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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詭:我,茅山天師,黃金重瞳 第34章 心中不由生出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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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仍存在風險,若貿然現身被圍攻,後果難以預料。為了確保安全,他隻能耐心等待。

當計樺拿著引雷針衝向韁屍王時,秦淳明白——最好的機會來了。

此時計樺的法力幾乎耗儘,否則不會選擇同歸於儘的方式。

而秦虎手中的槍彈、炮彈,甚至**,恐怕也所剩無幾。以他的性格,隻要敵人未死,絕不會停止攻擊。

再加上韁屍王身受重傷,正是最容易對付的時候。

至於風雨雷電四人,秦淳並未放在心上。

計樺停下腳步,盯著秦淳問道:“你是白蓮教的人?”

他眉頭緊鎖,感覺此人來者不善。更讓他心生沉重的是,完全無法感知對方的修為深淺。

雖然他是茅山五長老,但修為在靈幻界已是頂尖高手。能超過他的,不過茅山掌教、龍虎山天師、密宗**等寥寥數人。

如今竟出現一個白蓮教的人,讓自己無法看透,怎能不震驚?

這世道,難道真的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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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感知修為隻有兩種可能:一是眼前這個人是普通人。

二是他的境界遠高於自己。

此刻,計樺更傾向於後者。畢竟普通人怎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這種地方,更何況旁邊還站著一具可怕的韁屍王。

秦淳沒有立刻回答計樺的問題。

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收服韁屍王。等事情結束後,再談也不遲。

隻見秦淳將手中的彼岸冥棺拋向空中,重重砸在韁屍王背後,地麵頓時塌陷出一個深坑,半截黑棺陷入土中。

這一幕讓計樺更加覺得此人深不可測。

“啟。”

秦淳低聲說道。

彼岸冥棺開始劇烈震動,棺蓋瞬間開啟。

一股黑氣從棺中湧出。

還沒等計樺反應過來,韁屍王已經動了。

它的本能告訴它,這口黑棺極其危險,必須立刻逃走。

它拖著尚未恢複的身體想要逃跑。

然而,棺蓋剛開啟,它就已經無路可逃。

五條漆黑鎖鏈從棺中飛出,瞬間纏住韁屍王的四肢和頭顱。

韁屍王拚命掙紮,卻毫無作用。鎖鏈越收越緊,最終將它拉回棺中,徹底安靜下來。

看到韁屍王被收服,秦淳微微一笑,將棺木收回係統空間。

他無視計樺滿臉的驚訝,從容地說道:

“計長老,我雖屬於白蓮教,但你我目標一致,都是為了收服這個家夥。”

聽到這話,計樺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他剛才所見,其實是乾坤袋——實際上誤以為秦淳的空間是儲物法器。

秦淳不清楚計樺心裡在想什麼,就算知道也不會點破。神秘感,有時候是最好的掩護。

這種東西在修靈幻界已經失傳幾百年,整個茅山隻有掌教纔有一件。

一時間,他心中不由生出對這件至寶的渴望,但很快又強行壓下。

“哼!”計樺冷笑一聲,“我和你的目的不同。我收服韁屍是為了替天行道,而你多半是想借它禍害百姓。”

“妖人,我勸你趕緊交出來,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一道雷光從計樺右掌凝聚,那是他最後的法力所激發的力量。

計樺的小動作在秦淳眼中無所遁形,他早已有所準備。

“計長老這話不對,難道白蓮教的人就不能有向善之心?”

哼!

秦淳得到的仍是計樺的一聲冷哼。

“如果你白蓮教真有善念,就不會創出那麼多邪法邪物,更不會數百年來掀起無數腥風血雨。”

“看來終究要動手了。”

“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

話音未落,一道雷光已朝秦淳襲來,正是計樺的五雷掌法。

但秦淳早有準備,立刻召喚出五邪靈。

“無生老母,真空家鄉,白蓮不滅,邪靈不死,五子邪靈,敕!”

兩股力量在空中相撞,頓時激起劇烈震蕩。

最終還是五雷掌法更勝一籌,五邪靈被雷光擊中,顯出潰敗之態,重新縮回秦淳的手鏈中。

初次交手就敗退,毫無建樹。

五邪靈第一次出手竟如此不堪。

“看來還得繼續用聚陰碑增強它們的實力。”秦淳暗自思忖。

此時計樺的狀態有些異常,他早已將引雷針扔開。

“難道今天真的要讓這個白蓮妖人得逞?”

忽然他想起秦虎還在旁邊。

“秦團長,快動手!”

