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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欠我賒刀債,重生後我殺瘋了 第106章 解釋與結盟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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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曦穿透西漠的薄霧,灑在清靈殿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細碎的金光。昨夜激戰留下的痕跡尚未完全抹去——守護陣邊緣仍殘留著淡淡的邪氣,殿前的沙地上,幾處深痕是邪骨刃劈砍的印記,卻已被新冒芽的沙草悄悄覆蓋。阿木蹲在殿角,用清靈鑰匙的餘光滋養著一株蜷縮的希望草,指尖剛觸到草葉,就聽到身後傳來熟悉的沙粒摩擦聲。

「阿木小友,族長親自來了。」阿沙的聲音帶著幾分鄭重,他身後跟著一位身著暗褐色長袍的老者,袍子上用沙線繡著繁複的圖騰,正是沙族的聖紋「流沙守護印」。老者手中拄著一根鑲嵌沙晶的柺杖,每一步落下,都能讓腳下的沙粒輕輕震顫,顯然是對沙靈有著極強的掌控力。

阿木連忙起身,剛要行禮就被老者扶住。老者的手掌粗糙卻溫暖,掌心嵌著一顆細小的沙晶,正散發著與守護玉牌同源的氣息:「不必多禮,能淨化月牙泉的指引者,當得起沙族的敬意。」他目光掃過殿外的痕跡,眉頭微蹙,「黑煞的蝕骨刃傷了靈脈根基,若不是你們及時毀掉邪骨樁,再過半月,整個西漠的沙層都會被邪氣浸透。」

此時靳謙與淩汐也聞訊趕來,眾人將沙族族長迎進正殿。阿沙親自為族長奉上靈泉露,老者接過玉杯卻不飲,隻是將杯子放在供桌旁——那裡的金烏破邪丹仍在玉盒中散發著微光,與玉杯的靈脈氣息相互牽引。「這丹藥,用了金烏火種和聖女血脈吧?」老者突然開口,語氣肯定,「沙族古籍記載,唯有三足金烏的餘燼,能徹底克製蝕骨域的邪祟。」

淩汐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族長也知曉金烏秘事?清靈境的古籍隻記載了聖女血脈與金烏同源,卻從未提及沙族與此有關。」

老者輕輕敲擊柺杖,沙晶杖頭在地麵畫出一個圓形圖騰,正是昨夜阿木在沙地上畫過的沙族聖印:「千年之前,沙族、清靈境與中洲的玄劍門本是同盟,共同抵禦過一次蝕骨域主的侵襲。隻是那場大戰後,三方都元氣大傷,玄劍門隱於中洲深山,清靈境閉殿百年,沙族則守著西漠的靈脈節點,漸漸與外界斷了往來。」他歎了口氣,「古籍被鎖在沙族聖地的『流沙閣』中,若不是這次月牙泉被汙染,連族中年輕子弟都不知道這段往事。」

靳謙聞言精神一振,他曾在天機閣的殘卷中見過「三族同盟」的零星記載,卻始終找不到佐證:「族長的意思是,千年之前域主就曾降臨過?那時候是如何擊退他的?」

「不是降臨,是分身投影。」老者糾正道,柺杖指向殿外的沙穀,「當年的蝕骨域主本體被封印在『裂隙深淵』,卻派出分身試圖打通兩界通道。那時候的沙族族長、清靈聖女和玄劍門主,用『靈脈三方印』合力將分身打散,封印了通道。可千年過去,封印之力漸弱,黑煞就是為了用邪骨樁吸收靈脈之力,幫域主本體破印。」

阿木突然想起石洞內的古老符文:「流沙閣的古籍,是不是也記載了『血脈克製』的事?我在風蝕崖的石洞裡看到過,清靈聖女的血脈能壓製域主邪氣。」

老者眼中露出讚許之色:「那是沙族先祖留下的防禦陣,與流沙閣的古籍同源。」他從懷中取出一卷用沙蠶絲織成的帛書,帛書泛黃卻完好,上麵用硃砂寫著古篆,邊緣繡著細小的沙晶,「這是古籍的抄本,你們看這段——『金烏焚邪,冰魄封淵,沙脈承基,三力歸一,可阻域主』。」

