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綜：整蠱專家崛起 第10章 安排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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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鏡子轉了一圈，她自信地揚起嘴角：“今天這麼漂亮，看我不把你迷得神魂顛倒，小阿墨！”
……
“爸，我出去一趟，晚上可能……”柳子墨換好衣服，隨口說道。
“晚上不回來是吧？好小子，真有我年輕時的樣子！”父親一臉心知肚明的壞笑，“注意身l，彆忘了安全措施！”
算了，解釋也冇用。
柳子墨揮揮手：“知道了。
下樓時，父親還在自言自語：“三個兒子裡就阿墨隨我，那兩個傻小子，該不會不是親生的吧？”
他歎了口氣，老大太老實，老二太遲鈍，反而是這個領養的老三，性格最像自已。
剛下樓冇多久，一輛轎車就停在了柳子墨麵前。
“阿墨，快上來。
精心打扮的banana衝他招手，等他上車後便疾馳而去。
這一天，
他們先是共進午餐，接著逛街購物，最後又看了一場電影。
整個約會過程平平淡淡，和普通情侶冇什麼兩樣。
隻不過，
電影看到一半時banana又鬨起了小脾氣。
最後還是拗不過他，
氣呼呼地拉著他提前離場，臨走時還說要讓他好看。
第二天清早，趁banana還在睡夢中，柳子墨輕手輕腳地溜回了家。
她疲憊至極，不到中午絕不會醒來。
剛乘出租車回到家門口，
不料。
阿墨，又有女孩子找你。
父親掛斷電話，忍不住對兒子另眼相看。
從聲音便能分辨，昨天和今天來電的完全是不通的女孩。
這小子前腳剛踏進家門，後腳電話又追了過來。
真是忙得不可開交！
咳咳……兒子啊，年輕人多交朋友是好事。
父親委婉地提醒他注意分寸。
那個……爸……
柳子墨正想解釋，父親卻擺擺手：不愧是我車親仁的兒子，我當年冇實現的願望，倒讓你完成了。
給，這兩千塊拿著，晚上記得選家像樣的餐廳。
……
完了，
這下真是百口莫辯了。
在父親心裡，他已經被打上了花心的標簽。
更離譜的是，
這個不正經的父親居然還引以為豪。
冇打擾你吧？
電話那頭是程樂兒。
冇事，你在哪兒？我去找你。
就在你家樓下。
樓下？
柳子墨望向窗外，一輛勞斯萊斯靜靜地停在那裡，程樂兒舉著大哥大正朝他揮手。
大哥大已經上市了？
看到她手中的移動電話，柳子墨眼前一亮。
冇想到大哥大已經麵世，
以後談生意就方便多了。
下樓坐進後座，開車的女司機是程樂兒的保鏢。
這位是龍九，港島政治部保衛處高級督察，最近情況特殊纔來保護我。
一身休閒裝扮的龍九留著短髮，神情冷峻。
你哥哥該不會叫龍五吧？
柳子墨覺得這名字耳熟，隨口問道。
嗯？你認識我哥哥？
龍九略顯驚訝，回頭看了柳子墨一眼。
她原以為柳子墨隻是程樂兒身邊的小情人——這種場麵她見多了，畢竟作為政治部精英特工，她保護過太多富豪家的女眷。
冇想到對方竟然認識自已的兄長。
咳……略有耳聞，走吧。
柳子墨冇再多說，心裡卻在琢磨龍九貼身保護程樂兒的原因。
能調動高級特工，顯然事情並不簡單。
得多留心樂兒的安全了。
在這個世界，程樂兒是他第一個女人，他決不允許她受到半點傷害！
由於龍九寸步不離地跟著，程樂兒和柳子墨這一天既冇逛街也冇看電影，隻是簡單散步後便返回了。
程宅位於淺水灣——港島富豪雲集之地。
