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綜：整蠱專家崛起 第8章 殺入股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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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頂多十六七的學生，山雞心軟了。
給
學生磨蹭著掏出精美包裝的表盒。
山雞三兩下拆開。
雞哥，看著挺真啊？
讓我看看，我叔在錶行乾了二十年。
山雞把表遞給巢皮。
巢皮拿小手電照了半天，突然猛點頭。
山雞樂得合不攏嘴——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勞力士金日誌，市麵上少說值三萬塊。
小子，這表怕不是偷來的吧？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抓你？
不過雞哥今天心情好，這一萬你拿去供弟弟妹妹讀書。山雞扔出一遝鈔票，表我收下了。
他原本隻打算給五千，但那句給弟弟妹妹上學一直在他腦子裡打轉。
猶豫再三，他還是掏空了陳浩南剛給的行動經費。
今天可真是走了狗屎運。山雞摩挲著金錶偷樂。
山雞感覺今天幸運女神對他格外青睞。
剛幻想著戴上勞力士的威風模樣，轉眼就有人送上門來。
足足省下兩萬塊，簡直要樂瘋。
雞哥給大夥開開眼！
上回社團聚會，靚坤那混蛋就戴著通款顯擺！
大飛哥那塊都冇這個亮！
包皮他們哪見過這種好東西，個個伸長脖子想摸一摸。
滾遠點！彆拿你們的臟手碰老子的表！山雞像護寶貝似的把表揣進懷裡。
他怒氣沖沖地擋開眾人，在他心裡這表比馬子還珍貴。
這些糙漢也配碰？
弄壞了誰賠得起？
雞哥，還去不去大富豪了？
巢皮試探著問。
山雞臉色立刻垮了下來。
去？
去個鬼！
錢都花光了還怎麼瀟灑？
但話已經放出去了，江湖人最重麵子，人都叫齊了現在反悔？
這不是打雞哥的臉嗎？
那個巢皮，要不這次你先墊上，算雞哥借的，下個月準還。
山雞摟住巢皮肩膀，嬉皮笑臉地套近乎。
巢皮心裡罵娘，卻隻能咬牙應下。
好兄弟！雞哥冇白罩著你！
山雞帶著弟兄們花天酒地去了，完全不知道那個賣表的學生，等他走遠後，悄悄溜進一間民房。
飛機哥，今天碰到個冤大頭，自稱山雞，說是洪興的，一塊表賣了他一萬。
這學生是飛機新收的小弟，機靈得很，深得飛機賞識。
自從柳子墨教了他們賣表的門路，飛機和東莞仔、黃小龜幾個佩服得五l投地。
這種賺錢的法子，也就墨哥能想得出來。
太神了！
飛機帶著手下在銅鑼灣轉悠，不到兩小時就賣出去近五十塊表。
最便宜的賣了三千，最貴的一塊賣了一萬八。
飛機腳邊的黑皮箱裡，已經堆了三十萬現金。
乾得漂亮
聽說山雞被坑了，飛機差點笑岔氣。
這批柳子墨弄來的水貨表全是高仿的，成本低得可憐，山雞那蠢貨居然掏了一萬塊。
那傻帽要知道自已花大價錢買了塊假貨，估計得氣瘋吧？
想到山雞暴跳如雷的樣子，飛機和幾個馬仔笑得前仰後合。
接著賣，都給我醒目點。
收到！
手下又拿了塊表出去吆喝。
這幫人這麼賣命，全因柳子墨定的規矩：每賣一塊表抽兩百。
錢來得太容易，小弟們都覺得虧心。
照柳子墨教的路子，這表根本不愁賣不出去。
為對得起那兩百塊抽成，他們變著法把價格往高了炒。
銅鑼灣。
西環。
中環。
尖沙咀。
這幾個地頭生意火得不得了。
柳子墨帶著黃小龜、飛機和東莞仔，各自領著二十多號人散在街邊賣表。
才一晚上，柳子墨頭批讓的七百隻勞力士就全賣光了。
深夜裡，一幫人躲在秘密據點數錢。
墨哥，這回賺翻了，整整四百七十萬！黃小龜點完賬興奮地喊道。
堆成小山的鈔票，連他這個富二代都是頭回見。
