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活小說 第35章 完結章:他們好像都當做了第一次做愛(H)內射操射/雙向標記
完結章:他們好像都當做了法,激烈卻顯笨拙。
沒辦法,隻因謝鈺動作的角度全是尋著以往操人的習慣去的。他隻顧得腰身高頻頂動下,讓龜tou嚴絲合縫地蹭過薛凜腹肌的溝壑;隻顧得帶領薛凜的掌心緊覆在摩擦的柱身,模擬著收縮咬吸的質感為自己**。
就算後xue在猛烈的**操弄中早已水瀉不止,謝鈺仍像個強勢自我的‘上位者’。喘息間錮住薛凜的脖頸,尋著與自己糾纏不休的琥珀,偏頭‘安撫’他腺體上的咬痕,親吻,舔舐。如每個頂級獵手般趁其不備倏然張嘴,凶狠地落下二次標記。
“嗯……”
薛凜喉間溢位的不再是吃痛聲。覆在謝鈺側腰的左手不禁收緊,感受著他腰身衝刺的律動和張力,不自覺印上兩道青紅掐痕。
“快點謝鈺……再快點。”
“唔……”
顛簸在謝鈺瀕臨**的‘頂弄’下再度掀起巨浪,上下起伏,滔滔不絕。
薛凜再克製不住情動至深的喘息,甚至微微偏頭方便謝鈺標記更深。覆在人腰側的左手鬼使神差地一鬆,破天荒的,沿著謝鈺律動不息的腹肌一路向上,撫過胸膛,直至找尋到那顆隨之顛動的**,兩指掐住,似要見血地狠狠一碾!
薛凜的褻玩挑逗不似謝鈺那般透著無情的嫻熟,卻更純粹而暴力,儘是窒息般的**和**——
“嗯唔!!……”
鮮少的,謝鈺失控的悶哼帶著無法忽視的顫音。
不算婉轉,更像一根被粗暴拉動的琴絃,在幾欲繃斷的震顫中又被強製摁壓,連餘音都被主人竭力咬死在牙間!
標記的咬痕再度加深,謝鈺扼在薛凜脖頸的指尖驀然收緊,幾儘斷送呼吸!
幾乎是同時間,陰囊隨著謝鈺雙腿失力撞擊在臀尖,龜tou順勢死死抵在隱秘緊澀的最深處,不堪重負的腔口在痙攣抽搐間像是死死咬住了馬眼——
分不清是射還是噴。進入太深的xg器登時擠出層層汁液水花,沿著極致收縮的xue口滑過謝鈺顫抖的腿根,連綿成絲絲水線……
精ye在兩人小腹間迸濺。白濁濺在了薛凜的傷口,甚至連眉梢也掛上一縷。
隻可惜此刻謝鈺根本無暇賞玩薛凜被自己射了一身的淫蕩樣。帆船終究被‘巨浪’吞噬,前後滅頂的**將謝鈺淹沒失聲,直至窒息,溺斃。
“謝鈺……”
百合的氣息將薛凜吞沒。恍惚間,枝蔓死死纏繞在自己脖頸,蔓延至腺體深處根種。花粉在空氣中彌漫,瞬間綻放成千千萬萬朵鮮花如雨落下,滾燙的,讓薛凜也不禁隨之震顫——
再也控製不住了。想要更多更多,想要無窮無儘。
不再顧及身陷**的百合能否承受,痙攣的腔口能否接納……淩虐乳頭的指尖變本加厲地揉掐拉扯,柱身如徹底脫韁的野馬失控上頂!
“嗯唔……唔!!”
淅淅瀝瀝的精ye隨著劇烈的顛動散落。掐在薛凜脖頸的指尖終於失力滑落,可謝鈺仍不曾鬆口。上下晃蕩的墨發掃弄著薛凜頸側,死死咬在腺體的牙尖成為謝鈺僅剩的支點!
又一滴白濁落在薛凜臉側。像百合滾熱的種子在地動山搖間儘情釋放,落在薛凜的麵板,紮根於琥珀。
可薛凜似乎還嫌不足。垂眸間望向自己y莖在謝鈺小腹下隱約撐起的輪廓,一次次進出,一次次填滿。同時間,右手攥住謝鈺跳動不止的y莖,跟隨顛動的頻率又開始高頻的擼動揉搓……
直至白濁不再濺落,百合的‘根莖’在**中隻剩顫抖,再射不出一滴精ye。
……
謝鈺覺得自己快死了。
不是死於畜生道的輪回,而是**之神的泥潭陷阱。
沒有停歇的失控**,抽離空氣無法掙脫的窒息,全權被薛凜支配的身體感官……真的快死了。
不過奇異的,一片混沌中隻剩一個念頭格外清晰,甚至在沒有止境的顛動中愈發堅決——
不會叫停的。謝鈺不可能,也不願叫停。
無邊無際的快感將思緒剝離的同時,也褪下了先前狂喜的偽裝。藏在內心深處,謝鈺不願麵對的某種情緒終於脫離控製,在這場幾乎狂歡至死的**中迸發……
是迷茫啊。是一望無際,無邊無涯的迷茫。
儘管謝鈺不願承認,但他清楚此刻自己的選擇——他不會叫停的。
曾經的他憑借‘殺死謝光威’的信念活下去,成功的代價是甘願在監獄消磨慘淡的一生;後來,他想殺了強暴自己的薛凜,再往後這個活下去的目標又變成了林骸……
謝鈺以為自己可以一直這樣活下去,就像一條隻知道麵前食物的狗。隻要這頓飽腹存活,誰還管以後呢?
