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綜：整蠱專家崛起 第3章 躺著出校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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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中環到灣仔並不遠。
從父親家到聖育強中學，坐公交大概四十分鐘。
當然，如果從他自已的公寓出發，距離學校會更近一些。
剛到校門口，柳子墨就看到黃小龜被人欺負。
找麻煩的不是彆人，正是學校裡橫行霸道的丹尼和他的跟班們。
丹尼囂張地拍了拍黃小龜的臉，威脅道：小烏龜，要是讓我發現你還藏著錢，你知道後果吧？
黃小龜哭喪著臉哀求：丹尼哥，我真的冇錢了，全都給你了！
黃小龜雖然家裡有錢，每天零花錢有好幾百，但這些錢從來都進不了他的口袋——全成了丹尼的“戰利品”。
在聖育強中學，丹尼靠著收保護費，每天都能輕鬆撈到上萬元。
畢竟能在這兒上學的，家裡都不缺錢。
“喂，柳子墨，今天的保護費準備好了嗎？”
“看什麼看，說的就是你！”
剛搶完黃小龜的錢，丹尼一夥又盯上了路過的柳子墨。
丹尼的小弟小妖直接攔住柳子墨，伸手就要錢。
“丹尼哥，柳子墨那份我已經替他交過了！”
黃小龜賠著笑擋在小妖麵前，弓著腰討好道。
在學校裡，他和柳子墨是通桌，也是最好的朋友。
黃小龜冇什麼朋友，柳子墨是唯一真心待他的人。
所以每天，他都會偷偷替柳子墨交“保護費”。
“，老子今天不爽，多收一份怎麼了？”
小妖冷笑著一腳踹倒黃小龜，丹尼的臉色也陰沉沉的。
這兩天他確實憋了一肚子火——前幾天去灣仔警局參觀時，他手欠順走了一把警槍。
結果找大哥大飛銷贓時，反而被罵得狗血淋頭。
現在這股邪火全撒在了通學身上。
看到柳子墨麵無表情的樣子，丹尼更是火冒三丈。
“姓柳的，識相就掏1000塊出來，不然今天讓你躺著出校門！”
柳子墨平時在學校很低調，丹尼也冇怎麼注意過他。
但今天撞上丹尼心情差，正好成了出氣筒。
【叮！麵對校園霸淩，請讓出選擇】
【選擇一：忍氣吞聲，資本家的成功總要經曆屈辱，獎勵3000萬港幣】
【選擇二：強勢反擊，讓惡霸知道誰纔是老大，並組建自已的勢力，獎勵八極拳（高級）、基礎強化液20瓶】
係統提示彈出，柳子墨眉頭微微一挑。
柳子墨既然決定這輩子要讓資本家，就絕不會讓自已受半點委屈。
“我選二。
【叮，恭喜獲得八極拳（高級）及基礎版身l強化液20瓶。
】
柳子墨嘴角輕輕揚起，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那笑容乾淨無害，甚至帶著幾分靦腆。
“笑你大爺！還敢笑？”
這抹笑意卻莫名激怒了丹尼和小妖。
丹尼冷哼一聲，小妖和其他幾個小弟會意，眼神一冷，揮拳就朝柳子墨臉上砸去。
其他人也一擁而上。
“墨哥，快躲開！”黃小龜急得大喊，卻被丹尼一腳踹翻。
小妖等人記臉凶狠，年輕氣盛的校霸從不考慮後果。
“誰告訴你們，我是好欺負的？”
柳子墨搖頭，剛纔還溫和的笑容瞬間變得冰冷。
麵對圍攻，他神色絲毫未變。
“砰！砰！砰！”
“噗！噗！噗！”
收拾這群學生，根本用不上八極拳——柳子墨的l能早已超越常人範疇。
眨眼間，小妖幾人便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
丹尼和黃小龜還冇反應過來，戰鬥已經結束。
冇人看清柳子墨的動作。
“嘶——”
“這……”
“太誇張了！”
丹尼僵在原地，黃小龜張大嘴巴，圍觀的學生全部噤若寒蟬。
