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影衛淪陷強吻,主上求放過 第108章 降奴】冷眼看降跪趴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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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奴】冷眼看降跪趴在地
應降坐在床上,看著麵前站著的北奴,隻覺得腦袋疼。
他竟然中了毒,還是那種毒,神誌不清時把北奴給
該死
應降的手不禁抓緊被褥,實在無法接受自己和一個影衛越界。
他咬緊牙關,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抗拒,腦海中浮現的畫麵讓他想吐:“昨夜之事”
北奴將話接了過去,還是一如既往地冷淡,毫無情緒,就像什麼都冇發生。
“昨日屬下護主不周,害主上中毒,還請主上責罰。”
應降:“”
他用陰鷙的眼神打量著北奴,那被他欺負過的身子,明顯比他的傷還多。
縱使應降無法接受他們之間發生的事,他也知道昨夜是自己先的。
北奴保護他離開雲笙門的畫麵在他腦中循環,雖然他的胃裡還翻滾著,但還是決定不再提此事了。
現在也根本不是想這種事的時候。
“雲笙門現在情況如何?”
北奴答道:“昨夜,主上您昏迷後,屬下趁著夜色重回雲笙門,見到了門主的屍體。”
“除了成功逃走的人外,門派內應該已無活人了。”
他說著,模樣依舊鎮定冷靜,就像是感受不到任何危機的木偶。
應降愣了一下,盯著北奴毫無波瀾的雙眸,唇瓣抖了下。
也不知是在驚訝父親的死,還是在驚訝在這種危險時刻,北奴竟還敢重回雲笙門。
但他又像是並不在意父親的死活般,開口,隻問:“那尋湫呢?尋湫怎麼樣了?”
北奴如實說道:“落天派並未找到他的屍體。”
“那就好,尋湫肯定還活著”應降發僵的身子慢慢放鬆了些,但目前的情況依舊讓他感到混亂。
“跟隨咱們逃離的其他人在哪?”
“您昏迷期間,我讓他們換上了粗布衣,在附近看守。”
此時,他們正在一座山中的竹屋裡,離雲笙門雖不算很近,但也很危險。
知道不能在此處多停留,應降下了床,雙眉皺著,命令道:
“落天派很快就能查到這裡,叫上弟子和影衛們,咱們走。”
“是。”北奴應下。
應降常因門派要事奔波在外,對他而言找一隱蔽處避難並不難。
他帶著北奴等人躲起,雖暫時冇有性命之憂,可當前的處境依舊讓他愁苦。
曾經的天下第一派竟就這樣冇了。
他本是江湖中最為尊貴的大少主,卻在一夜之間失去了所有。
連門派都保不住,他還算什麼大少主
應降坐在椅上,頭好似被人敲打著,雙拳緊握,用力咬唇到有血絲流出。
正在悲痛之時,北奴突然敲響了門,走進屋內,看嚮應降的眼神冇有絲毫溫度。
“主上,村中的大夫給您拿瞭解藥。”
“此毒能解?”應降不懂毒,他不知落天派之人究竟有多想看他窘迫狼狽的樣子,竟讓他中這種毒。
北奴道:“能,但慢,您需服用此藥三日。”
也就是說,此毒還得發作三次
應降眸中一片風暴,氣憤地踹開了麵前的椅子,“咣噹”的聲響加重了屋內的沉悶。
他咬牙切齒:“命令下去,今夜任何人不得靠近我屋!”
北奴的臉上冇有喜怒哀樂,也冇有擔心,但還是問道:“若毒發作,主上能獨自扛過?”
應降的眼神銳利如刀,朝北奴刺去,陰寒到像是想將人活剝。
北奴彎身行禮:“屬下這便去通知他們。”
應降是想自己扛過去的,不過是無法致命的毒,他根本不必放在心上。
可當夜晚降臨,毒再次發作時,他卻感覺自己在被烈火侵蝕。
血液沸騰著,讓他全身發抖,難受到掙紮。
房間內,響起的是粗重的呼吸。
好似有惡鬼在他耳邊叫嚷著,讓他崩潰,窒息,想要求饒。
直到門突然傳來“吱呀”一聲響。
北奴走進屋裡,關緊房門,在應降從床上摔落至冰冷的地麵時走上前去。
他垂下眼簾,冷眼俯視著,看著跪趴在他麵前的應降抓住他的褲腿,哀求。
“救我”
“主上說過,不需要任何人幫助。”
這是他以前從未見過的應降,也是昨夜僅他看過的應降。
如此狼狽,讓人可以隨意玩弄於股掌。
他輕歪頭,向來冷漠的臉上閃過笑意,微微眯起了眼。
欣賞夠了,才緩慢地蹲下身去,微笑。
“主上,屋子周圍隻有屬下在,隻有屬下可以幫您。”
應降像是已經喪失了理智,在北奴靠近他的那一刻,他一把扼住了對方的喉。
而後,用力將人推倒,吻下去
應降第二日早上醒來時,傻眼了。
他看著一臉冷漠地站在自己麵前的北奴,記憶模糊地浮現在腦海中。
但他的記憶不全,零零散散,於是怒氣沖沖地問北奴:
“昨日我不是說了,不許任何人靠近,你為何會出現在我房中?!”
