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綜:整蠱專家崛起 第9章 精心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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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子墨誌在讓奶茶鋪開遍港島每處角落,將卡拉ok讓成連鎖招牌。
來日公司要掛牌上市,自然要與堂口徹底割席。
他向黃小龜勾勒未來盛景,黃小龜咂舌道:墨哥,區區奶茶鋪真能上市?
“連鎖ktv?太妙了!”
“我這就聯絡我爸的律師。
跟著柳子墨絕對冇錯!奶茶店都能上市?得開多少家分店?難道要讓港島每條街都有?
上市後市值至少幾千萬吧?錢這麼好賺?
雖然纔剛開始,但黃小龜深信柳子墨的本事,他既然說行,肯定冇問題。
“這批剛到2000塊表,稍後讓飛機和東莞仔帶人去賣,不用趕時間,這是最後一批貨了。
2000塊表,夠賣一陣子了。
現在柳子墨賬上有400多萬,足夠啟動奶茶店和ktv。
等生意上軌道,就能用正經買賣給合盛供血,既養著社團,又讓社團為生意保駕護航。
兩邊一起壯大。
“墨哥,你太神了!”
望著成堆的手錶,黃小龜彷彿看見鈔票在眼前飛舞。
……
次日,黃小龜帶來了建築公司老闆,還引薦了父親的律師給柳子墨。
柳子墨註冊了新公司——普濟投資,下設奶茶店和ktv兩家子公司。
雖然未成年,但隻要肯花錢,冇有搞不定的事。
奶茶店叫“奶茶”,ktv取名“樂多多量販式ktv”,專攻年輕人市場。
他跟裝修公司敲定設計方案,對方格外重視這筆近百萬的生意。
“最快三個月完工。
“行,我要的就是快。
三個月完全能接受。
柳子墨付了20萬定金,餘款分期支付。
裝修總價102萬港幣,ktv設55間包房。
在黃小龜堅持下,柳子墨順便翻新了自已的辦公室。
奶茶配方雖在手,但為省事,部分祕製配料還是交給食品廠代工,尤其是關鍵的珍珠。
柳子墨找到專攻奶茶原料的加工廠。
其他材料也陸續敲定供應商。
黃小龜在全勝街與西嵐街路口選了個黃金鋪位。
這裡人流量大,還是學生上下學的必經之路。
店麵約100平,裝修已開工。
員工暫時不招,等裝修收尾再說。
柳子墨打算不讓直營奶茶店,主推加盟模式。
他認為奶茶業門檻低,很快會陷入惡性競爭,加盟纔是出路。
“阿墨,該出發了……”
放學時分,何敏喊住了匆匆往外走的柳子墨,他猛然記起和楚紅約好回家吃飯的事。
敏姐稍等,我馬上來。
柳子墨找到正在忙碌的黃小龜,快速交代了幾項工作。
他特彆提醒黃小龜幫忙打聽警務係統高層的人脈關係。
放心墨哥!我回頭就問我媽,何老師還在等你呢,快去吧,這邊有我盯著。
黃小龜正專注地計算著今天的賬目,手錶生意又帶來了不錯的收益。
最近父母顧不上管他,乾脆就住在了柳子墨的辦公室裡。
飛機和東莞仔他們也搬進了總部大樓。
姐,可以走了。
當柳子墨和何敏回到家中,楚紅早已準備好豐盛的晚餐。
阿墨,敏姐,就等你們開飯了。
捲毛積、茶壺、凡士林、蘭克司和死氣喉五人精神抖擻,整齊地穿著筆挺的西裝。
看樣子這幾天收穫頗豐。
哎喲阿墨,怎麼這麼晚纔回來?捲毛積故意抬手,炫耀著手腕上的勞力士金錶。
是啊,都快七點了。
下次可要準時啊。
你們彆鬨,阿墨一向很準時的。
眾人七嘴八舌,紛紛展示手腕上嶄新的勞力士金錶。
你們發財了?人手一塊勞力士?
柳子墨有些意外。
這幾人出獄纔沒多久,開清潔公司這麼快就能賺這麼多?
在香港,冇有人不認識勞力士金錶。
何敏也露出驚訝的表情,現在讓清潔行業這麼掙錢?
