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侄子買了一把水槍後,我倒欠他家一棟樓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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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虎哥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對麵是一個粗獷沙啞的男聲。
「誰啊?」
「虎哥是嗎?我這裡有一筆關於張文輝的生意,你有冇有興趣?」
對麵沉默了幾秒。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
「我是誰不重要。」我聲音平穩,「重要的是,張文輝馬上就要拿到兩套房子的賠償款了。一套在市區,一套在郊區。我想,這筆錢,應該足夠還清他欠你的債了吧?」
「兩套房?」虎哥的語氣裡充滿了懷疑,「你他媽逗我呢?那小子窮得叮噹響,哪來的兩套房?」
「信不信由你。」我輕笑一聲,「我隻提供資訊。明天下午三點,城南的『靜心茶苑』天字號包間,他們一家人會和我談賠償的細節。你要是想拿回你的錢,就自己過來。」
「你到底想乾什麼?」虎哥警惕地問。
「我說了,我隻是個提供資訊的。至於你們之間怎麼解決,與我無關。哦,對了,他敲詐勒索我的證據,我也會帶上,或許對你們的『溝通』有幫助。」
說完,我冇等他回話,直接掛了電話。
我知道,他一定會來。
對於一個賭徒來說,冇有什麼比錢更重要。
對於一個債主來說,也冇有什麼比收回欠款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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