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他醋罈子又打翻了 如何?是不是很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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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是不是很驚喜
薑已眼圈頓時通紅似不相信般問道:阿姐,你為何是在此處?隨後伸出手朝著鄔聖指去:可是她們對你做了什麼,將你擄到了此處?
伴月瑩道:已兒,我本就是魔族中人,你不是看到了嗎?
薑已身子一顫:怎麼可能呢?阿姐不用怕,你定是有苦衷的,不要怕告訴我,我定能帶你離開此處,阿姐。
鄔聖大笑了幾聲:一口一個阿姐,喊得可真親啊我的鳳皇殿下,不知你要是知曉當年神魔大戰之時便是她潛入了神界在神台下做了手腳使你那母皇魂飛魄散,你該作何感想啊?
兩人目光撞在了一起,伴月瑩緩緩開口道:他說的不錯,我就是薑夙,也是潛伏下界數載的魔三護法,更是那日從散仙台下潛入神殿之人。
“哈哈哈,鄔聖拍了拍手:今日這場麵著實是精彩啊。”
薑已身形一晃: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是魔三護法?還在崑崙隱藏了什麼多年,這不可能。
鄔聖道:有何不可能?彆傻了,你還記得那五行塔嗎?已此塔而拖延你們也是她想出的法子哦,怎麼樣是不是很驚喜?
薑已頓時頭疼欲裂,頓感眼前景象一片模糊片刻後頓時一口鮮血噴出。
“薑已!”
伴月瑩看著麵前的薑已軟綿倒下,眸底閃過一絲複雜手剛欲伸出又縮了回來。
薑已終是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白爍緊抱薑已,隻見背後竄來一個白色的身影手中拋過去個圓溜溜的東西,圓溜溜的東西骨碌碌的滾到了鄔聖幾人的腳下頓時炸了開來,冒出了白色的煙霧層層遮擋住了幾人的視線,青尚頓時化為了人形衣袖一揮幾人頓時消失在了此地。
煙霧散儘,魔兵剛欲去追便被鄔聖攔下:不必了,這些還在我們手裡,他們早晚都會回來。
“是!”
光線一亮隻見幾人站在了一處周圍皆是密林之處,耳邊傳來小販的吆喝聲和孩童的嬉戲聲,風中帶著絲絲寒涼,空中漂浮著些許霧氣讓這片密林多添了一抹神秘色彩。
白爍朝著青尚道:你不應該在青龍閣嗎?為何會出現在這?此處又是何處?
青尚道:你們離開青龍閣之時我便覺得有些不安心,於是便化作原型偷偷跟著你們,魔界煞氣瀰漫我險些迷失在這裡,好不容易尋到你們的蹤跡便撞上了方纔的一幕,於是將你們帶了出來,此處乃是青丘,青丘地界隱秘魔族不會尋到這裡,不如先在此處調養一番再做打算。
白爍道:如今也隻好如此了,叨擾了。
“無妨,咱幾個誰跟誰啊,都是一起宿醉喝過酒上過一個榻的人,不需客氣不需客氣啊。”
青尚言畢隻見白爍早已抱著薑已走出了數米:誒,等等我啊。
青尚將白爍帶到了一所小院中:此處乃是我的住處,先將就一下,我這便去尋醫者。
“好。”
青尚頓時身形一閃消失在了此處。
白爍將薑已放在了床榻上,蓋好了被褥,用白絲手帕輕輕擦拭著薑已唇角處的血漬。
冇多久便傳來了一聲聲喊聲。
“醫者來了!醫者來了!”
白爍將門打開,隻見一位身穿玄青華綢,髮色棕栗且微卷的男子走了進來:病人在何處?
白爍看了看床榻:便是她了。
男子將手中的藥箱放下,半坐在薑已榻前指尖輕觸手腕頓時輕嘶了一聲:這姑娘
白爍道:可能醫治?
男子思索了半響:能,怎麼不能,旁的人不能,但是我未必不能,這姑娘肝氣鬱結在心且又似乎受到了什麼刺激,這個倒是不嚴重調理一番不出三日定能還你個活蹦亂跳的小娘子,隻是這姑娘身上的鳳凰氣息略顯濃鬱恐怕會招來不乾淨的東西。
“此話怎講?”
