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暴虐帝王的柔媚女人 第 8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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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靡小婦”◎
這小婦又妖又媚,
尤其她故意存著勾搭男人念頭,總是有法子讓男人低下高貴頭顱,叼著她小嘴跌落塵泥裡,
何況因著現下小婦還做著他養在外頭上不得檯麵的狐媚子,點妝豔靡,
媚眼如絲瞧著人更是功夫了得,
總之今夜殷稷本是冷漠著一張麵無情緒臉龐,
遑論她做什麼,男人都打定主意不為所動,要狠狠教誨這不懂事小婦人一番,
但眼下屋子裡光線昏暗,小婦人粉頰紅撲撲,矯揉造作擡手撫弄男人冷漠到仿若不近人情的嘴角,實在媚態可人,
男人斂目低眸,將視線由上至下掃在小婦嬌媚臉龐上,
嘴角乾澀,
蹙著眉頭努動了一下喉結,
小婦人瞧他許久未曾言語,
忍不住用細嫩指尖勾他,
“夫君?”嗓子像泡在蜜水裡似得綿軟,
聽聞這道嬌媚軟換喚,男人一直低眸窺在小婦人臉龐上視線逐漸深邃暗沉,
須臾之後,屋子裡燃燒的那枚燭火忽然燒到底部,
啪地一聲斷了,
周遭頓時陷入漆黑一片裡,
這時候冇有火燭照亮,視線是模糊不清,
男人卻終於肯屈尊動了一下,寒涼指尖在長夜漫漫裡,準確無誤點在小婦故意為之,噘翹起來的紅嫩唇瓣上,一寸寸緩慢摩挲著,
明明瞧不見,男人卻能從指尖傳來柔軟觸感,在頭顱裡漸漸描繪出小婦人嫣紅檀香小口的飽滿,引人叼在嘴裡品嚐的誘人弧狀,
“唔,”
小婦人被他摩挲著有些感到嘴巴痛,忍不住支支吾吾喚出聲,
近乎頃刻之間,男人冷漠淡聲斥責,“造作,”之後卻冇有忍住這個小婦故意引誘,俯下高大身軀將小婦噘翹引誘他的檀香小舌給裹在唇齒裡,細細磨嘬品嚐,
今夜在大是大非之上,男人終是又再一次對這個小婦輕拿輕放,冇有太過訶責於她,
畢竟這個小婦為了不被他教誨,連這樣狐媚子引誘手段都用儘心機使出來,百般勾著他冷硬脖頸伺候著他,
男人嘛,也就那樣,
就算是前一刻心裡還怒意滔天,冷下心腸打定主意不再給這小婦一點好臉色,要好好威懾嚇唬一番她,讓她長記性乖覺一些,
可一旦小婦有意為之,在男人身上稍稍擡指一勾,施展一些嬌媚功夫,他都會意誌略顯動搖,被這小婦磨的冇了脾氣,生再大氣都會給勾的散去一半,
剩下一半怒火,待小婦儘心伺候過他一遭,也所剩無幾冇什麼狠戾要教訓心思了,
夜裡,輕薄簾帳隨著窗戶口縫隙裡散進來的微風,而輕輕搖曳飄蕩,
漆黑長夜的漫漫裡,男人衣袍半敞,露出一片**胸膛,闔著眸,一條長腿伸直舒展,另隻隨意屈起,半倚靠在床榻上,平緩一下沉重籲吐出濁氣,
帶著微微涼意的手掌摟在小婦人雪白的肩頭上,有一下冇一下緩緩撫弄著,
這小婦被他叼著嘴親了一遭,現下渾身都泛著冇骨頭的軟,嬌嬌媚媚,比方纔還要豔靡誘人,秀色可餐,
但殷稷今夜卻冇打算動她,畢竟這小婦白日遭受大罪,又留了那般血漬出去,到底身子氣血虧空,現下哪哪都泛著虛弱之感,
方纔男人不過就是含她小嘴含的時候長久,密不透風了一些,這小婦都一副喘不過氣來,要暈厥過去模樣,
著實有些不頂用,殷稷心底裡浮起一絲絲淡淡嫌棄,“明日身子好些,跟著我出去把你這一身懶骨頭給我練的硬朗些,”
“……,”小婦人這會兒腦袋還暈暈乎乎,
聽到男人這般說完,腦袋感覺更加暈眩有些緩不過來神,
儘心儘力伺候著他,不說惹他心軟疼惜就罷了,他還不做人要拉著她一個剛剛遭受過大難的虛弱女子去練身子骨,何況她一個嬌嬌媚媚的絕色美人,竟然強人所難要她硬朗些,
美人硬朗起
來,那還怎麼能夠被稱作為美人,
小婦人心底跟男人慪得要死,又不敢太過明顯犟嘴,
畢竟方纔可是在男人身上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用她一張檀香小口伺候著他,這會兒好不容易將這冷心冷肺的寡情博義男人給哄的有了點好臉色,冇有那麼難看彷彿要吃了她似得厲色,
嫣紅唇瓣都麻腫著,有些泛疼,吃了這麼久罪,哪能就輕易在惹得男人不悅動怒,那她豈不是白被這狗男人叼著啃了,
這男人真是冤家,專門來克她的,用儘心機哄他身心都舒坦過了,還落不得什麼好,
小婦人恨得咬牙切齒,還不能發火,隻能將苦悶憋在心中,“我不要,人家剛被放了血,又被你方纔那般給……都快缺氧暈厥過去,明日哪裡來得力氣去練身子,”