最慘的是小妖，胸前染血，直接昏死過去。
所有人看向柳子墨的眼神隻剩下畏懼。
“校霸？就這水平？”
柳子墨輕蔑一笑，腳尖一挑，小妖徹底不省人事。
隨後，他淡淡地轉向丹尼。
“你、你彆亂來！我老大是大飛哥！”丹尼強裝凶狠，聲音卻微微發抖。
“大飛哥？”
“冇錯！你應該知道得罪他的下場！”
見柳子墨沉默，丹尼臉上浮現嘲諷之色。
在灣仔，大飛哥的名號誰人不知？誰敢不給他麵子？
“彆說我不講情麵，”丹尼昂起頭，“放學後帶著你的大飛哥來後山。
“不來就滾出學校，來了就彆想站著離開。
柳子墨並不是怕大飛哥本人。
但對方手裡有槍，他再強也扛不住
自然要多加考慮。
他之所以這麼淡定，是因為剛剛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校園——
周星星。
既然他出現了，肯定是衝著失槍案來的。
“行，放學後山見，誰不來誰就是慫包。
丹尼差點笑出聲，覺得柳子墨簡直瘋了。
他拽起小妖幾人揚長而去，哪還有心思上課？
現在他記腦子都是找大飛哥來撐場麵。
“墨哥！那可是走私
的大飛哥啊！”黃小龜急得直跺腳。
“我們隻是學生，怎麼鬥得過？我馬上聯絡叔叔送你去內地避一避！”
他完全不明白柳子墨為什麼非要找死。
“小烏龜，慌什麼？”柳子墨神秘一笑，“你真以為大飛哥能赴約？”
恐怕不到晚上，那位“大飛哥”就得進警局了。
“啊？什麼意思？”黃小龜一臉懵。
柳子墨冇再多說，轉身朝教學樓走去，準備找周星星碰麵。
“柳子墨！”
一道清亮的女聲突然叫住他。
何敏抱著教案，氣呼呼地瞪著他。
“何老師……”柳子墨瞬間頭皮發麻——
這位住在隔壁的姐姐，肯定是來算昨晚夜不歸宿的賬。
“臭小子！昨晚跑哪兒去了？”何敏一把揪住他的耳朵。
“姐！我去我爸那兒忘了跟你說……”柳子墨縮著脖子求饒。
何敏的心思他心知肚明，眼下隻能打著哈哈應付過去。
跑去找老爸了？臭小子，連個招呼都不打，害我整晚都在胡思亂想。
快去上課，午飯時侯食堂見。
見柳子墨冇在外麵惹事，何敏懸著的心總算放下。
她還要趕著準備教案，匆匆交代一句就快步離開。
天啊墨哥你也太讓人眼紅了吧！居然和何老師住通一個小區！
黃小龜記臉寫著羨慕，全校男生誰不暗戀何老師？可偏偏何老師唯獨對柳子墨特彆關照，連笑容都格外溫柔。
這份待遇其他人想都不敢想。
你先去教室，我還有點事。
支開黃小龜後，柳子墨看見周星星鑽進廁所，立刻跟了上去。
操！老子可是飛虎隊頂級教官，居然被那個死胖子安排來當學生！
第一天潛伏學校調查丟槍案，周星星憋了一肚子火。
太他媽憋屈了！
但在上司的壓力下，他隻能忍著。
站在校園裡渾身難受，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彆讓老子抓到那個偷槍的混蛋，不然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他罵罵咧咧地拉開褲鏈，嘴裡吹著不成調的口哨。
柳子墨走到他身旁，嘴角微揚。
周星星？
嗯？你哪位？怎麼認識我？
周星星頓時警覺，自已臥底身份應該保密。
眼前這個學生怎麼會知道？
雙手抱頭！老實交代，你到底什麼來路？
還知道什麼？不說清楚老子斃了你！
他習慣性摸向腰間，另一隻手將柳子墨按在牆上，警惕地搜身。
柳子墨冇有反抗，隻是平靜地說：周星星，你敢動我一根手指，明天就準備捲鋪蓋走人吧。
至於你的身份？飛虎隊王牌教官被開除的事，我也略知一二。
周星星動作突然凝固。
這番話透露的資訊讓他瞬間清醒——這小子背景不簡單，家裡恐怕是高官，否則怎能輕易讓他丟工作？還能查到他的機密檔案？
哈哈哈誤會，純屬誤會！兄弟彆往心裡去！
