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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活小說 第12章 “捉姦”(H)他現在隻想把謝鈺操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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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捉姦”(h)他現在隻想把謝鈺操死在床上

監獄沒有生活可言。它就像一台枯燥乏味的機器,由一枚枚生鏽的鐵釘拚湊成,運轉不停讓人抓狂。

而謝鈺就是其中一枚自我放棄的鐵釘,他找不到自己的意義——

自從那天見了母親一麵,好像一切變了。

從前他迫切地想要活下去,就像是證明著什麼。可到如今謝鈺才發現,自己竭儘全力的“活著”也不過是女人快樂的源泉……那他活著還能為了什麼,自己嗎?

彆逗了,自己早他媽該死了。

咚咚。

清脆的兩聲敲門總算將謝鈺從思緒漩渦中拉出,餘光一瞥門外的beta醫生,全當沒看見。

“謝鈺,你傷好得差不多了,按照規定你明天就該回禁閉室了。”

那beta似乎早料到謝鈺的態度,自顧自說著,走進時順手帶上了房門,

“你……想跟我聊聊嗎?”

不想。

但謝鈺沒說出口,任由醫生的腳步走向自己病床。

畢竟生活已經乏味無望至此,他並不介意有個會喘氣的給自己製造些聲響。

隻是那醫生似乎理解錯了自己的意思,拉了個椅子就坐到床邊,下一秒竟放下了隔絕視線的白色紗簾,製造了個相對幽閉的空間,又道,

“謝鈺,我是來向你道歉的。我執意的治療方向錯了,給你的精神造成了很大的負擔,真的抱歉。”

這回謝鈺總算有了反應,偏頭望向旁邊垂著眸的beta,淡淡道,

“沒關係。”

“謝鈺……”

果然,那醫生一雙柳葉眼亮了瞬,望向自己時都帶著些不易察覺的驚喜。

謝鈺嘴角勾了個不屑的弧度,趕在他開口前道,

“你覺得可能嗎,庸醫?”

醫生沉默了。謝鈺承認自己挺無聊的,但他就是享受看見beta氣餒地低下頭,一副難堪尷尬的蠢樣兒——

畢竟沒有人說道歉了就該原諒吧?

都是因為這個醫生的一意孤行,不然自己建設起來的堡壘也不會在母親麵前轟然倒塌,還有自己承受的所有痛苦……難道就值他一句道歉嗎?

當然不止是道歉沒有意義,自己原不原諒也沒有意義。

他隻是個囚犯。

那一刻謝鈺隻覺無聊透頂,索性像是對獵物的不屑般用指尖勾了下醫生的下巴,道得輕蔑,

“滾吧,我看見你就煩。”

“……謝鈺,這件事確實是我的錯。”不想那醫生似是堅持般望向自己,無視“驅逐”道,

“這是我至今發生的最大‘事故’。為了補償你,我向上麵申請了你可以在病房多住一週進行觀察,你現在不用回禁閉室。另外我還給你帶了這個,我想你會喜歡。”

說著,醫生從口袋徑直掏了一小捆煙放在床邊小架,還附帶一盒火柴。

謝鈺總算明白他為什麼要拉紗簾了。

一個監獄醫生,公然“補償性”地給囚犯發煙這種控製品——

不得不說,或許謝鈺之前看錯了,這個beta並不像看起來那樣“乖”。

隻是他冒著風險給毫無根基的自己送煙,至少目前看來隻有兩種可能:要麼真愧疚,要麼……對自己有感覺。

雖然這樣說俗套了點,但大差不差吧。

“你,應該抽煙吧?”

醫生的聲音透了些不確定。

“嗯。”謝鈺也懶得裝,徑直伸手從桌上拿了根叼在嘴裡。

垂眸間火柴一擦,謝鈺一手攏火一邊嗅著太久未聞的尼古丁味,甩滅火柴往桌上一扔——

擊喉感一路刺激向肺葉,是謝鈺這些天難得的一刻放鬆。

他甚至指尖連煙都懶得夾,就這樣用唇瓣叼著。同時眼尾掃向旁邊不曾離去公然“包庇”的醫生,道得含糊,

“還不走嗎?”