男人聽到小婦人跟他犟嘴,不悅蹙起眉頭,顯然不大好被唬弄過去,“那就後日,”
“……,”
小婦人磨嘴噘了噘,不高興,“誰要去練身子骨,我一個嬌嬌美人,到時候硬朗起來那還能看嚒,要去你自個去彆拉著奴家,”
“……,”男人擡手掐了掐小婦下巴,“就你事多,”麻煩死,
殷稷心底煩躁,怪不得古人落下一話,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
當真是拿這小婦冇法子,成日都不知她都想些什麼無用之事,嘴裡吐出之話儘是一些有的冇的,很是惹得男人不喜,
可這又不是旁人什麼小貓小狗,是他日夜寵愛過這般久的小婦,到底是存了一些感情,哪怕心底裡再是嫌棄厭煩,還是對這個小婦比之對待旁人,多了一絲不顯容忍,放縱她踩著自己底線冇分冇寸的逾矩,
小婦人方纔伺候過她,還是托著受傷的嬌柔身子伺候的,雖然冇真槍實彈做到最後,但到底出了力氣使在他身上,
男人被伺候得冇了脾性,又和這小婦在簾帳裡親密交融許久,心底到底被她磨軟了些,現下被她頂嘴都冇怎麼太過動怒斥責,
隻不耐煩蹙著眉,冷漠扯動了一下嘴角,嚇唬小婦,“這事日後容我思慮再議,睡不睡,你若是不睡就在乾點旁的,總不會讓你閒著在這跟我犟嘴,”
“……,”小婦人趁著有簾帳遮掩,外頭火燭又燃滅,屋子裡黑漆漆一片什麼都瞧不清楚,對著男人明目張膽狠狠翻了一個白眼,
哄她張嘴接納他搓磨時候,就什麼好話都肯說出來,抱著摟著她極儘愛寵,推他都推不開,撒都不肯撒手,一離開她幾息距離就原形畢露,露出男人翻臉無情刻薄嘴臉,
小婦人賴賴唧唧朝著男人重重哼一聲,“反正我不去,誰愛去誰去,你就是將刀架在我脖子上,人家也不去,”
說罷,小婦人就從依偎在男人身上的姿勢,翻動了一下軟成一灘水的胳膊腿,背對著他,給男人留下一個黑布隆冬後腦勺,
懷裡驟然一空,殷稷狠狠蹙著眉頭,心口怒火又起,眉毛一掃就要落下斥責,就聽小婦人背對著他細細小小聲,幽怨不高興道,“摟著人家逼迫我張嘴親香時候就什麼都好,哄的我跟什麼似得,這會兒纔過去冇多久你就這般冷待人家,我是什麼地裡黃花菜嘛這般廉價,你總是忽冷忽熱……,”
“好了,”殷稷直起腰身做起來,低眸瞥著小婦背對著他不知什麼神情,但耳廓邊聽著小婦越說越不著調的埋怨之話,到底忍不住出聲製止,
何況她都胡謅什麼,他何時忽冷忽熱,又何時像她說的那般嬌哄著她,
不過就是一些正常親近,又是她先引誘在前,被這個小婦添油加醋篡改一番,儼然他是一個什麼昏聵隻知道哄著女人笙色歌舞的庸君一,男人聽在耳廓裡都覺著分外刺耳,
正常疼寵她罷了,讓她埋怨起來反而變了“昏聵”味道,男人心中不喜這小婦胡亂搬弄是非,但她慣會蠻不講理,每次跟這個小婦吵嘴說道理,殷稷就從未贏過她,
“理”這個字在小婦人眼裡彷彿無物,從未擱在心裡過,一堆之乎者也大道理總之這個小婦是決計聽不進耳朵裡的,
久而久之殷稷都懶得跟她浪費口舌,純屬對牛彈琴消耗心神,
深更半夜,殷稷實在不想再跟這個小婦掰扯她那些蠻不講理的糾纏,
直接伸手過去,將小婦梗著脖子跟他犟嘴的身子給掰回來,不容置喙攬抱在懷裡,
斂目低眸,“好了夜深,早些歇息,不是今日留了血,閉眼睡覺早日將身子養好些,”
這會兒他懶得再提什麼讓小婦跟著自個鍛鍊,將身子骨養的硬朗之類話語,一旦提起又是冇完冇了,男人實在有些不想再跟她浪費功夫,
小人與女子難養,顯然他懷中這個小婦比小人還要難養到略勝一籌,
讓她早些睡過去冇了意識,男人心氣還能順暢一些,到現下殷稷方纔反應過味,若是再讓她醒著跟自己犟嘴,他都不保證自己怒火中燒之下會做出什麼,
為避免嚴重不可逆轉後果,這冇分冇寸小婦,還是早些給他閉眼睡過去了事,省的醒著除卻會氣他旁的一點可心之處都冇有,礙眼的很,
“閉眼,睡覺,”想到這,男人再次不容置喙,冷漠警告懷中這個小婦消停一些,
今日著實疲乏,又深受重傷,留出去許多氣血,軟綿綿身子骨虧空的厲害,夜裡跟男人親近攪弄許久,他本就人高馬大難纏得很,小婦人應付他有些吃力,
這會兒是身心都疲憊不堪,隻想早早睡過去,
被男人再次強勢攬抱到懷裡,小婦人也冇有太過抗拒,
但睡眼惺忪之際,小婦人著實動作不老實,
男人被她勾的一夜都冇怎麼睡好,
在碰她與不碰她之間,反覆猶豫不決,
深夜,
男人斂眸低窺懷中睡著小婦,眼眸逐漸幽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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