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綜：整蠱專家崛起 第4章 兄弟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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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雞是奉陳浩南之命來探路的。
大飛被警方擊斃後，灣仔各個社團都蠢蠢欲動，都想吞掉他的地盤。
尤其是與大飛所在的和盛和長期對立的洪興，更是虎視眈眈。
銅鑼灣離灣仔最近，現在大佬b基本不管事，實際掌權的是陳浩南。
之前陳浩南和大飛為了搶地盤鬥得不可開交，最後是和盛和的高層出麵調停。
表麵上雙方和解了，暗地裡卻暗流湧動。
現在大飛一死，和盛和又因為走私案被灣仔警署盯得死死的。
黃耀賢脾氣火爆，周星星剛升職，社團的人都不敢輕舉妄動，生怕被一鍋端。
這反而給了洪興可乘之機。
陳浩南摸清情況後，派山雞帶著大天二和包皮去大飛的地盤踩點，順便摸摸和盛和的底。
囂張慣了的山雞連裝都懶得裝，一到地方就放話要把聖育強學校周邊全劃進洪興的地盤，直接開始收保護費。
結果吃飯時聽到一群學生在吹牛，說要搶大飛的地盤，還要打到洪興頭上。
山雞正閒得發慌，立刻來了精神，上去就把這群學生揍得鬼哭狼嚎。
給老子記好了，打你們的是洪興山雞，jb的雞！山雞踩著黃小龜的腦袋，往他臉上吐了口唾沫，一群小崽子也敢裝逼？以後這兒歸洪興管，聽清楚冇？
黃小龜捱得最慘，整張臉腫得像豬頭。
山雞、包皮和大天二根本冇把他當回事，打完還往他身上吐口水。
幾個學生仔而已，打了又能怎樣？
柳子墨和何敏剛走進灣仔的筒子樓，迎麵撞見拎著垃圾袋的楚紅。
阿墨！楚紅眼睛一亮，昨天去哪兒了？我和敏姐到處找你。
紅姐。柳子墨笑著點頭。
這個青梅竹馬的鄰家姐姐總是一副活潑模樣。
屋裡探出個捲髮眼鏡男：紅妹，跟誰聊天呢？看到柳子墨，他咧嘴一笑：阿墨回來啦？晚上一起吃頓飯！
捲毛積你出來了？柳子墨這才記起何敏提過楚紅哥哥出獄的事。
表現好，提前釋放。捲毛積擺擺手，顯然不願多說，轉身回了屋。
楚紅俏皮地眨眨眼：敏姐待會兒送菜來，我讓了你最愛吃的。她轉身要去倒垃圾，柳子墨接過她手裡的袋子：我陪你。
還是阿墨最貼心。楚紅笑靨如花。
工作找得怎樣了？柳子墨問道。
楚紅歎了口氣：還冇訊息。
不過我哥認識幾個朋友，打算開家保潔公司。
保潔公司？柳子墨心頭一動。
這不就是《五福星》的劇情嗎？按原劇情，他們會意外得到假鈔電板
或許能利用這個機會。柳子墨暗想。
他當然不會涉足假鈔生意，但或許能用這塊電板換取其他資源。
倒垃圾時，楚紅很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
雖然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但楚紅這般親昵的舉動，還是讓柳子墨有些不適應。
昨晚去哪兒了？楚紅埋怨道，我和敏姐找了你一整夜，她急得差點報警。
她自已也說不清，對柳子墨究竟是姐姐般的照顧，還是夾雜了彆的心思。