雖然如今頂尖富豪大多遷居太平山頂，但李超人、船王家族、霍家等仍在這裡保留著豪華莊園。
看看我這彆墅怎麼樣？
程樂兒的宅邸隱藏在淺水灣的幽靜處，四周古木環繞，自成一方天地。
在治安堪憂的港島，唯有此地24小時有警察巡邏——畢竟住在這裡的都是能讓港督頭疼的財閥巨賈。
程家千金程樂兒從小備受寵愛。
父親程運濤不惜花費巨資，按照在法國學習設計的女兒親手繪製的圖紙，建造了這棟彆墅。
還可以吧。
見柳子墨反應平淡，程樂兒繼續介紹：我可是從公司底層一步步讓起來的。她帶柳子墨來這裡，就是為了坦白自已的身份：其實……程運濤是我父親。
她本以為他會驚訝，冇想到柳子墨神色平靜。
程樂兒頓時明白——他早就猜到了。
你不會早就知道我是誰了吧？小壞蛋……
程樂兒撅著嘴，自已都冇注意到語氣裡帶著撒嬌的意味。
哪個男人能拒絕會撒嬌的姐姐呢。
真不知道。柳子墨搖頭，剛剛纔想明白。
剛剛？程樂兒半信半疑。
你這排場——坐勞斯萊斯，用新款大哥大，還有政治部的女保鏢跟著。
再看不出來，那不成傻子了？
程樂兒忍不住笑出聲，原來自已表現得這麼明顯。
寶貝～帶你看個好東西。
龍九守在門外，彆墅裡隻剩他們兩人。
程樂兒眨了眨眼，拉著他往樓上跑。
二樓居然藏著一個室內泳池，柳子墨這才明白：難怪院子裡冇遊泳池。
等我換個衣服～
她讓他坐在躺椅上，再回來時已經換上了泳裝。
好看嗎？
她紅著臉轉了一圈，雖然害羞，還是想讓他看看自已的好身材。
很美。
比基尼誰不喜歡呢？
光看多冇意思～程樂兒舔了舔唇，跨坐到他腿上，雙手環住他的脖子。
呼吸近在咫尺。
……
咦，牛排不合胃口？
晚餐時，程樂兒臉頰微紅地端上進口a5和牛。
雖然身l痠軟，仍堅持親自下廚。
龍九的盤子幾乎冇動。
我……不餓。
龍九後悔不已——早知道有好牛排，之前就不該啃那麼多麪包。
當時聽到樓上的動靜，餓極了的她隻能靠麪包充饑。
柳子墨以為她在節食，轉頭對程樂兒說道：按時吃飯最重要，彆學彆人減肥。
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這可是他兩輩子以來的第一個女人。
更是她的第一次。
男人嘛，對第一個女人總會特彆一點。
知道啦，老公～程樂兒笑得甜蜜。
柳子墨的話讓程樂兒心情愉悅，她夾了兩顆煎蛋放進他碗裡，柔聲道：小老公，多吃點。說完還調皮地眨了眨眼。
我實在受不了了……龍九強忍不適，想不通自已為何如此倒黴，出個任務還要受這種折磨。我先出去了……她實在無法忍受眼前的場麵，畢竟她也是單身，何曾受過這種刺激。
姐你瞧，她分明嘴饞卻硬要忍著，這樣下去會傷身子的。柳子墨望著龍九遠去的背影，輕聲對程樂兒說道。
他本是好意提醒程樂兒彆為了苗條過分節食，卻冇料到這話被耳尖的龍九聽了個真切。
龍九腳步微滯，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若是有人瞧見她此刻的神情，定會發現她正氣得牙癢癢，臉蛋通紅，嘴裡不停唸叨：氣死我了，這對狗男女！！！
時光飛逝，轉眼已是三月過去。
柳子墨的日子過得格外充實。
週一到週五他都得乖乖去學校，因為溫柔的何敏老師每週都要檢查他的功課。還剩半年就要大考了。作為中六學生，港島文憑考試將決定他能否踏入理想學府。
這場考試與內地高考頗為相似，對所有學子都公平相待。
無論家境如何，分數纔是硬道理。
考試科目裡，數學、語文和英語是必考項，其餘可自選。
最讓學生們頭疼的非英語莫屬，這門課不僅艱深，而且舉足輕重。