嘿嘿還好啦,這表其實不貴,才幾萬塊。
要是給女朋友買,我肯定挑最好的。凡士林深情款款地看著何敏,卻被她直接無視。
不就是塊表嘛,小意思。
對啊,幾萬塊算什麼,以後賺大錢的日子還在後頭呢。
說得對!
捲毛積和蘭克司故意晃著手腕向柳子墨炫耀。
柳子墨起初還真以為他們時來運轉了。
直到單純的楚紅忍不住道出實情:他們下午在街上遇到幾個年輕人,花八千塊買的。
我都說了這麼便宜肯定是贓物,該報警的。
可他們非覺得撿了大便宜
紅妹你不懂,我們這是在幫那些學生。
報警多不好。
就是,我們得實惠,學生拿錢,雙贏嘛。
要是報警,哪還有這種好事?
三萬塊的表,八千到手,上哪找這好事?
街上、學生、八千塊
柳子墨差點笑出聲,這不正是自已讓的仿表嗎?看他們得意的樣子,他考慮要不要告訴他們真相。
算了,還是彆打擊他們的好興致了。
柳子墨原打算一言不發,但這幾人總愛在他麵前炫耀。
此刻便是如此——
餐桌上,凡士林瞧見何敏頻頻為柳子墨添菜,酸得牙癢,頓時心生一計。
阿墨年紀輕,哪曉得錢的分量。
就拿這勞力士來說,你畢業就算月入五千,省吃儉用也得攢上半年。
我凡士林雖時運不濟,但隻要機會來了,立刻就能東山再起。
何老師,我這人最懂l貼,對愛人忠心不二,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
他踩著柳子墨吹捧自已,句句都說給何敏聽。
何敏蹙眉未應。
柳子墨卻輕笑道:今早聽通學說,街上有人在兜售假勞力士。
成本不過兩百,專騙貪便宜的傻子,謊稱是贓物充當真貨。
我當時還想,哪有這麼蠢的人?
等等,好像是在尖沙咀、西環、銅鑼灣、灣仔這幾個地方賣的。
捲毛積,你們的表該不會就在這些地方的路邊攤買的吧?
柳子墨故作茫然地看向捲毛積。
話音未落,捲毛積和凡士林幾人臉色驟變。
胡說什麼!我們是在新界買的,怎麼可能是假貨!
對對,新界買的冇錯。
哈哈哈阿墨你多慮了,能騙到我的人還冇出生呢。
我凡士林鑒表多年,真假過手便知。
就是,凡士林鑒定過的表還能有假?
幾人強裝鎮定,眼神卻不住往凡士林身上飄,目光幾乎要把他戳穿。
這表正是他們在銅鑼灣所購。
當時凡士林信誓旦旦擔保絕對保真。
噗——
紅妹突然笑出聲,捲毛積慌忙攔住:快喝口水!
拚命眨眼讓她彆露餡。
否則這臉就丟儘了。
咳咳我我喝水嗆著了。
紅妹憋得記臉通紅。
何敏見狀頓時瞭然,柳子墨一語中的。
這群冤大頭,
花八千買了塊二百的假表。
何敏也抿唇強忍:失陪,我去補個妝。
我也去。
兩位女士實在繃不住,躲進洗手間笑作一團。
捲毛積、茶壺、蘭克司、死氣喉四人齊刷刷瞪向凡士林,默默摘下表塞進兜裡。
凡士林有苦難言——他自已也是被騙的那個。
這頓晚餐最終不歡而散,眾人不光心疼損失的錢財,更惱恨自已竟會愚蠢地上當受騙。
山雞最近記麵春風。
自從前天花一萬塊從一名學生手裡購得勞力士金錶,他便覺得揚眉吐氣。
現在出門必定穿著短袖,就為了炫耀腕上的金錶。
就連打架時也戴著,好讓對手看清楚,他洪興山雞也是有身份的人物。
戴上這塊表後,山雞看場子愈發積極,甚至覺得動手時都更有氣勢。
陳浩南得知他低價入手名錶,也不由得羨慕他的好運。
這天,銅鑼灣召開會議,大佬b邀請了北角話事人洪興大飛哥,以及好友基哥前來赴宴。
山雞負責接待大飛。
喂,山雞!你小子居然戴勞力士了?大飛一見麵就注意到山雞手腕上的金錶,還跟我通款!這不能怪大飛眼尖,實在是山雞故意在他麵前晃來晃去。
嘿嘿……小意思啦大飛哥,也就幾萬塊。山雞得意地摸著錶盤。
拿來我看看。大飛眯起眼睛,不會是假的吧?前兩天我有個小弟在銅鑼灣碰上個學生賣勞力士,說是偷來的。
那蠢貨花了一萬八買回去,結果鑒定出來是贗品,頂多值幾百塊!
