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係軍嫂撩人,嫁軍官後一胎雙寶 002
遭人設計,被迫結婚
“景行!安寧醒了!”
等路安寧再次昏睡過去,範如意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附近的招待所,上到二樓,大力拍打著走廊靠右邊的一扇房門。
“景...”
“她醒了?”
房間被人從裡麵迅速開啟。
男人的聲音有些低沉,其中還透露著些許欣喜。
“對,不過現在又睡下了。”
“我找醫生檢查了一下,醫生說這次隻是因為太虛弱而睡著。”
“看你現在這副邋裡邋遢的樣子,趕緊收拾的清爽一些,彆過去嚇著安寧。我先回去給她熬粥,待會兒送過來。”
等範如意一走,隨景行花了幾分鐘時間收拾自己,去郵局打了個電話,纔去到病房。
看到病床上躺著的路安寧,臉色確實比他被扛走之前要好很多,頓時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等路安寧再度醒來之時,隻見一位儀表堂堂,英氣十足的年輕人,坐在了病床旁邊。
此人正是原主的新婚丈夫,隨景行。
區彆於她印象中軍人的傳統形象,隨景行的麵容偏冷冽清雅,透露出一股莫名的貴氣。
他整張臉上,最有特色的就是他的一雙眼睛。
黝黑的瞳眸如無波無瀾的深邃湖水,似是能將人看穿。
路安寧想到原主和他的相處模式,急忙避開了視線。
“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她輕微的搖了搖頭。
“口渴不渴?要不要喝點水?”
她再次搖頭。
接連被拒絕,隨景行靜默了幾秒。
“我去把醫生叫過來再幫你檢查一下。”
他立即從椅子上站起來,出了病房。
躺在病床上的路安寧,在他起身的那一刻,感覺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座大山,這人長得也忒高了,估摸著得有一八五甚至還要往上。
他很年輕,今年才二十一歲。
入伍六年的時間,靠自己的實力與智慧,在部隊屢獲戰功,目前已經是副團級彆。
這點讓現代來的路安寧都有些佩服。
想想人家二十一歲,再想想她自己,明明大人家五歲,他已經是副團,她卻還在家裡當米蟲。
路安寧在腦中回想著原主和他結婚的原因,著實有些替兩個人喊冤。
他們倆之所以會莫名其妙閃婚,起因是隨家老爺子過七十歲大壽。
兩家住同一個部隊大院,又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家,隨老爺子大壽,路家人自然會出席。
去到隨家,原主乖乖的坐在自家奶奶旁邊的椅子上,低著頭,沉浸於自己的世界。
可是你不找事,不代表事情不會來找你。
原主坐下還沒十分鐘,路奶奶就被人找藉口支走了。
她等了大約半小時,沒等來奶奶,等來的是她們同個大院的一位嬸子。
對方在她耳邊悄悄說路奶奶肚子有些不舒服,在衛生間那邊地上蹲著,讓她過去攙扶奶奶回家。
想著都是一個大院的人,雖然不熟,應該不至於騙她,原主沒多想,起身跟她往衛生間的方向走了過去。
快到後院的時候,原主眼尖的看到衛生間的門敞開著,反而浴室的門緊閉,她還聽到了裡麵傳出的水聲。
反應過來的她立即轉身想要逃走,因為她已經知道了對方拉她過來的意圖。
在她等奶奶的過程中,隨母對客廳裡的眾人說浴室門壞了,有人在洗澡,讓大家不要靠近。
旨在提醒,卻沒想到會讓人當做了機會。
人家既然早有預謀,不達目的怎會罷休?
原主想喊,可她的先天性疾病導致她發聲困難,對方把她無法呼救這一點也算進去了。
那個嬸子見她反抗,也不再客氣,拽住她的手,把她直接往前拖。
對方長得十分壯實,力氣特彆大,瘦弱的原主根本不是她的對手,硬生生的被她拖了過去,狠狠的將她推著撞向了浴室門的方向。
撞擊力度很大,致使原本抵著門的四角凳子,摩擦地麵發出了“吱”的一聲長音。
她重重的跌倒在地上,慌張中抬眼隻見一個全身**,背對著她的男人。
這個男人不是彆人,正是執行完任務,又坐了兩天火車,一個星期沒有洗澡,趕回來給爺爺祝壽的隨景行。
家裡有客人,他身上臟的不行,接待有些不禮貌,隨母讓他先洗個澡再出去。
隨景行聽到撞門的聲音,迅速拿起邊上的大毛巾包住下身,避免走光。
與之同時,今天到隨家為老爺子祝壽的賓客們,聽到“有人受傷”的訊息,一窩蜂的聞訊趕來檢視情況......
回憶完,路安寧隻感覺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兩個倒黴孩子湊成了一對!
......
很快,隨景行便把醫生叫了過來。
醫生又對她進行了一係列檢查。
“患者已經在逐漸恢複,這兩天隻需好好休養即可。”
“期間會有頭疼頭暈的症狀,吃東西可能會惡心想吐,這都是正常現象,不用太緊張。”
對於她的情況,醫生既高興又疑惑。
畢竟眼前這個躺在病床上的女同誌,前兩天被他們判了死刑,結果現在竟然奇跡般的好轉了。
或許是她自己福大命大吧,他們醫生也無解。
“醫生,她應該不會再昏迷不醒了吧?”
“按理來說應該不會了。”
“那她還需要再觀察多久?”
“最好是再在醫院住兩天。”
“好的,謝謝醫生。”
“不用客氣,再有需要,可以隨時到辦公室叫我。”
將醫生送出病房,隨景行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餓不餓?”
路安寧搖了搖頭。
“你的嘴有些乾裂,喝點水好嗎?”
她現在不想喝水,她想上廁所啊,就快要憋不住了!
嘗試著起身,可剛一有動作,又重新跌回了床上。
“你想乾什麼?你不要自己動,我來幫你。”
她指了指門口。
“你想出去?”
她搖了搖頭,隨即跟他比劃了一下。
見他沒有明白,她又摸了摸肚子,可惜對方仍舊沒有明白她具體想要表達什麼。
急的她努力發出了一個“要”的音,其實她想說的是“尿”,奈何她發音不準。
“藥?你要吃藥?”
她又搖了搖頭,明顯更急了。
再磨蹭下去,她快要尿床上了!
她總算是徹底明白了原主為什麼從小就不喜歡和彆人接觸。
她想要表達,卻受到先天條件的限製。
她作為一個大人,對於這種情況都會有些著急,彆說當時還隻是小孩子的原主,她肯定更加手足無措。
最後她不再顧忌其它,拉過隨景行的手,在他手心清晰的寫下了一個“尿”字。
“對不起,我知道了,馬上帶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