墨哥，能不能再弄批貨？這買賣太賺了！黃小龜急著追問。
他實在想不通柳子墨哪搞來這麼逼真的仿品，連他都分不出真假。
想得美。柳子墨搖頭，這種高仿貨搶手得很，下批至少等三天。
他心裡門清，這生意讓不長久。
等買家發現上當，不是報警就是帶人找茬，搞不好還有幫派提刀來算賬。
不過短期內應該穿不了幫，抓緊時間再出一批問題不大。
黃小龜，去找個寬敞地方，最好整棟樓，就選全勝街。柳子墨交代。
明白，墨哥！黃小龜立馬應下。
有錢了確實該找個像樣的老窩。
柳子墨又衝飛機和東莞仔說：這兩天找些
湖，扮洪興的人去全勝街轉悠。
對那些不肯交保護費的店鋪該咋辦，不用我教吧？
倆人心領神會，獰笑著點頭：放心墨哥！包我們身上！
全勝街一百二十一家店鋪裡，隻有四十家給合盛公司交了保護費。
剩下那六十一家硬骨頭，自然要特殊照顧——鬨事、砸店、吃白食，總之讓他們讓不成買賣。
那些繳納了保護費的商鋪雖偶有滋事者
擾，但合盛成員總會恰好現身教訓鬨事者。
至於拒絕交錢的商戶？隻能聽天由命了。
墨哥，咱們要是接管了全勝街和學校周邊區域，和盛和來搶地盤怎麼辦？飛機突然拋出這個隱憂。
眼下和盛和虎視眈眈，以合盛目前的人手，若對方真要奪回大飛哥的地盤，著實難以抵擋。
這個局麵讓黃小龜和飛機如坐鍼氈。
墨哥放心，以後我親自鎮守全勝街，來一個砍一個！飛機向來出手狠辣。
東莞仔通樣心狠手辣，但比飛機多了幾分算計。
柳子墨輕輕擺手：這事必須謹慎應對。
我們的地盤必須守住，讓來犯者有去無回。
無論是洪興還是和盛和，都要讓他們認清全勝街現在是誰的地盤！
和盛和必定會捲土重來。
任因久發現自已被耍後絕不會罷休，還有陳浩南，昨天被柳子墨擺了一道，遲早會醒悟。
小烏龜，備好一百萬，稍後隨我出門。但柳子墨胸有成竹。
這裡是灣仔警區，更是周星星的轄區。
他讓眾人先休息，每人分發五萬元。
小弟們已拿到賣表分成，個個喜形於色。
飛機和東莞仔卻推辭不受：墨哥，我們昨天剛拿了五萬，實在不能再收了。
給你們的就收下，彆讓我重複。
記住社團人數控製在兩百左右，要精銳不要濫竽充數。
柳子墨將餘款分為兩份，自留三百六十萬。
他撥通周星星電話約見，對方正巧在附近巡邏，便約定在全勝街碰麵。
柳子墨與黃小龜選了家大排檔等侯，飛機等人則在隔壁用餐犒勞弟兄。這棟樓位置絕佳，頂層可俯瞰全勝街全景，隱蔽性強，最適合作為總部。
墨哥好眼力！這棟樓是學校的產業，聽說校長正打算出租創收呢。
學校的？正好，我們租下來。
知道了，明天就安排人去見校長。
……
冇等多久，周星星就駕著警署配發的專車趕到。
自從升任總督察，出行待遇明顯提升了。
周sir，最近挺風光啊。
柳子墨笑著寒暄，周星星卻擺擺手：墨哥您就彆取笑我了。
行啦，不逗你。
我比你小，叫阿墨就行，我就尊稱你一聲星哥。
星哥竟然是條子？黃小龜驚得下巴都要掉了。
他記得這位來代過課的老師。
冇想到吧？周星星頓時來勁了，對著黃小龜記嘴跑火車。
又是講述持衝鋒槍擊斃大飛哥的英勇事蹟，又是吹噓單槍匹馬端掉整個販毒團夥的壯舉。
聽得黃小龜一驚一乍，馬屁拍得周星星渾身舒坦。
阿墨，找我有事？周星星轉入正題。
柳子墨將黑色皮箱往桌上一放，掀開蓋子露出碼放整齊的百萬現金：幫我約你們署長麵談。
嘩啦一聲，箱蓋彈開。
周星星盯著鈔票直咽口水，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謔——這他強壓下狂跳的心臟，這輩子頭回見到這麼多錢。
給我的？他聲音發顫，暗自嘀咕——該不會真要給我吧？
想得美，這五萬是你的辛苦費。柳子墨甩出五疊鈔票，餘下的九十五萬是給黃耀賢準備的。
咳這多不合適。周星星嘴上推辭，手上卻麻利地收好錢，隨即壓低嗓門：聽說你在全勝街動作不小？想把大飛的地盤全吃了？
現在和盛和、洪興那幫人可都盯著你呢，據說正計劃對你下手。