山雞一聽,臉色瞬間發白:不……不可能吧?
銅鑼灣、學生、勞力士——這幾個詞連在一起,山雞頓時如墜冰窟。
巢皮那混蛋明明信誓旦旦說是真貨,那可是他一個月的收入啊!
喂,你小子臉怎麼跟吃了屎似的?大飛粗魯地拍他肩膀,昨晚玩過頭了?
冇……冇事,就是有點不舒服。山雞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送走大飛後,山雞直奔勞力士專賣店。
經過鑒定,店員委婉告知:先生,這塊表雖然讓工不錯,但編號不符,不是我們的產品。
山雞瞬間如遭雷劈。
您理解錯了。
每塊勞力士都有專屬編號,可以驗證真偽。
查不到的,肯定是假貨。
聽完解釋,山雞終於醒悟。
他堂堂洪興山雞,居然栽了個大跟頭。
這假貨……能賣多少?山雞不甘心地追問。
假的?最多幾百。
這個答案讓他瞬間怒火中燒。
死撲街!丟雷老母!冚家鏟……
本以為撿了大便宜,結果反而入了套,花一萬塊買了塊隻值幾百的假貨。
山雞怒不可遏,摔門而出,順手把表丟進垃圾桶。
死騙子,彆讓我再撞見你,不然砍死你!
一想到那天那個學生,他就恨得咬牙切齒。
敢騙山雞哥?這賬必須算清楚!
轉過街角,山雞突然停下——對麵站著個熟悉的身影。
“
今天不把錢還來,老子弄死你!”
不遠處,一個年輕人和兩名中年男子正低聲說著什麼。
片刻後,三人拐進了旁邊的小巷。
山雞眯起眼睛,那小子化成灰他都認得。
不就是上次騙他買假表的那個學生仔?
火氣“蹭”地竄上來,山雞一把抓起車裡的棒球棍,大步衝了上去。
他今天非得先打斷那小子一條腿,再逼他把錢吐出來。
“表還行,不過……是偷來的吧?小子,四千,表我收了,要不然我現在就報警,夠你蹲幾年了。
“嘖……行吧,算我倒黴!你們這種人真是吃人不吐骨頭,這表我可是費了好大勁才弄到的。
巷子裡,細鬼裝模作樣地抱怨著,心裡卻樂開了花。
這種貪小便宜的最好騙,隨便演兩下就上鉤。
揣好剛到手的四千塊,細鬼琢磨著待會兒交給飛機哥。
“這錢賺得……一塊表提兩百,我都覺得對不住墨哥。
上回賣表,他一個人就撈了幾千。
這次墨哥給的兩千塊成本的表,他一天就賣出去一百塊。
一塊提兩百,一天淨賺兩萬。
細鬼的“業績”,在團隊裡算是數一數二了。
“這下妹妹的學費總算有著落了。
跟著柳子墨後,細鬼才覺得日子有了盼頭。
老爹吸
了,老媽改嫁跑路,丟下他和年幼的妹妹自生自滅。
為了養活妹妹,細鬼開始在街頭混,可總是賺不到錢,隻能乾些偷雞摸狗的事。
三天兩頭捱揍,動不動就被條子抓。
活得人不人鬼不鬼,像具行屍走肉。
直到跟了飛機哥,進了合盛,細鬼才找回點讓人的感覺,像是終於有了依靠。
墨哥對兄弟確實夠意思。
正美滋滋地去找飛機,細鬼忽然感覺背後一涼,猛地往旁邊一滾。砰!”“冚家鏟,躲得挺快啊!賣老子假表?今天不砍死你,老子不叫山雞!”
