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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活小說 第13章 恥辱牆(上)“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整個監獄的娛樂專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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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恥辱牆(上)“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整個監獄的娛樂專案”

咣。

隨著金屬碰撞聲響起,粗大的麻繩霎時拉直。

“操……”

身體的驟然升高讓謝鈺忍不住罵了句。腳尖離地不過數厘米,但所有重量全加註在雙腕,懸掛狀態讓身體每一處肌肉都被迫拉伸撐張。然而這隻是剛開始,接下來的四天,每分每秒隻會愈加難挨。

“怎麼樣啊婊子,這兒風景不錯吧?”

眾人吃席般的歡呼雀躍聲早快將屋頂掀翻,卻不妨礙麵前男人悠哉的聲兒傳入耳中。

擡眸間,謝鈺越過薛凜的肩膀瞰向監獄,密密麻麻的牢房,搖臂呐喊的橙色囚服,幽深壓抑的走廊……

謝鈺目光轉回正吞雲吐霧的薛凜,嘴角揚了個弧度,

“嗯,不錯。”

薛凜對上這人的視線也不急著開口,眼眸微眯間又抽了兩口煙——

其實恥辱牆已經很久沒掛過人了,也難怪大夥興奮。

雖說懸掛的並不算高,但恥辱牆建在三層樓的高台上,兩邊都有窄小的樓梯通上,人人皆可“參觀”。畢竟地如其名,戲台子般的建造纔是羞辱的本意。

放下煙時,薛凜又掃向謝鈺**的上半身,隨手將煙灰彈在了他的鎖骨上,凹陷的小窩正好盛住,

“謝鈺啊,你知道這兒最妙的地方在哪兒嗎?”

說著薛凜向前一步,目光似把玩地掠過他每一寸緊繃的肌肉紋理,沉沉音色透著喑啞,

“四天,吃喝拉撒都要在這兒。每個人都有權利上這兒來和你說上幾句話,揍你啊,捅你啊,操你啊……反正弄不死就行。說白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整個監獄的娛樂專案。”

……

薛凜的目光和資訊素相輔相成,肆虐又張狂地在身上縱橫。

謝鈺很躁,哪怕麵上不顯,但捲起風暴的眼睛還是藏不住,剜向薛凜骨肉的同時壓低聲道,

“無所謂,有種就讓他們試試。倒是你薛凜,我咬你的時候都沒用這招,操個醫生而已……怎麼,是你給那beta破的處?”

刺——

煙頭熄滅在鎖骨帶起細微的聲音。

薛凜沒再說話,那一瞬間無名的火又燒了起來,不加思考的,他隻能通過這種方式發泄些許。

隻是同一時間,他當真沒想到謝鈺會腰腹突然發力,借著雙腕為支點猛得擡腿就夾向了自己脖頸!

一石激起千層浪。

顯然不止是薛凜,所有人都沒料到謝鈺會擁有如此爆發力和柔韌性,捆綁至此還能發動襲擊,頃刻間就將所有重量和力氣轉移至薛凜脖頸的絞緊——

黑暗中,薛凜聽到了眾人的驚呼,聽見獄警衝上樓梯的匆忙腳步聲,也聽清了謝鈺持續發力的悶哼。

不知怎的,先前膨脹的怒火好像一下找到了發泄口,是又一次腎上腺素的迸發,甚至每個毛孔都在興奮。

薛凜幾乎隻憑感覺就掐住了謝鈺的腰窩,不顧頸側是近乎要斷裂的施壓,用儘全力就將人往牆上狠狠撞去!

咚!

鐵製的黑牆呻吟震顫,謝鈺一聲吃痛傳來時薛凜趁機將他雙腿一掰,順勢摟住膝彎又往牆上發狠地撞了第二次。同時身體頂入雙腿將人徹底壓製,不再留謝鈺任何進攻的餘地。

囚犯們在兩人資訊素的威脅下哪怕瘋狂也不敢再靠近高台,匆匆上趕的獄警還差最後幾步。

又一次鼻息交融,薛凜直視著那雙刀刃一般的鳳眸,啞著嗓一時分不清是輕蔑還是興味盎然,

“脾氣彆這麼爆啊,學乖點不會嗎?”