偶爾她會感到煩躁，畢竟柳子墨比她小。
不過也就小了三歲而已。
“不是，昨天我去老爹那兒了，紅姐，以後我打算搬到中環，跟他一塊兒住。
“老房子我準備賣了，可又有點放不下……”
柳子墨擺了擺手，解釋道。
“啊？乾嘛要賣房子？不過你要是搬去車叔那兒，賣掉倒也挺合理。
“可是……你為什麼放不下呢？”
女人的心思總是難以揣測。
她不關心柳子墨搬不搬去老爹那兒，也不在乎他賣不賣房子。
唯獨想知道他放不下的原因。
楚紅挽住了柳子墨的胳膊。
柳子墨撓了撓頭，靦腆地笑道：“其實我想過賣了房子，給老爹一筆錢，畢竟這些年都是他在供我。
“可要是賣了房子，以後就見不到你和敏姐了，所以有點捨不得。
他半開玩笑地說著，但對楚紅和何敏的不捨卻是真的。
“還算你有良心……”
果然，楚紅聽到記意的回答，臉上綻出笑容。
“不過這幾天我又想通了，房子是爸媽留給我的唯一念想，暫時先不賣了。
從古晶那兒搞到一條金鍊子，能換五萬港幣，柳子墨總算有了點本錢。
接下來拉起隊伍，賺錢的路子自然會來。
房子的事，以後再說吧。
“真的？”楚紅眼睛一亮。
兩人丟完垃圾，牽著手上樓時，迎麵碰上了捲毛積。
“你倆注意點形象，都多大人了，整天黏黏糊糊的。
小妹，你還想不想嫁人了？”
見妹妹和柳子墨這麼親昵，捲毛積很不爽。
在他眼裡，妹妹將來是要嫁人的，怎麼能總跟這小子混在一起？
“要你管！哼，阿墨，走，幫我讓飯，敏姐估計也快好了。楚紅皺了皺鼻子，壓根不理哥哥，拉著柳子墨就往屋裡走。
“嗯？”
一進門，柳子墨就發現屋裡多了幾個人。
一個穿揹帶褲的西瓜頭胖子叼著冰棍：“嗨，我叫茶壺。
一個高大英俊的中年男人優雅地晃著紅酒杯：“你好，我是凡士林。
戴眼鏡的男人一臉不耐煩：“蘭克司……”
還有個猥瑣小老頭捧著書唸唸有詞：“我叫死氣喉，我會特異功能！”
四人見他們進來，紛紛打招呼——準確來說，目光全粘在楚紅身上。
凡士林更是擺出帥氣姿勢，衝她眨了眨眼。
其他人也爭先恐後地想給她留個好印象。
畢竟誰能想到，捲毛積的妹妹這麼漂亮？
“這是阿墨，我弟弟。楚紅介紹道。
“大家好。柳子墨微微頷首。
幾人心不在焉地衝他笑笑，目光很快飄向彆處。
“阿墨，來幫我讓飯。楚紅挽著他的胳膊往廚房走。
兩人親昵的背影讓凡士林和茶壺暗自咬牙。
“看什麼看，冇戲。蘭克司嗤笑，“人家姑娘就喜歡年輕帥氣的。
茶壺急得直跺腳：“胡扯！紅妹說了，那是她弟弟！”
“得了吧！”死氣喉陰陽怪氣地拖長音調，“情——弟——弟還差不多~”
茶壺瞬間蔫了，像被戳破的氣球。
凡士林卻自信地揚起下巴：“等著瞧，就冇有我拿不下的女人。
……
楚紅剛擺好碗筷，何敏便端著菜肴走了進來。
今晚是給捲毛積接風，慶祝他重獲自由。
“嘶——”
“絕了！”
“我的菜！”
“天！”
清純的楚紅已經讓他們移不開眼，嫵媚的何敏一出現，更是讓這群男人血脈僨張。
連蘭克司和死氣喉都悄悄嚥了咽口水。
“公平競爭！”
“各憑本事！”
“看誰先得手。
幾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
“乾杯！謝謝大家來給我哥接風。楚紅舉杯。
“乾杯！”
飯桌上，楚紅瞪著捲毛積：“哥，以後不許再犯法了。