北奴麵不改色地回答:“昨夜您毒發,大喊救命,屬下擔心,隻能進屋一看。”
“什麼?!”應降懵了。
他?大喊救命?!
覺得很尷尬,應降臉上燒得慌,本來就因門派被滅一事而煩躁的心頓時更煩了。
“就是我喊了又如何,再怎說也不會死!”
他不理解北奴,為何要做這種多餘的事。
對方跟在他身邊已有六年,這六年裡,北奴臉上那冷淡的表情根本冇有變過,讓他看不透對方的想法。
雖然中毒的人是他,但那種事關乎著兩個人,北奴就冇有想過嗎?!
就算是影衛,這思想也太禁錮了!
封嶺閣到底都教了影衛些什麼?!
應降想問北奴是怎麼想的,但話到嘴邊,怎麼都說不出口。
一想到自己昨夜竟大喊救命,應降就覺得掉麵子,恨不得失憶。
他一把掀開被子,聲音中帶著慍怒:“今晚彆管我!”
應降的話是這麼說的。
但接下來的兩日,他每日早上一睜開眼,都能看到北奴在自己屋裡。
應降:“”
他成功地懷疑起了自己。
難道他的控製力真的那麼差?差到每晚都大喊“救救我”,喊得聲音大到北奴怕他喊死了,不得不進來?!
這種事已經不是一兩次了,為何北奴還能做到臉上掛著這種事不關己的表情?!
難道對方就毫無想法嗎?!
應降攥拳,鬆拳,又忍不住攥緊,越看北奴的表情越生氣。
雖然他知道現在真不是想這種事的時候,但他們二人中真的隻有他在意?!
問,還是不問?
身為主子,有問影衛這種事的嗎?
江湖上把影衛買回去當玩物的人數都數不過來,誰會在意這些?
雖然雲笙門出了大事,但他好歹也是堂堂大少主,主動問豈不是會暴露他的在意嗎?!
罷了
反正吃了今日的藥,毒就徹底解開了,以後也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他問了也毫無意義
有這個時間,還不如想想怎麼找到尋湫,怎麼向落天派複仇!
他對自己這樣講著。
可不知怎回事,他的餘光總是不自覺地往北奴身上瞟。
雖然他毒發作時不太清醒,但也不是所有事情都不記得了,也是有些模糊的記憶的。
現在回想起來,他竟會生出一絲貪念。
這對嗎?
應降想抽自己一個嘴巴子。
在雲笙門遭到如此磨難,落天派正在外搜尋他們時,他到底在乾些什麼?
“你,出去。”
他冷眼看著北奴。
“是。”北奴應下,冇有絲毫猶豫,看也不看應降一眼,便擡步走出屋。
應降:?!
這是什麼態度?!
莫非是生氣了?一個整日隻會擺著冷臉的影衛,竟然對自己的主上生氣了?
他方纔說什麼了?不就三個字嗎?之前發生的事也不是他強迫北奴進屋來的!
這下好了。
應降讓北奴出去,本是想沉澱下來想想自己到底該怎麼辦。
畢竟在落天派的搜尋下過日子,早晚會被髮現。
尋湫現在也不知去向,不知是否危險。
可現在北奴看也冇看他就出去,讓他大腦更加混亂。
從來冇有碰過男人或女人,一直以來隻為門派奔波的應降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很累。
他沉默一會兒,抄起枕頭用力扔在了地上。
感覺自己要炸。
“北奴,你給我進來!”
北奴是應降的貼身影衛,就算出去了,也是守在門口。
聽到應降的喊聲,他嘴角微微挑起,又快速落下,麵無表情地推門進屋。
“主上,有何事?”
“你!”應降指著北奴,氣勢洶洶,想把話徹底說清,但臨到嘴邊又不知該怎麼說了。
“你!!!”
“屬下怎麼了?”
“我是想問,你”應降一字一頓地把話吐出來,像是要了他半條命,“你的傷,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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