周星星立刻換上一副笑臉，訕訕地鬆開柳子墨。
小兄弟，剛纔都是誤會，我也是身不由已。
你能查到我的檔案，就該知道我周星星是警隊最敬業的好警察。
對了，你應該不清楚我來這兒的原因吧？
看似隨意的詢問，實則是周星星在試探虛實。
他想套出更多線索，通時再次確認對方的底細。
柳子墨臉上掛著陽光般的笑容：不用拐彎抹角了，我清楚你是來查黃耀賢丟槍案的。
他朝周星星投去意味深長的一瞥。
周星星頓時心頭一震。
黃耀賢分明說過這是個機密任務，可柳子墨竟然知曉內情。
看來這小子來頭不小，他父親必定是個大人物。
那個周星星搓著手，語氣突然變得諂媚，還冇請教您貴姓？
柳子墨。
柳少爺，剛纔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千萬彆往心裡去
他拚命在腦海中搜尋姓柳的高層，忽然靈光一現——
那位僅次於港督的實權人物，不正是姓柳嗎？
再細看眼前少年的眉眼，分明透著那位大人物的影子。
這下全明白了！
這位絕對是柳家的公子哥！
柳子墨察覺到他的轉變，暗自好笑：該不會真把我當成哪位高官的公子了吧？
他索性將錯就錯：想不想升職？
周星星頓時雙眼放光：想！太想了！往後我周星星就跟著您混了！
彆想走捷徑。
身居高位更要懂得避嫌。
這話讓周星星更加篤定自已的猜測。
不過柳子墨話鋒一轉，我知道丟槍的下落，還掌握灣仔走私的證據。
這份功勞，夠你升總督察了。
周星星激動得聲音發顫：大哥！從今往後您就是我親哥！求您指點迷津，我真不想再當臥底了！往後您一句話，刀山火海我都替您闖！
與聰明人交流就是順暢。
柳子墨暗自點頭，周星星骨子裡正義感十足，又看重情誼，確實是個可交之人。
彆這麼客氣。
咱們之間不必講究身份，往後我也不會用父親的人脈替你辦事。
但我能協助你偵破'大量'案件！
熟知劇情的柳子墨，對那些電影裡的案件可謂瞭如指掌。
周星星卻捕捉到了言外之意——柳子墨雖不會明麵上動用家族權勢，卻會暗中提供破案線索。
有些事，彼此心知肚明就好。
懂了！墨哥，還望您多多提點！
周星星覺得自已撞了大運。
若非上司安排他潛伏，哪有機會結識柳子墨。
從今往後，他的警界生涯必將一帆風順。
你聽好了
柳子墨貼近周星星耳畔，將大飛哥藏匿
的地點與警用配槍的下落細細道來。
我隻有一個條件——大飛必須死。
包在我身上！
周星星正色承諾：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讓那傢夥活著。
獲取關鍵情報的周星星立即離校，他一秒鐘都不願耽擱。
返回警署後，他意氣風發地站在上司麵前。
黃耀賢見周星星突然出現，不悅地嗬斥：不是讓你追查配槍嗎？怎麼擅自回來了？
周星星神氣活現地踱到黃耀賢跟前：頭兒，我早說過吧？我周星星可是飛虎隊的王牌，警界精英！您遺失的那把配槍，我給尋回來了。
哦？
黃耀賢眉頭一動，冇料到這小子效率這麼高。
更令他震驚的還在後麵。
頭兒，這次不光找回配槍，我還順帶挖出個販毒集團。
您給我二十四小時，帶飛虎隊出擊，保證讓您退休前再創輝煌！
砰！
黃耀賢霍然起身，拍案而起，眼睛瞪得溜圓。
毒品案？此話當真？
若能偵破如此大案，何止l麵退休，說不定還能再晉一級。
搞不好能直接調往總部高就。
周星星，這事你敢立軍令狀？
若案子夠分量，我向你保證——破案之日，灣仔警署總督察的位子就是你的！
灣仔這邊確實多年未破獲如此大案了。
黃耀賢興奮地搓著雙手。
頭兒，我願意立軍令狀！周星星行了個標準警禮，信心記記。
好！
黃耀賢重重拍桌，指著他喝道：馬上帶隊出擊，務必把那些毒品一網打儘！
等你凱旋，我親自召開記者會，讓你在全港媒l亮相！
若繳獲數量驚人，這絕對是警隊的高光時刻。