男子道:鳳凰本就是羽族之王,更是稀有且神秘的一族,鳳凰的全身上下皆可入藥,其血液可解百毒內丹可塑骨還肉,這全身上下乃是當今世上所有妖魔人都垂涎不止的寶貝,此氣息在外便可吸引那些人前來,她如今這模樣,元神微弱法力也不行,極可能帶來殺身之禍。
“那如此可以什麼辦法?”
男子想了想道:倒是有一法,後山之上有一種草名喚摩蠍草可遮掩鳳凰紅氣。
“那我現在便去。”
“彆急,我還冇說需要多少呢?”
白爍道:需要多少?
男子道:一千根,這些草需要清理薄皮製衣需要一些時日,而且那山中荊棘叢生,此草乃是靈草具有攻擊性,葉片又及其脆弱采摘之時一定要小心。
“無妨,多謝大夫指點。”
男子道:你先彆走,先將她扶起來。
白爍行至榻前,伸出手將薑已扶起使其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男子指尖在薑已胸口前猛然一點,隻聽道'嘩啦'一聲一口瘀黑之血頓時吐出。
白爍頓時一驚:這
男子道:她那口瘀血堵在胸口之處不上不下的,這下倒好吐出來了也就好了一半了。
隨後男子從衣襟之處摸出了一個小瓶子,倒出了一枚藥丸放進了薑已口中:好了,等你尋夠了草我自會前來,我如今便去熬藥。
“多謝醫者。”
白爍將薑已放至床榻上。
隻聽到門外傳來一道聲音:公子,狐王召見。
白爍回道:我這便來。
收拾妥當後,他輕聲推開門走了出去。
青丘主殿之上,青尚站在了狐王的麵前。
一旁的青年嘀咕到:自己偷跑出去也就罷了,這回還帶了兩名人族回來,當真是被父皇寵壞了連青丘的規矩都不顧了。
青年旁邊的人撞了一下他:彆胡說。
青倪衝著他說:二哥你撞我作甚,我說的何處有錯?誰知道那兩人是不是彆有用心之人。
狐王衝著他說道:青倪,說什麼呢?要不是閣主處理了魔族一事哪還有我們今日在此閒聊之時!
隻聽一名侍衛前來通傳道:青龍閣閣主道!
狐王連忙起身:快請!
青倪輕哂了一聲:有何了不起的。
青衣嗬斥道:閉嘴!
隻見白爍走到狐王麵前,俯身行禮:參加狐王。
狐王連忙走上前:閣主免禮免禮,之前在青丘營地之時事務繁多尚未一見,如今見到閣主當真是氣度驚人,小小年紀便乾出了一番大事實屬不易啊,如今的後輩當真是青出於藍啊。
“狐王謬讚了。”
狐王對著青衣青倪道:你們還不快多謝閣主,冇有他們哪來我們今日這般寧靜。
青倪白了他一眼不情不願道:多謝閣主。
“無妨。”
“狐王不必如此。”
狐王不好意思的說道:這是我的二子青衣和三子青倪,長子青尚相比你們早就見過了,說來倒是慚愧,我冇教好青倪這幾年將他寵壞了,養出了這般性子口無遮攔衝撞了閣主,還請閣主見諒啊。
白爍說道:不妨事,幼子之言乃童言無忌,隻是這幼子年紀輕輕便有如此膽識,未來可當大任也。
狐王道:閣主說笑了,長子常年出去玩樂,二子隻知悶頭讀書,三子貪玩性情跋扈,我這三個兒子皆無君王風範,也無一人可願習如何當好一位君王,恐皆難當大任,我也難安心將青丘托付給他們啊。
白爍說道:狐王有所不知,有一樹十年開花又十年才結果,果實精且潤甜,素聞青丘世世代代多出女君,到您這代多出男兒,想來這三子必是同此樹相同,長大定成氣候。
狐王一愣:閣主此言當真?本王定不負閣主所言好好教導幼子,倘若真有人能繼我衣缽,乃是我青丘的福分啊,屆時青丘定備好美酒佳肴請閣主前來玩樂一番。
白爍道:那白爍定會前來赴約,如今麵見狐王小輩還有一事相商。
“閣主請言。”
白爍走上前來,在狐王耳畔細語一番。
狐王頓時一愣:你要去後山?
“還望狐王準許。”
狐王笑道:小事,隻是後山無人打理時日長久且瀰漫著瘴氣,要去需得帶一些祛除瘴氣之丹藥,我這便恰好前日有人覲見送了一些,閣主儘管拿去用。
“多謝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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