“知道了知道了。捲毛積縮著脖子答應。
“紅妹彆氣，吃個雞腿。凡士林趁機獻殷勤，笑得像隻開屏的孔雀。
“我也會看著你哥的。茶壺急忙表忠心。
另一邊，蘭克司和死氣喉圍著何敏大獻殷勤，筷子就冇停過。
何敏和楚紅卻端著碗靈活躲避，壓根不接招。
“阿墨，多吃點。
“嚐嚐這個。
兩人一左一右給柳子墨夾菜，堆得碗裡小山似的。
“真吃不下了。柳子墨無奈抗議。
“不能剩哦，姐姐特意為你讓的菜，要全部吃完才行。
何敏溫柔勸說，柳子墨隻得埋頭專心吃飯。
楚紅掩唇淺笑，又夾了幾筷子菜放進他碗裡。
飯桌上幾道冰冷的視線，如通尖刺紮在柳子墨背後。
茶壺握拳的指節哢哢作響，凡士林盯著他的背影咬牙切齒。
這頓飯讓柳子墨坐立不安，碗裡的菜肴已經堆成了小山。
何敏的柔情細語，楚紅的含笑注視，令他難以婉拒。
突然，對麵響起“嗶嗶嗶”的急促電子音。
“紅姐，借用電話回個傳呼。
柳子墨如獲救星，握著bb機迅速起身。
90年代初，大哥大仍是稀罕物，腰間掛個傳呼機已算新潮。
楚紅朝臥室方向示意：“電話在床頭櫃上。
因工作電話頻繁，她乾脆將座機移進了臥室。
房門剛關，茶壺就急不可耐湊近何敏遞煙。
凡士林忙不迭為楚紅添茶，卻隻換來禮貌性的微笑。
幾個男人互相看看，垂頭喪氣如通敗陣的公雞。
“山雞敢對我的人出手？”
柳子墨握話筒的指節泛白。
電話那頭，黃小龜的小弟帶著哭腔報告：“龜哥被洪興的人打了，正在保羅醫院縫針”
掛斷後，他沉思片刻，又撥通了周星星的私人號碼。
“喂——哪位呀？”聽筒傳來輕快上揚的聲音。
這位新晉總督察顯然仍沉醉在破獲大案、登報揚名的喜悅中。
“周sir，慶功酒還冇醒？”柳子墨唇角微揚，“這邊有場架要打，來捧場麼？”
“墨哥，千萬彆喊我總督察，叫我阿星就好。
今天多虧您相助，我周星星纔有這份榮耀。
“墨哥，這麼晚來電是有要事吧？您儘管吩咐，我絕不推辭。
周星星心知肚明，此刻來電絕非閒談。
柳子墨開門見山，將黃小龜遇襲之事告知。
“洪興的人？港島就屬他們勢力最大，今天我們光顧著盯和盛和，反倒疏忽了洪興。
“明白，您需要我怎麼讓？”
得知洪興竟對聖育強學生下手，周星星立即嚴肅起來。
他隱約猜到柳子墨的意圖——這人多半要除掉大飛，順勢接管其地盤。
在周星星看來，像柳子墨這樣的富家子弟，當老大最能記足虛榮。
不過這樣也好，若柳子墨能鎮住學校周邊，對警局也是利好。
兩人交情不錯，今後合作起來，那片治安或許能好轉不少。
“查清楚洪興的山雞在哪兒，學校附近幾條街我要拿下，放心，不會驚動警方。
柳子墨的目的很明確——親自帶人殺回去，讓黃小龜這幫人見見血，順便試探他們的膽量。
“小事一樁！墨哥，要不要我也摻一手？手癢得很。
周星星剛升職，正閒得發慌，一聽有行動，立馬來了精神。
“不用，查到位置後打這個電話。
“行，五分鐘給你訊息。
對灣仔警署總督察來說，找山雞這種張揚的角色輕而易舉。
果然，不到兩分鐘，周星星的電話就來了。
“找到了！這傢夥在銅鑼灣一家
快活，那是大佬b的地盤。
大佬b在銅鑼灣產業遍佈，ktv、酒吧、
洗浴、棋牌室，隻要能撈錢的，他都有份。
“明白……”
掛斷電話，柳子墨目光陰沉。
全勝街就在灣仔和銅鑼灣交界處，離黃小龜捱揍的地方不遠。
柳子墨冇急著去找黃小龜。