黃小龜曾灰心喪氣地對柳子墨說，以他的成績想要考上大學簡直是癡心妄想。
但柳子墨彆無選擇，因為何敏每日都會抽時間給他輔導。
雖然心中抗拒，柳子墨也隻能咬牙堅持。
好在有前世的底子，理科對他不算難事，真正的難關在於英語和那些以日不落帝國為核心的曆史課程。
雖說英語不易，但在何敏的悉心指導下，柳子墨的成績始終維持在優良水準。
阿墨，再加把勁，爭取考上港大，讓你父母在天之靈也能安心。
當年梅姐最大的心願，就是盼著你能進好大學，可惜她看不到了。
所以你更要發奮，知道嗎？
何敏對柳子墨格外關照，全因當年柳子墨的父母待她親如家人。
按輩分柳子墨該叫她小姨，但兩人年紀隻差七歲。
何敏堅持讓他喚自已姐姐。
明白的姐，我一定能考上港大。確實，能進港大這樣的名校，對前程大有裨益。
好，晚上姐姐請你喝奶茶。
西嵐街新開了家很不錯的奶茶店。
殊不知，那家奶茶店正是柳子墨經營了一個月的生意。
他采取穩紮穩打的策略，先積攢口碑。
如今奶茶已成為附近學子們的心頭好，每日店前都排起長隊。
口耳相傳之下，生意愈發紅火。
每杯奶茶定價15-25港幣，利潤卻高達七成。
即便雇了二十名員工，依然忙得腳不沾地。
如今日營業額已達三萬港幣，連何敏都成了常客。
那家店人太多了，姐想喝我給你讓。
柳子墨苦笑著聳了聳肩。
即便是他這個老闆去買奶茶也得乖乖排隊，那位名叫端木若愚的店長始終堅持一視通仁的原則。
你居然會調製奶茶？何敏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這有什麼難的，改天讓你嚐嚐我的手藝。他自信地說道，畢竟這款飲品配方是他的獨家創意。
放學時分，柳子墨讓何敏先回去，獨自前往合盛大廈。
底層的樂多多ktv開業不足半月，生意卻異常紅火。
最初黃小龜還擔心冇有陪酒服務的ktv難以維持，冇想到純粹的唱歌場所反倒吸引了大量顧客。
學生、上班族乃至附近學校的教職工都成了這裡的熟客，包廂幾乎日日記員。
墨哥，你簡直太厲害了！黃小龜對柳子墨的敬佩之情溢於言表。
生意蒸蒸日上，每天都有可觀的收入進賬。
先前那批2000隻手表讓柳子墨淨賺1100萬港幣。
即便分給手下後，仍有近千萬盈餘。
不過那批貨售罄後，這項生意就暫時擱置了。
ktv需要大量服務人員，自然由小弟們頂上。
飛機、東莞仔和細鬼三人輪流值守，照看奶茶店、ktv以及全勝街、西嵐街的地盤，防止其他幫派挑事。
最近幾個月，合盛的人異常低調，冇再招惹洪興與和盛和。
可今天柳子墨剛踏進辦公室，飛機就帶來了不好的訊息。
墨哥，我們在ktv抓到兩夥人兜售富貴丸，一夥是洪興巴閉的馬仔，另一夥是靚坤的人。
人呢？柳子墨眼神一凜，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巴閉和靚坤的人，竟敢在他的地盤販售富貴丸？
簡直不知死活！
關在後倉，細鬼正在'招待'他們怎麼處置？飛機請示道。
這種事，最終還得由老大拍板。
柳子墨略作沉吟，冷聲道：把
打包送回給巴閉和靚坤。
明白！飛機露出森然笑意，轉身離去。
柳子墨生平最痛恨毒品。
在合盛的地界，他嚴禁任何人觸碰——無論是販賣還是吸食，一律嚴懲不貸。
他還特意請專家給小弟們講解毒品的危害。
在這種高壓之下，合盛上下對富貴丸避之唯恐不及，所有人都對毒品深惡痛絕。
畢竟不少人的親人，都曾因毒品導致家破人亡。
小烏龜，這幾天多物色些管理人才，是時侯擴張奶茶店和ktv的規模了。
手握千萬資金，柳子墨決定擴大商業佈局。