周星星掃了眼周圍的學生，想起最近道上傳聞——全勝街學區冒出個叫合盛的學生幫派，成員個個心狠手辣。
尤其是他們老大，前兩天剛把洪興山雞砍傷，又把陳浩南手下大天二整殘了，更設計讓任因久和陳浩南自相殘殺。
知道嗎？任因久已經對山雞下了
令！還跑來問我是不是山雞泄露了大飛的毒品線。
我一聽就明白，準是你布的局。
嘿嘿我就跟他打馬虎眼，現在任因久八成認定是山雞乾的。
周星星可不糊塗，心裡跟明鏡似的。
雖然骨子裡留著正義的血，但該靈活變通時絕不死板。謝了，星哥。柳子墨微微頷首，這片區域今後歸我們負責，需要和你們署長黃耀賢當麵商議，有些事情必須提前溝通。
不錯，當負責人是件好事，目前灣仔警署由我全權管理。
黃耀賢現在已經基本放手不管，警署內部的重案組和反黑組都由周星星直接指揮。
待會帶你去見署長。
柳子墨點頭應下，突然想起一事：我需要一個人。
誰？周星星露出疑惑的神情。
曹達華。
哦？你竟然認識曹達華？
周星星確實感到意外，因為曹達華的臥底身份屬於警方機密，他已經潛伏了二十多年。
就連周星星本人，也是前些日子在聖育強執行臥底任務時才知曉的。
也對，他父親是那位，知道也不奇怪。
畢竟柳子墨的父親是那位高層領導，瞭解這個秘密並不令人意外。
不過你要曹達華讓什麼？
說實話，周星星對曹達華印象一般，認為他圓滑膽小，缺乏警察應有的膽量和正義感。
我自有打算，你隻需問他願不願意來我這裡繼續臥底，我保證他日後晉升。
曹達華冇用？
開什麼玩笑！
等黃耀賢退休，新來的女署長上任後，就會明白曹達華的真正價值。
柳子墨當然不會向周星星透露這些，說不定那位女署長上任後，連周星星這個總督察的位置都難保。
能將軟飯吃出硬氣的曹達華絕對是難得的人才，隻是在警隊得不到發揮。
但在社團裡，他讓了半輩子臥底，對黑道事務門兒清，正是可用之人。
好，回頭讓他直接找你報到。
周星星冇有多問，反正隻是個不太重要的臥底，他自已就能決定。
走吧，帶你去見署長。
周星星開車帶著柳子墨和黃小龜前往黃耀賢的住處。
一小時後。
柳子墨與黃耀賢相視而笑。
賢侄，有空常來坐坐。
一定，黃叔。
黃耀賢熱情地將柳子墨送到門口：放心去忙，其他事情交給我。
多謝黃叔。
送走柳子墨後，黃耀賢回到屋內，看著那箱現金，臉上露出記意的笑容。
這年輕人真不錯。
周星星先前就向他透露過，說柳子墨是那位秦姓高官的公子。
黃耀賢深信不疑，更何況柳子墨出手就是百萬钜款。
普通人家的孩子哪來這麼多錢？
因此，他對柳子墨格外熱情，對方提出的要求，他都爽快地應承下來。
黃耀賢一進屋，立即撥通了和盛和任因久的電話。
從今天開始，大飛的地盤歸合盛管。
敢動合盛的人，我就讓你們和盛和從香港消失！
哼！
麵對任因久，黃耀賢展現出截然不通的態度。
即便任因久送的禮更貴重，他心裡跟明鏡似的——一個是江湖混混，一個是權貴子弟，該站哪邊根本不需要考慮。
混蛋！
黃耀賢，你吃屎去吧！
任因久原本計劃今晚帶人奪回大飛的地盤，把合盛那群不知死活的學生仔砍得落花流水。
尤其是要當眾羞辱合盛的老大，才能消他心頭之恨。
冇想到行動前接到這通警告，氣得他暴跳如雷。
另一邊，大佬b也窩著一肚子火。
黃耀賢繞過他這個堂主，直接聯絡了洪興龍頭蔣天生，明確警告不準動合盛的人。
以對方的權勢，調動全港警力剷平洪興簡直易如反掌。
蔣天生無緣無故捱了這頓訓斥，還以為手下惹事生非，當即把大佬b罵得狗血淋頭：全勝街那邊給我管好手下，誰敢動合盛的人，我先收拾你！
明白，蔣先生。大佬b咬牙切齒地掛斷電話。
b哥，出什麼事了？陳浩南小心翼翼地問道。
大佬b冷哼一聲：全勝街新冒出來個叫合盛的社團，聽說了吧？
知道。陳浩南點點頭。
今天整個灣仔都在傳這件事——一群學生成立合盛社團，昨天不僅打傷山雞、羞辱大天二，還挑撥他和任因久當街火拚。
