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嫁當天,戰死的前夫回來了 096
說好的獎勵
鐵匠沒想到虞昭竟這般厲害,非但不用獻上祖傳秘技,反倒從虞昭那學來更為高精尖的秘技。
大掌抹了把臉,鐵匠掌心裡全是汗水,他喘著氣說:“虞姑娘,五件粗坯已按你的要求打造好了。”
“多謝。”
虞昭同樣很慶幸選擇來此打造武器,省時省力還省心。
鐵匠的祖傳工藝非常精湛,他的粗坯打得極好,給虞昭省下一大半的時間。
虞昭一看粗坯就曉得不必熬到子時,隻需耗費兩個時辰,她與鐵匠就能合力打造出一把菜刀、一把匕首和三把日常用的小刀。
估摸了下用時,虞昭笑著說:“夫君,你先到外頭去吧。再有一個時辰就能打好。”
傅寒洲點頭應好。
鐵匠湊過來問:“虞姑娘,你對姑爺可滿意?”
“滿意,非常滿意!”
虞昭想也不想地回答,給出極高的評價。
鐵匠鬆了口氣,他自詡虞昭的孃家人,打從心底裡盼著她好:“那就好那就好。”
沒了傅寒洲旁觀,虞昭不再收著,她火力全開,技巧與力道並重,鍛造出遠超北狄彎刀一大截水準的菜刀、匕首和小刀。
鐵匠打完粗坯就沒他什麼事,索性到外頭跟傅寒洲聊了一會兒,待體溫恢複正常,他就去衝澡了。
鐵匠的妻子待客有道,傅寒洲邊喝茶邊等待。
衝洗乾淨,鐵匠又陪著傅寒洲聊了會兒天,直到緊閉的木門被人從裡頭開啟,他趕忙迎上前去,提醒道:“虞姑娘,依律,在我這打造的鐵器,需得記錄在冊。”
虞昭知道規矩,她沒打算搞特殊,不想給鐵匠添麻煩:“鐵師傅,我曉得。”
“冊子在此,請虞姑娘簽字畫押。”
鐵匠親眼盯著虞昭走完流程,這纔有多餘的精力關心她打造的成品:“虞姑娘,成品在哪?”
“喏,在這兒呢。”
虞昭將冷卻好的刀具取出,一字排開,擺在院中的石桌上供人觀賞。
鐵匠是行家,一看就知道是精品,他捧起刀具愛不釋手,讚歎連連:“虞姑娘莫不是傳說中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的全才?”
“鐵師傅謬讚,我從六歲起就開始學習打鐵,既是為了消耗過多的精力,又是為了控製力道。”
虞昭有什麼說什麼,她打鐵經驗沒鐵匠那麼豐富,但她天生神力,又是跟著徽國最有本事的鐵匠學習,甚至可以說,她的起點可以說是鐵匠的終點。
有時候,努力在天賦麵前一文不值。
鐵匠心胸寬廣,他幫忙打五個粗坯,沒怎麼出力,還從虞昭那學來幾招,不管怎麼算他都是占便宜的那一方。
虞昭擔心刀刃太過鋒利,一個鬨不好劃傷傅寒洲,她可是要心疼的:“鐵師傅,咱家有刀柄、刀鞘之類的嗎?”
鐵匠早有準備,取來放在桌下的木盒,供虞昭選擇:“有的有的,全在這兒了。款式簡單了些,應急還是夠用的。”
“夫君,你來挑。”
虞昭讓傅寒洲選,叮囑他:“你喜歡什麼樣的款式,就挑什麼樣的。我再敲幾根鐵釘進去就行。很快的。”
鐵匠這才發現虞昭不光打了刀具,還打了五十根細鐵釘,豎起大拇指誇道:“虞姑娘,你是這個!”
“鐵師傅,多虧有你相助!你也是這個!”
虞昭回了個大拇指,逗得鐵匠哈哈笑。
傅寒洲麵色如常,實則心潮澎湃,他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挑好菜刀的刀柄、匕首和小刀的刀柄刀鞘。
鐵匠本想搭把手,結果還是沒派上用場。
熟能生巧,虞昭動作熟練地給刀具加上保護套,她叮囑道:“夫君,這些刀具已開刃,使用的時候要多加註意。”
尤其是那把匕首,經虞昭之巧手打造,已達到“削鐵如泥”的傳說級彆。
與鐵匠一家道彆,虞昭拍了下黑馬的腦袋,警告道:“載我們回家!敢整幺蛾子,往死裡揍!”
說罷,虞昭率先上馬,傾身拉傅寒洲坐在她身後。
傅寒洲雙手環抱住虞昭的腰,下巴蹭蹭她的肩膀,低聲說:“娘子,我悄悄給鐵匠留了三顆金瓜子。”
“夫君做得好。”
虞昭像是被人抽走骨頭一樣,慵懶地靠在傅寒洲的懷裡,就這麼優哉遊哉地回定國公府。
鐵匠妻子收拾茶具的時候,掌心觸及冰涼之物,舉燈一看,驚呼道:“當家的快來!”
鐵匠聞聲趕過來:“娘子咋了?”
“這,這是貴人賞的金瓜子。”
鐵匠掂了掂金瓜子的份量,言之鑿鑿道:“嘿嘿,這金瓜子準是那位傅公子給的。”
鐵匠妻子好奇問道;“夫君為何如此篤定?”
鐵匠從兜裡取出一錠銀元寶,獻寶似的說:“喏,虞姑娘給的銀元寶。”
“這小夫妻一個賽一個大方,正應了那句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鐵匠生怕妻子多想,二話不說就把銀元寶塞給妻子:“虞姑娘給咱,咱就收著。”
鐵匠妻子是多想了,想得還挺美:“當家的,我聽人說,定國公府出來的銀錢能給人帶來好運。等閨女出門子,金瓜子和銀元寶都給她當壓箱底錢。”
鐵匠豎起大拇指誇道:“我娘子想得真長遠。”
鐵匠妻子被這動作逗笑了。
鐵匠夫妻倆俱是帶著幸福喜悅的笑容進入夢鄉。
嗅著虞昭特有的香汗,傅寒洲問她:“娘子,餓不餓?要不要找點吃的?”
“小珍姐八成給咱倆留了夜宵。”
虞昭打了個哈欠,她忙了一整天,隻想回家吃飽洗澡,進入香甜夢鄉。
黑馬認得回家的路,不必傅寒洲驅使就曉得抄近路回家。
虞昭坐在馬背上,進入了深度睡眠,返程隻需一刻鐘,但她愣是靠著這點時間補足睡眠。
定國公府拐個彎就到,傅寒洲正準備叫醒窩在他臂彎裡睡覺的虞昭,卻見她舒展雙臂:“娘子,你醒了?”
虞昭翻身下馬,趁著傅寒洲彎腰之際,大大啵他一口,不懷好意地笑道:“說好的今晚要獎勵你,我說到做到。”
蹭的一下,傅寒洲羞得麵紅耳赤,“娘子,回家再說。”
他越是不禁逗,虞昭越是愛逗他。
“為什麼要回家說?”
“夫君害羞了嗎?
“夫君莫不是在腦補?亦或者,回味?”
傅寒洲忍無可忍無須再忍,他倏地停住腳步,轉身,捏下巴,低下頭,重重親!
嘖嘖水聲。
動人嚶嚀。
濃情蜜意。
傅寒洲悄悄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劇痛讓他恢複清明,拍拍虞昭肉最多也最軟的地方:“娘子,等你吃飽喝足,再好好獎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