獄警已經上到了最高層,薛凜見謝鈺不再開口,索性放手前扔下最後一句,

“另外彆再提那個beta,不然你他媽掛多少天,我就在這操你多少天。”

……

又來了,薛凜又失控了。

那種詭異的感覺再度湧上謝鈺心頭,隻是他蹙眉的一瞬薛凜已然鬆了手拉開距離。

雙腿垂落,獄警帶著麻繩衝上前,這回連帶腳腕也一起綁上了死結。而薛凜隻是掃了眼自己被綁死的腳踝,轉過身頭也不回地下了樓梯。

謝鈺收回目光,自己的資訊素加之薛凜正值易感期,高台下方不自居就形成了個的“隔離空間”。

除了身為beta的獄警,那些個“狼豺虎豹”暫時都無法靠近。謝鈺沒撒謊,他當真從未將那些人放在眼裡。隻是除此之外,還有一樣東西讓他非常不爽——

頭頂上方的攝像頭直直對著自己,紅燈閃爍。

如果真如薛凜所說,“恥辱牆”就是監獄中的狂歡之地。那顯然,“觀眾”不止是肉眼可見的囚徒。

從牢房到淋浴,從禁閉室到醫院……攝像頭簡直無處不在,無孔不入。

它就像一雙眼睛,無時無刻不監視著監獄中荒誕又無聊的混球們,取樂其中。

“任務完成得不錯。”

冬日陽光躍入窗戶,為暗色調的辦公室點綴暖色。男人一彈煙灰的同時將目光從螢幕上收回,卻是又閒閒問了句,

“他操你操得爽嗎?”

“監獄長……”

“行了黎醫生,我就隨口一問。那天你叫得也不像裝的。

beta聞言低下頭再未反駁。眼前alpha的威壓來源於上位者長期的積澱,但又不同於薛澤。或許是身處監獄的原因吧,為男人平添了分不加掩飾的狠和惡。

靜默下正當beta有些不知所措,不想男人又開口道,

“謝鈺見那女人的反應比我想得還要劇烈,你就順著這個思路,再找機會讓他們多見幾次吧。”

“可是……監獄長,不說這樣的刺激謝鈺受不受得了,誤診有了第一次,怎麼還能有第二……”

“那就用你的屁眼和他換啊。”

男人徑直斷了醫生的話,調侃般道,

“安排他見一次,你就和他上一次。各取所需,多好。”

辦公室又一次陷入沉寂。

醫生垂眸間為難地蹙了眉,卻也不敢駁斥。

其實他倒更想問問監獄長,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恨,要讓男人不僅安排自己針對謝鈺,還要暗地裡縱容薛凜對他的霸淩“迫害”?

“黎醫生?”

男人語調悠長,像好心的提醒,也像惡劣的脅迫。

“……我知道了。”

“好了,沒事你就回去吧。今天挺精彩的,我還想好好享受下。”

隨著醫生離開,男人頗有興致地又點了根煙。視線回到螢幕上掃了眼謝鈺,卻是指尖一動將鏡頭切換至了46號房——

其實相較於謝鈺那邊,他現在倒更在意薛凜的態度。畢竟,薛凜把人直接弄到恥辱牆上這事兒……著實有些超乎意料。

其實依照自己的預判,玩到這個時候薛凜早該忍不住殺了謝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透著些你死我活又糾纏不清的曖昧。

一切從薛凜申請探監那刻,好像就有些脫離計劃了。

“你可千萬彆突然玩感情。”

男人看著獨自一人躺在床上發呆的薛凜,吐著煙自言道,

“不然,我還真不好向你哥交代。總不能你和謝鈺一起死在我這兒,是吧。”