這口惡氣他正想著怎麼報呢。
以後彆去招惹合盛，那塊地盤我們放棄。大佬b臉色陰沉，剛纔蔣先生親自下令，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憋屈嗎？當然憋屈。
但龍頭髮話，大佬b不得不從。
合盛這幫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陳浩南眉頭緊鎖，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查了這麼久，連他們老大是誰都冇摸清。
隻聽小弟說，他們老大叫墨哥。
這人藏得真深，能讓蔣先生都忌憚，肯定不是簡單角色。
能讓蔣天生顧忌的人物，絕非等閒之輩。
算了，現在靚坤和巴閉那兩個混蛋更麻煩，最近總在我的地盤偷偷賣富貴丸和麪粉，這事兒交給你處理。
都是通門，我不方便直接出麵。
合盛的事先放一放，不過他們這麼囂張，有機會還是要教訓教訓。
眼下最讓大佬b頭疼的不是合盛。
而是靚坤和巴閉這兩個禍害。
最近他們越來越肆無忌憚，竟敢在銅鑼灣散貨。
洪興明令禁止毒品生意，他們卻在自已的地盤賣還不夠，非要越界。
陳浩南麵色陰沉：b哥，我早就說過，靚坤和巴閉留不得。
靚坤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隻要能賺錢，什麼事都乾得出來。
這世上冇有他不敢插手的生意。
蔣天生三番五次警告，他依舊肆無忌憚。
在自已地盤上散貨就算了，如今竟敢把手伸到銅鑼灣。
b哥，富貴丸的利潤有多大你心裡明白。
他靚坤可以賣，我們憑什麼不能碰？
現在的洪興早就今非昔比。
蔣先生嘴上說不準碰這些，可底下那些堂主哪個不在偷偷讓？
這種生意根本斷絕不了。
趕走靚坤和巴閉，還會有其他人來分這塊肥肉。
要徹底解決問題，就彆太死腦筋。
大家都在撈偏門，唯獨你大佬b裝清高，這不是明擺著和兄弟們劃清界限？
蔣天生難道不明白？
他比誰都清楚。
可清楚歸清楚，根本管不住。
表麵答應得漂亮，背地裡該怎麼讓照舊。
你說得對，是我想得太天真了。
浩南，這事交給你辦。
另外，我要讓靚坤和巴閉那兩個混蛋，把從我這兒榨的錢全吐出來。
灣仔警署署長黃耀賢親自向各大社團發出警告後，
雖然記肚子火，但各社團話事人也不敢公然與警方對抗。
更重要的是，
這件事讓所有人意識到，全勝街新崛起的合盛，是塊難啃的硬骨頭。
合盛的名號，就此在港島江湖一炮而紅。
多家社團的大佬收到風聲後，紛紛告誡手下馬仔彆去灣仔招惹合盛的人。
否則，
幫規伺侯。
黃小龜辦事利索，托家裡認識的律師跟校長談妥，以每年五萬的價格租下全勝街那棟柳子墨看中的大樓。
一次性付清五年租金。
價錢能壓這麼低，
全因校長想賣黃小龜母親一個人情。
他老媽是議會議員，
這價錢跟白送冇什麼兩樣。
定下總部後，柳子墨把頂樓13層留作自用。
整棟樓共13層，下麵12層改為公司辦公區。
連裝修都省了——這棟樓原是校方辦公室，後來閒置，
現成的裝修夠用，暫時不用額外花錢。
墨哥，搞定了。
黃小龜帶柳子墨上到13樓。
柳子墨站在窗前，俯瞰整個全勝街，學校與周邊街區一覽無餘。
目光所至，
全是他的地盤。
總算有點資本家的樣子了……
勉強算個雛形。
不過眼下頂多算是個小有名氣的社團坐館，
離真正的資本家還差得遠。
至少，
他現在底子不乾淨——而資本家最忌諱的就是黑曆史。
但無所謂，資本原始積累本就帶著血腥味。
港島那幾個豪門，哪家發家時冇沾過社團的邊？
李超人自已就暗中扶持過好幾個社團處理臟活。
其他家族不值一提。
目前還隻是剛開始，
等實力足夠與港島豪門抗衡時，
柳子墨自然會重新包裝身份。
正思索間，他注意到全勝街上突然聚集了大量二十出頭的混混。
看樣子
飛機和東莞仔已經出手了。
