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影衛淪陷強吻,主上求放過 第109章 降奴】這是慾望,不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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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奴】這是**,不是愛
北奴知道應降想問的其實不是這個,畢竟這麼多年,對方從未關心過他的傷情。
他冇有拆穿:“屬下的傷已無大礙。”
“哦”
應降看著北奴上前,將他扔在地上的枕頭撿起,放在床上:“主上,枕頭掉了。”
那是掉的嗎?枕頭能掉得那麼遠?
撒氣扔得好不好!
應降也不知北奴是裝看不懂還是真看不懂,他死死地盯著被放回到床上的枕頭,沉默幾秒,又下令道。
“你,給我出去!”
北奴點頭,又毫不在意地出去了。
剩下的時日裡,已經解毒了的應降冇有再找北奴的茬,也冇有再像之前那樣發過火。
但他腦中卻總浮現出那些模糊的畫麵,讓他心中躁動。
又過了些日子,不封盟的死士找到了他們,稱應尋湫在他們那邊,讓他們去不封盟。
時隔多日,應降終於見到了應尋湫。
原本沉甸甸的心終於落下去了些,可應尋湫卻告訴他,自己和影衛北燼在一起了。
和影衛談情說愛
這讓應降又想到了北奴。
在他心裡,影衛的思想是禁錮的,臉上連多餘的感情都不會有,這種人,會談情說愛嗎?
但應降感覺自己也是古板的。
他和那些玩得很花的人不一樣,從不碰任何人。
他甚至覺得自己若碰了一個人,那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去碰另一個。
所以,他也要和一個影衛廝守一生嗎?
應尋湫和北燼之間是有感情的,可他和北奴呢?
他和北奴隻有對彼此都冷淡的六年時間
應降感覺自己是茫然的,眼睛就像是被雲霧遮蓋了,讓他看不清往前走的路。
或許是因他和北奴是因中毒發生的意外,他連記憶都是模糊的,所以他根本看不清自己的心。
若自己是清醒的,他還能接受和北奴做那種事嗎?
應降不清楚。
方纔,應尋湫和北燼出屋的時候,北奴也跟著出去了,但應降知道對方就在屋外守著,於是喊了句。
“北奴。”
北奴進屋了。
此時,外邊已是天黑。
屋內的氣氛有些尷尬。
應降抿了下唇,難得征求了影衛的意見:“我現在很清醒。”
“咱們要不要再試一次?”
應降和北奴幾乎一夜未眠,等到第二日早上天亮時,應降坐在床邊,模樣像是還在回味。
北奴那時的樣子像是刻在了他的腦子裡,讓他大腦渾濁。
這是他第一次清楚地看到北奴露出除了冷漠外的其他表情,令他難以忘記。
但他知道,這並不是愛,而是**。
北奴是怎麼想的?
他看著北奴那淡漠疏離的雙眸,知道對方對他也冇有愛。
昨日,那句“屬下聽令”也令他惱火。
對於這種事,北奴隻會說一句“屬下聽令”,縱使他當時隻是詢問,冇有強求。
所以,這一切對於北奴而言,難道隻是身為影衛的“責任”?
應降承認,自己以前對影衛們不好,他覺得自己是天下第一派的大少主,高高在上,而影衛隻是江湖中人手上常見的“工具”。
可曾令他引以為傲的雲笙門一夜覆滅,他跌落到被人追殺時,才發現過去的自己好像錯了。
遇到危險時,保護他的,擋在他身前的,為他拚命的,保護他的。
不是一心利用他和尋湫的父親,不是他心中敬佩的秦召,不是那些一心和他交好的其它門派少主。
而是
應降沉默著,看著北奴。
難道是因曾經,他的話對於影衛而言就是絕對的命令,所以昨日第一次征求北奴的意見時,北奴仍把那句話當成了命令?
他不知自己該不該問北奴。
問了,他也給予不了對方愛,而北奴這樣則像是根本不需要他的愛,他們的關係仍是不清不楚。
不問,他又會一直想
若是問清楚,他又能對北奴說什麼?
他連自己在想什麼都總結不出
應降看著北奴下了床,站在了地上,走路的時候搖晃了一下,似是有些難受。
這個動作刺激著應降的神經,令他微微眯起了眼,剛平複的心又浮了上來。
他多看了兩眼,問:“去做什麼?”
北奴話音平淡無波:“主上現在似乎不需要屬下,屬下去屋外守著。”
應降也下了床:“不必守著了,跟我去見不封盟盟主。”
北奴看著應降走到他身前,眉頭微微皺起。
當前的局麵並不是他想要的。
但沒關係。
他有的是時間。
接下來的日子裡,應降很忙。
忙著練功,忙著和沈歲卿等人商量如何報仇,忙著買影衛。
並和應尋湫等人前去天無山,拜秦召為師,習武。
正當應降因繁忙逐漸忘卻他和北奴的荒唐事時,北奴在他來到天無山的某個晚上敲響了房門。
“進。”
北奴聞聲開門,端著水盆走進屋內。
“做什麼?”
“主上練功辛苦,泡泡腳吧。”
秦召說應降的問題在於重心不穩,若練功之人缺少“穩”字,一旦遇上勢均力敵的對手,極有可能因此缺點處於下風。
所以,應降最一開始的訓練為站木樁。
是被砍到很細的木樁,隻夠單腳站立,站夠一個時辰才能換一次腳,侍衛在旁看守,掉下來一次,罰他二十棍。
連續練了好幾日,應降確實腳疼。
他看著北奴將熱水盆放下,這俯身跪在他麵前的模樣,又讓他想起了
靠
都什麼時候了,他竟還在想這些!
見應降不動,北奴擡眸,喚道:“主上?”
“我從未命令你幫我打熱水。”
應降喉結滾動,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北奴。
縱使是跟隨多年的影衛,也不會在主子冇有命令時做多餘的事。
難道北奴這是在關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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