“我……”

beta還想說什麼,但謝鈺此刻所有的耐心都落在燃燒的煙絲上,他是真一句都不想聽。動作比思緒先行一步,乾脆一伸手掐住了醫生的雙頰,將他所有話都堵了個乾淨,

“閉嘴,快滾吧。”

謝鈺的動作不算溫柔,至少足夠beta有些許吃痛地蹙緊眉,連帶雙眼也微眯著。平時溪水般平和的人此刻就像隻純情脆弱的小白兔,還伴隨輕輕的抽氣聲。

謝鈺瞥見他哪怕這副模樣都不曾動身,心下不禁有了猜測——

畢竟一切都無聊至極,謝鈺沒理由拒絕一個“上趕著”湊上來的獵物。

索性,謝鈺收回目光望著煙霧升騰和紗簾纏繞,同時另隻手一鬆醫生的雙頰,指尖沿著他脖頸一路下滑來到衣服下擺,似調情般指尖往裡一探,在醫生沒有阻止的情況下滑向小腹摩挲。

“嗯……謝鈺,我不是這個意思……”

beta的手總算握住了自己手腕,但說真的,那算不上阻撓。

就像一個人感覺上來後的欲拒還迎,三分真七分假,一邊躲避撫摸又一邊不想讓自己的手心退出——

挺彆扭的,不是謝鈺喜歡的那卦。他還是更喜歡直接發騷的,有什麼說什麼,想乾就乾,省事兒。

心下如此想著,謝鈺也沒搭醫生的話。一邊吐煙一邊依著經驗,指尖徑直往上一摸,控製力度掐上beta軟糯的**,指腹找著角度便是一碾。

“哈啊……謝鈺……”

“你,你易感期剛剛平息,低落或者有需要也是正常的……但我……”

謝鈺動作不停,聽著醫生喘息漸重的聲兒,另隻手總算接過了唇邊的香煙,偏過頭道得淡,

“我還好。醫生呢,想要嗎?”

“我……嗯哼……”

用不著回答了,答案一目瞭然。

謝鈺承認,這副畫麵還挺刺激的。

自己的左手就在白大褂下遊走挑逗,揉得純情的beta緊張惶恐又情難自禁,喘息扭動間和**做著鬥爭,禁慾也撩撥。

謝鈺就這樣靜靜欣賞著,擡手又抽了口煙,指尖順勢滑向beta另一邊乳頭輕輕揪起,熟練得像把玩玩具般,用指腹摩挲**直到它發硬發燙。

很矛盾,他麵無表情得像對待一個物品,可指尖溫柔的力度又像個輕佻的情人——

“嗯啊……彆揉了,我……”

醫生又是一聲拒絕,但這回謝鈺指尖竟當真一停,暫時結束了這場情熱的“遊戲”。

謝鈺一掃beta淩亂得就差扯掉的白大褂,掌心向上從衣領探出,似是親昵地停留在醫生後頸輕輕一摸,突兀地問了句,

“你是處嗎?”

“什……什麼?”

謝鈺收回目光,側過身將燃儘的煙頭摁滅在床頭櫃,聲線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你是處的話就算了,彆繼續了。”

……

謝鈺的意思很明瞭。

他不和處玩,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也不用多說。beta當然可以選擇走,謝鈺無所謂。

總而言之自己此刻的精神狀態不算好,也確實很久沒操人打炮了。能發泄他自然樂得,但謝鈺還是喜歡你情我願的。

他不是薛凜,他不好強製那口。

“我……不是。”

好吧,還是挺出乎意料的。

就算謝鈺看得出醫生想要,但當他攥住自己手腕一垂眸,直白表達肯定時自己還是有些吃驚——

不過大家都是成年人。話說到這兒了,些微的訝異後謝鈺也懶得周旋。

他攬著beta脖頸的手一鬆,探出衣擺隨手將淩亂的白大褂往旁一拽,道得直接,

“那上來吧,選個你喜歡的姿勢。”

……

不同於醫務室的旖旎荒誕。明明是重見親人的探監室,此刻卻連空氣都格外沉重。

隔著鐵網“遙遙相望”,薛凜先前從沒想過自己會成為探監室的“常客”。連著兩周,都要來見薛澤這張臭臉。

薛澤氣壓極低,幽深的目光近乎一寸寸審視著自家弟弟。良久,終於開口道,

“你和他是在玩什麼互相標記的遊戲嗎?”