……

哪怕並未到上工或自由活動的時間,各個牢房的躁動簡直像煮沸的開水壺,暗流湧動躍躍欲試。

恥辱牆已經將近一年沒掛過人了,如今所有人都虎視眈眈地等著鐵籠再度開啟,甚至比從前的每一回都更加期待。

畢竟,一個絕對強度的alpha就如魚肉般的掛在那兒,在規則默許下任人隨意踐踏。這簡直最大程度地滿足了這群好事之徒的作惡之心。

弱小的人可以靠摧殘強者填補自尊。何況謝鈺還披了這副皮囊,憑著alpha中最不屑的花香碾壓眾人……

其實從他被吊起的那刻,薛凜就清楚他會麵對些什麼。或許現在他的資訊素還可以設立出一個“安全空間”……那兩天後呢?

潛意識就像逃避似的不願細想。

薛凜隻是躁得愈發厲害,甚至生生將易感期推向了失控的臨界點,火他媽是越燒越大。

嗶——

晚上六點整,鐵籠再度開啟。

“凜哥!走著,看兄弟們泄憤去啊。”

方熗領著一眾人來到牢房外,迫於資訊素的威懾,隻朝裡探了個頭扯著嗓子喊。

薛凜雙腿掛在二層鐵床上做著擡腿卷腹,聞聲目光越過方熗一掃不斷往恥辱牆湧去的眾人,聲音壓得愈發低,

“他資訊素你們抗不了多久,彆犯蠢。”

“再強那還能強過你嗎?行了凜哥,我快受不住了,先走了啊,你就看好了吧!”

……

蹙眉的瞬間薛凜有種衝動想叫住人,奈何一時間他竟發現自己根本找不到理由阻止。

人是他給弄著掛上去的,恥辱牆就是公認的“娛樂場所”。他憑什麼開場的時候自己上去揶揄一把,又限製其他人?

這不合監獄的規矩,自己根本沒辦法出口阻攔。

極度的煩躁下薛凜一躍而下,索性他也不出牢房,往鐵欄旁一靠又從口袋裡摸了煙,任由汗珠從自己鼻尖落下。

煙草味蔓延開來,混著資訊素叫囂暴躁。琥珀色的眼睛微眯,其中的不悅藏也不藏,薛凜就這麼直勾勾地望向第一個走上樓梯的人。

“嘿,彆這樣看我,我就來跟你說幾句話。”

柳丁掃了眼停留在“安全範圍”外的小弟們,慢條斯理走上前的同時還不忘“友好一笑”。

謝鈺收回目光也懶得再看,直到男人停在自己身前,隔絕了眾人鑿向他的目光,悠悠道,

“想看你的人挺多,我就有話直說了。”

“什麼。”

“結盟嗎謝鈺?既然一時間你弄不死薛凜,薛凜也不太想弄死你。那不如和我結盟,找機會,我們一起弄死他。”

……

謝鈺聞言總算擡了眼,睨向眼前狐貍般的男人。

儘管柳丁的語氣讓自己不爽,就他媽像是薛凜故意留著自己玩兒一樣。但謝鈺不得不承認,柳丁說的其實也算不得錯。換個角度來看,甚至連柳丁都覺出了事態不對勁。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至少,你還是想搞死薛凜的對吧。”

“……當然。”

“好,那成交。”柳丁道得果斷,甚至不再給謝鈺任何說話的機會,緊接著又道,

“這四天我的人不會來弄你,我也會幫你攔著些。等之後你回牢房,我們再從計議。”

謝鈺彆過眼沒再開口,卻是啟唇輕輕一笑——

柳丁這話聽著是利誘,其實跟威逼沒差。不同意那就不是一夥的,那他的人怎麼弄自己自然也正常。

不過說真的,謝鈺如今倒也不反感“結盟”。和薛凜都鬨成這樣,其實明裡暗裡大家早“結了”,之前給自己遞的刀片就是證據。現下,也不過是把話放到了台麵上。

所以說……柳丁他們是又打算動手了嗎?