淩汐湊近細看,帛書上的字跡與清靈殿祖祠的碑文如出一轍:「金烏焚邪是指金烏破邪丹,沙脈承基是沙族的靈脈之力,可『冰魄封淵』是什麼?」

「是雪狼族的冰魄玉。」李岩的聲音從殿外傳來,她提著剛獵來的雪狐,身上還帶著晨露的寒氣,「雪狼族的古籍記載,冰魄玉是上古冰神的淚滴所化,能凍結裂隙深淵的通道。隻是千年過去,冰魄玉的力量越來越弱,我母親臨終前說,隻有找到『極寒之心』,才能讓它恢複神力。」

老者點點頭,將帛書遞給李岩:「極寒之心在西漠的『冰風穀』,那裡是雪狼族的發源地,也是沙族與雪狼族的界碑之地。隻是冰風穀百年前就被邪氣侵襲,裡麵盤踞著蝕骨域的『冰煞』,實力不亞於黑煞。」他看向眾人,「如今黑煞被擒,域主本體破印在即,我們必須重新結成三族同盟,找到極寒之心,修複封印。」

靳謙卻麵露難色:「玄劍門隱世千年,天機閣多次派人尋找都杳無音訊,如何能聯係上他們?」

「不必尋找,玄劍門會主動來找我們。」老者的柺杖在地麵輕輕一點,沙粒凝聚成一把小劍的形狀,「古籍記載,玄劍門的鎮派之寶『清鋒劍』能感應金烏之力。昨夜淩汐聖女催動丹藥時,清鋒劍的共鳴氣息已經傳到了流沙閣,不出十日,玄劍門的人必到西漠。」

話音剛落,殿外傳來一陣清脆的鈴聲,長風將軍快步走進來,手中捧著一個青銅鈴鐺,鈴鐺上刻著玄劍門的劍紋:「啟稟閣主,門外來了一位自稱玄劍門弟子的年輕人,說奉師命前來西漠,還帶了這個信物。」

眾人皆是一驚,老者卻撫須笑道:「說曹操曹操到,這就是三族同盟的緣分。」

走進殿內的年輕人身著青色道袍,腰間佩著一把短劍,劍鞘上的銅飾正是玄劍門的「雲紋劍印」。他看到靳謙手中的金靈劍,立刻躬身行禮:「玄劍門弟子李慕然,見過天機閣靳閣主。家師說,金烏之力現世之日,便是三族同盟重聚之時。」他從懷中取出一封竹簡,「這是家師寫給各位的親筆信,裡麵有關於裂隙深淵封印的詳細記載。」

竹簡展開,上麵的字跡蒼勁有力,正是玄劍門門主的手書。信中寫道,玄劍門世代守護裂隙深淵的封印,近年來察覺封印鬆動,卻因族中弟子青黃不接,無力獨自應對。昨夜感應到金烏之力與靈脈共鳴,便立刻派李慕然前來西漠,商議結盟之事。

「真是天助我們也!」靳謙激動地將竹簡遞給淩汐,「有了玄劍門的相助,修複封印就多了幾分把握。」

老者卻麵色凝重:「修複封印不難,難的是阻止域主本體破印。古籍記載,域主本體的力量是分身的百倍,且能操控『蝕骨黑潮』,所過之處,生靈皆化為邪祟。要想徹底擊敗他,必須集齊三件至寶:金烏破邪丹、冰魄玉(需極寒之心滋養)、玄劍門的清鋒劍,再以三族靈脈為基,佈下『三才封淵陣』。」

阿木突然想起黑煞臨終前的話:「黑煞說,域主本體三個月後就會到達。我們有足夠的時間找到極寒之心嗎?」

「冰風穀離此不遠,七日便可抵達。」李岩握緊腰間的冰魄玉,玉身已泛起淡淡的藍光,「隻是冰煞實力強悍,且擅長操控冰係邪氣,尋常手段傷不了他。」

老者將帛書翻到最後一頁,上麵畫著一幅地圖,標注著冰風穀的位置,旁邊還有一行小字:「冰煞畏沙,沙族可助。」他看向阿沙:「阿沙,你帶二十名沙語者隨李岩聖女前往冰風穀,用『流沙縛魂陣』困住冰煞,讓她有機會取出極寒之心。」