此刻秦虎和剩下的士兵都愣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原本已經被白衣人製服的韁屍,突然又出了變故。

計樺竟然和對方打鬥起來,還不斷喊著“白蓮妖人”。

雖然秦虎曾聽秦淳說過在抓捕韁屍期間要聽從計樺指揮,但此刻他仍舉起武器對準白衣人。然而很快他便感到頭暈目眩,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接著士兵們接連倒下,就連四大首領也昏迷不醒。

庭院中隻剩下計樺還在勉強支撐。

“你用了毒?什麼時候?”

秦淳緩步走到計樺身邊,輕聲說道:“就在我剛纔出現的時候。計長老,這岐黃洞特製的**味道如何?我可是花了大價錢才弄到的。”

“卑鄙小人!”

計樺終於撐不住,癱倒在地。

原本這點毒對他並無作用,但此時他已經法力耗儘。

“好好睡一覺吧,醒來後一切都會結束。”

確認計樺陷入沉睡後,秦淳立即開始下一步行動。

除了收服韁屍王,他還在計樺和四大**身上尋找茅山派的法術秘籍。他特彆覬覦計樺的五雷掌法。

之前那場打鬥,隻是為了拖延時間。

可惜現實並不像戲文裡那樣,計樺身上並沒有攜帶任何秘籍,四大**也一無所獲。

秦淳尋找秘籍的計劃再次失敗。

“白蓮妖人,彆走!”

清晨,一聲怒喝在秦家大宅響起。

“師父,您沒事吧?”

“計師傅,您還好嗎?”

聽到這聲喊叫,風雨雷電四人立刻衝了進來,秦淳則慢悠悠地跟在後麵。

“我沒事。”

“等等,你們怎麼會在那裡?我怎麼會在這裡睡著?”

“昨天我們不是都被那個白蓮妖人迷暈了嗎?全都倒在院子裡!”

“計師傅,您先彆激動,聽我說。”

秦淳語氣平靜。

“昨晚我聽見外麵沒動靜了,就一個人出來檢視,發現韁屍王不見了,你們都倒在地上。”

“當時嚇了我一跳,以為出事了。”

“還好我檢查了你們的呼吸,發現隻是昏迷。”

“所以我去軍營叫呂陽帶人把你們送回房間。”

聽了這話,計樺情緒激動,一把抓住秦淳的肩膀。

“潤文,你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一個白衣人,戴著奇怪的青銅麵具?”

“計師傅,您剛醒,彆太激動,這樣對身體不好。”

秦淳又勸了一句。

“是,師父,您彆激動,放開秦大帥吧。”

雷也在旁邊勸阻,他不想師父一時衝動傷到秦淳。

今天早上唐珊珊來找過他,說秦淳已經答應讓她離開秦家跟他走。

現在的秦淳,已經是他的恩人。

似乎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計樺鬆開了手。

“潤文,告訴我,你來的時候到底有沒有看到我提到的那個人?”

“沒有,我沒看見什麼。我來的時候,隻看到你們都倒在地上。”

秦淳假裝不知情地回答。

他當然不會傻到直接說:

沒錯,昨天那個白蓮妖人就是我,帶走韁屍王也是我做的,你有本事來打我。

聽了秦淳的話,計樺雖然早有預料,但還是感到一陣失落。

自從下山以來,他斬殺妖魔無數,卻在韁屍王手裡吃了虧,手下傷亡慘重。

如今韁屍王落入白蓮教妖人之手,若被放出,必定再次禍害人間,而他卻無能為力。

絕不能讓這事發生,必須儘快找到那個白蓮教妖人!

計樺心中更加堅定,對秦淳說道:

“潤文,韁屍王已除,大方伯鎮應該不會再有韁屍作亂。事情辦完,我們就要回茅山了。”

他沉吟了一會兒,最終決定不把白蓮教的事情告訴秦淳。這塵世紛爭,不該牽扯一個普通人。

他卻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正是他一直在尋找的白蓮教中人。

秦淳假裝思考了一下,說道:

“既然這樣,我也不強留了。計師傅什麼時候動身?我好安排酒宴送行。”

“今天就走。”

“何必這麼急?不如吃了午膳再走。”

秦淳露出驚訝的表情。

“不用了,山裡有急事要處理,多謝潤文的好意。”

計樺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必須儘快回到茅山,向掌教彙報這裡的情況。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留了。”

“阿虎,把我的東西拿進來。”

秦淳朝門外喊道。

“來了!”

秦虎抱著一個木盒走了進來。

“這是什麼?”計樺問道。

“計師傅,這是感謝你們為大方伯鎮除掉韁屍王的一點心意,請務必收下。”

計樺開啟木盒,裡麵全是金條,每根都刻著“秦”字,正是秦家的財物。

他連忙推辭:“潤文太客氣了,斬妖除魔本來就是我們的職責,這些還是拿回去吧。”

“計師傅,你就收下吧。修道之人也要吃飯,何況去茅山路途遙遠,總得帶些盤纏。”

“對,秦大帥說得對,師父您就收下吧!”