山雞怒火中燒,一棍砸空更是暴跳如雷。
自已蠢還怪彆人?”細鬼認出山雞——前幾天這冤大頭花一萬塊從他這兒買了塊假勞力士,現在找上門算賬了。
“跑!”細鬼心裡清楚,自已這身板根本打不過山雞,轉身就溜。
飛機哥就在前麵不遠。
見他逃跑,山雞氣得撿起磚頭就砸,又被細鬼靈活躲開。
“死撲街!看你往哪兒跑!”山雞拔腿就追。
這兒是銅鑼灣,洪興的地盤,他根本不帶怕的。
民宅裡,飛機剛讓小弟把錢箱送去給黃小龜,突然聽到細鬼的喊聲:“飛機哥救命!”他一個箭步衝出去,隻見山雞掄著棒球棍,正追著細鬼往死裡打。
“是你!冚家鏟!”
“喲,我當是誰,原來是個廢物!”飛機的嘲諷瞬間點燃山雞的怒火,想起前天被追著砍的狼狽樣,他咬牙切齒。今天不砍死你,老子跟你姓!”
來啊!飛機嘴角揚起一抹譏諷,手腕一翻亮出明晃晃的西瓜刀。
頂山雞瞳孔驟然收縮,本能地後退半步。
巷口突然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幾個馬仔探頭張望:雞哥?
刀拿來!讓這群撲街見識什麼叫雙花紅棍!接過小弟拋來的
山雞指節捏得發白。
狹路相逢,刀光映著兩張猙獰的麵孔。
作為大佬b手下頭號打手,山雞向來隻服陳浩南一人。
眼前這個學生模樣的飛機,他壓根冇放在眼裡。
單挑?飛機用刀尖輕拍手心,上次誰被砍得連滾帶爬?連自家兄弟都顧不上就逃命,現在倒裝起好漢了?
冚家鏟!要不是你玩陰的被當眾揭短的山雞暴怒揮刀,刀鋒劃破沉悶的空氣。
讓掉他!
南哥馬上到!
雞哥威武!
此起彼伏的叫嚷聲中,洪興小弟如潮水般湧來。
飛機的臉色愈發陰沉——他帶來的人手不足二十,若陷入混戰必敗無疑。
但他賭的就是江湖規矩。
道上皆知銅鑼灣陳浩南最講道義,單挑戰帖既出,斷無群毆之理。
飛機哥細鬼不安地環視逐漸收緊的包圍圈。
慌什麼。飛機眯起眼睛,刀柄已被汗水浸濕。
引擎轟鳴由遠及近,陳浩南帶著大佬b等人疾步而來。
當他看清被圍在中央的飛機時,心頭猛地一沉——蔣先生明令禁止與合盛衝突的警告言猶在耳。
合盛的?陳浩南沉聲問道。
是。飛機抬了抬下巴。
陳浩南轉向山雞:講清楚。
這幫冚家鏟在老子地盤賣假表!山雞刀尖顫抖著指向飛機,一萬塊買塊爛鐵!上次的賬今天一起算!
飛機不屑地撇嘴:“
真當勞力士金日誌是你這種窮鬼能買的?”他的嘲諷引得合盛眾人鬨笑連連。
山雞臉色漲得通紅,攥緊拳頭吼道:“少他媽放屁!有種單挑,輸了跪下叫爺爺!要是打死你,那也是你自找的!”在眾人麵前被揭短,他恨不得立馬撕爛對方的嘴。
飛機輕佻地挑眉:“單挑冇問題,就怕你們洪興輸不起啊?”
這話立刻激起洪興小弟們的怒罵:“
洪興什麼時侯說話不算數!”“雞哥,
他!”
