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詭:我,茅山天師,黃金重瞳 第35章 突然想起一件事
錢鎮人和徐鎮人臉上滿是羞愧。昨夜他們竟被韁屍王一招擊倒,若非秦淳的部下及時相救,恐怕早已喪命。
“二位不必自責,你們願意冒險前來助我對抗韁屍王,這份心意已經很難得了。”
“等回到福康縣後,酬勞一定如數奉上。”
“不用了,秦旅長,這次的報酬我不能收。”徐鎮人立刻推辭。
“是,秦旅長,這筆錢我也不能拿,畢竟沒什麼成效。”讓秦淳意外的是,一向愛財的錢鎮人也拒絕了。
“真的不要?”秦淳滿臉驚訝。
“真的不用!”兩人異口同聲地回答。
“既然這樣,那我不勉強了。”
“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想請二位幫忙,活動經費還是要收下的。”
“秦旅長您說。”
“希望二位能召集福康縣所有有特殊本領的人,組建一支專門處理本地怪事的隊伍。”
“當然,我也會派軍隊協助,不會讓大家孤軍奮戰。以後加入的人也不用為生計發愁,每月我會發放生活費。”
“到時候你們兩位,一個當隊長,一個當副隊長。”
“沒問題!”
秦淳的提議,錢鎮人很讚同。他並沒有太大反應,因為現在他已經靠著秦淳有了自己的道場和穩定的收入,不再像以前那樣四處奔波。
“這話是真的?”
徐鎮人則顯得有些激動。雖然他收入穩定,但他一直關心同道中人,知道很多修道之人的生活並不好過。
秦淳的想法能夠改善他們的處境。
“既然二位都同意,這件事就拜托你們了。”秦淳笑著說道。
“知道了,秦旅長,這事就交給我和師弟吧。”
錢鎮人拍著胸脯向秦淳保證。
秦淳點頭微笑,走進了秦家大宅。
時間轉眼又過了三個月。
秦淳已經回到福康縣城的秦府。
這三個月看似平靜,其實發生了很多事情。
先說靈幻界,發生了兩件大事。
第一件,是茅山五長老計樺一人一劍挑戰整個岐黃洞,質問他們是否曾將秘製丹藥賣給白蓮教的妖人。
起初,岐黃洞洞主還自恃身份,不肯交代。
但計樺是什麼人?他是茅山派中以嫉惡如仇著稱的五長老,對岐黃洞這種邪道早就不滿。見洞主不願開口,他二話不說便一掌五雷掌打了過去。
幾招之後,岐黃洞主便被打得跪地求饒。可惜無論怎麼逼問,計樺始終沒能從他口中得到關於白蓮教妖人的任何線索。
原因很簡單,岐黃洞每年賣出的秘製丹藥數不勝數,洞主哪裡記得清楚是誰買走的。
一開始計樺還不願相信,堅持要繼續追問。
但不管怎麼拷打審問,岐黃洞主始終堅稱自己不知情。
最終計樺隻能作罷,加上岐黃洞那位七百多歲的老祖親自出麵調解。
計樺無可奈何,隻好放過了那人。
第二件事,同樣與計樺口中提到的白蓮教妖人有關。
自那天計樺回到茅山後,門派便發出一道通緝令,追捕戴著奇特青銅麵具的白蓮教妖人。
計樺更是親自帶隊下山,四處搜尋白蓮教殘餘勢力的蹤跡。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白蓮教又掀起了什麼風浪。
然而三個月過去,計樺帶領的茅山派一無所獲。雖然沒有找到目標人物,但剿滅了不少潛伏已久的白蓮教餘黨,總算有些收獲。
經過這件事,計樺所說的那個白蓮妖人頓時在靈幻界聲名大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那些僥幸逃脫圍剿的白蓮**更期待此人能挺身而出,擔任教主,重振白蓮教。
不止靈幻界風雲變幻,這三個月來桂省也發生了不少變故。
秦淳調集軍隊四處征戰,憑借強大的火力和機動性接連攻占數座縣城,迅速清除了周邊的小軍閥。這一係列行動不僅大幅擴充了自身實力,也讓秦淳牢牢掌控了桂省西南角,從而進入各方勢力的視線。
與此同時,在秦老爺的支援下,他推行的土地政策也在穩步推進。
如今他兵強馬壯,雖不及陸榮、曹瑛等大軍閥,但也穩坐桂省第三把交椅。
