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吉不想成為酒廠BOSS 第061章同期聚會x終於知曉的真相
同期聚會x終於知曉的真相
比起幾年前在警察學校時那點到為止切磋,
現在扭打在一起的二人彼此之間下手倒是毫不留情,那拳拳到肉的悶響終於驚醒了房間內的另外一個人。
“住……住手啊!”
“怎麼是你們兩個先打起來了?!”
終於從這意料之外的展開回過神來的鬆田陣平衝進了兩人之間,
“都給我冷靜一點!!”
完全想不到還有輪到自己勸架的一天的卷發男人,
對這驚喜的角色互換十分不滿。
因此,完全沒有想要靠著語言來解決衝突的他,
迅速的加入了戰局。
事實證明——
對於某些熱血上頭的人來講,
純粹的武力可比循循善誘的勸解有效多了。
分彆給了糾纏在一起的兩人一人一拳的拳擊好手順利的解決了衝突,但也因此被擦傷臉頰的他,現在正齜牙咧嘴的往自己的傷口上貼ok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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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這小小的代價,
鬆田陣平將目光轉向另外兩位淒慘的傷員。
彷彿心有靈犀一般,
剛剛那激烈的打鬥完美的避開了房間內的陳設,因此,
現在一言不發的兩人,可以安穩的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各自處理自己的傷口。
看著氣氛古怪的二人,煩躁的撓了一把自己的捲毛的鬆田陣平少見的歎了一口氣,“我說,你們倆到底是怎麼回事?”
“嗯?我隻是和許久未見的友人切磋了一下而已哦,小陣平。”笑眯眯的萩原研二率先用陰陽怪氣的語調回答了他的問題。
“沒錯,某位善人還很貼心的避開了我的臉,
真是幫大忙了。”頭也不擡的給手臂纏上繃帶的降穀零緊接著說道。
“你們給我正常一點!!”
一臉凶惡的鬆田陣平錘了一下手下的沙發,
伴隨著那低沉的悶響死一般的寂靜再次籠罩在三人之間。
不知過去了多久——
“小綱吉他怎麼樣了?”
將最後一塊膠布貼在手臂,萩原研二恢複正常的聲音平靜的讓人猜不透他的情緒。
“……在禁閉室。”
“是嗎?他身上的傷有好好的包紮嗎?”
“……”
“這樣啊,是小綱吉的判斷吧?”摩擦著手底下觸感粗糙的繃帶,從降穀零的沉默裡猜到了什麼的男人輕笑一聲,“這樣不僅可以降低處罰小綱吉的那個人的戒心,
同時也是為了減少你暴露的風險吧?”
“看樣子,你在組織裡的人設可真不怎麼樣啊,
降穀。”
“……你們不應該攪進來的,萩原。”沒有對此給予回應的降穀零,換了另一個話題。
“為什麼?怕我們誤入歧途?”
“我問你,炸倉庫時的炸彈你們是哪來的?”擡起頭的金發男人表情嚴肅,用極快的語速說到,“我不是不相信你們!隻是你們距離組織這樣的近,萬一被他們發現了,你覺得他們會采取什麼行動?!”
已經在組織裡潛伏了不短的時間並且取得了代號的降穀零深諳組織的殘忍與黑暗,一想到自己經曆過的那些血腥,那些死亡,也會同樣降臨在原本處於陽光下的兩位友人身上,降穀零就感到通體發寒。
“嘛,大概就是‘砰!’唄,啊,或者看上我們的帥氣威脅我們加入也不一定哦。”一直在一旁保持沉默的鬆田陣平,吊兒郎當的翹著腿語氣輕鬆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我不是在和你開玩笑!鬆田!!”被那無所謂的語氣刺激到的金發男人低聲吼道,“在這邊的有我就夠了!我不想……”
“你是不是管的有點太多了?降穀。”打斷了同伴發言的萩原研二,緩慢的聲音凜冽的如同淬了冰一樣,“你怎麼就知道這不是我們想要的?”
“……你瘋了?!萩原。”
被那一字一句的反問嚇蒙了的降穀零,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他將目光僵硬的從那雙堅定的紫羅蘭色瞳孔移開,轉向一旁的鬆田陣平。
將墨鏡摘下的男人,對著他行了一個不倫不類的紳士禮。
“鬆田?!”
沒有給眼前這位飽受驚嚇的同期反應的時間,萩原研二繼續問到。
“降穀,小綱吉之前是不是曾經有一段時間失去過蹤跡?然後再次出現的時候,身體就差了很多?”
“你……你怎麼知道!?”
“你覺得小綱吉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他……那個孩子應該是受了很嚴重的傷。”
步步緊逼的追問讓降穀零產生了不好的預感,但不知為何,他還是沒有任何保留的回答了萩原研二的提問。
“受傷的原因他對此嚴防死守是不是?但是,你去調查了,對嗎?”
