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欠我賒刀債，重生後我殺瘋了 第105章 沙族的出現
清靈殿的夜空被月光洗得透亮，守護陣的金光與月色交織，在地麵投下斑駁的光影。丹房內的餘溫尚未散儘，三枚金烏破邪丹被盛在玉盒中，置於正殿的供桌上，由兩名清靈境守護者日夜看守。阿木蹲在供桌旁，指尖輕觸玉盒表麵，試圖用清靈鑰匙的力量進一步溫養丹藥，卻敏銳地察覺到地麵傳來一絲極細微的震動。
「不對勁。」他猛地站起身，守護玉牌在掌心泛起褐色微光，「不是邪祟的氣息，是……沙層下有東西在移動，數量不少。」
正在檢查甲冑的靳謙聞聲皺眉，金靈劍瞬間出鞘，劍氣劃破空氣：「我去望風塔看看。」他快步登上塔頂，借著月光望去，隻見清靈殿西側的沙地上，無數沙粒正在緩緩隆起，像是有什麼生物在沙下潛行，所過之處，連月光都被扭曲成詭異的弧度。
「是『沙行者』的蹤跡！」長風將軍提著銀槍趕來，甲冑上的鏈甲碰撞作響，「西漠的土著沙族擅長在沙下潛行，他們從不與外界往來，怎麼會突然靠近清靈殿？」
話音未落，西側的守護陣突然發出「嗡」的輕響，一道黃沙凝聚的拳頭撞在光罩上，激起層層漣漪。沙拳消散的瞬間，數十名身著土黃色皮甲的人影從沙中鑽出，他們身形矯健，臉上塗著褐色的圖騰，手中握著鑲嵌著沙晶的短矛，矛尖對準了陣內的守護者。為首的男子身材高大，腰間係著一串獸牙項鏈，手中短矛的沙晶泛著幽光，正是剛才發動攻擊的人。
「清靈殿的人，交出你們藏的『外來者』！」為首男子的聲音沙啞粗糲，像是混雜著沙粒的摩擦聲，「沙族的聖地被邪氣汙染，占卜者說，是你們引來的災星！」
淩汐提著清靈杖走出正殿，淡金色的衣袍在夜風中飄動：「我是清靈境聖女淩汐。沙族的朋友，蝕骨域的邪祟纔是汙染聖地的罪魁禍首，我們是來驅逐邪祟的，並非什麼災星。」她揮手示意守護者們放下武器，「若有誤會，我們可以麵談。」
「麵談？」為首男子冷笑一聲，短矛直指供桌的方向，「占卜者的水晶球顯示，災星的氣息就來自你們供奉的東西！要麼交出它，要麼我們踏平清靈殿！」他猛地揮矛，沙晶中射出一道黃沙，再次撞向守護陣。
「不可理喻！」李岩的彎刀已出鞘，冰魄玉在腰間泛著藍光，「雪狼族與沙族井水不犯河水，你們為何要幫邪祟做事？」
阿木突然按住李岩的手腕，輕聲道：「彆動手，他們的圖騰是『沙語者』的標記，是沙族中負責溝通沙靈的部族。你看他們的皮甲縫隙裡，藏著『驅邪草』——那是專門用來抵禦邪氣的，他們不是邪祟的同夥。」他走到陣邊，將守護玉牌貼在光罩上，褐色光芒與沙族短矛的沙晶光芒隱隱呼應，「我能和沙靈溝通，你們的聖地是不是『月牙泉』？那裡的沙水正在變黑，魚群大量死亡，對嗎？」
為首男子的動作猛地一頓，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怎麼知道？」
「守護玉牌能感應沙中的靈脈。」阿木蹲下身，指尖在地麵畫出沙族的聖地圖騰，「月牙泉的靈脈與清靈殿相連，都是被黑煞將軍的蝕骨陣汙染的。我們煉製的丹藥就是用來摧毀蝕骨陣餘孽，淨化靈脈的。如果你們不信，我可以帶你們去看月牙泉的靈脈節點。」