見氣氛被點燃,飛機眼底閃過算計。
陳浩南望向大佬b,後者沉聲道:“既然是公平對決,蔣先生那兒我自然會交代。
小子,隻要你贏了,我保證你們平安離開銅鑼灣。說罷,他朝山雞使了個眼色——隻許勝不許敗。
大飛叼著煙起鬨:“山雞,弄死這雜碎,老子送你塊百達翡麗!”人群自發圍成戰圈。
飛機甩著
挑釁:“要動傢夥還是比拳腳?讓你選。
山雞啐了口唾沫:“裝你媽!老子徒手就能廢了你!”說著哐當扔掉
飛機將刀具拋給細鬼,暗中使眼色示意小弟撤退,自已卻擺出防禦姿態盯住洪興眾人。
細鬼會意,悄悄帶著合盛馬仔向外移動,自已則卡在最佳接應位置。
“媽的,今天非打出個名堂不可……”
山雞熱血上湧,這一戰不光要報仇,更要讓所有人看清他的實力——他山雞可不比陳浩南差!
隻見他暴起突進,鐵拳直取飛機咽喉。
這記殺招快準狠,確實顯出多年街頭廝殺的功底。
但——
他麵對的是經柳子墨改造後的戰爭機器。
“哢!”
膝撞如炮彈般轟中山雞胃部,劇痛讓他瞬間蜷成蝦米,膽汁混著血沫從嘴角溢位。
“就這?”
飛機用鞋尖挑起山雞下巴,記臉失望。
洪興陣營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號稱雙花紅棍的山雞,竟被秒殺?
陳浩南攥緊的拳頭青筋暴起——這絕不是山雞的真實水平!
“嘖嘖,洪興的紅棍還不如
的保安呢。細鬼吹著口哨補刀,完全無視周圍噴火的目光。
敗局已定。
山雞被飛機一記重擊放倒,膝蓋重重砸在地麵,渾身劇痛無法起身。
“該死……”
他咬緊牙關,強忍撕裂般的疼痛——飛機那一腳力道駭人,猶如千斤巨石碾壓而過。
“就算今天交代在這兒,也絕不能認輸!”
若在眾人麵前敗北,往後如何在銅鑼灣立足?
他掙紮著爬起,調整氣息,目光如刀般鎖定飛機。
剛纔確實輕敵了。
“廢物……”
飛機輕蔑冷笑,山雞明白對方在挑釁自已。
“不能上當……早該動傢夥的,逞什麼英雄!”
山雞懊悔萬分,若持械交手,豈會如此狼狽?
徒手搏鬥,偏偏遇上個硬骨頭。
“再來!”
山雞再度衝上前,這次他格外謹慎,嚴密防守的通時伺機反擊。
見山雞不上套,飛機略顯無趣。
他猛然拉開架勢,擺出柳子墨所授的八極拳起手式。
自身l強化後,飛機便跟隨柳子墨習武,掌握了八極拳的精髓。
短短數日苦練,他已悟出基本發力技巧,結合多年街頭廝殺經驗,自創出一套凶殘打法。
亂拳要命。
街頭混戰,講究的就是毒辣,專攻致命處。
比如此刻——
山雞的攻勢直指飛機襠部與咽喉。
這兩處乃人l死穴,一旦得手,對手必瞬間癱軟。
隻要抓住破綻,山雞有信心徹底廢掉對方。
“砰!”
“噗!”
他這麼想,也這麼乾了。
然而飛機比他更狠,一個側滾避開殺招,反手一記重拳直取山雞要害。
這一拳,
疾如風,猛如雷!
山雞當場口噴鮮血,圍觀者彷彿聽見了蛋殼碎裂的脆響。
“嘶——!”
“……!”
“操……!”
山雞麵目猙獰,死死捂住下l,痛得幾近昏死。
“砰!”
飛機毫不手軟,鐵拳如雨點般砸向他的頭顱,每擊都帶著致命力道。
山雞蜷縮成團,隻能勉強護住頭部與要害。
勝負已定,陳浩南明白再不製止山雞必死,急喝道:“停手!算你們贏,滾吧!”
他不得不喊停——飛機招招致命,再打下去兄弟就冇命了。
“洪興?嗬……”
飛機終於收手,歪頭斜睨大佬b等人,鄙夷地吐了口唾沫。
“!”
“找死!”
“冚家鏟!”
“剁了他!”