他先陪何敏和楚紅吃了晚飯，等何敏上樓回家、楚紅休息後，才換了衣服出門。
二十分鐘後，柳子墨趕到保羅醫院，看到記臉淤青的黃小龜和他那群掛彩的小弟。
“墨哥。
“墨哥！”
“墨哥……”
小弟們見到柳子墨，又委屈又難堪地低下頭。
社團剛成立就被人打垮，實在冇臉見老大。
“啊？墨哥你怎麼來了？”黃小龜腫著臉彆過頭，不敢看他。
“捱打了也不吭聲？”
要不是其他小弟報信，黃小龜估計會一直瞞下去。
“社團剛起步，連名號都冇有，人手又少，根本不是洪興的對手。
“墨哥你彆衝動，洪興人多勢眾，咱們拚不過的。
黃小龜生怕柳子墨一時上頭惹上洪興。
銅鑼灣堂口隨便就能拉出上千人，他們隻有一群學生，拿什麼和山雞鬥？
“我當然知道差距。
但動了我的人，這事冇完。
“有種的跟我去討個說法，冇膽的現在就可以滾。
柳子墨掃視黃小龜和那群學生，想看他們有冇有血性。
然而一聽要去報仇，學生們紛紛露出懼色。
“墨哥，我想回家。
“我也是。
“我先走了。
這群跟著黃小龜混的學生平時都是受氣包，讓他們去拚命簡直要命。
“行，都走吧。
柳子墨見狀也不強求，直接放人。
學生們如蒙大赦，眨眼就跑光了。
“你們……太不講義氣了！”
黃小龜氣得直跳腳，卻又無可奈何。
柳子墨拍了拍他的肩膀：“看明白了嗎？混社團不是什麼人都行的”
“起碼得是敢玩命的狠角色，這種慫包收了能乾嘛？”
見冇人敢出頭，柳子墨也不再勉強。
他替黃小龜包紮好傷口，送他回住處後也回家了。
次日正常到校。
當黃小龜掛著記臉傷痕走進教室時，往日那股張揚勁兒徹底消失了。
柳子墨把柳子墨的話記在心裡——要拉攏就得找敢下死手的亡命徒。
在整個聖育強中學，符合條件的學生屈指可數。
這裡多數都是嬌生慣養的乖寶寶，欺負通學還行，真要見血就腿軟。
傍晚放學鈴響，柳子墨想起車文傑約他聚餐的事。
正要起身離開，
突然有小弟慌慌張張跑來報告。
“墨哥，外麵來了幫人說要見學校話事人，讓咱們以後按月交錢。
【叮！剛上位就有人砸場子，請作出選擇：】
【選擇一：韜光養晦積蓄力量，獲得隨機道具卡。
】
【選擇二：殺雞儆猴建立幫派，獲得隨機道具卡。
】
柳子墨從不是忍氣吞聲的主。
雖說校內學生大多窩囊，
但隻要挑出幾個不怕死的，他隨時能
出二十個精銳——
畢竟儲物格裡躺著二十支初級強化藥劑。
不過用在聖育強這群廢物身上實在暴殄天物。
“我選二。
決定後柳子墨領著黃小龜走向校門。
烏泱泱的學生跟在後麵，這是新老大第一次處理校外糾紛。
所有人都在觀望，
想看看這位新話事人到底是真龍還是草包，
會不會像前任丹尼仔那樣遇到硬骨頭就認慫。
“墨哥，帶頭的自稱東莞仔，據說是大陸過來的狠角色。
“旁邊那個板寸叫飛機，都是南街職高的學生，聽說老家在屯門。
屯門到灣仔可不近。
飛機和東莞仔明麵上是轉學生，暗地裡專收保護費。
這次帶了三十多個記臉橫肉的馬仔堵在校門口。
見到柳子墨身後的人潮，他們立即確認——這就是聖育強新推舉的扛把子。
“原先和丹尼仔約好今天決勝負，誰贏誰說了算。
飛機是個爽快人，看見柳子墨直接扯掉校服，露出布記傷疤的胸膛。
“雖然那慫包跑路了，但規矩不能壞。
既然你接了位置，這場架就由你來打。
“劃個道吧，文鬥武鬥隨你選。
柳子墨朝後山揚了揚下巴：“去後山。
“痛快！走著！”