“行了,你要是沒意見,我給你一下就走,不然彆人懷疑。”

“嗯。”

六點零五分。

當柳丁扯著謝鈺頭發一擡膝狠狠頂在他小腹時,這就像是一場饕餮盛宴的開場,監獄的叫囂歡呼頃刻就被點燃。

同時間薛凜一個沒控住,失力將煙攔腰掐了斷。

“……操。”

薛凜罵了聲,眼眸愈暗的同時將煙直接往地上一扔,從褲兜裡又摸了根新的點上。

攏火的同時,他擡眼一掃柳丁離去的背影,而另一頭方熗帶著一夥a級的兄弟又“接了檔”。

或許自己當時就不該讓那幫獄警把謝鈺的腿也捆上,不然這爛貨至少還能在物理上進行反抗。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全他媽靠他那破百合威懾。

……真他媽的操蛋。

牆那頭,方熗被資訊素刺激得頭昏眼脹。他既如此,身邊的弟兄們自也不必多說。

隻是在臨上高台前,方熗還是壓著聲道了句,

“大夥都記著,往死裡揍可以,但彆撒尿,也彆露出你們的ji巴。”

“啊?那還有什麼意思,我還專門憋了泡尿。”

方熗無奈下歎了口氣,腳步微頓偏頭道,

“你們彆忘了,凜哥身上現在還有他的味道。咱們要是對他做出些標記性的事兒,那不是讓凜哥難做嗎?”

“操,好像是這個道理……”

方熗也沒想到這幫人這麼沒眼力見,擡步間乾脆說得更明兒些,

“反正揍可以,其他的都彆乾聽到嗎?說直接點,他現在就是凜哥的東西。”甚至再往深裡說,就憑他倆上床的次數,自己都他媽快叫謝鈺嫂子了。

當然後麵的話方熗沒說。

論起來其實他也沒想明白凜哥怎麼就突然把謝鈺弄牆上了,要說在淋浴區鬨得那次還算正常,可現在這樣……他們這幫兄弟也不好做啊。

凜哥有氣,他們肯定要幫著出,可又偏不能碰著alpha那根微妙的“領地界限”。這個度真是挺難拿的。

方熗心裡嘀咕著,在見著謝鈺時卻也麵上不顯,強壓下資訊素的不適。

言多必失的道理方熗明白,乾脆二話不說就朝著人肚子給了下。控製力度的同時還一點曖昧動作沒有,將流氓勁兒收了個乾淨。

身後的人見方熗打了個樣兒,對了個眼神後也都照葫蘆畫瓢,竟真一點“臟”的沒玩,全當走個過場。

……

不過一根煙的功夫。

薛凜扔了煙頭點上第三根,方熗那邊正好也帶著人撤了——

隻是不同先前,看熱鬨的聲兒顯然弱了大半,就連先前揮臂叫好的都麵麵相覷。

說實話,監獄裡還是頭一回有這麼微妙又“文明”的氛圍。

其實平心而論,真正想看的是什麼大家都門兒清。哪怕謝鈺資訊素的強度擺在那兒,可先是柳丁,再是薛凜手下的方熗,這群囂張慣的a級alpha卻難得都玩得“乾淨”……

這就像一種無形的暗示。

如果聰明的就該知道,是薛凜把人弄上去的,那薛凜的人“玩”到哪個度,其他人就不該超過這個度。這場“娛樂節目”無意中已經被限製死了。

一時間薛凜也沒吭聲,隻是這麼遙遙睨著謝鈺。他身上隱約有幾塊青紫,至於腰側上的則是自己早些掐下的紅痕。儘管謝鈺偏頭吐了口血沫,但總體來看狀態還可以。

……

薛凜承認,這和自己把謝鈺掛上去的初衷不一樣,在病床前看見這人**不停的ji巴時,自己是真的想給他剁了。

但不可否認,自己看到方熗下來的時候是實打實地鬆了口氣。

就那幾下拳打腳踢,對謝鈺而言就跟鬨著玩似的,算起來估計都沒柳丁那一膝蓋來得重。隻是就算這樣,自己還是控製不住地想抽煙,一根接一根,甚至連目光都移不開——

謝鈺光著上半身掛那的樣兒真他媽太刺眼了。

就跟個埋在自己神經裡的炸彈一樣,也像催化劑似的每時每刻都刺激著自己的易感期。

氣沒消下去,反倒越來越煩躁不堪。迫切地想乾些什麼,但偏偏又毫無頭緒。

說真的,薛凜甚至有些後悔了。

操,這他媽到底是罰他還是懲自己?