為首男子盯著阿木畫出的圖騰，又看了看他掌心的守護玉牌，沉默片刻後揮了揮手：「撤掉防禦，我隻帶三個人進去。」他解下腰間的獸牙項鏈，擲給陣內的守護者，「這是沙族的信物，若我有異動，你們可以捏碎它，沙族會自行處置我。」
靳謙與淩汐對視一眼，緩緩撤去西側的部分防禦。為首男子帶著兩名同伴走進陣內，他的腳步很輕，落在地上幾乎沒有聲音，顯然是常年在沙下潛行練就的功夫。走到供桌旁，他盯著玉盒中的金烏破邪丹，沙晶短矛的光芒與丹藥的金光碰撞，發出細微的「劈啪」聲。
「果然是『金烏之力』。」他突然收起短矛，對著阿木躬身行禮，「沙族族長之子阿沙，見過遺跡指引者。占卜者說，隻有能與沙靈溝通、持有大地信物的人，才能淨化聖地的邪氣，就是你手中的玉牌。」
眾人皆是一驚，沒想到沙族竟然知道遺跡指引者的存在。阿沙看出眾人的疑惑，解釋道：「沙族世代守護西漠的靈脈，古籍中記載，當蝕骨域重現時，會有來自中洲的指引者帶著大地信物降臨，與清靈境的聖女聯手，喚醒金烏之力驅散邪祟。隻是最近聖地被汙染，族內的年輕族人急著複仇，才會衝動地發動攻擊。」
淩汐鬆了口氣，將一杯靈泉露遞給阿沙：「既然是誤會，那我們就是盟友。月牙泉的靈脈汙染，確實是蝕骨陣造成的。明日月圓之夜，黑煞將軍會召喚域主分身，隻要我們毀掉分身，蝕骨陣的餘孽就會消散，聖地自然能恢複純淨。」
阿沙接過靈泉露，卻沒有飲用，隻是將其倒在地上，沙粒接觸到靈泉後，竟泛起淡淡的綠光。「靈脈的汙染比你們想的嚴重。」他臉色凝重，「黑煞在月牙泉底埋了『邪骨樁』，那是用蝕骨域的嬰兒骸骨煉製的邪器，專門吸收靈脈之力。就算毀掉域主分身，邪骨樁不除，靈脈還是會持續被汙染。」
靳謙的臉色沉了下來：「邪骨樁埋在泉底，我們怎麼靠近？月牙泉在蝕骨域的後方，正麵突破肯定會被黑煞察覺。」
「有辦法。」阿沙蹲下身，用指尖在地上畫出西漠的地形，「沙族有一條『沙下密道』，從清靈殿西側的沙穀一直通到月牙泉底，是我們的先祖為了躲避邪祟開鑿的。密道的入口被沙靈守護，隻有沙語者能開啟。明日決戰時，我們可以兵分三路：你們正麵迎戰域主分身和黑煞，我帶沙族勇士從密道潛入，毀掉邪骨樁；同時，清靈殿的守護者負責守住密道入口，防止邪祟偷襲。」
阿木眼中一亮，守護玉牌的光芒與阿沙指尖的沙晶光芒交織：「密道的沙靈需要清靈之力才能喚醒，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清靈鑰匙能暫時壓製邪骨樁的邪氣，讓你們有足夠的時間毀掉它。」
「不行。」靳謙立刻反對，「你是遺跡指引者，明日正麵決戰需要你用清靈鑰匙配合丹藥。沙族的密道，讓阿沙帶著長風將軍的人去就好。」
阿沙搖頭：「密道的最後一段有『沙暴陣』，是先祖設下的防禦，需要大地信物和清靈之力同時才能通過。阿木小友必須去，否則我們根本到不了月牙泉底。」他看向靳謙，「正麵決戰有金烏破邪丹和聖女的血脈之力，足夠應對域主分身。邪骨樁纔是關鍵，它能不斷為域主分身提供邪氣，不毀掉它，就算暫時擊退分身，它還會再次凝聚。」
淩汐沉思片刻，走到供桌旁拿起一枚金烏破邪丹：「我有個辦法。阿木和阿沙去毀邪骨樁，我帶著一枚丹藥正麵迎戰，靳閣主和劍塵師兄配合我。丹藥中的血脈之力與我同源，就算阿木不在，我也能催動丹藥的威力。而且清靈殿的守護陣可以由李岩聖女主持，她的冰係靈力能暫時擋住邪祟的偷襲。」