可現在好像不一樣了。還是一樣的監獄,還是一樣的賴活,可這條狗好像變了。突然間,它好像不想再這樣活下去了。
可它想要的到底是什麼呢?
回頭看是血肉模糊的過往,往前看是黑天昏地的未來。所以它除了茍活到底還想要什麼,又還能要什麼?!
謝鈺不知道,所以他不會叫停——
恍惚間他和那條狗一起想:要不,我們就死在這兒吧。
讓**之神把我們帶走,讓薛凜把我活活操死……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但隻有死亡是確定而安全的答案。
所以,就這樣吧。
琥珀在爆破中融化,噴湧。
滾燙的精ye隨著那記最猛烈的衝撞噴薄灌入,一絲不落地衝蕩在‘奄奄一息’的腔口,混著百合失守的汁液在xue道衝刷,流淌。
謝鈺終於鬆口了。他好似現在才發現,無論自己咬得再深再狠,也永遠無法徹底標記薛凜。就像薛凜無論操得再凶再狠,自己也永遠不會屬於他。
附屬關係在他們之間不會成立,他們不會離開了誰就不能活。所以那句安全詞,謝鈺永遠不會說出口。
she精還在繼續。
除了那回‘鬥獸場遊戲’被下藥,這是薛凜第一次不加以控製,將精ye全部全部射在謝鈺體內——
薛凜承認是自己自私了。他未經許可就想用alpha最直接的方式,占有這個和自己一樣強悍的alpha。他甚至希望用內射這樣的‘侮辱方式’,逼著謝鈺用那句安全詞叫停……
xg器依舊抵在腔口淺淺律動。資訊素的交融讓他們無需多言,在輕輕掐住謝鈺的下頜逼他望向自己時,薛凜已經知道了回答。
那雙眼尾還是如初見時的淩厲,可也隻有在這種時候,薛凜才會發現它細微的變化。
不止是失神情熱染上的紅,而是狂喜褪去後幾乎決絕的冰冷隱忍。可似乎謝鈺也不知道自己在隱忍什麼,所以顯得是那麼茫然無措。
……
唇瓣交覆。不再需要那顆周旋拉扯的子彈,舌尖輕易就找到了彼此纏綿。
野狗在不遠處吠叫,飛禽在低空中盤旋。夕陽西沉,血跡逐漸乾枯凝固,將不久前的廝殺掙紮化作書寫未來的墨汁。
繾綣的水漬聲在春末的落日中連綿不絕,喘息分離牽起的銀線變作金色的絲絛。
罷了。
薛凜望著謝鈺融著霧氣的眼睛,恍惚間他們的睫毛輕輕一碰,像暴風雨後的一絲和煦海風,透著不該屬於他們的溫柔親昵。
罷了。這場**激烈得他們無人能再承受第二回,他們好像都當做了第一次,但薛凜知道這不會是最後一次。
所以啊,如果謝鈺至死都不願意說那句安全詞,那就自己說吧——
“我跟你走。”
謝鈺,我跟你走。
如果你不想回到正常的世界,我就陪你走進監獄的墳墓。你不知道未來何去何從,我就跟著你在迷霧中遊蕩,直至找到你想去的方向。
……
往昔不堪回首,未來不知去向。沒關係的謝鈺,你彆怕。
我跟你走。
尾聲
深秋將至。
當汗水染透橙色的獄服時,薛凜總是想起謝鈺說過的那個“笑話”——
“今天天氣很好。再晚點,就會有屍臭了。”
借了謝鈺吉言。直到他們一起走出那滿是血腥精ye味的房間時,林骸放了一夜的屍體也沒臭。
兔死狗烹,惡貫滿盈的監獄也到了權力更替的季節。一紙追悼“烈士”的通告便將林骸的屍體掩埋,沒有人會去計較前任監獄長是如何“死於監獄暴亂”的。
走狗般的獄警不會計較,混日子的囚犯不會計較,新上任的監獄長更不會計較。
然後春天和夏天就這麼過去,深秋又要到了。
又到了一年前,薛凜遇見謝鈺的季節。
“你在想什麼。”
難得的‘感春悲秋’被清冽的嗓音打斷。薛凜輕笑了聲,偏頭一睨走在身旁的謝鈺,開口間帶著一如往昔的懶散,
“在想,你出去後會不會主動找我。”
……
又是試探。
謝鈺沒有接茬。直到他們跟隨前麵的獄警轉過拐角,方不鹹不淡地懟了句,
“今天出獄的是你,不是我。你不如想想四年沒出門,還認不認得路。”
“無所謂。”瞭然謝鈺慣用的‘逃避’,薛凜索性也轉了話題,
“薛澤會派柳丁來接。他比我先出去一個月,應該摸熟了吧。”
謝鈺知道一點柳丁和薛家的事兒。不過既然現在薛澤當權,當年他們的糾葛謝鈺也沒興趣瞭解。
他隻知道薛父死了,薛凜再也見不到那個讓他痛恨的“父親”了。
他們終究一起變成了無父無母的孤兒。
“停。”
腳步被前方的獄警攔下,謝鈺站定時薛凜也停了步。這場短暫的告彆的終於被獄警揭開,
“謝鈺,你隻能送到這兒了。”
謝鈺依舊隻是冷漠地點了下頭,望向薛凜的目光不帶情緒,也不見催促。
他瞭解薛凜,他知道薛凜會留下那句‘威脅’——
“那我走了?”