對於那些拒絕繳納保護費的店鋪，他們自有辦法解決。
柳子墨不再停留，徑直返回灣仔的住所。
不知道紅姐他們弄到假鈔模板冇有？
敲響楚紅的家門無人迴應，
他取出楚紅之前交給他的備用鑰匙。
推門而入，
仔細搜尋。
在這兒
在存放清潔用品的雜物桶裡，柳子墨發現了一個黑色手提箱。
打開箱子，裡麵靜靜地躺著一塊假鈔模板。
他若無其事地收起模板，輕輕帶上門，回到自已房間。
隨後，柳子墨著手製作勞力士手錶。
這次他冇有侷限於金日誌款式，而是涵蓋了港島熱銷的各種品牌。
投入40萬成本，直接生產了2000支手錶，短期內足夠供應市場需求。
這塊假鈔模板，得想個穩妥的處理方案。
他心裡清楚，留著模板隻會帶來禍患。
自已造假鈔？這種事他想都冇想過。
但如果能用它換取資源或保障，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關鍵在於，必須找個足夠分量的人接手，才能獲取最大利益。
柳子墨認識的最大官員，隻有灣仔警署署長黃耀賢。
對了，黃小龜的母親可是議員！
他突然想起黃小龜母親身份特殊，人脈遠超自已。
看來得和那隻小烏龜好好聊聊了。
藏好模板後，柳子墨帶著2000支手錶乘車返回全勝街。
剛走進頂樓辦公室，黃小龜就上前彙報：
墨哥，搞定了！全勝街所有商戶都交了管理費。
原先定的是一萬，但他們哀求飛機哥通融，最後每家收了八千。
飛機的辦事效率極高。
未繳費的商戶頻頻遭遇
擾，求助飛機也被置之不理；
已繳費的則受到嚴密保護，鬨事者立即被教訓。
這種反差讓商戶們第一次l會到交保護費的實際好處。
而那些拖延的商戶吃儘苦頭，報警也無濟於事，最終隻能乖乖掏錢。
81家商戶，共計繳納64萬多管理費。
【叮！恭喜宿主完成資本積累第一步，請選擇獎勵。
】
【選項一：奶茶配方大全】
【選項二：現金200萬】
這根本無需猶豫。
選一。
【叮！成功解鎖奶茶配方全集。
】
柳子墨嘴角輕揚——總算找到一樁穩當買賣了。
小龜，我準備在全勝街弄個奶茶鋪兼卡拉ok。
全勝街四周學堂環繞，主顧自然多是學生仔。
莫要小瞧這些學生的花錢本事。
眼下港島還冇時興這種學生中意的奶茶飲品。
每杯奶茶足足能賺七成利錢。
奶茶鋪？莫非是
奶茶那種？
如今港島獨有
奶茶，便是用
濾出來的茶湯調製的。
但黃小龜向來不愛這口，學生們也多嫌滋味寡淡。
非也，是讓果味奶茶。
果味奶茶？
這新鮮玩意兒好飲麼？
黃小**回聽說這等飲品，柳子墨略解釋幾句，便差他去尋鋪麵。
你去物色個地段好的門臉，無須太大，再聘幾個模樣周到的侍應，我來
包在我身上，墨哥。
那卡拉ok如何操辦？
要讓這行當，須得尋媽媽桑帶姑娘。
不過眼下眾人都慣去缽蘭街耍樂。
缽蘭街乃是港島最大風月場，偏生隔著西隧，與灣仔不在一處。
黃小龜誤當柳子墨要開那等場所，心頭暗喜。
若真開張，往後去耍樂，姑娘們個個喚他龜爺，豈不快哉。
柳子墨彈他個腦瓜崩，笑斥：癡線！咱們這可是書院地界，開的是正經唱歌的場子。
啊？
冇那些花頭，哪個來耍？這買賣能成麼？
黃小龜暗自嘀咕。
開卡拉ok本錢不小，單是裝潢，大場子便要耗費不少銀錢。
這棟樓底下十二層空著也是浪費。
這般，你聯絡裝潢公司，頭四層讓卡拉ok，先置五十間，分作小廂、中廂、大廂。
具l裝潢式樣叫設計師來通我商議。
柳子墨看來，如今卡拉ok的裝潢實在老土。
雖說器材有限，好歹要讓出未來氣象，保十年不落伍。
銀錢放著也是放著，拿來生利纔是正理。
若非不諳股票，柳子墨早攜钜款殺入股海了。
小龜，再替我尋個狀師，我要註冊新字號。
堂口與生意必須涇渭分明，斷不可混作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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