這個提議兼顧了兩麵，眾人都沒有反對。阿沙立刻起身：「我現在就回部族召集勇士，半個時辰後在西側沙穀集合。密道的沙靈在月圓之夜力量最強，那時開啟密道最省力。」他接過淩汐遞來的一枚淨化符，「這個能驅散邪骨樁的邪氣，正好用得上。」
半個時辰後，清靈殿西側的沙穀中，阿沙帶著五十名沙族勇士等候在那裡。他們每人都背著一個羊皮袋，裡麵裝著沙族特製的「避邪沙」，能在沙下隔絕邪氣的探查。阿木將清靈鑰匙和守護玉牌都握在手中，靳謙給了他一枚通訊玉符：「一旦毀掉邪骨樁，立刻傳訊，我們就發動總攻。記住，安全第一，若事不可為，立刻撤退。」
阿沙走到沙穀中央，將短矛插入沙中，口中念起晦澀的咒語。沙晶短矛的光芒擴散開來，沙穀的地麵開始緩緩下陷，露出一個丈許寬的洞口，洞口周圍的沙粒凝聚成一道道符文，正是沙族的守護圖騰。「快進去，沙靈的力量隻能支撐一個時辰。」阿沙率先鑽進洞口，沙族勇士們緊隨其後，阿木最後一個進入，洞口在他身後緩緩閉合，隻留下一絲縫隙透氣。
密道內漆黑一片，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沙土氣息。阿沙從羊皮袋中取出一塊發光的沙晶，照亮了前方的道路。密道的牆壁由夯實的沙土構成，上麵刻滿了沙族的古老圖騰，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小小的通氣孔，顯然是經過精心設計的。
「小心腳下的『流沙陷阱』。」阿沙提醒道，用短矛指著地麵的一處沙痕，「這些痕跡是沙靈留下的，跟著我的腳印走，不要踩錯。」他的腳步輕盈，每一步都準確地落在圖騰的印記上，阿木緊隨其後，守護玉牌的光芒與圖騰呼應，讓周圍的流沙都安靜下來。
走了約半個時辰，前方的密道突然變寬，形成一個圓形的石室。石室中央的石台上，擺放著一具沙族先祖的骸骨，骸骨手中握著一塊拳頭大的沙晶，正是密道的「鎮道之寶」。阿沙走到石台前，恭敬地躬身行禮，將帶來的避邪沙撒在骸骨周圍：「先祖在上，今日沙族子孫為淨化聖地，借道通行，望先祖庇佑。」
骸骨手中的沙晶突然亮起，光芒與阿沙的短矛相連，石室的另一側緩緩開啟一道石門，門後傳來陣陣風聲——正是沙暴陣的方向。阿木走到石門前，能清晰地感受到門後傳來的狂暴沙力，夾雜著淡淡的邪氣：「邪骨樁的邪氣已經滲透到這裡了，沙暴陣的力量被削弱了不少。」
阿沙將短矛插在石門旁，沙晶的光芒與阿木的守護玉牌交織，形成一道光橋：「沙暴陣需要用『沙語』安撫，我來溝通沙靈，你用清靈之力壓製邪氣。跟著我，不要離開光橋半步，否則會被流沙捲走。」他深吸一口氣，口中念起更為晦澀的咒語，聲音與石門後的風聲漸漸融合。
光橋緩緩延伸進石門後，裡麵果然是一片狂暴的沙海，無數沙粒在空中旋轉，形成一道道沙刃，足以將鋼鐵絞碎。阿沙走在光橋前端，咒語聲不斷安撫著沙靈，沙刃遇到光橋後，竟緩緩消散。阿木跟在後麵，清靈鑰匙的金色光芒擴散開來，將空氣中的邪氣一點點淨化。
