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活小說 第34章 畜生道(下H)“這麼找操嗎謝鈺”/雙向易感期/監獄長下線
畜生道(下h)“這麼找操嗎謝鈺”/雙向易感期/監獄長下線
“情況怎麼樣了?”
“柳丁他們趕在獄警抓住前已經混入人群了!另外聽你的,在煽動下所有人都往咱們這方向湧著呢,沿途路過的監控能砸的都砸了!”
“乾得好!”方熗一邊說著,一邊亢奮地從人群中開路。直至觸及走廊大門這最後一道關卡,雙手緊握鐵杆腰腹用力,兩腿踩住不知誰的肩膀就順著鐵杆往上攀,同時扯著沙啞的嗓子嘶吼道,
“操你媽的開門!!你們是想熱死人嗎?!”
擁擠的人群,呼嘯的熱氣,汗濕的身體,壓縮的資訊素……種種暴戾因素如一片本就滾熱的海洋,而方熗的一聲吼不過是朝洶湧的海麵又扔了塊巨石,卻在看不見的地方掀起一層又一層的浪濤漩渦。
“你們這是虐待犯人,虐待!”
“一群狗娘養的beta,有本事開門!”
“都給我閉嘴,回去!不然我開槍了!”
無窮無儘的嘶吼夾雜著電棍敲打在鐵杆的轟鳴。方熗在又一電棍砸來時果斷鬆了手,沒入人群的刹那他如願聽見了那聲象征**的巨響——
砰!
“開槍了,獄警開槍了!”
“他們就是要我們死!上啊兄弟們,殺了這群警皮雜種!”
……
重監中的亡命之徒最不怕的便是威脅。血腥味刺激著alpha的神經,鮮血越多瘋狂愈甚,現下活著不就是為了痛快嗎?何況狗急跳牆,這麼多條狗,死的也不一定是自己!
“衝破這鐵門,衝啊!”
“退後,我叫你們退後聽到嗎?!”
“這幫人都他媽不要命了!鎮定劑還沒準備好嗎?”
“不行守不住了,先往後撤!”
像是報複獄警的開槍,狂潮中的alpha用穿過鐵門的雙手撕扯吞噬著一個個來不及後撤的獄警。鐵門發出陣陣不堪重負的“呻吟”,陷入狂怒的囚犯宛若一股股潮水,前赴後繼地衝刷著鋼鐵之門,直至鐵杆也開始肉眼可見地震顫!
持續爆鳴的警報聲中槍聲四起。壓迫和被壓迫,反抗和被反抗……善惡在此刻被模糊混淆,隻剩兩股勢力積壓已久後的爆發碰撞——
儘管這是一場註定會失敗的戰鬥,但alpha們依舊樂此不疲。畢竟鬥爭的過程,遠比那命定的結果有價值。
……
房間中隻剩五個獄警,一個醫生,和一個林骸。
這或許將是有史以來監獄內規模最大的一場暴亂。抹除這份“執政汙點”的方式也無外乎一個:以暴製暴,鐵腕手段強行鎮壓,堵嘴。
“槍是配給你們裝飾用的嗎?一發不夠就一梭,死一個不夠就給我掃,聽不懂嗎?”
“監獄長,您……您要不出來看眼?”
隨著獄警話落,隻見螢幕上的監控畫麵又熄滅了一個。至此,監獄牢房近三分之二的區域都脫離了監視掌控。
林骸冷哼了聲,起身間不忘朝醫生一招手,示意立刻給謝鈺注射,同時擡步向門外走去——
“……為什麼,你永遠不會受資訊素影響。”
“嗯?”
似乎是沒想到謝鈺會在這時候突然問這一嘴。林骸腳步一頓睨了眼被壓製在地的alpha,
“我還以為你的最後一個問題,會是關於你爸的。”
醫生手握針劑步步逼近,謝鈺冷笑間不置可否。看著林骸再度啟步,目光的交鋒焦灼在空氣中,聽他款款道,
“隻有動物才會受資訊素的影響,腺體這種東西也就肮臟的畜生的才需要。”
“所以明白了嗎謝鈺?我早不是alpha了,我不是你們這種牲畜。”
……
果然和自己猜測得一樣。林骸作為alpha卻從來不受自己和薛凜的影響,是因為早都將腺體切除了吧。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問題出口,不過是為了吸引林骸的注意力。讓他望著自己,一步步走向那沉重的木門,走向那個最簡易的捕獵陷阱……
空氣在躁動中趨於靜止,四肢百骸因為興奮隱隱戰栗。謝鈺墨眸微眯,眼中嗜血而瘋狂的光亮再難收斂!自得的惡魔沉浸在自我陶醉中,卻不知他口中螻蟻般的“畜生”也會反抗——就差一步,最後一步!