西南邊的秦淳戰火不斷,而曹瑛控製的北方卻異常平靜。
原本頻繁調動兵力、蠢蠢欲動的曹瑛,突然偃旗息鼓,就連駐紮在康縣附近、隨時準備進攻的部隊也悄然撤回自己的地盤。
彷彿正在暗中策劃一場驚天計劃。
正當秦淳感到疑惑時,他派往曹瑛地盤的情報人員傳回訊息:
陸榮回來了,他之前派往東邊的軍隊也已返回。
麵對陸榮的軍力,曹瑛不得不暫時收手,但他似乎正在暗中謀劃針對陸榮的行動。
這就不得不提秦淳、曹瑛與陸榮三方地盤的地理位置。
曹瑛與秦淳的地盤並不相連,中間隔著陸榮控製的康縣。康縣長期駐有重兵,無論曹瑛還是秦淳,想要進攻對方都必須經過此地,難免與陸榮發生衝突。眼下陸榮實力最強,曹瑛自然不願輕易招惹這個強敵。
年關將至,各方勢力一時沉寂,整個桂省籠罩在一種詭異的氣氛中。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秦淳與曹瑛之間終將爆發一場大戰,隻差一個**。
就在這種詭譎的氛圍中,約翰再次走進福康縣城。
“我親愛的朋友,我們又見麵了。”
一見麵,約翰就熱情地擁抱了秦淳。
“真高興再見到你,不知這次你帶來了什麼好訊息?”
秦淳開門見山地問道。
“親愛的秦,你說話太直了,一點幽默感都沒有。”
“這不正是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教我的嗎?說話直接點,對吧?”
秦淳笑著說道。
“好吧好吧,那就直說了——我給你帶來一個好訊息,你得好好謝謝我。”
約翰滿臉興奮,彷彿又看到了錢進賬。
“你要的貨,我幫你搞到了,而且不是普通的馬克i型,是現在主力型號馬克iv型920雄性戰車,配備兩門火炮和四挺機槍,絕對是戰場上的利器。”
約翰用誇張的語氣描述這種武器的威力。
“不過數量不多,我隻弄到三輛,另外操作人員也一並給你配齊了。”
“貨已經送到你的軍營,現在正在教你的士兵駕駛,連翻譯都安排好了,你不用操心。”
“沒被發現嗎?”
秦淳問,畢竟這種東西動靜不小。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沒人會知道我把這些送到了你這裡。”
約翰收起笑容,神情嚴肅地對秦淳說。
“看來我花的每一分錢都值得。”
秦淳露出滿意的笑容。
“當然值得!我的服務讓你放心,絕不會給你惹麻煩。”
約翰對秦淳的認可感到滿意。
“不過我親愛的朋友,戰爭才結束半年,你就敢倒**家的主戰裝備,到底圖什麼?”
秦淳所在的民啯,與他前世所知並不完全相同。
雖然大方向相似,但在很多細節上卻不同。
比如一戰,原本應該在今年十一月才結束,而現在早在半年前就結束了。
“利益,當然是為了利益,我的朋友。”
“正因為戰爭剛結束不久,我纔敢這麼做。要是沒打仗,我可不敢動這些,畢竟戰車不像卡車那樣容易處理。”
“賺錢嘛,不丟人!”
“說得好,說得真好。”
秦淳不禁感歎。
如果沒有約翰這樣的人,他還真沒辦法這麼快弄到這麼多先進武器。
否則說不定還得去羊城、魔都或者香江才能弄到手。
啪!
約翰合上眼前的木箱。
他又從秦淳那裡拿到一整箱黃金。
這些金燦燦的東西是他最珍愛的寶貝,尤其是秦淳送來的那些。
不知為何,從秦淳手裡得到的黃金純度總是比市麵上的高,自然也更值錢。
但他從不多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一向隻相信那句話:錢到位就行。
他對這些秘密沒興趣,也明白一個道理——知道得越多,往往死得越快。
“親愛的秦,感謝上帝,我們的合作又一次圓滿成功。”
約翰假裝做了個祈禱的動作。
“真沒想到,約翰,你這種人居然還信上帝?我還以為你崇拜的是撒旦或者金錢呢。”
秦淳半開玩笑地說。
“親愛的秦,彆拿信仰開玩笑。”
“不過隻要能讓我賺錢,彆說撒旦或金錢,信誰不是信?你說對吧?”
