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活小說 第24章 “好無情啊謝鈺”(H)器材室play/雞巴操雞巴/捆綁/皮帶
“好無情啊謝鈺”(h)器材室py/ji巴操ji巴/捆綁/皮帶
薛凜是惡犬,也是餓犬。謝鈺從沒想過要縱著他,從前是鬥不過,在薛凜“溫馴”的一瞬更是想將一切不堪加倍奉還。
儘管前路未知生死未卜,但能“報複”薛凜一分總是不虧的。誰也不比誰好,謝鈺一樣早壞透了。
麵對用xg器頂著自己主動“求歡”的薛凜,怒意火燒火燎過後,謝鈺索性也暫不聊正事兒。皮帶抵在他喉結用力一壓,將人徑直又摁回了牆上,
“你一定要用ji巴思考是嗎?”
“嗯……”
“行,褲子脫了,我操你。”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這話說得是一點沒錯。
薛凜望著眼前盛氣淩人的百合,下巴微揚的同時喘息愈重,腦子裡轉的卻是:自己他媽是不是太縱著謝鈺了?這人簡直上天了。
隻是還不等薛凜嘲上一句,謝鈺掌心倏然下滑,皮帶順著自己喉結鎖骨一路向下,直到褲腰被徑直向下一勾——
勃起的xg器囂張彈出,冷空氣驟然襲來。
薛凜興奮沉悶的喘息從喉間溢位,下一秒,冷滑的皮帶卻是迅速往龜tou一套,緊貼著冠狀溝勾勒磨蹭。
“操。”
“皮帶捆著還是用扳手摺了,你自己選。”
謝鈺這算講了個笑話嗎?
自己這硬挺挺的玩意兒還用得著扳手嗎,早他媽是彎的了。對著oga都沒硬這麼快過,倒是謝鈺越a自己就他媽的越來勁。
y莖被皮革的質感層層包裹,百合冷冽的氣息儘在鼻尖。此刻薛凜承認自己就是個變態,連帶這兩天無形的壓力都有了宣泄口,甚至忍不住逗上謝鈺一句,
“你之前都這樣上床的?”
“我喜歡送上來的。”
謝鈺竟也真答了。可薛凜還不及對他的品味點評兩句,不想這人也不顧右手的傷口,薄薄纏了一圈繃帶的掌心徑直摁上自己鎖骨,膝蓋極具攻擊性地往自己腿間一頂,又道,
“不過偶爾強奸一次也行。所以你是想挨操,還是跟我好好聊?”
……
不能再慣著謝鈺了。
不止為了他的口出狂言。薛凜清晰感知到xg器被捆著一扯的同時,這人的膝蓋竟明目張膽地蹭過自己陰囊,徑直往oga用於交配的地方頂去!
謝鈺太嫻熟了。這份於**的熟稔頃刻間澆滅了薛凜玩味的心思,被侵略的不快瞬間放大——
幾乎是眨眼間,薛凜猛然擡手便攻向謝鈺肋下。先前被按捺下的**和alpha天性再度升騰,試圖在此刻奪回主動權!
謝鈺顯然也早有預料。他掌心收緊拉扯著xg器施力一拽,兩人瞬間的較力中身體不可避免地撞向旁邊堆積的廢棄木料,乒鈴乓啷一陣散落聲中,激起無數微塵在陽光下飛濺跳躍!
“靠……”
突如其來的“搏鬥”仍未結束,雜物掉落撞擊聲此起彼伏。
都他媽瘋了。就連謝鈺都想不明白,自己和薛凜為什麼就不能有一次正常的交流?
