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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活小說 第6章 “其實我還真挺想上你的”/謝鈺易感期發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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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還真挺想上你的”/謝鈺易感期發情

三片阿列克足夠維持36小時的止痛效果,至於易感期的延長……因人而異。

很不幸,謝鈺不是那個逃過副作用的幸運兒。

距離薛凜離開已經過去將近三十個小時,甚至門外都迎來了第三波換班。而這場易感期的燥熱卻讓謝鈺看不到儘頭——

刺眼的白熾燈在眼前扭曲,旋轉。

五平方米的禁閉室像是鎖住**和靈魂的囚籠,恍惚間剝奪著他所剩不多的氧氣。心跳和喘息聲此起彼伏,一陣陣的迴音撞得謝鈺想吐……

呼吸不暢,心跳加快,下體充血。

第一次,謝鈺開始膽怯剩下的九十多天該如何度過。甚至他連薛凜什麼時候會帶著那些惡劣的門徒“再度光臨”都不得而知。

……

當真是死局嗎?

咚咚。

鐵門的敲擊聲像是落在自己的耳膜,讓謝鈺煩躁地蹙緊了眉,幾乎用儘全身的力氣壓製破壞的衝動——

他知道那不是薛凜,琥珀的氣息謝鈺早已記入骨髓,隨時準備著報複獵殺。但這股資訊素的味道,謝鈺記得自己聞過。

門外男聲響起恰好印證了謝鈺的猜想,是監獄中鮮少的嬌聲,

“還活著嗎?該吃飯了。”

“嘿,婊子惺惺相惜是吧?你跟他廢什麼話,找操?”

看守的另一人打斷了男生的問話,但已足夠謝鈺混沌的大腦重啟。

水仙花。

今天看守的其中一人,是淋浴區見過的那個c級alpha,那個監獄中人儘可騎的公交車。

恰在此時,門外再度響起男生的聲音,

“不是我說,他的資訊素的濃度太強了,我可不敢開啟小門送飯。”

“對哦,差點忘了你隻有c級。嘿,你說你這麼個alpha和oga有什麼區彆?”

那男生顯然也習慣了這種說法,不過哼了聲,避重就輕道,

“反正這飯我確實送不了,你不是a級的嗎?你來送,我去旁邊避一避。”

“你給我婊子在這兒裝清高呢?我說你都伺候過這麼多人了,還不習慣alpha的資訊素啊?這百合的騷味兒你會不喜歡?”

“你跟誰說話呢?彆以為自己跟薛凜混得熟些就……”

“你不就是個被鬍子養著的‘牌坊’嗎?彆廢話,既然你受不了開小門,那就把大門開啟,我親眼看你進去送。”

……

那男生似乎在反抗,可不妨礙門鎖轉動帶起一陣金屬摩擦的刺耳聲。

謝鈺喘息著望向鐵門,一雙鳳眸早被瘋狂和**吞噬得深不見底,微眯著再不剩什麼同情,隻有野獸聞見獵物的興奮和殘虐。

謝鈺從來都不是好人,本質上他清楚自己和薛凜一樣,都是最惡劣最惡心的alpha——

何況,自己還在“發情”呢?

公交車臟是臟了點,但總歸能派點用場。久旱逢甘露,餓狼遇綿羊,還真是來得剛剛好。

“喲,凜哥你看,今天有豬骨湯嘿!”

薛凜領著一眾人閒庭信步地晃悠到飯堂。他喜歡喝湯沒錯,可今天乍一聞這味道,腦海中蹦出的卻是個掃興的人——

沒記錯的話,禁閉室中那玩意兒已經關三天了吧?

上回見謝鈺的時候他就沒吃過飯,也難保接下來的日子有飯吃。

易感期,發情,再加上餓著,彆回頭真給弄死在那屁大的房間,那自己的“好戲”可就提前收場了。

“凜哥,給。”

薛凜接過遞來的餐盤,話鋒一轉問了句,

“對了,今天守狗門的人是誰?”

“我想想啊,”大夥兒早已明瞭薛凜的“暗號”,略一沉思道,

“好像是大方和牌坊。”

薛凜眉頭微蹙,“牌坊?”

“害,忘了凜哥不喜歡他,就是鬍子養的那個水仙味兒的窯啊。”

“49號房那個騷逼?”

“對,就是他。”

……

薛凜沒再吭聲,轉過身徑直走向飯桌,徒留身後小弟們懵然對視著。

“凜哥這啥意思?”

“不知道啊。那騷貨也晾一陣了,是不是該驗貨了?”