約翰第一句話說得一本正經,秦淳差點當真,但第二句一出,他就明白了——
約翰這種人,怎麼可能真的相信神靈?
秦淳收起笑容,認真地說:
“約翰,我還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你有沒有藥品的渠道?”
約翰無奈地聳了聳肩。
“親愛的秦,你知道的,我隻做這些小買賣,藥品這行雖然利潤高,但我幫不上忙。”
“這樣……”
秦淳低頭思考,該從哪裡弄到藥品。
隨著勢力擴大,士兵麵對的敵人越來越強,傷亡也越來越多,他急需更多藥品,特彆是西藥,來減少損失。
見秦淳沉默不語,約翰以為他失望了,趕緊補充:
“親愛的秦,彆灰心。我雖然沒有,但我有個朋友在香江做這行。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幫你打聽一下。不過他很少來這裡,而且不負責送貨。”
“如果你要這批貨,運輸得自己解決,確實不容易。畢竟藥品管控方麵,你們那位桂省總督管得比**還嚴。”
“好,謝謝你,約翰。等這邊事情結束了,麻煩你帶我去香江,我得親自和你朋友談。”
“你也知道,最近這裡局勢不穩定,很快就要打仗了。”
一聽要打仗,約翰連連點頭,表示明白。
這段時間他會一直留在省城,等仗打完再去找秦淳。
錢固然重要,但命更重要。
如果命沒了,錢還沒花完,那才叫慘。
更何況,命都沒了,還怎麼賺錢?
他雖然是個奸商,但更愛命。
就在約翰抱著那箱黃金準備回省城時,突然想起一件事,轉身對秦淳說:
“親愛的秦,我這兒有個訊息,可能對你有用,算是送你的,要不要聽聽?”
“是嗎?說說看。”
秦淳知道約翰不會無緣無故開口,既然他說有用,那大概率是真的。
“我聽說,這次桂省總督陸榮之所以撤回桂省,是因為在東邊打了敗仗,而且是慘敗,被**軍打得損失慘重,主力折了一半。”
“這個訊息很快就會傳遍桂省,到時候這裡恐怕要變天。”
“沒有了陸榮的壓製,這片土地上的戰火隻會更猛烈。”
“不過對你來說,未必是壞事。”
“以你的實力,完全有資格爭奪總督之位。”
約翰露出一副“我相信你”的神情。
“那就靠你這句吉利話了。希望下次見麵時,我已坐在省城那張原本屬於陸榮的椅子上。”
當秦淳和約翰閒聊之際,桂省北方的奇石城——曹瑛的老巢,卻氣氛緊張。
自從陸榮率軍撤回後,這幾天曹瑛一直怒火中燒,接連幾天都靠**來發泄情緒。
他舉槍對準院中一個被綁的人,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
砰!
曹瑛槍法精準,一槍正中對方眉心。
然而,一條生命的消失並未平息他的怒火。他繼續朝那人連開數槍,直到**打空,仍不斷扣動空槍的扳機。
曹瑛的殘暴人儘皆知。
這已是他在幾天內親手**的第十個人。
奇石城的百姓惶恐不安,生怕哪天被曹瑛的手下抓進大帥府,成為他練槍泄憤的物件。
此時他怒氣未消,扔下槍,狠狠咒罵陸榮:
“老不死的陸榮,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這時候回來,是存心跟我作對?”
他已經做好一切準備,隻等一聲令下,便可出兵攻占康縣,直指秦淳的地盤。
最近他聽說,秦淳為了防備他,正在不斷吞並周邊小勢力,擴張自己的力量。
副官和幕僚們全都低頭不語,**,生怕曹瑛一時衝動,將他們一槍擊斃。
隻有他的兒子曹少璘毫無畏懼,獰笑著走上前:
“爹,不就是個年邁的陸榮,再加上一個乳臭未乾的秦淳嗎?給我三千人做先鋒,我保證三天內拿下康縣,打進秦淳的地盤。”
曹少璘繼承了父親的兇殘,平時以**為樂,隻要看誰不順眼,就會施以暴力。
不過,他雖殘暴,卻不愚蠢,沒有說出“三天內活捉秦淳”之類的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