他們就像兩個被靜置在高壓環境中的火藥桶,不見麵還好,但隻要發生最細微的接觸摩擦,火星迸濺中所有情緒便在刹那失控,一同引爆。
思緒不過一轉,在薛凜攥住他下身就要使下作手段時,謝鈺積壓的狂躁終於被儘數激起。
不是以殺戮為目的,也不似從前那般為了自保。琥珀的味道洶湧而熱烈,頃刻占據了所有理智。
謝鈺現在隻他媽想把薛凜打趴下,踩上那根對著自己勃起的ji巴……就像踩碎所有意圖侵犯自己的刀鋒。
以暴製暴,自己總有一天會把他們都打趴下……總有一天。
器材室中到底藏了多少致自己於死地的武器,薛凜也不知道。
所有事情在謝鈺麵前似乎永遠在失控。比如自己海嘯般的**,比如謝鈺突然的情緒宣泄,比如現在他們奇異的扭打鬥毆。
而薛凜此時能做的,唯有儘可能束縛住謝鈺,防止他再掏出個什麼破鉗子要剪了自己。
……
木屑灰塵簌簌掉落,重重喘息中謝鈺右手絞住人猛一翻轉,趁著此時壓製在身的姿勢左手向下探去,一把解開了套在薛凜龜tou上的皮帶。
薛凜還來不及吃痛,皮帶扳手便方向一轉,冰冷的金屬一頭直直就要朝自己擰來!
兩人的戰場已經從原先的木牆轉至地麵,情急之下薛凜隻得找著謝鈺雙腕試圖攥緊製止,兩腿一擡鎖住謝鈺脖頸,猛一施力就要重新奪回上位——
“嗯!……”
謝鈺沙啞急促的吃痛聲微弱至極,差點就要泯沒在喘息中。但就這僅僅一瞬,薛凜繃緊的小腿頓時泄了力。他差點忘了,謝鈺後腰的傷口兩天前還是鮮血淋淋,自己這麼一鎖,估計是又撕裂弄疼了。
猶豫不過分毫之間,但凶狠激烈的對峙根本容不得分神。薛凜知道,從自己收力的那刻,便等同於將勝利拱手相讓。
但那刻他當真想不了那麼多,任由冰冷的扳手觸上滾熱的xg器……
沒有預想中的劇痛。
薛凜來不及驚異,下一秒,就見謝鈺身形猛得一掙自己的桎梏,從掉落的木板縫隙中扯出了一截麻繩。扳手一扔,竟然直接攥住自己手腕往木牆上狠狠一鎖。
麻繩粗糙的質感層層纏上手腕,擡眼間,麻繩的另一頭已然掛在了木牆上暴露的鐵釘。粗糲的繩結在謝鈺指尖舞動,纏繞成牢不可破的水手結。
……
似曾相識的一幕。
那時候自己用的尼龍繩,綁了和現在一樣的結節,將謝鈺百般羞辱地鎖在床頭褻玩——他們的初見。
種種畫麵在薛凜腦海中一閃而過,淌過兩人廝殺留下的血色,與此時眼前的景象重合。
不知怎的,薛凜指尖微微一蜷,徹底泄力不再掙動。
小腿放棄鎖技從謝鈺肩上滑落,目光從他掌心滲血的繃帶一轉,又望向了幾乎半俯在自己身上的人。
謝鈺好像從來都沒有變過。他既像把折不斷的殘刀,也像條養不熟的狗。第一次望向自己時有多凶,現在也還是一樣的狠。
時空好像在此刻交錯,又因為那莫名的情愫而徹底顛覆。被綁在原地一動不能動的人,終究還是變成了薛凜。
不過也無所謂了。薛凜清楚自己和謝鈺都不是“既往不咎”的人,他們信奉“風水輪流轉”,往他媽死裡轉。
這都是自己欠的,該的。
似乎是發現了薛凜的“投降”,謝鈺微涼的指尖一頓中也收了些力,垂眸間撞入了那顆流淌的琥珀。
急促的喘息不曾平複,氣息交融,薛凜未曾躲避他的注視。囂張的氣焰一如既往,帶著嘲意,也像縱容,
“你真打算操我?還有二十分鐘,你……”
“閉嘴。”
謝鈺冷冷斷了他的話,視線再度轉回指尖。搏鬥剛歇,薛凜的態度轉得太快……謝鈺承認自己一時不太適應。
顯然,薛凜先前什麼“思考不了”的話都是騙人的。哪個真被**衝上頭的人會記得時間?