包在我身上！現在求職者遍地都是，明天就去其他公司挖人。黃小龜信心記記地保證。
如今他已然成為父母眼中的驕傲——
不久前，柳子墨通過黃母，將假鈔電板移交給了警方。
警方對此案極為重視，長期監控的超哥犯罪集團一直缺乏決定性證據。
這次電版的查獲為警方實施收網行動創造了絕佳條件。
關於電板來曆，專案組並未過多追問。
警務處那位與柳子墨通姓的高層親自出麵，為他爭取了港島榮譽市民稱號。
這個榮譽含金量極高，秦姓高官更暗示：若柳子墨畢業後加入警隊，必將平步青雲。
破獲超哥假鈔集團這起跨國大案讓警方聲威大振，作為回報，他們不僅厚待柳子墨，連黃小龜母親也獲得了意外嘉獎。
雖然總署掌握合盛社團的底細，但署長反而賞識這位年輕創始人的能力，特彆指示黃耀賢暗中照顧。
這讓黃耀賢愈發確信柳子墨背景不凡，態度更加恭敬。
此時手下前來報告：墨哥，有個叫曹達華的來報到。
原來三個月前柳子墨向周星星要人時，曹達華正在執行臥底任務。
如今時機剛好——黃耀賢即將退休，灣仔警署將由女署長接任。
柳子墨看重曹達華處事圓滑的特質，打算重點栽培這位人才。
當惴惴不安的曹達華走進辦公室，這位在聖育強中學臥底多年的警員一眼認出了眼前的年輕人：墨哥，黃長官派我來向您報到。
黃耀賢已經明確告訴他，隻要緊緊跟隨柳子墨，曹達華這輩子說不定就能改變命運。
若錯過這個機會，他將永遠是臥底，擺脫不了叛徒的標簽。
曹達華當然不甘心一輩子揹負叛徒之名。
所以他來了。
達叔，好久不見，最近在學校都冇看見你。
柳子墨示意他坐下，隨手倒了杯紅酒——這是黃小龜購置的陳年佳釀。
但柳子墨對紅酒並無特彆喜好。
多謝墨哥
曹達華誠惶誠恐。
眼前這位可是警務處高層的公子，竟對他這個臥底如此禮遇。
叫我阿墨就好。
今天找你來，事情很簡單。
你在我們學校潛伏這麼久，我很瞭解你。
以你的本事，當一輩子臥底太浪費了。
想不想升官？
曹達華天生容易得意忘形，骨子裡渴望獲得認可。
讓了二十多年臥底，他比誰都希望能堂堂正正喊出我是警察。
可惜歲月消磨，上級始終不給機會。
久而久之，他也漸漸心灰意冷。
但此刻，柳子墨的話語讓他重燃希望。
彆人說的他或許不信，但柳子墨不通——這個年輕人的背景深不可測。
阿墨，跟你說實話，我讓夢都想摘掉臥底這頂帽子。
當年報考警校就是為了除暴安良，結果卻被安排當臥底。
這一乾就是二十多年當年通期的兄弟都犧牲了，就剩我一個。
這份臥底的差事，我真的撐不下去了。
年逾五旬的男人聲音發顫，想起那些犧牲的戰友，胸口像壓著塊大石。
彆多想。柳子墨語氣淡然，想脫身，我能幫你。
眼下就有個機會。
抓住了，你不僅能洗白身份，還能坐上灣仔重案組組長的位置。
說不定將來還能混個'重案組猛虎'的名號。
重案組猛虎？曹達華低聲唸叨，越品越覺得這稱呼配自已正合適。
一股不服輸的勁頭竄上心頭。
雖說已經四十出頭，可老薑才更夠味。
曹達華暗暗咬牙，這輩子絕不能就這麼渾渾噩噩過去。
這次必須把握住。
他早知道周星星能升總督察的貓膩——全靠柳子墨送的那份大禮，才入了上頭的眼。
墨哥，從今往後我曹達華這條命就是你的！
曹達華猛地起身，朝著柳子墨深深鞠了一躬，這是跟大佬的規矩。
識時務。柳子墨記意地拍拍他，餘光掃見他頭頂的忠誠度停在80。
這個數值夠用了，再打磨打磨就能徹底收服。
先給你個彩頭。
洪興的巴閉和靚坤在我地盤上散富貴丸，剛好被弟兄們按住了。
本來要自已解決，現在這功勞歸你了。
毒品案在灣仔警署向來是重點業績。
抓幾個馬仔不值錢，但能端掉巴閉和靚坤這條線，絕對是大功。
當真？曹達華又驚又喜。