穿過沙暴陣，前方的密道漸漸變得濕潤，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水汽——月牙泉就在前方。阿沙突然停下腳步，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有邪祟在泉邊看守，數量不少。」他從羊皮袋中取出一塊沙晶，捏碎後撒在地上，沙晶化作數十隻沙鼠，朝著前方跑去。
通過沙鼠的視角，阿木清晰地看到月牙泉邊的景象：十餘名身著黑甲的邪祟手持長刀，圍著泉邊的一個黑色木樁看守，木樁上纏繞著紫黑色的邪氣，正是邪骨樁。邪骨樁的周圍，原本清澈的泉水已變成墨黑色，水麵上漂浮著死去的魚群，散發著刺鼻的腥氣。
「是黑煞的親衛『蝕骨衛』，實力比普通邪祟強很多。」阿木壓低聲音，將淨化符分給身邊的沙族勇士，「我用清靈之力製造混亂，阿沙帶勇士們從沙下潛行，毀掉邪骨樁。記住，邪骨樁的核心在底部，需要用沙晶短矛刺入核心，再注入清靈之力才能徹底摧毀。」
阿沙點頭，帶著十名勇士沉入沙中，隻留下一絲沙線作為標記。阿木深吸一口氣，將清靈鑰匙的力量凝聚在掌心，金色光芒化作一道流光，擊中泉邊的一塊岩石。岩石瞬間碎裂，發出巨大的聲響，蝕骨衛們立刻警惕起來，紛紛朝著岩石的方向跑去。
就在此時，阿沙帶著勇士們從沙中鑽出，沙晶短矛同時刺入邪骨樁的底部。邪骨樁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嘯，纏繞的邪氣瘋狂湧動，將兩名沙族勇士擊飛出去。阿木立刻衝上前，將清靈鑰匙貼在邪骨樁上，金色光芒順著短矛的縫隙湧入核心，邪氣發出「滋滋」的聲響，如同沸水般翻滾。
「不好！有人毀樁！」蝕骨衛們察覺到不對勁，立刻回身衝來。阿沙揮了揮手，剩餘的沙族勇士立刻組成防禦陣，短矛交織成網，將蝕骨衛擋在外麵。阿木則全力催動清靈之力，邪骨樁的邪氣漸漸被淨化，黑色的木樁開始出現裂痕。
「快撤！邪骨樁要炸了！」阿木大喊一聲，拉著阿沙轉身就跑。邪骨樁的核心被淨化後，積蓄的邪氣瞬間爆發，一道黑色的衝擊波席捲整個月牙泉，將蝕骨衛們全部震飛。泉水在衝擊波的作用下劇烈翻滾，墨黑色的水漸漸變得清澈，死去的魚群化作黑煙消散，靈脈的氣息重新變得純淨。
跑出密道時，阿木立刻捏碎通訊玉符。清靈殿方向傳來一聲巨響，金色的光柱直衝雲霄——那是淩汐催動金烏破邪丹的訊號，決戰已經開始。阿沙看著重新變得清澈的月牙泉，鬆了口氣：「聖地保住了。」他轉身對著阿木躬身行禮，「沙族欠你一份人情，從此刻起，沙族的所有勇士，都聽你調遣！」
阿木扶起阿沙，目光望向清靈殿的方向，那裡的金光與邪氣交織，戰鬥顯然異常激烈。「我們快去支援！」他將守護玉牌的力量擴散開來，覆蓋了所有沙族勇士，「清靈殿需要我們！」
當眾人趕到清靈殿時，戰場的局勢已陷入膠著。守護陣的光芒已變得暗淡，靳謙與劍塵正聯手對抗黑煞將軍，金靈劍與清鋒劍的光芒交織，卻依舊被黑煞的蝕骨刃壓製。淩汐懸浮在空中，手中托著金烏破邪丹，正在與空中的域主分身對峙，分身的邪霧不斷侵蝕著她的清靈之力，她的臉色已變得蒼白。
「是沙族的人！」長風將軍看到阿沙等人，激動地大喊，「阿木小友，你們毀掉邪骨樁了？」