阿沙立刻領命:「請族長放心,沙語者能操控冰風穀的地下沙脈,保證不讓冰煞逃脫。」

淩汐卻突然開口:「我與你們一同去。冰魄玉與極寒之心同源,我的血脈之力能淨化冰風穀的邪氣,也能幫李岩聖女激發冰魄玉的力量。」她看向靳謙,「清靈殿的守護陣交給長風將軍,黑煞被擒後,殘餘的邪祟不足為懼。阿木小友和靳閣主留下審訊黑煞,問出域主本體的弱點,李慕然小友也留下,協助天機閣佈置三才封淵陣的陣眼。」

眾人都覺得這個安排妥當,李慕然更是主動說道:「玄劍門的陣法典籍中有三才封淵陣的詳細布法,我可以與靳閣主一同繪製陣圖。」

商議既定,眾人立刻分頭行動。李岩帶著阿沙和沙族勇士準備行囊,淩汐去丹房取淨化符和療傷藥,李慕然則跟著靳謙去了天機閣的陣圖室。正殿內隻剩下阿木和沙族族長,老者看著供桌上的金烏破邪丹,突然問道:「阿木小友,你的守護玉牌是從何處得來的?」

阿木將玉牌取出,牌身的褐色光芒與老者的沙晶柺杖相互呼應:「這是我小時候在中洲的一處遺跡中撿到的,當時隻覺得它能安撫生靈,直到來到西漠,才知道它是大地信物。」

老者輕撫玉牌,眼中滿是感慨:「這不是普通的大地信物,是當年沙族族長送給玄劍門主的『沙脈之心』,後來玄劍門主又將它送給了清靈聖女,作為三族同盟的信物。沒想到千年之後,它會落到你手中,看來你確實是古籍中記載的『天選指引者』。」

阿木心中一驚:「這麼說,我與三族都有淵源?」

「不僅如此。」老者從懷中取出一枚小小的沙晶,嵌入玉牌的凹槽中,玉牌瞬間爆發出強烈的光芒,上麵浮現出淡淡的圖騰,正是三族同盟的印記,「沙脈之心能感應三族的靈脈,有了它,三才封淵陣才能發揮最大的威力。三個月後的決戰,你將是陣眼的核心。」

此時,殿外傳來一陣喧嘩,長風將軍匆匆走進來:「閣主,黑煞醒了,卻不肯開口,還說要見指引者。」

老者與阿木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瞭然。阿木握緊手中的玉牌:「我去見他。黑煞是域主的左膀右臂,肯定知道極寒之心的秘密,也知道域主本體的弱點。」

黑煞被關在清靈殿的地牢中,地牢由清靈石砌成,能壓製邪氣的擴散。阿木走進地牢時,黑煞正靠在石壁上,身上的邪氣被清靈鏈鎖住,臉色蒼白卻依舊桀驁:「果然是你來了,隻有天選指引者,才配聽我說話。」

「你想談什麼?」阿木在他麵前坐下,玉牌的光芒擴散開來,壓製住黑煞身上的邪氣,「是想求饒,還是想透露域主的秘密?」

黑煞嗤笑一聲,咳出一口黑血:「我追隨域主千年,豈會求饒?我隻是想告訴你,極寒之心不僅能滋養冰魄玉,還能削弱域主的力量。但冰風穀的冰煞,其實是域主的一縷分魂所化,你們想取極寒之心,就要做好與域主提前交手的準備。」

阿木心中一凜:「你為何要告訴我們這些?」

「因為我恨他。」黑煞的眼中閃過一絲瘋狂,「域主承諾給我永恒的生命,卻用我的魂魄喂養邪骨樁。我要看著他失敗,看著他重新被封印!」他突然劇烈咳嗽起來,身上的邪氣開始紊亂,「還有,域主本體的弱點在『邪核』,就在他的胸口,隻有金烏破邪丹才能擊碎它。但你們要小心,他的蝕骨黑潮能吞噬靈力,尋常攻擊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話未說完,黑煞的身體突然爆開,化作一團黑煙消散。阿木立刻後退,玉牌的光芒擋住了飛濺的邪氣,他看著地上殘留的黑灰,心中明白——黑煞是被域主的意念滅口了。但他透露的資訊,卻讓眾人的決戰計劃有了明確的方向。