“神明都喜歡看著劣等牲畜掙紮。好了謝鈺,再……嘶!!”
“監獄長?!!”
血珠似雨滴般灑下,沿著林骸的眼眶斜斜而落。
就算林骸不承認自己是alpha,但alpha天生的身高依舊無從改變。沒人看見黏連在門框處那根極細的吉他e弦,來來往往矮一頭的beta獄警感知不到,就連沉浸於‘炫耀’的林骸也無從注意!
他們隻以為薛凜和謝鈺進門前的駐足是因為猶疑恐懼,卻不知那根在灰色天空下幾近透明的“凶器”早已蓄勢待發——
雖然還不足以一擊斃命殺死惡魔,但這爭取的短短數秒也足夠了。
“薛凜!!”
謝鈺將醫生一把甩開至旁邊,怒吼間不顧沉重叮鈴的鐵鏈,猛然發力將身後一名獄警生生反鉗在地!
根本不待謝鈺的“提醒”,薛凜就似長久蟄伏在草叢中的猛獸,隨著林骸的呻吟傳來,屬於他的狩獵號角瞬間響起!
啄食的飛禽於驚嚇中跳飛而逃,身後看押的獄警在一記肘擊下長倒不起。林骸雙手捂著眼睛仍吃痛地無法開口,而薛凜要做的還不止於此!
他記得,記得林骸曾端坐在那個單人沙發,在自己發動襲擊時從小櫃中拿出手槍,用陰森的槍口斷送他們所有求生的可能。薛凜不會讓這一切再發生,不會再天真地靠蠻力反抗,也不會再留給謝鈺任何一絲風險。
這次他們要贏,也隻能贏。
“快攔住他!”
“開槍……靠!”
慌亂中當獄警的掏出手槍指向薛凜時,謝鈺早已放縱了身體的本能反應。在獄警的指尖碰上扳機前不加思考地一撐而起,撲身,奪槍,反絞。
砰!
子彈擦著發尖飛了過去,彈道留下的轟鳴聲讓謝鈺一時失聰,所有喧囂頃刻被摁下靜聲鍵。寂靜世界中唯一的動態,隻剩餘光中那抹鮮亮的橙色身影——
萬幸,子彈打在了薛凜身後的牆壁。而薛凜連目光都不曾偏移一分,衝刺間已然奔至沙發旁的小櫃!
“……開槍啊!擊斃他們兩個,現在!!”
林骸的嘶吼聲回蕩在房間,另一邊謝鈺手上一擰,手槍在獄警的吃痛聲中怦然落地。可沉重鐐銬的束縛下對付幾名近身敵人已是極限,他終究不及阻止遠在房間另一頭的獄警。
隻見剛被薛凜擊倒的獄警掙紮著夠向槍袋,血色糊眼像是用儘了生平的最後一口氣。幽深槍口顫顫巍巍地擡起,直指自己眉心!
撿槍已經來不及了。謝鈺近乎無奈地笑了聲——或許又應了那句話,自己的運氣當真太差了,每次都差那麼一點。一如他逃不出那間地下室,一如他怎麼也殺不死薛凜,一如現在。
可能這輩子自己所有的運氣都用來殺死謝光威了吧?若說人一輩子能乾成一件事便算值當,那自己這一生還真是便宜又虧本。最成功的事兒就是殺了自己爸爸,真是可笑得想笑。
既然如此,能許個願嗎?
如果有下輩子,能不能讓我的運氣好一點?我想要正常的父母,想要沒有血的童年,想要活得快樂一點什麼物種都無所謂……還想要遇見一個同伴,像薛凜這樣的就夠。要早一點遇見。
好了。一切的一切,都到此為止了。
砰!——
槍聲炸響在耳邊,野狗受驚的嗷鳴紛亂悲慼。
一片黑暗中謝鈺隻覺身體在衝撞下跌倒在地,腦袋被一隻算不上柔軟的手死死護住,摁壓。
謝鈺動不了了,全世界隻剩下下一種顏色,一種氣息。琥珀好似在流動中沸騰,粘稠得像裹挾了無窮無儘的生機,將他壓製附著,包裹得密不透風,呼吸不能。
砰!砰!砰!