「毀掉了！靈脈的邪氣已消散！」阿木大喊著衝向戰場，將清靈鑰匙的力量注入守護陣，光罩的光芒瞬間暴漲。阿沙則帶著沙族勇士鑽進沙中，從邪祟的後方發起突襲，沙晶短矛刺穿了數名邪祟的喉嚨，打亂了他們的陣型。
黑煞將軍看到沙族的出現，眼中閃過一絲暴怒：「一群躲在沙裡的耗子，也敢出來礙事！」他揮動蝕骨刃，一道黑色的邪刃氣朝著沙族勇士砍去。阿木立刻擋在前方，守護玉牌與清靈鑰匙的力量交織成一道光盾，邪刃氣撞在光盾上，發出一聲巨響。
「黑煞，你的死期到了！」淩汐抓住機會，將金烏破邪丹擲向域主分身。丹藥在空中化作一隻金色的金烏，翅膀展開，發出耀眼的光芒。域主分身的邪霧在金光中劇烈翻滾，發出痛苦的尖嘯，顯然是被金烏之力克製。
黑煞見狀，立刻想要撤回蝕骨刃支援分身，卻被靳謙與劍塵死死纏住。金靈劍與清鋒劍同時刺入黑煞的肩膀，鮮血混合著邪氣噴出。黑煞發出一聲怒吼，體內的邪氣瘋狂爆發，將兩人震退，卻也給了淩汐機會。金烏的翅膀猛地收縮，將域主分身徹底包裹，金光閃過，分身化作黑煙消散。
域主分身被毀掉的瞬間，黑煞的氣息突然減弱，蝕骨刃的光芒也變得暗淡——月圓之夜的魔功反噬如期而至。阿木抓住機會，將清靈鑰匙的力量全部注入光盾，光盾化作一道光刃，擊中黑煞的後背。黑煞噴出一口黑血，轉身想要逃跑，卻被從沙中鑽出的阿沙用短矛刺穿了小腿。
「束手就擒吧！」靳謙提著金靈劍走到黑煞麵前，劍氣直指他的咽喉，「你的蝕骨陣已破，域主分身被滅，再也翻不了天了。」
黑煞趴在地上，看著空中漸漸消散的邪氣，突然發出一陣詭異的笑聲：「你們以為這樣就贏了？蝕骨域主的本體已經在路上了，不出三個月，兩界都會被邪祟吞噬！」他猛地催動體內剩餘的邪氣，想要自爆與眾人同歸於儘。
「休想！」淩汐及時趕到，清靈杖的金光刺入黑煞的眉心，將他的魂魄牢牢鎖住。「我們會用清靈之力淨化你的邪氣，從你口中問出域主本體的弱點。」她看向阿木與阿沙，眼中滿是欣慰，「這場仗，我們贏了。」
清靈殿的夜空漸漸恢複平靜，守護陣的金光與月牙泉的靈脈氣息交織，在西漠的夜空中形成一道絢麗的光帶。沙族的勇士們與聯軍將士相擁慶祝，阿沙將沙族的圖騰旗插在清靈殿的頂端，與清靈境的旗幟並排飄揚。阿木蹲在地上，看著沙粒中重新冒出的綠色嫩芽，那是靈脈恢複後，沙族的「希望草」發出的新芽。
「三個月後，域主本體就要來了。」靳謙走到阿木身邊，遞給她一壺酒，「這場仗隻是開始。」
阿木接過酒，卻沒有喝，隻是倒在地上，澆灌著那株嫩芽：「但我們已經有了盟友。」他看向遠處的月牙泉，那裡的泉水已恢複清澈，沙族的孩子們正在泉邊嬉戲，「沙族、清靈境、中洲……隻要我們聯合起來，就沒有戰勝不了的敵人。」
月光灑在眾人身上，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清靈殿的鐘聲響起，回蕩在西漠的夜空中，那是勝利的鐘聲，也是新的征程的序曲。阿木知道，三個月後的戰鬥會更加艱難，但看著身邊並肩作戰的夥伴，看著重新恢複生機的西漠，他的心中充滿了堅定——無論未來遇到多大的困難，他們都會攜手前行，守護這片土地的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