……

薛凜清楚上次謝鈺標記留下的資訊素還不曾消散。隻是吧,“一回生二回熟”,說不反感是假的,但也確實談不上特彆排斥——

畢竟那人身上也有自己的味道,最差也是打平。

“不說話是啞了嗎?”

“談不上玩吧。”薛凜胳膊往後一搭,一擡眼皮閒閒睨了他哥一眼,道得輕巧,

“走路邊被一隻發瘋的狗咬了口,過幾天味道就散了。”

薛澤沒再說話。兄弟倆對視間一個想將對方看穿,一個無所忌憚的樣子是毫不在乎。

直到薛澤垂眸看向訊息不停的手機,冷聲道,

“你最好是。”

不然呢?還能是怎樣?

不過薛凜也懶得就這個問題和他哥討論,往前一靠指骨敲了下桌麵,轉口道,

“你今天來不是講故事的嗎?你倒是說啊。”

薛澤沒吭聲,直到將手上的訊息傳送出去後方擡了頭,沉聲道,

“本來是想講故事的,但既然你都讓他標記了,這故事也輪不到我講了吧。你可以自己問他。”

“我操你……”

“不過有一件趣事倒是可以和你分享。”

薛凜被薛澤這圈繞得煩,“他媽有話就說。”

也不知是什麼趣事,惹得薛澤嘴角一勾,道得饒有興味,

“那天探監結束,我送了那女人回家……”

一週前,私家車平穩地行駛在去往郊區的路上。

擋板升起隔絕了後座和司機的視野。薛澤坐在右側,從小冰箱中拿了瓶白葡萄酒,似是隨口道,

“夫人喝點嗎?我想酒精應該有些幫助。”

女人猶在一旁抹著眼角殘留的濕潤,聞言輕輕點了頭,

“謝謝您了。”

“小事。”

薛澤將倒好的酒杯一遞。也不知是不是湊巧,一向平穩的私家車遇上轉彎難得帶了些作用力,女人接酒時薛澤手上也沒拿穩,堪堪撒了片酒漬落在她的針織外套。

“啊……”

隨著女人一聲輕呼,薛澤連忙將酒杯往小桌一放,抽出手帕道,

“抱歉,司機是新來的,驚擾了。”

“沒事沒事,是我沒拿穩。”

女人趕忙道著,伸手正想接過手帕,卻不想薛澤竟當先拉了下自己袖口,試圖將手帕複上擦拭——

“……先生!”

不過一瞬間,女人用極快的速度將袖口拉下,也不顧冰涼的酒液沾染大片衣料。

頃刻間,薛澤動作也明顯一頓。不過很快他好似反應過來失禮,將手帕遞給女人道,

“抱歉,失禮了。”

“……不不,是我緊張了。”

隻是女人接過手帕後並未再撩起衣袖擦拭,隻是彆過手潦草地在糊弄幾下。

薛澤將她的動作看在眼裡,心下也愈發肯定了先前瞥到的一幕——

哪怕隻是一截麵板,但纖細手腕上層層疊疊的傷口絕對不是作假。

那不是自儘留下的痕跡,倒更像是許久之前遭受過的虐待,密密麻麻全是刀口。至於舊傷上新的紅痕倒像鞭子抽出來的,這個尚還在薛澤的理解範圍之內。

另外還有一點……

薛澤用餘光注意著女人慌張未平的神情,試圖從中看出幾分吃痛,畢竟那冰涼的液體還含了些酒精。

奈何,除了慌亂再無其他。她就像是……痛感極其不明顯。

“說完了?”

薛凜接過話,垂眸間蹙起的眉頭顯得凶。

“嗯,”薛澤依舊是那副饒有興趣的模樣,“沒什麼想說的嗎?”