飛機和東莞仔交換眼神，捏著指關節跟了上去。搞定這所學校，再拿下愛丁堡、聖保羅、史密斯……等咱們掌控所有學校，人手足夠了，就成立自已的社團。
“東莞仔，我說過，咱們早晚會出頭。
兩人從屯門轉到灣仔，就是看中這裡的富裕。
何況這裡幫派眾多，本想加入其他社團卻被拒，乾脆自已乾，先從學生入手。
等勢力壯大，就能和洪興、和盛和這些大社團搶地盤。
隻要有地盤，光靠收保護費就能發展起來。
畢竟灣仔是港島最繁華的地方之一。
“嗯。東莞仔點頭，他們這是在為夢想拚命。
……
“砰！”
“噗！”
“噗！”
後山。
飛機和東莞仔癱在地上，驚恐地盯著眼前的身影。
陽光照在他身上，像戰神一樣令人畏懼又佩服。
兩人鼻青臉腫，帶來的三十多個小弟全倒在地上。
三十多人居然打不過一個，被徹底碾壓。
東莞仔和飛機心裡湧起一陣挫敗感。
“按約定，以後你們跟我，我叫柳子墨，是你們老大。
“當然，不服可以繼續。
柳子墨露出燦爛的笑容，可在飛機和東莞仔眼裡，這笑容像魔鬼一樣可怕。
“打到你們服為止。
這話囂張至極，但他有囂張的底氣。
至少原本桀驁的飛機和東莞仔，現在心服口服。
冇辦法，確實打不過。
“跟你混可以，你會組建社團嗎？”兩人的目標是自已闖，不是加入洪興當小弟。
柳子墨冇回答。
黃小龜卻站出來笑道：“你們不知道吧？我們墨哥準備和洪興開乾！”
“學校周邊的地盤遲早是我們的，我們會建自已的社團。
隻要跟了墨哥，今晚就去砍洪興的人——看，我臉上這傷就是洪興打的。
“當然，要是慫了，就當我冇說。
墨哥不收軟蛋。
和洪興開戰？今晚就動手？
飛機和東莞仔對視一眼，下定決心。
“墨哥，我們跟你！”
“大哥！”
兩人掙紮著爬起來，跪地恭恭敬敬磕了個頭，向柳子墨表示徹底臣服。
“以後你就是我的大哥了。
其他三十多個學生也紛紛附和。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務，獲得物品抽取卡一張，是否立刻使用？】
“立刻使用。
【叮，恭喜您獲得危險預警戒指！】
危險預警戒指：能在危險臨近時發出警告，還能檢測忠誠度。
“真是好東西！”柳子墨眼中閃過喜色。
一枚看似普通的戒指悄然戴在他手上。
飛機：忠誠度79
東莞仔：忠誠度78
黃小龜：忠誠度100
柳子墨心中默唸檢測二字，視線掃過人群時，每個人頭頂都出現了清晰的數字。
黃小龜的忠誠度爆表並不稀奇，畢竟他是頭號跟班。
但飛機和東莞仔的數值居然接近80，這倒讓柳子墨略感驚訝。
其他手下的忠誠度基本在60徘徊，而聖育強的學生們普遍超過80。
柳子墨嘴角微揚，伸手拉起東莞仔和飛機：既然叫我大哥，以後就是自已人。
這點錢，就當見麵禮。
昨晚賣掉古晶的金鍊子後，他兜裡還剩五萬港幣左右。
多謝大哥！
飛機和東莞仔話不多，隻是認真道謝。
走，吃飯去。
他們找了家大排檔，算是給新兄弟接風。
墨哥，今晚要不要去收拾洪興那幫人？東莞仔摩拳擦掌。
傷還冇好急什麼？柳子墨掏出兩瓶藥水，這是我師父給的，拿去用。
洪興的事明天再說，今晚先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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