旁邊的風、雨、電三人早就盯著金條眼饞不已。他們雖然發現了秦家的藏金,但一文未取;如今金條被秦淳拿到手裡,本以為沒戲了,沒想到秦淳竟送上了這份厚禮。

計樺隻是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三人立刻低頭不語。

秦淳看在眼裡,心裡暗自好笑。

“計師傅,如果你堅持不收,以後遇到妖魔詭怪,恐怕沒人願意出手了。”

計樺不解:“我不收金條,怎麼會影響以後除妖?”

見計樺滿臉困惑,秦淳又說:“計師傅可曾聽過‘子貢贖人’的故事?”

計樺搖頭。他雖然通曉文墨,能研讀道經,但對儒家經典瞭解不多。

秦淳解釋道:“這個故事說明,如果把原本可以推廣的善行抬得太高,讓普通人難以做到,反而會讓人望而卻步。”

計樺點頭,明白了秦淳的意思。

他不再推辭,把木盒交給風:“風,行李在你那裡吧?把這些金條收好,一定要保管好,千萬彆丟了!”

“師父放心,我一定好好保管!”風喜出望外。原本以為與金條無緣,沒想到秦淳一句話就讓師父改變了主意。

風、雨、電三人心中暗暗佩服:還是秦大帥有辦法!

“潤文,酬金已經收下,我們就不打擾了。”

“風雨雷電,我們準備回茅山!”

“是,師父。”

風雨電三人同時回應,唯有雷沒有說話。

“雷,怎麼了?你不跟師父回茅山了嗎?”

計樺看著沉默的雷問道。

雷抬起頭:“師父,我能帶我的妻子一起走嗎?”

此時他的師父還沒有和韁屍王同歸於儘,他自然也不能跟著唐珊珊回她的家鄉。雷打算帶她去茅山附近生活,這樣既不離開師兄弟,也能讓她見識更廣闊的世界。

計言明顯愣了一下。

“當然可以,我茅山並不禁止婚娶。隻是……你什麼時候成的親?什麼時候有了妻子?”

“是,你什麼時候成的親?新娘是誰?”

三位師兄弟也好奇地追問。

這幾天他們幾乎都在一起,並未看到他舉行婚禮。

“是唐珊珊,我們今天早上成的親。”

雷滿臉幸福。

“什麼?唐珊珊!她不是前兩天剛嫁到秦家的新娘嗎?現在不是寡婦了嗎!”

風驚訝地喊道。

“那不就是秦大帥的大嫂嗎?”

電也插嘴道,同樣滿臉震驚。

雷師兄怎麼這麼能惹事?這不就是人家的大嫂嗎?難道是嫌秦大帥的槍不夠多,還是嫌自己命太長?

他腦子一轉,立刻跑到秦淳身邊說:

“秦大帥,您千萬彆生氣,我師兄隻是一時糊塗,讓我好好勸勸他。”

一旁的計樺剛剛理清頭緒,也一臉緊張與憤怒——他的徒弟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唐珊珊雖然是寡婦,但終究是秦家的人,還算有夫之婦,應當守節。這……可是大忌。

如果秦淳當場翻臉,要把雷扔進豬籠,他也無話可說。但他怎能忍心看著雷去死?

正要替雷辯解,秦淳卻搶先一步。

“各位不必擔心,我不會生氣。唐珊珊早已不是秦家的人,她想去哪兒,我無權過問。”

“雷師傅,祝你們白頭偕老,兒孫滿堂。”秦淳微笑著說。

此話一出,眾人都鬆了一口氣。

烈日當空。

四匹駿馬拉著馬車緩緩離開秦府大門,朝著鎮外飛馳而去。

計樺走了。

秦站在門前,目送遠去的人馬。

身後傳來聲音。

“這或許就是茅山高人的風範吧。”

不知何時,錢鎮人和徐鎮人已經來到秦淳身後。

說話的是徐鎮人。

他蘇醒後從秦虎那裡得知,昨夜計樺獨自迎戰韁屍王的事跡,又聽說對方拒絕了秦淳贈送的金條,心中不由生出敬佩。

“確實,計師傅為人令人敬佩。”

秦淳語氣依舊平靜,心裡卻默默唸著:計師傅,期待再次相見。

“秦旅長,實在慚愧,這次我們師兄弟沒能幫上什麼忙。”

“確實,技藝不精也沒什麼可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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