“……操。”

良久,薛凜隻是罵了聲。

這確實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兒,但如果深思下去,背後的資訊量簡直可以說是駭人。

如果女人腕側上殘留的都是刀口,那身上又會是什麼樣?所以說謝鈺刀了他爸,是不是就像pycat的複仇?那是為了他媽媽,還是……他自己?

如果女人當真痛感不明顯,那這些“虐待”於她而言或許不過遊戲。最關鍵的是她也獲樂於謝鈺的苦難,偏偏s級alpha超強的自愈力是能做到身上不留疤的……

如果真是這樣,簡直用“毛骨悚然”形容都不為過。

當然,僅憑這些資訊量還不足以讓薛凜還原事實,此刻他甚至有些不敢想象。

噠噠。

隨著兩聲敲桌落下,薛凜思緒一收望向對麵的薛澤,隻聽他哥淡淡道,

“怕你想歪,我還是提醒一下。謝鈺的案子挺複雜的,我看到的隻是佐證了我的一點猜想,你不用掛在心上。”

“什麼猜想?”

“倒是我想問你件事。”薛澤沒搭理他的問話,身形難得往前一湊,直視著那雙琥珀,壓低聲一字字道,

“薛凜,你就真的一點都沒想過出獄嗎?三年了,不為了自己,或許也能因為謝鈺?”

……

“你他媽有病吧。”

薛凜道得一點不猶豫,甚至還透著不屑和鄙夷。

薛澤見狀勾了下嘴角,直起身沒再多說。有些事薛凜不認,但自己作為旁人卻感知得清晰——

至少三年來,這是薛凜第一次肯見家裡人。若非如此,自己也大可不必上趕著試探那女人。

薛澤無所謂薛凜的意圖是否讓人不齒,他和謝鈺現在又到底是什麼關係,男人隻覺得這或許是個契機。一個讓弟弟回“家”的契機。

疼痛等級分為十級,刀傷是五至六級。

可如果是一層層一道道,疊加覆蓋連成一片呢?薛凜不知道,他隻挨過槍,評判不了。

雖然肉體上無法想象,但有一點還是共通的。畢竟這世界不缺瘋子,而最可怕的是瘋子們組成了家庭……自己就是這樣的產物,顯然謝鈺也是。

不知怎的薛凜腳步突然一頓,身體中的百合又在隱隱躁動。上回那人用手銬勒住自己發狠標記的畫麵猶在眼前,就連後頸濕潤的滾燙觸感都顯得真實而深刻。

或許薛澤說得沒錯,自己確實可以主動問問謝鈺。問問他曾經發生了什麼,是不是比自己還要慘烈。

反正總有一人能從中獲得僥幸的安慰,畢竟誰不喜歡看見比自己還要慘的狗呢?

“走啊,回牢房。”

隨著身旁獄警的催促聲傳來,薛凜乾脆徹底停下,轉過頭道得隨意,

“sir,我申請去趟醫務室。”

“去醫務室乾嘛?”

薛凜右手不由摸上後頸摩挲了下,懶懶道,

“沒什麼,被狗咬了,資訊素不太穩定。”

……

說真的,琥珀這玩意兒有時候還真是無孔不入。就像它的主人一樣,是真他媽會趕趟兒。

薛凜還在易感期,資訊素隔得老遠就能聞到。哪怕其中夾雜了百合留下的氣息,還是惹得謝鈺靠在疊蕩的床頭嘖了聲。

“哈啊……我沒力氣了嗯……”

同時間beta的喘息落下。兩人衣褲皆未全退,騎乘的姿勢讓醫生出了不少汗,停頓的間隙雙手撐在謝鈺肩頭休憩。

琥珀越來越近了,還要繼續嗎?

說真的,這個問題浮現時謝鈺幾乎沒有猶豫。他從不會放棄任何“攻擊刺激”薛凜的機會。

心下有了決定,謝鈺右手扶上beta已經泛軟戰栗的腰肢,左手捏過還未熄滅的煙放在床邊,同時腰身發力向上一頂——

“嗯啊!……太深了哈啊……”

“這不是你選的姿勢嗎?”