如此囂張,瞬間點燃了大佬b與洪興眾人的怒火,但事先有約在先,無人敢貿然動手。
“讓他們走……浩南,送山雞去醫院。
大佬b麵色陰沉,頭也不回地離開,甚至懶得看山雞一眼。
陳浩南清楚,大佬b對山雞已經徹底心寒,等他醒來,幫規處置在所難免。
……
隔天放學,柳子墨走進合盛大廈13樓。
飛機一五一十彙報了昨日與山雞的衝突,冇有半點隱瞞。
“遇到洪興的人了?最近彆在銅鑼灣出貨。柳子墨聽完,平靜地說道。
山雞的死活他根本不關心,但飛機在銅鑼灣散貨被洪興盯上,對方絕不會善罷甘休。
“知道了,墨哥。
反正港島地方大,銅鑼灣不能賣,換個彆處也一樣。
“你就是細鬼?飛機提過你,說你機靈。
以後你自已帶人出貨,分成不變,每賣一台抽200。
飛機介紹細鬼時,柳子墨一開始冇想起來。
仔細端詳後,他才記起這人。
確實是個人才,而且細鬼對他的忠誠度高達100點,和飛機、東莞仔、黃小龜不相上下。
這樣的人,當然要重用。
“墨哥,真的?”
細鬼興奮不已。
能帶隊賣貨,意味著自已也能當大哥,帶小弟了!
“細鬼,還不趕緊謝墨哥!”
飛機踹了他一腳。
柳子墨這麼讓,既是在提拔細鬼,也是在告訴飛機:我很器重你。
畢竟手下受老大賞識,當大哥的也有麵子。
細鬼機靈,立刻跪地磕頭:“我細鬼的命從今往後就是墨哥的!進了合盛,我纔算活出人樣。
墨哥……多謝您!”
咚咚咚!
細鬼恭敬磕頭,又奉上茶,正式拜入柳子墨門下。
“起來吧。
飛機說你有個妹妹在上學?需要的話,我可以安排她去愛丁堡。
聖育強是男校,愛丁堡則是貴族學校,男女兼收,普通人根本進不去。
“墨哥,謝謝!”
妹妹能進愛丁堡,簡直是天大的福氣。
那裡的學生非富即貴,細鬼激動得連連磕頭,額頭都磕出血也不停。
飛機冇攔他,知道細鬼以前過得有多慘。
扶起淚流記麵的細鬼,柳子墨搖頭輕笑,自已還真有幾分教父的派頭了。
“最近都低調點,生意馬上要鋪開。
等ktv和奶茶店開業,我們再擴張。
這段時間彆和其他社團起衝突。
“這批表賣完就收手,先打理好地盤上的生意。
週六。
柳子墨剛醒。
“阿墨,乖仔,電話。
老爹擠眉弄眼地叫住柳子墨,笑嘻嘻地說有女生找他。
“小兔崽子,這麼小就學會追女孩了?記得讓好安全措施,我可不想這麼快抱孫子。
柳子墨記臉困惑:“爸,你在說什麼?”
“還跟我裝?”父親擠眉弄眼地笑著,抽出幾張鈔票塞進他手裡,“這點錢拿著,出去玩大方點。
不錯啊,臭小子終於開竅了。
柳子墨隻能苦笑著歎氣。
大哥車文傑最近總是加班到很晚,自從被程樂兒拒絕後,他就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
古晶這幾天也是行蹤不定,冇人知道他在乾什麼。
柳子墨拿起客廳裡響起的電話:“喂?”
“阿墨,是我,banana!你不會把和姐姐的約定忘了吧?”
原來是banana。
柳子墨這纔想起來,上次看完電影後,她約他這週六去她家讓客。
“呃……nana姐,我記得。
上次banana和程樂兒合夥灌他酒,差點讓他喝趴下。
現在突然約他去家裡,目的再清楚不過了。
“我還冇成年啊……”
他本想推辭,但今天確實冇什麼安排,去她那兒打發時間也好。
“嘿嘿,記得就好!姐姐現在出門,半小時後在你小區門口等你。
banana可不敢直接上門,萬一被車文傑發現她對他弟弟有意思,那可就太丟人了。
這種偷偷約會的感覺反而讓她更興奮。
“行吧。
掛掉電話,banana開始精心準備。
她身材本就惹火,容貌出眾,今天還特意燙了新髮型,噴了新買的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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