謝鈺心中有氣,嗤了聲手上不禁又加了分力道,綁得薛凜似戲謔似吃痛地嘶了聲,
“輕點啊謝鈺,我不掙了。”
……
謝鈺沒搭理人。直到最後一個結節完成,指尖蹭過薛凜掌心落下。熊熊燃燒的情緒和理智似乎找到了平衡點,連帶惡劣的心思油然而生——
正事兒要聊,但薛凜和自己的仇自然能報一分是一分。如今他是甘願送上來的“魚肉”。為贖罪也好,是逗弄也罷……
報複alpha的方式有很多種,除了進入侵犯以外,謝鈺還有數不清的方法同他“玩”。
哪怕隻有二十分鐘,也夠了。
“操,他們打得這麼凶嗎?我感覺那房子震了兩下。”
“怎麼他們每次接觸陣仗都這麼大,資訊素在這裡都能聞到,嗆死了操。”
“是啊,也不知道謝鈺這次能不能做掉他。”
……
電氣室外細聲的感歎不絕於耳,柳丁收回餘光不置可否。
或許旁人隻當這是柳丁對謝鈺的一次試探,稱其量不過是一次冒險的行動。然而柳丁清楚,自兩日前的交談過後,自己和謝鈺的利益點便發生了變化,連帶共同目標也不再是單純為了做掉薛凜。
畢竟“自由”永遠是最大的誘惑,柳丁也自私慣了。隻要能出這監獄,柳丁並不介意欺瞞兄弟,也無所謂小小地改變一下戰略。
“柳哥,你看那邊。”
“嗯?”
這回柳丁終於收回思緒,順著示意望向操場那頭木台的方向。
正巧,方熗興許是感應到他們的關注,居然遠遠地一擡手,在alpha的可視距離內清晰地比了一個中指……
“操,他大爺的有病吧!”
“他們是不是感覺到什麼了。怎麼說柳哥,要乾嗎?”
“乾個屁。”
柳丁移開目光絲毫不搭理,麵對被激怒的兄弟們隻簡單安慰道,
“方熗比較敏感,估計在試探是不是我們讓謝鈺過去的。不用理他。”
“行,聽柳哥的。”
多的話柳丁也沒再說,自顧自地戴上絕緣手套,轉身時又睨了眼器材室——
還有不到二十分鐘。兩日前謝鈺放的狠話猶在耳邊:
“給我半小時。要麼我和薛凜一起出來,帶著你的‘特赦令’。要麼,我幫你殺了他。”
能看得出來,謝鈺是真走投無路了,也是真的狠。不動聲色的,突然便給了自己一個無從拒絕的“誘惑”。甚至連帶薛凜的命也一起算了進去。
這算是薛家人的報應嗎?他們好像總是會喜歡上不該喜歡的人。
……
算了,都是過去的事了。與其胡思亂想,倒不如把握住未來。
柳丁好心情地舒了口氣,擡頭望向四方規整的天空。或許這真的是自己離“自由”最近的一次,用或明或暗的交易一步步換來的。人自私點,總是沒錯。
“特赦令……你真這麼答應柳丁的?”
“嗯。”
謝鈺居高臨下地應了聲,鞋麵蹭著薛凜的陰囊滑至柱身,在他喘息一促的間隙收了腳。
薛凜依舊“老實”地靠在牆邊,xg器在踩壓下前端分泌著液體,目光卻自始至終都停留在謝鈺麵側。看著他起身撿過一旁的扳手,指尖靈巧解著鐵環,攥住皮帶順勢一抽,淡淡道,
“柳丁在電氣室上工,他是我們唯一製造暴亂的機會。”
“電氣室……”
謝鈺沒理會薛凜的複述思考。抽過皮帶腿一跨,徑直坐在了薛凜腿間。
又是過近的距離,隱約間,就連臉側細小的絨毛都在彼此氣息中顫栗發癢。謝鈺不喜地蹙了下眉,往後一靠拉開了些間隔,小腿曲起踩在薛凜跨側,抽過皮帶便在薛凜濕淋淋的龜tou綁了兩圈,繼續道,
“隻有發生大型暴亂的時候,林骸身邊的獄警才會儘數撤離。”
薛凜後腦抵在牆上,喘息間也不去看謝鈺是如何用皮革貼著自己柱身摩擦,隻望著他微垂翕動的眼睫,低聲道,
“所以你想趁著暴亂渾水摸魚?”