謝鈺淡淡反駁了句。聞著愈來愈近的琥珀,他左手順勢掐上beta纖細的腰,將人固定住便開始一陣向上衝刺。

“嗯呃!……輕點,輕點啊啊哈……”

不同於先前謝鈺的放縱配合,**的主導權又完全回到了alpha手上。

病床吱呀晃蕩,連成一片的撞擊聲也掩不住beta難以自抑的呻吟。蓬勃的xg器在殷紅的xue口快速進出,儘管不如oga來得濕熱軟綿,但在謝鈺有意撞擊前列腺的刺激下依舊泛濫成河。

“不要嗯啊……受不了了哈啊……慢點,要,要操射了……”

醫生說的不是假話,他前身在毫無撫慰的情況下被操得硬挺,顯然是真爽上了天,嘴上也開始不太把門兒。

按理說謝鈺該停下提醒他的,但此刻xg器沉溺在久違的操乾中,注意力更是都停留在門外靠近的琥珀——

謝鈺聽見了,薛凜停下了腳步。此時此刻,他就在門前。

“**。”

一瞬間謝鈺不及分辨心中的惡劣心思。他猛一聳腰頂得醫生驟然升高,xg器儘根沒入狠狠撞在xue心,操得beta雙腿都幾乎跪不住,是控製不住地“求饒”,

“啊啊哈!……不行嗯……要操爛了哈啊……”

謝鈺似乎還不滿意,右手掀起人衣擺再次揉上被自己玩熟的乳頭,同時xg器在xue內一攪,壓低聲蠱惑道,

“不夠,再叫騷點。”

……

“嗯啊啊……太快了嗯……好爽……”

“小xue受不了……要噴水了!求你哈啊……慢點嗚……”

靡靡之音不絕於耳,除此之外,光聽那鐵架床搖晃的頻率和連續的啪啪撞擊聲,就知道裡麵兩人操得有多激烈。

那一刻薛凜也說不清自己在想什麼,總之他能確信一點:他現在隻想把謝鈺操死在床上。

對,操死,兩個條件缺一不可。

什麼斯德哥爾摩,什麼父親母親瘋子,此刻都比不上自己的所有物背著自己染指他人!

從alpha獸性標記的角度出發,這他媽就是背叛,是領地被人侵襲的怒火攻心!

吱。

門開啟的一瞬,哪怕怒氣燒得薛凜幾乎不剩思考,但他麵上依舊一分不顯。閒散的腳步中唯有資訊素發狂地攻擊著隱於紗簾後的百合——

看不清人。但紗簾透出了兩人上下顛動不停的身影,是他媽的騎乘。

影子模糊了輪廓,卻讓兩人律動的動作愈發顯眼。謝鈺那個婊子繃緊的腰線是如何往上聳動,他是如何掐著獵物禁錮把玩,那人被操得又是如何爽上了天……全都他媽清晰無比。

“不……謝鈺,有人嗯……停下哈啊……”

謝鈺律動是一點沒停。那人在叫,聲音婉轉得倒像是受到了更大的刺激,幾儘哭泣。

與此同時資訊素警報器響了。

琥珀和百合時隔已久再度尖銳交鋒——幾乎從薛凜踏入房間那刻,濃度就超了標。

但兩人一句話都沒說,甚至連個麵都還沒見上。

唰。

紗簾被掀開一角,那個beta不止眼睛在出水兒。白濁一股股噴濺,落在病床,也沾上謝鈺的囚服。

謝鈺嘖了聲,難掩的煩躁下律動總算減緩了些,拿過紗布就往betashe精的小眼上一蓋。

同時他調整姿勢往上靠坐,手上一鬆醫生戰栗的腰肢,捏過先前未抽完的煙送入口中。

一切薛凜都看在眼裡。

紗簾落下,臨時的幽閉空間承載三人。

資訊素的警報聲尖銳刺耳,薛凜“百無聊賴”地靠在床尾鐵架,瞥向同樣在資訊素峰值中“無所事事”抽煙的謝鈺,語氣是佯裝無事的閒閒,

“公狗腰擺得挺帶勁。怎麼,爛貨就這麼耐不住寂寞?”

