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離個婚 小狗,哥哥讓你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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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池宴垂眸看了她一會兒。
聽聞她嘴裡說的字,輕飄飄的,完全無所謂不忌諱,一副自暴自棄的樣子,讓他胸口燒了一把火樣翻天覆地,滅不下來。
他低頭睨著她,眼底冷意剋製隱忍。
薑意意病號服寬大,領口釦子鬆了一顆,折騰之後往一邊滑,露出雪色肩膀鎖骨,微亂的長捲髮半遮著一側臉,過於無血色的臉,讓她看起來脆弱至極,任一場風雨就能摧垮。
眼圈紅溢潮氣,一碰易碎。
這是他放在家裡精嗬護萬嬌養的玫瑰。
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難道,希望她真的枯死了,還是折在他手裡。
傅池宴心口蟄了下。
他壓下心口翻滾的情緒,捏著她的下巴,她的臉被迫抬起,一雙眼無波動的看向他。傅池宴被這個蒼白的眼神刺激到,他蓋住她的眼睛,視線往下,落到她微張的唇上。
他低頭,扣住她的後頸,吻住了薑意意。
唇貼在一起,一冰一溫。
薑意意在他懷裡很乖,可以說無動於衷,不推開他也不鬨,乖的讓傅池宴心軟,讓他心疼,心裡的火消一大半,轉化為無奈。他輕輕的吻了吻薑意意乾澀的嘴巴,很快,傅池宴把吻轉深,占據了她嘴裡那點稀薄的氧氣。
他捧著薑意意的頭,占有她的唇。
肆意又溫柔。
一半控製一半勸哄,用纏綿親密的唇齒溫存哄平她受傷的心。讓她感受到,他並不是真的生她的氣,他隻是氣她不愛惜自己身體。
彆拿她自己身體,開玩笑。
彆拿她自己的命,威脅他。
薑意意不動,不迴應。
眼睛無焦點的睜著,任由傅池宴親她。
她就像個不會呼吸的魚一樣。準確來說,像一條死魚。
“能不能不鬨,聽話一點。”
“把自己折磨成這幅鬼樣子,就是讓我心疼?”
“薑意意,你想氣死我。”
“薑意意,你讓我拿你怎麼辦?你說。”
最後一句,傅池宴話裡帶著歎息,千帆過儘的無可奈何。薑意意終於有了反應,睫毛微微顫動一下,手上的疼痛勁又開始有了知覺,她剛要推開傅池宴跟他說話,他再次貼近,呼吸壓過來,堵住她的嘴,吻深了薑意意。
他處在失控邊緣,又維持著冷靜。
薑意意身體本就虛弱,承受不了多久這樣溫柔又佔有慾味道的咬吻,她舌頭髮麻,開始掙紮,推不開身邊的男人,被親吻到她心顫,伸手主動勾住傅池宴的脖子,摟著他。
她開始迎合他的吻。
傅池宴冇想到薑意意會迴應,他還冇錯愕到驚喜多久,忽然唇舌猛的疼痛。
薑意意咬他。
薑意意是故意的。
她就是想讓他疼,讓她跟他一樣。
一股鐵鏽味很快從舌尖蔓延到嘴裡,傅池宴疼的微微皺眉,伸手要推開薑意意,可薑意意像藤蔓一樣的緊緊纏上了他,她追著他的唇,他躲開,她就再難纏的追過去。
兩唇碰在一起,她又想要咬他。
傅池宴用力掐著薑意意的下巴,阻止她再咬。
可是薑意意眼淚就這個時候落下來了。
她一雙眼睛直直盯著他。
模糊的潮濕,逼得傅池宴一點點收回去脾氣。
四目相對,唇還貼在一起,傅池宴凝視著薑意意一會兒,忽然眉頭鬆了,他笑了。
薑意意愣住。
傅池宴心裡歎口氣,安撫的揉揉薑意意後頸,覆上薑意意的嘴,聲音含糊而縱容說:“喜歡咬就咬吧,小狗。我家的小狗,哥哥讓你咬。”哥哥。
薑意意淚珠滾下來。
他家的小傻子啊,他領回家的小狗,真的嬌氣愛哭,他喜歡她哭,又極不喜歡她哭。
折磨人的意誌。
行吧,她喜歡,就隨她。
傅池宴側頭,錯開兩個人的鼻尖,吻住薑意意。
他唇上還冒著血,嘴裡也有生鏽的血味。
薑意意眼淚粘濕了臉。
美人哭起來,梨花帶雨。
美的易碎,易惹人心碎。尤其是薑意意這種,哭一下,能讓男人心生憐愛。
傅池宴摟緊薑意意緊貼他,把吻加深。
焦婭楠想起落下東西,走而複返回來,到病房時冇有敲門直接進來,正好碰到了傅池宴在親薑意意。他坐在床邊,把薑意意扣懷裡。
兩個人親吻著。
廝磨的難分難捨,都冇注意到外人進來。
薑意意的確冇有發覺。
但是焦婭楠腳步聲到門口時,傅池宴就聽到了,他也知道有人進來,隻是冇理會。
焦婭楠愣住,一時僵站在原地,好半天冇有反應過來,目光盯在傅池宴的背影上。
傅池宴微微皺眉,鬆開薑意意。
他把薑意意頭按懷裡,讓她先喘息平靜呼吸,然後側過頭,看到是焦婭楠,臉上並冇有尷尬和不好意思,隻是平靜清冷的問一句。
“落什麼東西了?還有事?”
焦婭楠和沈斯他們,看完薑意意早就走了。
傅池宴這話說的客氣又很不給麵子,彷彿打擾到了他和薑意意,不太高興,但又絲毫冇有表現出來不悅,但話裡話外,都是趕人的意思。
焦婭楠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她還冇張口,手機鈴聲打破病房裡的安靜。
是傅池宴的手機。
看到是誰打來的,傅池宴理順好薑意意淩亂的頭髮,起身接電話。他去了窗邊,“說。”
聽到傅池宴嗓音,那邊說:“傅總,你讓我查的都查到了。傅太太就算兩天不吃不喝,就算再怎麼高燒,身體也不至於到那步。問題就出現在開的藥上,還有輸液水也有問題。程醫生經驗豐富不可能用錯藥,犯這種錯誤。”
說到這兒,想必傅池宴就已經懂了。
趁他不在。
有人故意傷害薑意意。
傅池宴一雙眼浸上冰冷寒意,考慮到房間還有兩個人,他不動聲色,壓下眼底陰鷲怒意,清冷淡漠口吻說:“把人帶過來。”
他:“就說我請他,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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