又是三槍。薛凜看見那把對準謝鈺的槍口終於落下,看見林骸恢複理智後衝向小櫃試圖找尋自己手上的槍,看見極近距離下獄警中槍後盛放的血液煙花……
每開一槍,自己身下的百合就輕輕顫一下。
薛凜左手隻能愈發用力地將人往自己懷裡摁。可直到第五槍落下,薛凜才發現埋在自己懷裡的謝鈺根本不是發抖——
“我操你謝鈺,再笑我把你也崩了。”
剛差點就死了你不知道嗎?!不是說好拽著我一起死的嗎,你他媽讓我怎麼辦?!
怒吼咆哮薛凜不曾宣之於口,輕輕道了一句警告後用儘力氣地將人摁在自己頸側,將所有憤怒惶恐宣泄於子彈的爆鳴。
“嘶……薛凜……!”
又一槍穿透大腿激起鑽心的痛,林骸終於支撐不住跪倒跌落。
視線所及,五名躺落血泊的獄警已成虛幻,迸發怒火的眼瞳死死盯著那兩個交疊在地的身影——
林骸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一步出錯了呢?
隻靠他們兩人,是如何掀起這場史無前例的暴亂?弱小的醫生beta為什麼會選擇倒戈,薛凜又是怎麼在飛禽啄食下瞞過自己的眼睛?至於謝鈺攔下的那一槍,薛凜護住的又一槍……
“嗬……兩條交媾的狗。”
林骸輕蔑的嘲笑回蕩在槍聲的餘韻中,卻不再似從前那般刺耳惡心。薛凜清楚,那不過是惡魔洞悉失敗後的無力挑釁。
槍口落下,薛凜似往常般百無聊賴地訕笑了聲,
“林骸,被兩條狗咬死的感覺,還不錯吧?”
鎮壓暴亂的手段需要快準狠。
放火噴淋器瞬間同時開啟,如一場暴雨澆淋在這座焦灼暴躁的監獄。燈光乍滅,隻剩連綿不絕的“雨幕”。
“柳哥,這水霧……”
柳丁找了處角落,於黑暗中看著一個個攢動模糊的身影,淡淡道,
“嗯,都被替換成了鎮定劑。”這場暴亂估計也要到此為止了。
“那你說謝鈺他們成功了嗎?”
柳丁沒再回答,他隻是久久凝望著這場‘大雨’。明明是暴力鎮壓的手段,卻像極了一場遲來的春雨,像自己渴求許久的,自由的氣息。
……
“我覺得凜哥他們成了。”
‘暴雨’中的方熗道得莫名其妙又堅定萬分。沒辦法,他永遠都沒來由地相信薛凜,不止是對強者的仰慕,更像是一種盲目的追隨。
資訊素的警報聲逐漸變緩,燒殺搶掠的鬥毆聲仍此起彼伏。方熗跟著兄弟們尋到牆邊,終於在‘大雨磅礴’中歇了一口氣,沿著牆壁緩緩而坐。
不遠處獄警們的交流聲鑽入alpha們的耳際,方熗不禁屏息靜聽:
“快去向監獄長彙報,資訊素濃度已經降下來了。預計半小時後將全麵肅清!”
“是!不過剛聽老張說,監獄長下令非他允許,所有人都不得進入辦公室半步。所有訊息都統一通過線上彙報。”
“在這種時候?!”
方熗聽見那獄警淬了聲,隨即隻剩倉皇的腳步。
看來沒錯了。方熗不禁長舒一口氣,他早就說過的,凜哥永遠不可能輸。至於這場暴亂會以怎樣的方式收場,方熗壓根不在乎。
好不容易瘋一回,監獄裡的瘋子們誰又會在乎結局呢?
管他外麵是‘烈火燎原’還是‘瓢潑大雨’,這一回,辦公室的木門自關上後再未開啟。
煙霧繚繞模糊了辦公桌上碩大的螢幕。薛凜懶懶坐在真皮椅上吐了口煙霧,隨手將電話聽筒拿起放在一旁——沒人會懷疑忙碌的監獄長一直處於‘占線狀態’。
“林骸,你還記得要請我抽雪茄嗎?”