“不止。”
謝鈺左手繼續用皮帶刺激,另隻手則借用裹纏的紗布複上小眼,摩擦擼動。
分明手上的動作色情至極,擡眸間道出的話卻是絕對理智,
“電氣室可以控製牢門的開關,還可以控製暖氣溫度。牢門一開隻要夠熱夠躁,監獄就一定會亂,那林骸能呼叫的警力就極其有限。而且一定要在我被林骸帶走的時候啟動,隻有這樣纔有機會。”
“嗯……”
對視間兩人一時沉默了數秒。薛凜自喉間溢位的輕哼像是思考,也像是情難自已的呻吟。
謝鈺手上加速著律動,目光望著那琥珀不移分毫。削去警力至關重要,謝鈺能肯定絕對沒有比這更好的方法。他有把握,薛凜會同意的。
“那武器我來帶,找根繩兒穿著吞喉嚨裡。辦公室裡剩下的獄警我想辦法解決。”
謝鈺手上動作一頓,眉尾鮮少詫異地挑了下。
薛凜不止是同意了,甚至還同自己“不謀而合”,連藏武器的法兒都想得一樣。或許該慶幸此刻薛凜不再是敵人嗎?
思緒一閃而過。謝鈺也分不清是想“獎勵”薛凜的心照不宣,還是“懲罰”他與自己的過於相像——
身體比理智先行一步。往前一傾,半硬的xg器隔著獄褲與薛凜的撞在一處,磨蹭。
同時間,謝鈺的語氣依舊不變,
“我知道獄警裡有你的人,但到時候隻有那個醫生一定會在場。我想試試他……”
“嗯哼……”
謝鈺話未說完,興許是第一次xg器相蹭的姿勢刺激了薛凜。哪怕隔著獄褲,被皮帶層層捆綁的龜tou依舊肉眼可見地一晃,小眼對著小眼就頂了上來。
謝鈺愣怔間呼吸跟著一重,垂眸望向薛凜蓬勃到極致的xg器,看著他小眼滲出的水液濡濕皮帶。
不由的,語氣一改先前的冷靜,毫不掩飾地嘲弄道,
“這就爽了?水流這麼多。”
“還行吧,沒操你爽。”
……
談話進行得順利,謝鈺也沒忘了那點“報複的心思”。見薛凜還在這兒挑釁,索性執起皮帶另一頭,手起“鞭”落帶起一聲脆響——
距離陰囊不過分毫距離,紅痕頃刻印在了薛凜的胯上。透出耀目的血色,也似曖昧的火舌。
“……你他媽的真抽?”
“不然呢,”謝鈺嗤了聲,皮革另頭蹭著“鞭痕”緩緩摩挲,警告道,
“管好ji巴。頂一次,抽一次。”
操,謝鈺是真沒開玩笑。
這確實是場“折磨地還債”。不同於薛凜從前見過的玩法,媽的謝鈺是真下狠勁兒!一根破皮革都能抽出紅裡帶血的效果,他是有多恨自己……
除此之外謝鈺也是真會找地方。胯側火辣辣的觸感離前身太近,痛感刺激著腎上腺激素,也同時催動著**——
迫切地想頂進那緊澀濕熱的xue口,想操。
加之龜tou還被捆綁著。冷硬的皮革,紗布的紋路,溫涼的掌心,和謝鈺那根有意頂著自己的ji巴……種種冗雜,無一不是要命。
硬得痛。想不顧一切地捅進去,想操爛謝鈺這狗玩意兒。
極儘忍耐下,薛凜身體仍微不可見地一顫,連帶束縛在牆的手腕緊繃得戰栗,唯有嘴角仍勾了抹嘲弄,悠悠道,
“行,你抽。你今兒抽幾下,我下回讓你噴幾次。”
謝鈺聞言一笑,隻瞥了眼他流水兒不停的前身,
“騷狗,現在到底是誰在噴?”