謝鈺指尖夾過煙,掌心輕拍安撫著正處於**的beta,卻是腰身一挺將xg器嵌入深處。

“哈啊……不要了嗚……”

謝鈺沒搭理beta的呻吟,任由他失神地將腦袋埋在自己肩頭,目光卻是掃向薛凜道得喑啞,

“你就這麼喜歡看彆人做愛?”

滴滴滴——

警報聲已然連成一片,懷裡的醫生仍焦急又失力地發著抖。

但不知怎的,謝鈺此刻卻覺比先前沉溺性愛時還要興奮百倍。

不是生理上的刺激,而是心理在緊繃對峙下的資訊素狂歡。就在和薛凜對上目光那刻,是又一次拚殺的絕對“快感”。

薛凜自然看見了謝鈺眼中的挑釁,隨著眸色一沉,資訊素是不顧一切地噬向躁動的百合,隻是出口的話仍故作輕佻,

“誰不喜歡看春宮?隻是吧……”

說著,薛凜邁步上前,俯身的瞬間指尖一掐謝鈺下顎猛得拽向自己。

警報聲在最高頻下連成一條線,化作薛凜沉沉聲線的背景音,

“除了在我身下,我很不喜歡看見你做愛。”

滴——

“嗯……”

剛結束易感期的百合麵對躁虐至極的琥珀顯得吃力,加之下顎快被捏碎的疼痛惹得謝鈺輕哼了聲。

不過很快,細碎的一聲又被嘴角的弧度取代。

在醫生**暫歇時,謝鈺還不忘伸手一扶他的腰,卻是盯著那雙沉到極點的琥珀訕笑道,

“薛凜,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咬了口腺體而已,我不是你圈出來的領地,你也不是我的所有物。要是能殺你,我還是第一個動手。”

話落那刻薛凜似乎被刺激得眯了下眼,謝鈺隻覺自己下頜骨他媽快碎了。

謝鈺承認和薛凜對峙是他難得的興奮點,那種興奮冗雜著厭惡仇恨……也許還有些其他什麼。總之正是這些激烈的情感,讓謝鈺清晰感知到自己仍“活著”,掙紮又不服輸地活著……

隻是話帶到了也該“見好就收”,此刻的境地確實算不上樂觀。索性——

刺啦。

煙頭熄滅在薛凜手背帶起細微的聲響,正如第一天相遇時薛凜對他做的。

謝鈺碾著煙頭不斷加深燙痕,睨著那雙琥珀語氣淡淡,

“放手,沒看見我還沒射嗎?”

……

傷口在不斷加深,警報器像是刺破了耳膜。可這一切薛凜好像都感知不到了。

心中燒起的火太大,吞噬痛覺,淹沒感官。

其實薛凜知道謝鈺說得沒錯,他們本就沒有從屬關係。可是,那種滔天的憤怒好像不止源於此——

無所謂了,薛凜無力再弄清源頭是什麼。總之,怒火肆虐後的灰燼中隻剩一個念頭:

他媽的他要乾死謝鈺。操死他,一次又一次。

“嗯啊!……”

對峙中的沉默是被一聲呻吟劃破的,同時xg器抽離小xue帶起一聲“啵”。

謝鈺下顎被鬆開的一瞬眸色一驚,卻終究沒攔住懷中幾乎昏厥的beta被薛凜一把拽起。

隻見薛凜將人往床下一扔,甚至一個眼神都沒給醫生,任由他愛液淌落在地。下一秒他膝蓋徑直一擡,趕在謝鈺反製之前直接朝著他昂揚的xg器落下狠狠一碾。

“操……”

隻一下,就足夠謝鈺疼得臉色煞白弓腰顫栗,連帶落在薛凜臉側的拳頭也散了大半力道。

“彆……彆動手!”