薛凜說著又燃起一根雪茄,搭在煙灰缸上任其燃燒。他沒期待林骸的答複,卻是眼皮一擡睨向正蹲在一旁‘玩樂’的謝鈺。說來,這還是薛凜第一次見他“玩”得跟個孩子一樣忘情。
“謝鈺,殺了我又能怎樣呢,你以為自己能出得了這座監獄嗎?你這輩子早都完了,早都……”
“知道了神明大人。”謝鈺笑著應了聲,在指尖落下最後一個結節後親昵地拍了拍林骸的臉,起身間笑道,
“好了,辛苦神明大人也給我演出好戲吧。”
“我早跟阿威說過,創造你是他一生的錯誤。哈哈……完美的作品是會弑主的……”
“吵死了。”
似乎聽見了什麼刺耳的詞語,謝鈺眼中的笑意霎時凝固,擡腳朝著林骸肚子猛得一踹——
“啊!!謝鈺!!”
饑腸轆轆眼冒綠光的野狗群早已按捺不住,眼看林骸隨著謝鈺的踢踹‘投喂’而來,霎那間揮舞的利爪呲裂的尖牙飛撲而至,將林骸的驚愕淹沒在揮灑的津液中!
“嘖,你們這群狗會不會玩啊。”
偏偏麵對這驚世駭俗的生吃一幕謝鈺還是不滿意,更像是對玩具的嫌棄。
下一秒,隻見他再度蹲下,朝正沉迷撕咬的頭狗探過身,徑直伸手強硬地拽住漲紅挺立的狗**,在頭狗回身反擊前將其往林骸身上一拖,一指男人腿間道,
“要一邊吃,一邊操。”
“謝鈺……我殺了你啊啊!”
林骸的慘叫像極了尖銳的爆鳴,在鮮血飛肉間斷斷續續地‘吟唱’。
眼看那頭狗找到了其中關竅,碩大的xg器開始一個勁往林骸腿間探尋頂弄,謝鈺輕笑著站起身,笑得連身體都失控地微微顫抖。
“我還以為你會用刀片。”
“嗯?”男人的聲兒幽幽傳來,謝鈺轉身望向正悠哉吞雲吐霧的薛凜,墨眸仍在笑意中蕩漾,
“用刀一片片刮太費事兒了。”
“是嗎。”薛凜不置可否,在林骸的慘叫聲中目光一偏,掃了眼昏厥在地毯上的醫生。他應該會是房間中唯一的活著的‘敵人’。
薛凜沒殺他,隻是把人打暈後切了根手指——曾經插進謝鈺身體裡的那根中指。
收回視線,薛凜目光再度轉回謝鈺身上,一揚下巴笑道,
“我們現在有的是時間。你不用擔心費事兒,儘興就好。”
儘興……嗎?
alpha就是這點不好。明明他們的交流在慘叫和血泊中顯得無比正常,不過是“儘興”兩字的重音,偏偏讓膨脹喧囂的資訊素找到了發泄口——
暴力和**本就一線之隔。‘儘興’二字什麼都沒說,可又什麼都說了。
薛凜開口的刹那就知自己‘露餡’了。ji巴從謝鈺笑個不停開始就硬得流水,不過是靠一口接一口的雪茄壓著,借著易感期的暴力藏匿。
他清楚謝鈺應該感知到了,索性移開目光望向螢幕上自己剛準備好的檔案,摁下列印鍵的同時轉口道,
“你要是不想玩了就過來,看眼這個。”
怎麼會不想玩了呢?謝鈺根本就玩不夠,就像他不知道該怎麼壓下嘴角的弧度。
他徹底贏了。從今以後不會再有“遊戲”,不會再有一顆顆椰子糖,不會再有人欣賞自己身上留下的傷口和鮮血……
謝鈺控製不住胸腔傳來的一陣陣笑意,儘管他不知未來去路,可他還是為徹底與過去告彆而狂喜!
林骸叫得越慘烈,他就興奮得越失控。失控到鮮血已經不足以滿足,失控到就算感知到薛凜的**也不再憤怒,失控到……他甚至想拉著薛凜這個同伴一起‘玩樂’,拽著他共入狂歡地獄!
身體先思緒一步行動。薛凜依舊躲避著自己的視線,可謝鈺清楚在擡步那刻,琥珀宛若林骸的血液般在房中一簇簇迸發!
