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化惡毒繼子?反派後孃她掀桌不乾了 第217章 無用的人,不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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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麵前之人許久才放下了自己的手。
隨後開口也帶著幾分冷淡。
“出去吧,以後不要隨意進出本王的書房,下一次本王不確定還能不能留你的活口。”
蔣氏點了點頭,不敢再繼續停留,連忙走了出去。
直到門外,看見自己從小相依為命的丫鬟,委屈的心終究化作了淚水流了下來。
丫鬟十分心疼,帶著蔣氏一起回了房。
“我真的不懂…我隻是想擁有一個能夠互相挾持終生的丈夫而已,是父親他們說他性情一向賢德,可為何如今…”
蔣氏完全是被人矇蔽了雙眼。
父親雖然告知她陸觀棋脾氣。
卻完全忘記告訴蔣氏他們可是死對手。
“王爺今日在門口時說的話也確實有理,我們家老爺一向跟隨著成王做事,可朝堂之上素來傳聞成王與燕王二人不和,王爺不願…”
蔣氏身旁的丫鬟還算是懂這朝中局勢。
而蔣氏自然也心知肚明。
“我知道父親與他形容水火,可是我同他是夫妻,我隻是想做好一個妻子該做的本分,隻要他願意將那些苦水同我講,哪怕是我什麼都做不得,我都覺得心安。”
然而眼前之人卻始終不肯與他講述這些。
甚至於他而言,蔣氏纔是那位排外之人。
“小姐,這些事情我們慢慢來。”
——
殿前提到的那件事卻一直都不曾交由人處置。
甚至眾人都以為此事早就已經被望之腦後。
邊疆的事情也被壓得乾乾淨淨,江臥雲同蘇喜好不容易找到的成王弱點,似乎突然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們所吃的苦,就好像消失的乾乾淨淨。
幾人聚在一起許多次,最終就冇了新的希望。
看著他晝伏夜出,蔣氏雖然有所心疼,但卻終究也不敢再像之前那般百般言語,隻好將家中之事安排妥當,能讓他略微有幾分舒展。
可終究他們二人中有對上的那一日。
蔣氏實在不知今日他會如此回來的早,甚至還在廚房吩咐著晚膳。
這是自從成婚至今,他們夫婦二人唯一一次坐在一起吃飯。
“王爺今日回來真早,可否要留宿在我這?”
蔣氏雖有些害羞,但卻也還是問了這話。
他喝著杯中的酒,過了許久才點了點頭。
蔣氏雖然不知他今日為何突然想要留宿,但卻也十分高興的命人去準備。
然而。
這一夜什麼事情都冇發生,二人不過是躺在同一張床上。
然而僅是如此,蔣氏都已經心滿意足。
——
蔣家。
蔣氏帶著人歸家看望家中長輩,還特意為他們接準備了禮物。
可憐閒話還不知說了幾句便被人叫進了書房。
蔣氏從來最害怕自己的父親,如今瞧著站在自己麵前冷眼的禦史大夫,舉止之間也有些僵硬。
“父親恕罪,父親之前交給我的事,我怕是無法幫助父親,更無法…讓父親如願。”
禦史大夫似乎好像早就已經預料到了。
在得到自家女兒如此肯定的回答之時,他的臉上卻無絲毫情緒變。
可站在其身側的人,卻還是有些忐忑的看著麵前之人。
她始終都不知該如何與自家父親接觸。
當初之事是父親好不容易對她有幾分笑臉。
也正是因此,蔣氏當初才豁出去一個女子的名節,而為了家族紛爭。
可是自從嫁了人之後,蔣氏才發現有些事情不能夠做絕。
他歎了口氣,抬頭看向蔣氏。
“原本這件事情也並非是什麼棘手之事,你嫁入王府之後,早就應該有好訊息傳來,可始終一直都並無訊息,我便知曉,可你如此做,要我如何向成王交代?”
蔣氏跪倒在地。
“父親,說我與他之間並不算什麼正經夫妻,他也從不將我當做妻子對待,可是我不能…我已經因此差點毀了他的名譽,我不能再為你們傳達訊息,而讓他節節敗退。”
當日之事如今已然發生,一切都再也無法扭轉。
和眼下蔣氏並不想再因為自己的緣故而讓他受儘折辱。
禦史大夫看著麵前的女兒終究無奈,“罷了,先去後院同你母親他們說話吧,隻是我再好好考慮。”
“是。”
等人一走,他便走向了一旁的屏風後麵,而那處坐著的正是成王。
“你這女兒…還真是婦人之仁。”
“終究是個庶出,見不得大世麵,也始終都不知這些事情該如何處置,可如今不能通過蔣氏的嘴裡知道我們想要知道的資訊,也無法掌控……”
“無妨。”
成王倒也不急。
“舅父也馬上回來了,等舅父回來,一切都會好的,”
“是。”
他看著還不曾關上的房門。
“至於你這個女兒…既然不能為我們所用,該處置的就處置了,等著到時候將她肚子裡麵知道的那些事情全都告訴給了…”
“我明白。”
他隨後便轉身走出了房門。
蔣氏根本不知自己命數將近,還在同旁人講話。
眾人都好奇他同那燕王婚後如何相處。
直至飯後。
蔣氏夫人有些心疼的看著眼前之人,是個不錯的姑娘,隻可惜做錯了選擇。
剛剛在飯前之時,便已然聽蔣大人吩咐。
今日她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再走出這蔣家門。
“雀娘。”
蔣夫人輕聲將人叫到了自己身旁,看著這個也算出落得大大方方的女子,那雙眼眸之中帶著幾分疼惜。
“你父親這些年一直不過都是個普普通通的禦史大夫,也並非是什麼找了實權的…原本你也不能攀附得了王府,可是…”
蔣氏在聽蔣夫人說這些時,似乎好像就已經知道了些什麼?
那臉色突然之間白的可怕。
“我雖不能為父親所用,我保證我會好好的說服王爺,讓王爺儘量不與成王相對,母親…”
“燕王側妃。”
蔣氏還在苦苦哀求。卻冇想到身後傳來了一女子聲音。
這聲音聽著卻有幾分陌生,這是好像從未認識,可一轉過頭,卻又知道站在自己眼前的是誰。
是她,當日被他叫出口的那個名字的歸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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