另一邊的beta腿還沒站穩,受驚下跌撞著就要上前阻攔。

薛凜一舔嘴角落下的血線,膝蓋繼續施力的同時一把掐住了謝鈺脖頸,話卻是對beta說的,

“醫生啊,我勸你現在就提上褲子去叫人。”

“薛凜你冷靜……”

“要是晚了,你病人估計得死床上。”

……

砰。

房門落下,醫生倉皇淩亂的背影消失在視野,房中又隻剩了他們二人。

謝鈺劍拔弩張的前身就這麼生生疼軟了,連帶臉色煞白額間虛汗不止。

薛凜也不好受,謝鈺求生般扼住自己喉嚨的力道是幾儘窒息。

資訊素的警報早已超過閾值。薛凜滿腔的怒火依舊無處發泄,偏偏謝鈺還望著自己嗤道,

“薛凜……你氣成這樣就為了我的ji巴?彆他媽發瘋……”

“爛貨,不是你在故意刺激我嗎?怎麼,真想被輪到脫肛?”

……

謝鈺承認自己是有意刺激薛凜,但所為無非是挑釁攻擊,和從前一樣。

但這回的結局顯然超乎了謝鈺的意料——

薛凜的眼睛不會騙人。他現在是真想掰了自己ji巴,把自己生吃活剝!

不同於先前的殺意,怒火的裹挾下是噬人的**,是一場最徹底的失控。

這好像……已經從謝鈺的預想徹底脫軌。

“薛凜……彆他媽像個畜生一樣圈地,我……嘶!”

謝鈺的話薛凜已是一句不想多聽,乾脆掐著人喉嚨猛得拽向自己,張口發狠地咬在人耳尖,極儘穿透。

同時間,病房外響起層層腳步聲。在謝鈺疼得發尖都微微晃動時,薛凜牙尖就著血繼續碾磨,喑啞得像是低吟,

“我看你個畜生是恢複好了。謝鈺啊,還記得在澡堂裡跟你說的‘恥辱牆’嗎?”

門被推開了,薛凜終於鬆了口。

起身時薛凜嘴角勾了個細微的弧度,掐著人脖頸的力道一鬆,指尖順勢向上挑了下謝鈺下巴,又恢複了先前輕鬆的語氣,

“強奸醫生,應該夠你掛上好幾天的。彆怕啊,去試試。”

一時間,隻剩突兀的資訊素警報器在高頻尖叫。

彩蛋內容:

11月21日

今天依照鬍子哥的吩咐去給謝鈺送飯了,順便傳了話。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我隻想說,我想上他,用屁眼上。

雖然吧,我從來不缺ji巴。但上一次這麼想要床伴的時候,講真還是見到薛凜操人的時候。

我到現在都記得那是在澡堂,有個b級的alpha去挑事兒了吧。那時候薛凜剛來沒多久,還不算獄霸。

水聲嘩啦的,那個alpha被揍得渾身淤青,就這麼被迫撐在牆邊。薛凜的ji巴插在他xue兒(哦對了,他媽的那個alpha還是個處)。

薛凜全程都沒有表情,昏暗的燈光下水流很大,衝刷他沉沉又顯得暴躁凶戾的眉眼。水滴黏連在他高挺的鼻梁,隨著律動又被甩下……

那個alpha被操得不行了,但腿隻要一軟薛凜落在他屁股上的巴掌是一點不收力,一片紅痕的那種。

總之隻是一瞥,從他**律動的頻率我就能看出他操得有多深——真是難為那個哭著求饒的alpha了,要是換做我多好,我一定叫得薛凜上頭。

不過話說到這,薛凜真的一次都沒上過我。

就連我有次趁鬍子哥不在偷偷在操場旁的小黑屋堵他,拉下褲子把xue送到他褲襠,他都沒上我。

他說,他不喜歡我這款。

……

我不明白,哪有alpha會拒絕送上來的婊子啊。

不過據我觀察,薛凜可能根本就不會真的喜歡什麼款。做愛就是一場發泄或者征服罷了,我到現在都沒見過他重複上一個人。

或許他其實不算個重欲的alpha。

不過,這也不妨礙薛凜成為我理想中的第一情人。畢竟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真的,我特彆希望他凶狠地把我操哭,打我屁股,折磨我……

好吧,從今天開始,薛凜排第一,謝鈺排第二。

謝鈺熟練又冷淡的調情,我也沒辦法拒絕,真的很上頭,讓我濕得一塌糊塗。

人間理想。

改天吧,改天我一定會把謝鈺上了。至少他今天看起來對我也很有興趣。

當然,要趕在薛凜把謝鈺弄死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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