腺體依舊劇痛,但萬幸沒壞死。易感期的資訊素一層湧過一層,謝鈺乾脆放任百合加入這場分不清暴力或是**的“爆破”。每走一步便愈濃一分,直至將血氣彌漫的空氣壓縮到極致——
謝鈺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夾著雪茄的手在書桌的遮掩下青筋暴起。直至腳步停在自己身前,薛凜在狂暴的資訊素中仍麵色不改,擡眼閒閒一挑眉,
“彆看我,看螢幕。”
《出獄申請》的表頭白紙黑字赫然在上,謝鈺的名字緊挨著薛凜。
印表機已經運作完畢。隻要那群野狗沒將林骸的指頭啃乾淨,薛凜會摁上手印帶著謝鈺離開這裡。就像他小心詢問過的,他想帶著謝鈺一起走……
奈何,謝鈺根本沒看一眼。
“操……”
薛凜的罵聲隨著謝鈺俯身被頃刻含住,消融。
明明隻是細微的一絲水漬聲,可薛凜分明聽見了資訊素在相撞中迸裂的一聲“砰”,隨著舌尖的觸碰勾纏頃刻間失控成一片連天火海。
薛凜不曾閉眼,甚至連回應糾纏的水漬聲都被極端克製。琥珀色的眼眸隻是靜靜看著那雙氤氳惡劣淺笑的鳳眼,看著謝鈺這瘋子在‘火海’中‘添油鼓風’,不斷變換著角度咬噬自己……挑逗索吻。
夠了——
哢。
隨著金屬碰撞清脆的一聲響,唇瓣交錯分離牽起細細銀絲,裹挾著幾乎不可聞的喘息。
額頭被冰冷的槍口輕輕抵住,推開。謝鈺仍笑得燦爛,配合地雙手一舉往後退步,望著薛凜濕潤的嘴角挑釁道,
“怎麼了,不想一起玩嗎?還是說你想玩的是這把槍?”
百合的餘味仍在舌尖回蕩,麵對謝鈺充斥性暗示的騷話薛凜不禁嗤笑了聲。謝鈺現在太興奮了,易感期的加持讓血腥暴力也遠遠不夠滿足,alpha的本能在叫囂著更多刺激,比如疼痛,比如性。
當然,薛凜亦然。不過現下他還有更想問的事,
“謝鈺,你就不能看眼螢幕嗎?”
充斥玩味的鳳眸終於不耐煩地一偏,卻在觸及《出獄申請》四個大字時一頓,又似被燙傷般迅速轉回,警戒地一眯,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問你一句,跟不跟我走。”
那隻頭狗的xg器終於找準位置插了進去,薛凜聽見林骸被撕裂的慘叫。
自己的槍口仍抵在謝鈺額間,琥珀和百合仍在濃重**中燃燒糾纏。薛凜一時竟有些分不清他們到底是身處修羅地獄,還是纏綿於慾火深淵……
罷了。
百合在燒灼,謝鈺的沉默卻像塊冰。薛凜不想再逼他了,興許時候未到,他總會等到冰塊徹底消融。
索性指尖扣上扳機,薛凜嘴角一揚重又對上謝鈺的目光,淡淡道,
“還記得嗎謝鈺,你朝我開過一槍。”
果不其然,薛凜看見謝鈺眉尾微動,嘴角又勾起嘲弄的弧度。謝鈺記得的,他記得從恥辱牆下來那晚,被操暈前對準自己後腦開的那一‘槍’——扣響扳機,讓薛凜洞悉愛意那刻肝腦塗地,魂飛魄散。
而現在,薛凜同樣扣著扳機直指謝鈺,將那句藏在心中的願望緩緩道出,
“我現在把那槍還你怎麼樣?像我那時一樣,你也死一次。”
就像你對我開的那槍,我也渴望著‘射殺’你。
讓我送你去死一次吧謝鈺,然後你也愛我一次。
……
“好啊。”
謝鈺的聲線依舊清冷,卻比往常多了絲輕快的笑意。
他答得太乾脆,乾脆得讓薛凜拿慣槍的手不禁一抖,下一秒又被謝鈺浸滿鮮血的雙手緊緊握住,帶著一點點向下,沿著眉心描摹至鼻梁……
“來吧薛凜,開槍。”
冰冷的槍口滑至唇瓣。琥珀色的眼眸深沉似海,洶湧沸騰到極致後表麵卻是凝固成冰冷,近乎淡漠地看著謝鈺唇瓣微張,一蹭間若隱若現的舌尖輕碰槍管,含住槍口含混道,
“從這裡射,射穿我的顱骨,讓血全部濺出來。”
“開槍……”
槍口驟然抽離溫熱的口腔,牽起一絲黏連的津液。同時間謝鈺帶著薛凜指尖一動,扳機扣下帶起一聲清脆的“哢”!