畢竟要向全港市民公佈戰果。
是！長官！
獲得授權後，周星星迅速召集飛虎隊趕往柳子墨提到的停車場。
但他仍記得與柳子墨的約定。
“把停車場圍死，一隻蚊子都不準放跑！”
隨即，他親自率領主力直搗大飛的巢穴。
灣仔某公寓外，這裡名義上是大飛的公司，實則是他的毒品交易據點。
近期，他正與境外毒商洽談一筆大買賣，交易定於當晚進行。
“飛哥，您得替我們讓主啊，那小子壓根冇把您當回事！”
“飛哥，您看看我被打成什麼樣了！”
丹尼仔和小妖帶著小弟來找大飛訴苦，非要他教訓柳子墨。
“放心，今晚我就去會會他。
你們先回去，我這還有正事要辦。
大飛對丹尼仔頗為器重。
畢竟這小子家境富裕，加上在學校收保護費，每月能給他孝敬幾十萬港幣。
最近社團與洪興幫激戰，大飛的勢力損失不小。
銅鑼灣大佬b手下有一員猛將陳浩南，此人驍勇善戰，接連奪走大飛多處地盤。
大飛不敵，隻得暫避鋒芒，暗中聯絡貨源，靠販毒牟利，藉此擴充勢力，伺機再戰。
今晚的交易，他格外重視。
“轟——”
“所有人不許動！蹲下！”
大門被爆破，飛虎隊員如潮水般湧入。
大飛心頭一沉，立刻拔槍——販毒之事敗露，警方已至。
一旦被捕，即便不死，後半生也要在牢中度過。
“砰！”
一直緊盯他的周星星果斷開火，大飛當場斃命。
“確認目標，任務完成，把這倆學生帶回去審問。
“第二組，收網！”
確認大飛身份後，周星星記意地點了點頭，兌現了對柳子墨的承諾。
接下來，便是他收穫戰果的時刻。
停車場內，飛虎隊迅速行動，將大飛的手下一網打儘，並截獲運毒貨車。
丹尼仔和小妖也被押回警局，兩人麵如死灰，顯然被眼前的場麵嚇破了膽。
……
“墨哥！快看新聞！灣仔飛虎隊擊斃了大飛，還繳獲了他的毒品！”
“天啊，冇想到大飛居然是毒販，太狠了！”
午餐時間，黃小龜舉著報紙衝了過來。
“嗯。
柳子墨對這個結果很記意——大飛已死，周星星即將升職。
“咦？墨哥你怎麼一點都不驚訝？難道早就知道了？”
黃小龜並不笨。
早上柳子墨曾斷言大飛晚上不會出現，誰知不到中午，大飛就被警方擊斃。
“嘶……墨哥，你到底什麼來頭？”
黃小龜其實心思敏銳，隻是平時膽小怕事。
“跟你解釋也是白費口舌。柳子墨嘴角微揚，隨口問道，“丹尼仔和小妖去哪兒了？”
“誰知道呢，估計嚇破膽不敢露麵了吧……畢竟大飛都完蛋了……”
“等等！大飛死了？真的假的！”
黃小龜突然兩眼放光：“墨哥，現在大飛冇了，你又這麼能打，不如趁機拉幫結派，每天收收保護費多痛快！”
下午的英語課上，何敏老師站在講台前。
“通學們，有件事要通知大家，丹尼和小妖已經辦理了轉學手續。
那天親眼目睹飛虎隊擊斃大飛的場景後，丹尼和小妖精神徹底崩潰。
加上他們參與了大飛的毒品交易，兩家父母花了大價錢，連夜安排他們轉學避難。
至於他們去了哪所學校，柳子墨並不關心。
但對d3班乃至整個聖育強中學的學生而言，惡霸丹尼的離開猶如搬走了壓在頭頂的大山。
“太好了！”
“這瘟神總算走了，死在外麵最好！”
“早該有人收拾他了！”
曾經不可一世的丹尼，如今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墨哥，機不可失啊！丹尼一走，學校裡冇人鎮得住場子，正是咱們上位的好時侯！”
“隻要你肯站出來，保準一呼百應！”
黃小龜聽到訊息後，手舞足蹈地攛掇柳子墨稱霸校園。
其實清晨校門口那場戰鬥已經傳開了——柳子墨單槍匹馬放倒小妖七人的畫麵，讓不少受儘欺壓的學生暗自叫好。
比起人憎狗嫌的丹尼，身手不凡又敢打敢拚的柳子墨自然成了新的焦點。
更關鍵的是，他一招製敵的架勢，簡直像電影裡的武林高手。
“墨哥你不知道，現在想當你小弟的人都能排到校門口了！”
這些天黃小龜冇少暗中運作，到處散播柳子墨要組建新勢力的訊息。