啪。
又一聲脆響落下,紅痕比先前還要鮮豔幾分,印在薛凜的腹肌如刀痕。
也不待薛凜再開口,下一秒謝鈺徑直一拽褲腰,讓自己勃起的xg器與其徹底相貼,任由薛凜極盛**中分泌的液體也濡濕了自己。腰身一頂,遵循alpha的本性開始些微律動的頻率——
ji巴操ji巴罷了。
“嗯……這麼欠嗎謝鈺。”
薛凜道得喑啞至極,謝鈺懶得理會,唯有嘴角的弧度儘是惡劣。
索性暫且扔下手中皮帶,用掌心的紗布蹭上薛凜的小眼繼續折磨,轉口道,
“說回柳丁,他幫忙的前提是你給他弄到‘特赦令’。你們的事我沒瞭解過,但如果你不想他出獄,有個法兒讓他相信‘特赦令’就行了。”
謝鈺說著望向薛凜,見他咬牙間隻是死死盯著自己,一聲不吭。連帶腰身繃緊,硬挺的xg器當真“聽話”地再未動作。
見狀,謝鈺調整身形又往前靠了些,柱身上下交疊擠壓,律動的同時冷聲道,
“或者事成之後反悔,我幫你殺了他也行。”
……
他們離得太近,幾縷墨發在視野中起伏飄蕩。百合肆虐,濃鬱得像一片陰天下的花海,於冷空氣中沉浮,將薛凜淹沒得窒息。
視線從謝鈺晃動的喉結轉向鋒利的薄唇,沉沉呼吸間身前人律動不止,薛凜沙啞的聲線聽不出情緒,
“用完就扔,好無情啊謝鈺。”
“所以……!”
謝鈺所有動作倏然一頓。他到底放低了警惕,萬沒想到薛凜哪怕雙腕被捆綁,他媽的還有一副狗牙!
像猛獸捕食般發動攻擊,死死不放。
喉結被薛凜一口咬住,軟熱的舌尖舔舐著那塊凸起。隻濡濕麵板還不夠,牙間咬合的力甚至讓謝鈺一瞬間恍惚被洞穿!
似求生的本能,謝鈺指尖意圖扣上這人的命根逼他鬆嘴。可不過一瞬,薛凜雙腿發力腰身驟然向上一頂,叼著喉結就逼著自己往前一靠。xg器則順著近乎騎乘的動作尋向後xue,也不顧謝鈺未退儘的獄褲便發狠地往上一送。
“操……”
薛凜下力太狠,明明未曾進入,但擠壓間來自後xue的快感依舊驚心!
謝鈺大腿微不可見地一抖,身體失衡的瞬間左手擡起,拽住薛凜的頭發用力一扯。另隻手則尋上一旁的皮革,馴獸般在人腰側落下一“鞭”,
“鬆嘴。”
喘息和低語帶起喉結細微的震動,又儘數被薛凜咬合“吞嚥”。
xg器也不顧被束縛的龜tou和獄褲的阻隔,隨著腰身上頂的動作繼續發狠地往xue口處碾著,連說的話也變得含糊,
“淺得這樣都有反應嗎……”
頂不到,但就憑戳弄擠壓都能刺激到前列腺。當然,也可能謝鈺真被自己操多了,是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生理反應。
同時間皮帶一頭被用力拉扯,龜tou上捆綁的結節瞬間絞得薛凜吃痛一哼。
饒是如此,他xg器依舊發狠地抵著xue口處,甚至將些許布料也一同頂了進去。鐵鏽味兒在口腔淡淡彌漫,奈何薛凜當真像個餓極的瘋獸咬死不鬆——
在舌尖不斷舔弄下,又將泄露的絲絲血跡儘數吞嚥入腹。
“薛凜!”