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麼在催促,催促他去得知早應得知的真相。
“沒錯,綱吉失蹤沒多久後,就有傳言說組織裡的一位科學家被嚴厲的處罰了,之後,又傳出了那個人與鬆支會交往過密的傳聞。藉助這個傳聞……”
“藉助這個傳聞你們除掉了那個科學家,還順藤摸瓜的打擊了不少參與人口買賣的地下組織,畢竟那位科學家可是他們的大客戶。”
“果然計劃最開始的時候,搜查一科的行動不是偶然啊。”聽到萩原研二如此清楚的說出了當時的情況,早就對搜查一科有所疑慮的降穀零確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想。
“所以,你覺得,小綱吉那次受傷是為了這個計劃做鋪墊,是嗎?”
像是怕驚擾到什麼的輕聲反問落到降穀零的耳邊,就如同那突然投入靜水中的石子一般驚起陣陣波紋,一層疊著一層的波紋化為一疊高過一疊的巨浪攪亂了他的思緒。
狠狠地閉了閉眼的他,深吸一口氣,安靜下來的房間裡清晰的響起他的回答。
“……是。”
“……”
早有猜測的答案還是讓萩原研二睜大了眼,不受控製笑出聲的男人,從耳邊落下的黑發遮住了他的表情。
“哈哈哈……哈哈,小降穀,你……你真的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什麼聰明,他就是個笨蛋!”一旁彆過臉的鬆田陣平,含糊的怒罵淹沒在幼馴染悲鳴似的笑聲中,“被一個小鬼騙到的大笨蛋!!”
“讓我來告訴你吧,小降穀。”抹去自己眼角邊的眼淚,擡起頭,直視著眼前那劇烈顫動著的紫灰色瞳孔,萩原研二一字一頓的說到,“根本不是因為那什麼狗屁計劃,是小綱吉主動引誘那個男人向著自己心臟開槍的。”
“他是去赴死的。”
“為了不將你們的秘密泄露出去。”
“為了……保護你們。”
這明明是預料之外的真相卻沒有讓降穀零有太大的意外,但那猛地收縮的心臟帶來不可忽視的疼痛,還是讓他一時之間頭暈目眩,用手撐住沙發的男人死死的閉上眼,努力壓製住從眼底泛上來的綿密酸脹。
“啊啊,真是的。”
“該說他笨拙好呢?還是該誇他真是個了不得的孩子好呢?”
耳邊傳來萩原研二低聲的感歎,循聲擡起頭的金發男人對上了他無比認真的眼睛。
“但不管怎麼說,光憑你們是不行的。”有著紫羅蘭色瞳孔的男人如此宣判道,
“你們是保護不了小綱吉的。”
落針可聞的房間裡一時之間隻剩三人的呼吸聲,而率先打破這沉默的是憑借著強大自控力穩住自己心緒的降穀零。
“看樣子,無論我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啊。”
“哈,金發混蛋,你好好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用不著擔心……”
就在這時,unirn
伴隨著‘哢噠’一聲,原本緊閉的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被這意外驚到的三人同時繃緊了神經,
然而——
“啊,看樣子你們已經結束了?”穿著藍色衛衣的男人頭戴兜帽,微微上挑的藍色貓眼給人一種純良無辜的錯覺。
“怎麼樣?有達成共識嗎?”
將肩上的琴盒放下,神情自然的闖入者對著眼前僵硬的三人問道。
“諸……諸伏旦那!!”顫抖著伸出手指的鬆田陣平叫出了來著的身份。
“啊,好久不見,鬆田還有萩原。”笑眯眯的向許久未見的同期打了聲招呼,諸伏景光坐到了自家幼馴染的旁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圈後,“沒有我想象中的嚴重嗎,zero。”
“h……hiro,我記得我是鎖門了的。”
“對啊,我撬開了,”理直氣壯的男人不知從哪裡變戲法似得掏出一根鐵絲,“他們家或許該換個複雜一點的鎖芯了。”
“我明明和你說過我來處理就好了。”
“然後,我也表示過反對?”一臉疑惑的諸伏景光不解似的歪了下腦袋。
“你們倆一起來的?!”終於回過神的萩原研二打斷了他們的對話,無視了一旁激動的鬆田陣平‘你看!你看!我就說吧!’的噪音,像是受到了什麼世界觀上衝擊的男人,用麻木的表情問道,“等等!你不會真的也在那個見鬼的組織裡吧?!”
“話說,你剛剛跑到哪裡去了?”
“我確實碰巧和zero的潛伏目標一致哦,至於我剛剛在哪裡……“諸伏景光有些羞赧的撓了一下臉頰,“底下的觀眾實在太熱情了,所以我隻好又陪著演奏了一首。”unirn
“演奏?”將嘴裡念著‘你們這也太有緣分了,幼馴染的詛咒嗎?’的萩原研二推到一邊,鬆田陣平一言難儘的看著眼前儒雅的男人,
“也就是說剛剛那吵死人的音樂是你搞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