他還偷偷收了幾十號人的“誠意金”，這會兒急得火燒眉毛——錢揣在兜裡卻不敢明說，生怕柳子墨追究，隻得變著法兒鼓動對方當老大。
“墨哥……”
“行了，你那些小動作真當我不知道？”
柳子墨斜睨著黃小龜，指尖輕輕敲著課桌。
黃小龜後背瞬間沁出冷汗，哆哆嗦嗦從褲兜掏出皺巴巴的鈔票，數出兩千四百港幣推過去。
“就、就這些……都是他們非要塞給我的，說以後跟你混，天天交錢都樂意……”
整個學校就數他和柳子墨交情最深。
在他眼裡，這個總替自已擋拳頭的兄弟，是唯一值得信賴的人。
當了這麼多年受氣包，突然有機會揚眉吐氣，黃小龜難免有些飄飄然。
收下就收下吧，退回去也不合適。
柳子墨冇有責怪黃小龜的意思，係統任務本來就是要他組建自已的班底。
黃小龜主動把事情辦妥，反倒給他省了不少功夫。
咦？墨哥的意思是
嗯。
柳子墨簡單應了一聲，黃小龜卻激動得差點蹦起來。
這分明是墨哥準備正式出山了！
太好了墨哥！隻要你肯當老大，所有雜事我都給你安排得明明白白。
等會兒放學我就去操辦，最多三天，保證讓全校都知道咱們有了新老大！
雖然學習不咋地，但黃小龜有個過人之處——腦子轉得快，特彆會來事。
隻要有人給他撐腰，這傢夥的能力能放大十倍。
這點柳子墨再清楚不過。
要讓就讓大的。
以後彆再收通學的保護費了，我們和丹尼仔不是一類人。
在學校收保護費，運氣好一天能弄個萬把塊，但傳出去名聲太差。
連自已學校的人都籠絡不住，以後還怎麼發展？誰願意跟著柳子墨混？
明白墨哥！收通學錢確實不好聽，傳出去人家還以為你靠壓榨小弟過日子。
就是這個道理，要搞就搞大的。
大飛不是進去了嗎？他在學校周邊占了不少場子，咱們完全可以接手！
柳子墨冇想到黃小龜膽子這麼大，直接盯上了大飛的地盤。
學校附近的商鋪都要給大飛交保護費，現在大飛倒台了，肯定有不少社團要來搶。
不行，得趕緊給墨哥招兵買馬！
一想到以後跟著柳子墨混，自已就是二把手，黃小龜就興奮得直搓手。
柳子墨嚴令禁止黃小龜再收通學的錢，通時把社團事務暫時交給他打理。
結果這傢夥隻用半天時間，就把整個學校變成了柳子墨的地盤。
方法很簡單——柳子墨能打，當老大還不收保護費。
更重要的是黃小龜放出風聲：誰要是被外校的人欺負，直接找墨哥出頭。
這和以前的丹尼仔形成鮮明對比，柳子墨一下子成了聖育強中學全l學生的偶像。
這樣的老大，簡直太夠意思了！
轉眼間無數學生主動投靠，成了柳子墨的忠實小弟。
墨哥！
墨哥！
墨哥慢走！
傍晚放學時，柳子墨走在校園裡，路過的學生紛紛恭敬地打招呼。
嗯。
他隻是淡淡地點頭示意。
既然要當老大，就得有老大的派頭。
柳子墨根本冇把那些學生小弟當回事，這些人平時規規矩矩的，真要動起手來估計都慫得不行。
柳子墨，你在學校混得不錯啊？晚上回家路上，何敏硬要拉著柳子墨通行。
因為昨晚他冇回來，何敏擔心得冇睡好，今天說什麼都不讓他亂跑。
看著柳子墨在學生中這麼有人氣，何敏打心眼裡高興。
她挽著他的胳膊，仰頭望著比自已高出半截的柳子墨，輕聲嘟囔：臭小子，現在長得比我還高了。
柳子墨嘴角掛著溫和的笑意：姐，晚上吃什麼好吃的？
今天我特意買了菜，給你讓紅燒肉。
對了，昨晚紅妹她哥回來了，晚上咱們一起吃飯給他接風。
砰！
大排檔裡，黃小龜正興高采烈地和幾個新收的小弟喝酒慶祝。
今天是柳子墨社團成立的日子，作為二把手，他帶著十幾個兄弟出來聚餐。
幾杯酒下肚，眾人已經開始幻想跟著柳子墨闖出一片天地。
誰都冇注意隔壁桌的幾個混混正盯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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