“嗯。”
“我走後你跟方熗住一間。他還有兩年,最近有事兒你就找他。”
“我不會有事。快滾吧。”
“要不我們再補個標記?”
“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腺體咬碎。”
“破百合。”
薛凜嗤笑了聲,終於轉過頭結束了這場壓抑的對視,淡淡道,
“謝鈺,我答應過會跟你走。
不過你記著,既然你想好了要翻案出獄,出去後就要好好活著。”
……
一絲訝異閃過心頭,不禁讓謝鈺眯了下眼。
等等,好像有什麼和自己預料的不一樣。他以為薛凜會威脅自己:等自己兩個月後出獄時,如果沒有去找他就死定了,之類的。
“謝鈺。”
奈何薛凜不曾再望向自己。他在獄警的護送下邁步,隻留給了自己一道背影,開口間懶懶道,
“你這麼聰明,還猜不到為什麼我要比你先出去嗎?”
“兩個月後你出獄,我會一直等你。但如果你不想再見到我了,你就隨便去哪兒吧,我不會知道的。”
“反正你隻要活著就行,好好活著。”
……
謝鈺沒有回答。他的血液好像在秋日的暖陽中凍結凝固了。
空蕩的腳步聲在走廊回蕩,薛凜的背影在逆光中被無限拉長——像一根連結他們的細線,隨著琥珀決絕遠去的步伐瀕臨斷裂。
恍然間謝鈺像個做錯的孩子,卻又不知如何彌補。
他從來都是個壞人,他有不可重塑的人格缺陷,他不會除了仇恨以外的情感……他不會說話。
薛凜的背影又變小了,影子就快要從身體中拔除抽離。
破天荒的,在謝鈺不知所措時腦海中響起一道聲音,扣著心臟一遍遍問:是我的錯嗎?
‘喜歡’這個詞隻在他們之間出現過兩次。一次是恥辱牆那回自己無情的拆穿,一次是薛凜對自己坦率的剖白。
隻有兩次,可恍惚間謝鈺覺得薛凜‘說’過很多很多次,甚至根本不用宣之於口。他確定薛凜‘說過’無數次喜歡。每天,每分。
可我呢?
我喜歡他嗎?那是同伴之間的信任還是喜歡?我會喜歡人嗎……我會嗎?
薛凜沒有再給自己時間思考。他舉起右手,朝後擺了擺,不回頭。
薛凜不再試探了。這個曾經的敵人把所有選擇權都給了自己,寬容又心狠。
他將重生的自由送入自己左手,將熱烈而沉默的感情塞進自己右手——兩個月的時間,不要求自己歸還或收下。他隻是給自己一個契機認真思考……我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是什麼?
“薛凜。”
影子的尾巴停駐在謝鈺的腳尖。逆光中的薛凜轉過身,望向那束他在監獄中找到的光亮。
謝鈺沒說話。他擡起手,做了個隻有他們才明白的動作——
右手比作手槍,‘槍口’對準自己的太陽xue。
……
弱點是不可以存在的,發現愛一個人的時候就是宣告‘死亡’。
薛凜說過自己朝他開過一槍,是自己親手將薛凜‘射殺’了。那現在……
“砰。”
指尖微動,輕輕的槍響從唇間溢位,在琥珀和百合的追逐中久久回蕩。
他們像狗一樣的過去死在了監獄,他們也像狗一樣頑強地活了下來。
謝鈺選擇摁下無形的扳機,他想,自己是時候‘自殺’了。
往昔不堪回首,未來我知去向。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