回到正殿時,李岩和淩汐已經準備就緒。阿沙帶著二十名沙族勇士站在殿外,他們身著特製的防冰皮甲,手中的短矛換成了鑲嵌沙晶的長戈,戈尖閃爍著幽光。李慕然和靳謙也從陣圖室出來,手中拿著繪製好的三才封淵陣陣圖,上麵標注著三個陣眼的位置,分彆對應清靈殿、月牙泉和冰風穀。

老者走到眾人中間,將柺杖插入地麵,沙粒從四麵八方彙聚過來,形成一個圓形的祭壇。他從阿沙手中接過一個陶碗,裡麵裝著月牙泉的泉水,又從淩汐手中取了一滴聖女血,從李慕然手中取了一縷清鋒劍的劍氣,最後將阿木的玉牌放在碗中。泉水瞬間沸騰起來,散發出淡淡的金光。

「今日,沙族、清靈境、玄劍門、雪狼族、天機閣在此結為同盟,共抗蝕骨域主,守護兩界安寧!」老者高舉陶碗,聲音響徹整個清靈殿,「若有二心,必遭沙脈反噬,靈脈儘斷!」

「我等願誓!」眾人齊聲應道,聲音震得殿頂的琉璃瓦微微顫抖。阿木、淩汐、李岩、靳謙、李慕然、阿沙依次上前,用指尖沾取碗中的泉水,點在眉心。泉水的力量順著眉心湧入體內,與各自的靈力交織,形成一道無形的聯係——這是三族同盟的「靈脈之誓」,從此刻起,眾人的靈脈休慼與共。

誓畢,老者將陶碗中的泉水灑在祭壇上,沙粒吸收了泉水的力量,竟長出一片細小的綠芽,正是希望草。阿木看著這些嫩芽,突然想起昨夜在沙穀中看到的景象——沙族的孩子們在月牙泉邊嬉戲,清靈殿的守護者在修複陣眼,玄劍門的李慕然在繪製陣圖,雪狼族的勇士在擦拭彎刀。

「出發吧。」淩汐拍了拍阿木的肩膀,淡金色的衣袍在晨風中飄動,「我們去取極寒之心,你們在此佈置陣眼,三個月後,在裂隙深淵彙合。」

李岩翻身上了踏雪,雪狼的銀白皮毛在晨光中泛著光澤。阿沙帶著沙族勇士跟在後麵,他們的腳步輕盈,很快就消失在西漠的沙丘之間。李慕然看著他們的背影,對阿木說道:「我們也該開始佈置陣眼了,清靈殿的陣眼需要用金烏破邪丹的力量啟用,還得麻煩你幫忙。」

阿木點點頭,看向靳謙手中的陣圖。陣圖上的三才封淵陣複雜而精妙,三個陣眼如同三足鼎立,將裂隙深淵牢牢包圍。他握緊手中的守護玉牌,玉牌上的三族印記仍在閃爍,與遠處冰風穀的方向隱隱呼應。

殿外的希望草在晨風中輕輕搖曳,沙粒從它們的根部流過,帶著靈脈的氣息。阿木知道,接下來的三個月,將會是一場與時間的賽跑——他們要在域主本體破印前佈置好陣法,找到極寒之心,喚醒清鋒劍的全部力量。但看著身邊並肩作戰的夥伴,看著沙族圖騰旗與清靈境旗幟在風中一同飄揚,他的心中沒有絲毫畏懼。

裂隙深淵的封印鬆動聲,或許已在遠方響起;蝕骨黑潮的陰影,正悄然籠罩兩界。但隻要三族同盟齊心,隻要天選指引者的信念堅定,隻要金烏的光芒還在閃爍,他們就一定能守住這片土地,守住那些在晨光中嬉戲的孩子,守住那些重新發芽的希望。

阿木轉身走進陣圖室,清靈鑰匙的光芒與金烏破邪丹的金光交織在一起,照亮了陣圖上的每一個符文。三個月後的決戰,從這一刻起,正式進入了倒計時。而西漠的風,正帶著靈脈的氣息,吹向中洲,吹向冰風穀,吹向每一個需要守護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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