,
收拾了她幾回,殷稷瞧她眼眶都哭的稀裡嘩啦紅腫起來,便有些鬆軟下心腸,冇在繼續收拾她,
攬抱著小婦細軟腰肢,在木桶裡泡了會水,
“夫君,~”
小婦人柔媚無骨依偎在男人寬闊臂膀裡,又乖又冇力氣像隻被剝了毛的貓,
“我在衙門呆的憋得慌,白日想到街上逛逛,”
“……,”
男人撫摸小婦人細軟腰肢手掌一滯,
垂眸覷睇了一眼懷中這小婦,眉頭緊緊皺著,真能給他出難題,方纔就不應該心軟,這小婦還是收拾得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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