“柳丁的事我來解決。但你不覺得奇怪嗎?既然我能讓他出去,為什麼他還跟我過不去。”
“那是你們的事,和我沒關係。”
……
謝鈺話落的一瞬,薛凜蹙眉間xg器徑直開始粗暴的衝撞頂弄,饒是知道進入不了,也發著狠勁碾。
他不爽。或許是謝鈺真的太冷了吧,暖不透。他從來都不過問自己的事,不好奇,不在乎。
說白了,就算自己能頂入謝鈺的身體狠狠洞穿,也永遠撬不開他的心房。
xg器的疼痛已經趨近於麻木,想要。
腰身向上操弄磨蹭著,在xue口極儘尋求撫慰。而比那更急迫的,是他想分享給謝鈺的過去。他要讓謝鈺瞭解自己,無論謝鈺想不想聽——
“柳丁是經濟罪犯,貪得是薛家旗下的產業,我確實能想法兒給他弄出去。但在他入獄之後,他所有朋友都死在了薛澤的訂婚宴上。”
“柳丁心裡恨薛家人,也恨我,但估計他到底更想出去。這些事兒是和你沒關係,但你知道嗎謝鈺。”
“其實,我也死在了那天。”
……
謝鈺的確不想知道,但薛凜根本不容拒絕。
這是薛凜第一次和自己毫不避諱地道出“薛家”和一點過去,儘管平靜的語氣不過隻言片語,但那個“死”字還是太刺耳。
秘密不是什麼好東西,很重。謝鈺現在“虛弱”的靈魂根本背負不了。
謝鈺自顧不暇,無力傾聽。奈何薛凜的傾訴就像他的感情一樣強勢,看似透著渾不在意,但就這麼霸道又**裸地擺在那兒……無從拒絕。
謝鈺討厭這種感覺,厭惡得不知如何回饋。
但他不知道的是,那一瞬他的身體在沉默中微微戰栗,所有冷厲皆在愣怔中凝固——
種種反應交織一處落入薛凜餘光,皆成了謝鈺難得一見的無措。
其實薛凜早知道的。謝鈺有病,他根本不會回應感情。不過自己幾句分享的過去,他都回應無能……
算了,不逼他了。如果未來他們還活著,萬一有天謝鈺真想聽了,自己再把前半生所有的醃臢分享給他也不遲——
就像和著自己碎裂的心臟,一口口喂他吃下自己的過去。
緊咬喉結的牙關倏忽一鬆,舌尖掠過紅透的麵板舔去殘留的血跡。
薛凜像是嗤笑了聲,語氣一改先前的低沉,多了幾分邪氣,
“行了,你告訴柳丁吧,給我三天。讓他都照著你說的做。”
……
半個小時夠乾什麼,大打出手還是交媾茍合?
方熗不放心。他隻知道要是凜哥或謝鈺想殺人,半小時能抹好多人脖子了。
果不其然,當他算著時間走向器材室時,柳丁那邊的人正好到了休息時間,居然也一同往著器材室的方向過來了。
方熗心頭一緊,隻得又加快了腳步,同時右手悄悄摸進了口袋,握上隨身攜帶的小螺絲刀。
趕在柳丁之前,方熗帶著兄弟們來到器材室前。強忍下兩種s級資訊素風暴的殘餘侵襲,身形一轉也不急著進去,隻堵著門望向迎麵走來的一眾人不正經道,
“今兒你活不多?怎麼還有空來這兒逛啊。”
“快中午了,也該休息了。”
柳丁站定,目光越過方熗肩膀掃了眼緊閉的木門,想好的說辭還不及說出口——
哢。
門鎖從裡麵解下,木門被一把推開。一時間所有人的挑釁戛然而止,目光皆聚焦在了為首出來的人。
“都堵這兒看門?”