明明是塊私人領地,自己偏他媽扔出去變成“公共池”,自己這不是有病嗎?!

……

四天,不對,還有三天半。

薛凜隻希望彆碰到個真犯蠢的,臟了自己的東西。

彩蛋內容:

說好聽點,我是監獄裡的“二把手”。說難聽點,我是薛凜的走狗。

嗯,我是方熗(qiang)。

其實我是比凜哥先進來的,當時也算混了個小霸吧。畢竟老子是a級的,腦子也靈光會來事兒,當個小頭目還是輕鬆的。

哦對了,我是搶劫罪進來的。我家裡窮,死鬼爸爸酗酒。那天我走投無路,搶了一個……算了不說了,反正我被判了三十年。

跟了薛凜之後,很多人都看不慣我,背地裡都罵我是他養的一條狗。

當然了,我無所謂,我甚至都無所謂凜哥是怎麼看我的。畢竟,我欠了他好幾條命。

且說第一條吧。

那時候凜哥進來大概兩個月的時間。他的資訊素很強,背景更強,在監獄裡明麵上大家不招惹,但背地裡都排擠他。

我還記得那是一次“開籠”吃中飯的時候,鬍子他們早先計劃了一次攻擊,我們是真的沒預料到……

當時情況很混亂,幾乎是亂鬥一片,我是真沒看到有一把螺絲刀耍暗槍,直接他媽朝我心臟的位置捅的——

嗯,你們應該也猜到了。是薛凜救了我。

但是你們可能想不到……當時他站在那人側後方,奪過螺絲刀後直接就,捅他屁眼裡了!腸子直接穿了。

接下來的事兒就更奇妙了。我在那一天還失手殺了個人,那是我第一次殺人。說真的,我當時是真的害怕,畢竟我隻是一個搶劫犯,失手殺人在監獄裡是非常嚴重的。

那時候凜哥站旁邊看了我一眼,隻問了一句話,

“第一次?”

我知道他問的是殺人,幾乎木訥地點了下頭。

獄警已經用電擊棒指著我要帶走了,但我真的想不到,凜哥徑直壓下了我的胳膊,用極低的聲兒道了句,

“看你怕成這樣,歇著吧。”

挺魔幻的,是吧?

不過凜哥他三天後就回來了,不愧是有背景的。

後來我也才知道,凜哥他其實隻是像“解鎖監獄地圖”一樣,想看看殺人會怎麼懲處,禁閉室長啥樣兒……他全當在“玩”。

但我不管他到底是怎麼想的,打那天後我就跟著他了。

我服他。

日子就這麼過著,其實我能感覺到,凜哥也是把我們當兄弟的。至少,我們是在這個監獄裡“臭味相投”的人。

後麵的日子過得也順風順水。不過要說三年來唯一的變數……可能就是謝鈺入獄。

凜哥一直不鹹不淡的,這還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囚犯產生這麼濃厚的“興趣”……或者說針對。三番五次地鬥狠招惹,從初見到禁閉室,再到醫院。簡直是纏鬥啊。

當然,謝鈺也是他第一個操了不止一次的人。還是第一個敢咬凜哥脖子,種下標記的……想想都恐怖。

這情況,說謝鈺不是凜哥的“命劫”我都不信。

不過……也許凜哥是覺得監獄裡太無聊了,想留個對手解悶?

算了我不知道,反正謝鈺是個變數。我個做凜哥兄弟的,夾在中間有時候也不太好做。

總之,小心點對待總沒錯,一切多看看凜哥眼色吧……雖然,可能,凜哥自己都有點沒搞清楚。

……

哎,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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