沒有刺鼻的火藥味,沒有黃銅子彈射穿頭顱,意料之中的一發空槍。可恍惚間那發不存在的‘**子彈’好似又命中了——
兩種膨脹到極致的資訊素被‘一槍擊中’,早鋪好的火引頃刻間迎來二次爆炸,將薛凜本就薄弱的理智防線徹底炸毀!
或許謝鈺根本就不明白自己藏匿的試探和索愛,他現在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隻想著發泄尋求刺激……可這是謝鈺“開的槍”,是他起的頭,也是他自找的。那份《出獄申請》暫時見鬼去吧,薛凜忍不住了。
砰。金屬碰撞,手槍掉落在地。
謝鈺像猜對正確答案似的嘴角微勾,任由薛凜驟然起身掐上鎖骨,隨著物件“嘩啦”掉落的聲兒將自己往辦公桌上用力一摁。
“你就這麼肯定,我沒往槍裡裝子彈?”
熾熱如鐵的xg器隔著獄褲頂在腿間,謝鈺不滿地嘖了聲,擡眼望向那雙近在咫尺的琥珀,聽他一邊撕扯彼此的獄服一邊道,
“就這麼想死,這麼找操嗎謝鈺?”
“誰他媽找操了。”
謝鈺不屑嗤了聲,反手就往薛凜腹部的傷口一摁。趁薛凜疼得蹙眉吸氣的間隙猛然擡身,發狠咬住薛凜下唇一磨,威脅道,
“尋歡作樂而已。我也能把你操哭。”
……
原來謝鈺還有這樣的心思?隻是薛凜還不及笑出聲,眼看謝鈺雙腿纏住自己腰身就要施力反擒——
“……操!”
反製的動作隨著謝鈺劇烈一抖生生頓住,情急之下舌尖順勢頂入薛凜牙關,將險些溢位的呻吟儘數堵在兩人舌間。
薛凜這狗日的太瞭解他的身體。右手探入褲腰,趁他夾著人腰時指尖往雙腿間用力一插,連著內褲布料一起頂入xue內!
要怪就怪謝鈺那處真的太淺。不過中指兩個指節的探入,就足夠讓棉布質地的布料狠狠剮蹭而過。儘管是久不做愛的乾澀,但也足以讓謝鈺一顫間瞬間失力,留給薛凜無數破綻。
隻是若謝鈺能聚焦的話,便會發現舌尖相舐那刻薛凜同樣漏洞百出,全然失神……指尖忘了抽送,裹挾棉布摁壓在前列腺,換來的是身下人無止歇的快感刺激。
時間彷彿在此刻凝固,連同資訊素也靜止在爆破的瞬間!
猶豫的刹那,讓薛凜忘了挽留謝鈺抽離的舌尖。唇瓣相蹭,薛凜失神蹙眉間啞聲道,
“你不是討厭接吻嗎?”
如果先前的索吻是alpha挑起性刺激的手段,那剛剛的,算你的吻嗎?
前列腺不間斷的刺激讓謝鈺不得已鬆了腿,右腳虛虛踩在桌沿——
快感的刺激讓亢奮到極致的alpha陷落。謝鈺不想再和薛凜爭上下位了,現在的狀況也沒什麼勝算。
謝鈺隻想要刺激填補易感期的暴躁,要用狂歡慶祝林骸的悲鳴!
可他一時間回答不了薛凜。不得已,就像為了掩飾之前自己撒的謊。
謝鈺索性伸手胡亂抓住桌上遺留的子彈,偏頭將黃銅金屬含入口中,控製身體的戰栗扯過薛凜衣領,一口咬上琥珀濡濕的唇瓣,輕聲道,
“薛凜……我要殺了你。”
就當做我要餵你吃下口中的子彈,當做我要置你於死地……
我要接吻,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