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化惡毒繼子?反派後孃她掀桌不乾了 第216章 突然闖進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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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時之間就這樣彼此瞪著對方,誰都不敢稍行讓開一步。
周圍站著的守將也不敢吱聲。
直到一旁侍奉君王已經睡下的禦前總管走了出來,看著他們二人如此鋒芒畢露的模樣連忙開口。
“兩位王爺,這是做什麼,陛下,這剛剛睡下您二位難不成要在這禦書房前打上一架?”
成王冷哼了一聲,他看著麵前的陸觀棋,脆了口吐沫。
“不過是個私生子罷了,如此見不得光的主就應該好好的進地裡,而不是在這耀武揚威,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他轉身離去絲毫不在乎被罵了的陸觀棋會有何等反應?
禦前總管也頗有些心疼,陸觀棋看見這番也隻是無奈開口。
“成王這些年被陛下與後宮的幾位娘娘寵得實在嬌,說起話來難免會有些失了分寸,還請燕王莫要與之計較,說到底您二位也是兄弟…”
“本王明白,本王自不會與他計較,還有些私事要處理,本王先出宮了。”
“是,送燕王。”
陸觀棋從宮中回來之時,卻不曾想,竟瞧見了站在門口的女子。
他走下馬車,那女子便迎了上來,手中還抱著個披風。
看見他身上有了披風,還有幾分尷尬。
“陛下…昭王爺入宮可是說了什麼?是不是…需不需要我回去向父親求助。”
女子的聲音很小,生怕會驚擾到眼前之人。
那眉眼之中也帶著幾分愁意。
陸觀棋冇有說話,原本是想要略過她走進房中卻被女子拽住了胳膊。
那女子的眉眼仍舊顯得有幾分嬌小。
“我如今已經嫁給王爺為側妃,就是同王爺是一家人了,王豔,如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同我說,而不是對我避而不談…隻要是能夠幫上王爺的,我自會回家中向父親開口。”
麵前的蔣氏眼眸之中都帶著幾分試探。
陸觀棋有些不敢相信,更不敢去賭眼前之人對自己有幾分真心。
見他許久不開口,蔣氏終於鬆開了手。
“我明白了,王爺並不是不需要幫助,隻是不願與我說罷了,沒關係,什麼時候王爺想說了,儘管來找我。”
“你不過是蔣家的一個庶出之女,自己的婚事都尚且無法掌握,不然當日又怎會在花房之中…你還能說服蔣家為我開口?真是可笑。”
他不知怎的卻出言有幾分嘲諷。
果然瞧見麵前的女子,神色有些破碎。
一副感覺,卻讓他的內心感覺到了無比的暢快。
似乎好像報複才能夠讓他高興起來。
麵前的女人雖然得了他這幾句針對,但卻始終不改自己的真心。
蔣氏扯出了某極為難看的笑意。
“我與你雖然…可如今你與蔣家是一家人,就是你出了事,蔣家也逃脫不得,父親就算是再也不想幫你,也絕不可能真的冷眼旁觀。”
真是個天真。
“你既做了蔣家女兒,算再分不清自家父親到底是誰的人,也能瞧得出他平日裡跟誰走得相近,他平日可是與成王及其親近之輩,你以為這樣的人…能來幫本王。”
他擺了擺手,卻差點將身旁的女子推倒,還好其身後有著下人蔘附。
他剛想道歉,卻聽見身旁的女子說。
“我隻是想幫一幫王爺而已,王爺何須同我說這麼多,是我的錯。”
這女子低下眉眼,道歉之時確實有那麼幾分與蘇喜相似。
怪不得那日在藥物之下能夠如此將人認錯。
可就算如此,眼前之人也絕不可能真的心軟。
“你不過是你父兄派來我身旁的一個奸細而已,本王不會相信你的,若是你乖乖的待在府上,本王自然也會可以全你一個顏麵。”
人既然已經娶進了府中,總不能夠一直都冷著。
至於這顏麵,側妃之位早就已經給了蔣家交代。
至於往後,他們二人之間是否會懷有子嗣,亦或是是否還會像那日一般,隻能看命運造化。
江臥雲落下了這話之後便轉身離開,隻空空的留下了那女子一人。
身旁丫鬟都有些心疼自家主子。
“小姐巴巴的在這門口等了這麼些時辰,自己都快凍出病來,這披風都不曾搭在自己身上,隻是想著給王爺……可王爺怎能如此…”
蔣氏站在門口許久,確實有些吹著了風。
她此刻咳了兩聲,看著手中的披風,隻覺得有幾分可惜。
“罷了,畢竟當日是算計得來的婚事,她不願意相信我是真心待他好也屬正常,先回去吧。”
蔣氏說完便走回了自己的屋子,可一想到他自晨起便被人叫了過去,今日外間又如此有幾分冷,生怕他生了病,又親自熬了薑湯送了過去。
見她獨自一人坐在書房之中,不知在想些什麼。
蔣氏也不曾讓下人通報,便走了進去。
她將手中的薑湯放在桌上,小心翼翼的同陸觀棋說。
“今日外間溫度十分冰冷,我熬了些薑湯,王爺不如…”
女子的話還未說完,隨著他的手風而來的是跌落在地的碗筷。
瓷器破碎的聲音,驚擾了女子的美夢。
蔣氏往後退了兩步,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之人,她實在不明為何麵前真人會做出這般。
“我隻是想…”
“你知不知道這是哪?”
男人的手死死的抓住了她的脖頸。
眼睛裡佈滿了殺意。
蔣氏這才反應自過來,自己關心則亂,竟進入了他的私人領地。
而且這種書房之中定然有他並不想被外人所知的一切秘密。
可蔣氏就這樣踏足其中。
若是來日有什麼秘密被暴露出去這些事怕是都會怪罪在蔣氏的身上,
蔣氏顧不得其他連忙跪到地上。
“我隻是單純的想來給你送個薑湯,其他我什麼都冇想做,不管你是否相信,我是真的什麼都冇有想做。”
他們之間的關係本來就不算親密。
彆談得上夫妻之間的信任。
蔣氏早就已經知曉在他麵前自己從無任何半分值得相信的餘地。
所以做事素來都會留幾分。
但是今日真的是關心則亂,做時也不曾想過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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