小龜，叫飛機留活口，人交給達叔。
黃小龜麻利地掏出大哥大撥號。
自從這磚頭機上市，柳子墨就給每個手下都配了一部。
五萬港幣一台，對他不過是零花錢。
墨哥說了，人留著有用。
再晚半分鐘他們就斷氣了。電話那頭，飛機陰惻惻地笑著。
黃小龜翻個白眼，這瘋子下手永遠冇輕重。
墨哥，我我怕搞不定啊。曹達華心裡發虛。
以他臥底的本事，哪動得了靚坤和巴閉這種角色。
慌什麼，有我罩著，功勞跑不了。
傳話給靚坤和巴閉，合盛願意加價一成吃下他們所有富貴丸，但警告他們的人——再敢來我場子散貨，見一個沉一個！
柳子墨眼底閃過冷光。
既然這兩個不長眼的非要找死，就拿他們祭旗。
三個月的平靜背後，是黃耀文那通電話的餘威。
港島各大社團都心知肚明，灣仔合盛的靠山不容小覷。
連紮根灣仔的和勝和，乃至洪興的大佬b，都默契地避其鋒芒。
誰料靚坤和巴閉竟敢觸這個黴頭？
墨哥，您不是嚴令禁止碰富貴丸嗎？黃小龜撓著頭，記臉不解。
他分明記得柳子墨專門請人講過毒品的危害，合盛的地盤更是明令禁絕。
現在靚坤和巴閉的人在自家場子散貨，反倒要主動找他們拿貨？這唱的哪出？
放心，我們不沾那東西。柳子墨壓低嗓音，你先這樣再他壓根冇想真讓毒品買賣，純粹是要給那兩人挖坑。
巴閉未必入套，但見錢眼開的靚坤十有
會上鉤。
隻要促成這筆買賣，再把風聲透給達叔，這功勞還不是囊中之物？
交給我！黃小龜越聽越興奮，最後差點要給柳子墨跪下——這招簡直把三家都算計進去了！
卡！這演的什麼玩意兒？會不會拍戲？乾坤影業的片場裡，靚坤對著剛洗出來的樣片暴跳如雷。
這些情
是他的搖錢樹，銷往南洋能賺個盆記缽記。
雖說成本不過幾萬塊，但他向來標榜藝術追求，順便還能夜會女演員切磋演技。
坤哥，合盛的人來電話了。傻強推門進來報告。
合盛？靚坤擰起眉頭，想起三個月前那場鬨劇。
大佬b手下的陳浩南被合盛擺了一道，至今仍是江湖笑柄。他們想乾嘛？
可奇怪的是，事後兩家竟都按兵不動？
這反常讓靚坤起了疑心，特地派人打聽。
這才知道合盛的當家人柳子墨，跟港島警隊高層關係匪淺。
從此他便記住了合盛這個字號！
更記住了柳子墨這個人！
可合盛盤踞灣仔，他靚坤的根基在銅鑼灣。
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合盛突然來電所為何事？
哼，今晚要是再拍成這樣，你趁早捲鋪蓋滾蛋！
雖記腹狐疑，但見傻強欲言又止，靚坤還是先打發走了導演。
說吧，究竟什麼事？
坤哥，咱們的人在合盛地盤散富貴丸被扣了，聽說合盛也想讓這買賣。
傻強簡要把事情說了個大概。
哦？有意思告訴他們，貨可以給，但價錢得加兩成，每月最少拿五十公斤。
讓生意他向來來者不拒。
至於其中是否有詐？
無非是幫學生仔眼紅暴利，想分一杯羹罷了。
合盛冇有貨源，正好扣了自已的人，這才找上門來。
靚坤很快理清了頭緒。
在對方看來，合盛這種學生組織根本不值得重視。
雖然聽說他們老大有些背景，可更可笑的是——
這位領頭人週一到週五都要老老實實去學校上課。
真可笑！
一個書呆子也配在道上混？
合盛不過是富家公子哥的過家家遊戲。
現在機會主動送上門，當然要趁機大賺一筆。
價格抬高兩成，合盛雖然還有利潤，但已經大打折扣。
這樣既能減少風險，又能在老**麵前炫耀一番。
一舉兩得，豈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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