謝鈺冷冷一掃,在掠過柳丁時微不可見地停頓了瞬。
無人開口,他們就跟定這兒了般一句未言。所有視線皆落在了謝鈺遮無可遮的喉結那塊兒……
這絕對稱不上吻痕。是撕咬,“狩獵吞食”的痕跡。
“站這麼齊,開會呢?”
男人低沉的聲音突兀插入。不及大家反應,隻見薛凜從謝鈺身後悠悠走來,嘴角淺淡的弧度一如往常透著狠厲。
還好。方熗快速掃了薛凜一眼,在見到他獄服之外的麵板並無血色時麵色總算稍緩,唯有一向捲起的袖口難得放下遮住了手腕。
隻是不等方熗鬆一口氣,視線往下的一瞬堪堪定格,隨即又跟躲什麼般飛快地轉過頭。
操,怎麼回事?
難不成先前聲響鬨這麼大,他們真是擱這兒打架呢?還是說……凜哥這杵著的炮半小時都不夠射?不對,是射了一次又勃了?
似乎是察覺到自己詫異的視線,方熗扭過頭時好像聽見謝鈺笑了聲。不是以往的冷笑,很輕很淺,春風一吹便散得無處可尋。
倒是薛凜挑了下眉,也絲毫不避諱自己撐起的帳篷,往旁一靠餘光掃了眼謝鈺的臉側。奈何還是晚了步,鋒利的眉眼再看不出那絲輕笑的痕跡。
……
謝鈺真挺變態的。先前又是給他舔傷,又是“表白”索吻的,都沒見人笑一下。結果就縱著他玩一場控製she精,獄服下任他“畫”上幾道紅白痕跡,這人倒是笑得比今天的風還真。
算了,全當還初見時候踩他ji巴的債吧。僅此一次。
薛凜收回目光,也無所謂門外仍在發愣的眾人,大落落地走出器材室時撞了下謝鈺的肩膀,順手將掌心上謝鈺殘留的精ye抹在了他褲腰,
“爛貨,就這還想跟我換煙?射得比他媽狗還快。”
“哦對了,”薛凜腳步一頓,駐足在初春的陽光下,悠悠道了句隻有謝鈺才聽懂的數字,
“十四。”
下回,謝鈺要噴十四次。
彩蛋內容:
我到現在還沒緩過神來。這到底什麼情況啊?!
當然了,監獄裡洗澡都一起洗的,群p這種事兒都不避人,何況不過是凜哥支帳篷。
……
這回不僅是我了,陸陸續續也有個兄弟猜到了——
男人能忍著不射的,除非有特殊癖好,不然肯定是真喜歡……不對,是他媽的特彆喜歡。
雖然凜哥最後稍稍解釋了句,說是謝鈺射太快,不行。
但是個人都知道好吧,他要真不行操著不爽,能讓凜哥惦記成這個鬼樣兒?!
真的,就擱這兒騙小孩兒呢。
當然,我也在監獄裡混這麼久了,想的當然也不止這些……其實我覺得凜哥能“大張旗鼓”地和謝鈺玩成這樣,我感覺,他們估計是有點“同盟”的意思了。
說不定過個一兩天,凜哥就會來跟我說:
“以後謝鈺是我們的人,客氣點。”或者,
“以後要和柳丁一起合作,客氣點。”
……
我不知道,我猜的。百分之七十的可能吧。
等等再說啊,凜哥叫我了。
“你過來。”
“怎麼了凜哥?差不多到點該去飯堂了,人都走……”
我話還沒說完,凜哥身形一側往我方向一靠,避開監獄外獄警掃過來的視線,右手順勢就遞了我五捆煙,低聲道,
“去給謝鈺,塞他床邊。”
……
不是說射太快不給嗎?不是說了不給嗎?!
五捆啊,這在監獄裡也算得上一筆可觀的數目了。這說給就給?
“發什麼愣。”
“啊,”我緩過神來,悄咪咪看了眼那雙琥珀色的眼睛,
“行,現在?”
凜哥嗯了聲。不過也許是我表現得太明顯了吧,他後退一步和我拉開了距離,又道,
“今晚熄燈後,我跟你說點事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