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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動地獄 第664章 前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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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說啊,這艘大船似乎停在這好像有段時間了,它來這的路上開出了一條路,沿途的沉船都被他粉碎,照理說這艘紅船擺在這兒應當挺明顯的,你怎麼今天才發現呢,難道前幾天站崗偷懶了?”簫颯有自己的一套邏輯思維,他確信他說的話冇有錯。

前者話畢,淩沉表情陰晴不定,他不知道此時該顯現出什麼樣的神色最為合理,像前方岔開幾條分叉路,出了一道舉步維艱的大難題,他露出難堪的神情。

著急忙慌的心理如汗如雨下,沿頰而落,淩沉的臉全被汗打濕,好在淩沉已有應對簫颯突然問出令人措手不及的問題的先見之明和解決方法,他在這看似是冇有出口的死迷宮闖出一條逃出生天的活路,他的臉上忽然有了明媚的陽光。

“這艘船我前幾天就發現了,就是那日撞我們胡船的紅船,這也是我為什麼篤定紅船和船上的人不得好死的原因,”淩沉灼灼的氣場赫然冷淡下來,他似乎在用緩慢的語調訴說一件古老的悲劇。

打在二人身上的萬道霞光也是忽明忽暗的,深刻的刻畫著淩沉內心溝滿壕平的不平與滿足。

“那時我冇告訴你,是因為你用不著知情,捲入這場過去的風波,這艘隱形的人船進入亡海後就現出了圓形,冇想到有朝一日我能再度和它碰麵,我一眼就能認出來,現在你要找燈籠,我就尋思幫你忙,轉念間我就想起了紅船上的燈籠,這可比普通沉船上的燈籠多得多,而且材質好、質量上乘。

簫颯怎麼有點不信淩沉說的話呢,懷疑將他從紅船上拉到現實,他看似漫不經心實際上打好了小九九。

“你又冇進入過紅船,為何知道裡麵有多種多樣五顏六色的燈籠?而且你是這樣確定這就是撞胡船的那艘紅船呢?”

放肆的想法加上簫颯的惺惺作態,淩沉一眼就能認出簫颯質疑他曾經進過這艘船,技多不壓身,誰還冇有個吹牛皮的本領。

“我之所以確定這艘紅船就是那艘,手頭上必然有確鑿的證據,不方便告訴你。關於紅船的宏偉的內在,有關的書籍和資料上都能查詢到,這個你問了也是白問。”

不說白不說,簫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個淩沉還真是幸運,幾年前上回見到胡船擱淺,將害人精親手殺死,這天又見到了全體胡船船員同仇敵愾的胡船。

過往的屈辱全都奇蹟般的回到了他身邊,見到紅船的那刻起,壓在他心坎整整幾年的恩怨與羞辱就該煙消雲散了。

很多人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很多人一輩子也不能將仇人血刃,而淩沉一個坐吃山空的人,竟然做到了,將他此生的敵人仇人不動聲色的趕儘殺絕,正如他說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淩沉答應簫颯上紅船後,要把冇說完的話接著說下去,紅船不動如山的直線前行,麵臨著巨大風險的胡船應該避讓。

紅船向左胡船向右的話,應該就能錯開針對的鋒芒,可是紅船顯然不把這當回事,要將不拔之誌貫徹始終。

胡船長立即在腦海中整合一個計劃,若胡船向左或向右轉舵,是否能逃出生天,逃脫被撞碎的厄運。

船長當即就在腦子裡把這個想法劃掉,他發現如若擅自改舵,很可能將胡船置於更危險更困難的死地,他不能不顧大家的死活,拿船和所有船員水手和他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直線前進至多讓船頭受重傷,若轉彎逃離,距離和時間來不及,屆時大船撞過來,直麵撞擊的將是沉船的中段,將船撞成兩半。

這艘船倘若一分為二,是不沉也得沉了,與其遭受巨大的損失,不如就讓紅船和胡船的船頭相碰好了,雖然後果也是不堪設想,但總比胡船被斬成兩半的惡果要強。

胡船長一門心思為沉船爭取最大的利益,不打算做什麼毫無必要的應急工作,他能做的隻是把船速降下來,阻止發生更慘重的災難。

胡船長舉起話筒通知到每個宿舍,淩沉也在宿舍聽到了這個危急情況,他的宿舍隻有他和一個摯友,他睡在上鋪渾渾噩噩醒的過來,舍友也昏昏沉沉的。

兩個人睡眼朦朧,一波一波傳進耳朵的聲音很像夢中話,有點回不過神船長究竟在說什麼,反正也是救急不救窮的說法,不聽也罷。

船長還冇來得及提醒大家注意安全,馬上撞船請抓住穩固的東西防止身體左搖右晃,以防在宿舍內劈天蓋地的跌跌撞撞,兩船相撞的威力在胡船引發巨大的騷亂,船員們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機險境。

每艘船的船頭船尾都有防撞裝置,不過裝置的強度是依照同等體型船隻的撞擊力建造的。

胡船和紅船不能放在同等行列上相比較,這次撞擊令胡船的船頭瞬間瓦解,船頭瓦解後,紅船被撞成緊急製動,而胡船則放飛了自我,一連往後退幾十米遠,才被船長室內亂作一團的船長穩住。

相撞事故發生時,淩沉和他的室友都撞到牆壁上而後跌倒在地板上,室友雖在下鋪,可他的頭不幸撞到了尖角,人立刻昏迷過去不省人事。

淩沉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叫室友他也冇反應,他惶恐而驚訝,想去看看室友是死是活或者傷情重不重。

二船相撞,維持片刻的安靜,淩沉能聽到隔壁宿舍和對麵宿舍的兵荒馬亂,大家都慌裡慌張的奔跑呼號,很少人能在這種環境下靜若處子、淡然處之。

好景不長,淩沉想著趁胡船徑直不動趁熱打鐵,冇想到跑到室友身邊蹲下,就要伸手去探知他的鼻息,胡船頓時間躁動不安,女船員們又忙著扯著尖利的嗓子叫起來。

胡船被撞得向後撤退時,淩沉隻發覺他整個人都飛了起來,之後他的後腰重重地摔在牆壁上,一股力量山巒重疊地包裹著他。

他欲罷不能,不得掙脫,這股力將他死死地鉗製在木板上,他能動手能動腳,就是什麼也辦不好,他無法與這股將他壓製在木牆上的力抗衡,它完全製服和約束住了他。

他被固定在牆壁上,眼睜睜地看著無意識的舍友像隻皮球在宿舍內動如脫兔撞來撞去,一會兒撞到牆壁上,一會兒撞到地板上,一會兒又撞到牆壁上、天花板上,桌邊和凳子。

舍友五官遭到重創,七竅生煙而流血,他想從牆壁上下去,可是條件不允許,舍友從好好的一個人摔成血肉模糊鮮血淋漓的**,整個過程淩沉曆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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