“問這麼多做什麼,”方熗接過話,跟上薛凜的背影一邊道,

“吃飯吃飯,要是有戲看凜哥自然會叫我們的。那百合頂多就是凜哥的玩物,用不著你們在這兒上心。”

……

方熗的話沒錯,謝鈺現在的狀態確實用不著操心。

禁閉室的每一分空氣都好似彌漫著石油,壓抑平衡在爆炸邊緣,顯得寂靜又“安全”。

但前提是沒有人為謝鈺的密閉空間開啟那個“口子”,沒有人“飼養”這朵在凋零邊緣的百合。

吱——

大門開啟的刹那,謝鈺眯了下眼,目光掃過男生顯得陰柔的麵龐。

其中的矜嬌和媚氣確實不像alpha該有的,一看就知道是精ye一點點澆出來的。

百合的資訊素確實太強了,就算男生常年周旋於各類比自己強大的資訊素,一時間也要靠咬唇勉力維持。一雙杏眼望向謝鈺,卻是在門口男人看不見的角度笑了下,

“來,吃飯。”

……

謝鈺明白了。

敢情這不是自己單方麵的,是有人故意將屁股送上來了。

是單純找刺激,還是他背後那個“鬍子”的授意……都不重要。隻要能解燃眉之急就好。

鳳眸微眯的刹那,謝鈺猛得起身死死攥住了男生的手腕,舉高就向鐵門上一撞——

飯菜落地的瞬間,鐵門順勢閉合。

門外的男人一驚下喊了一嗓子,隨即又猥瑣地笑了兩聲,

“哎喲喂,牌坊你可得活著出來啊。百合你乾死他,我今兒就大發慈悲,替你守個門兒。”

……

監獄中的都是好事之徒,謝鈺聽著門另一邊的聲兒,嘴角難得勾了個弧度。

情熱的喘息不絕,但“燃眉之急”還不止泄慾。謝鈺索性就著這個壓製的姿勢低了頭,鼻尖堪堪停留在和男生即將相碰的距離,胯下硬物似脅迫般的在他腿根一頂,低聲道,

“你腺體受過傷。”不然c級,就算進來了也根本站不直。

“你把我壓在這兒,就為了問我這個?”男生咬著的唇一鬆,借勢就要往謝鈺唇邊湊,不想被他微一偏頭的動作順勢躲過。

男生也不惱,笑了下,腿下配合地在謝鈺勃起的xg器上蹭著,繼續道,

“我是監獄裡鬍子的狗,我叫……”

“我管你叫什麼。”謝鈺徑直斷了他的話,腰胯往前一頂將人又往門上狠狠一撞,

“身上有裝東西嗎?”

“嗯!……彆頂這麼凶……你問什麼東西?”

“針,匕首,刀片。”謝鈺一邊說著,一邊學著之前對待oga那些技巧,手摸進人的獄服尋著他早被人玩大的乳頭碾去,壓低聲蠱惑著道,

“金屬製的東西,都行。”

“嗯……”

男生被揉得癢了頭喘息,不自覺又將胸口往謝鈺手上一送,軟著聲兒道,

“沒有……都沒有。鬍子他……叫我來試試你,東西都沒帶……”

謝鈺嘖了聲,手順勢就要拿開,不想那男生扣住了自己手腕,將乳頭又徑直送到了掌心,同時腰身一軟明示地往謝鈺身上一蹭,

“給你帶可以,但我就是個傳話的。你也該給我些什麼,不然這話傳不傳的到就……”

謝鈺強忍著**眉尾一挑——

他算是明白了,薛凜在監獄暗裡的樹敵著實不少。柳丁算一個,這個鬍子又是一個。

給自己遞話遞武器,無非想試試借自己的手能不能做掉薛凜。至於這個傳話的也不是善茬,謝鈺現在一無所有,“承諾”是監獄裡最不值錢的東西,自己能給他的估計也隻剩ji巴了。

思及此,謝鈺隻能強自壓下那些個滅頂的**,帶著男生的手就往自己褲腰裡伸。

勃起的xg器太燙太硬,男生指尖摸上來時謝鈺往他掌心一頂,偏頭追向他目光同時快速撥弄著挺立的**,清冽的聲兒道得儘是醃臢,

“給我把東西帶來,我把他送你。你不是喜歡做狗嗎?他能把你操成隻會流水兒的狗。你想要多久,我就給多久。”

“嗯……好大。”

男生眯眼喘息著,掌心沿著xg器一路摩挲。他承認,這尺寸在監獄裡算得上獨一份兒,恐怕也隻有薛凜的能比一比。奈何,薛凜從沒碰過自己,自個兒就沒“吃”上過。

謝鈺是塊旗鼓相當的“肥肉”,硬挺的xg器小幅度地在自己掌心頂撞,難得撩得男生也**四起,索性輕聲道,

“今天就給我……”

“今天不行,”謝鈺勾了嘴角,指尖來到男生唇瓣調情般一揉,喑啞的嗓兒開口就是alpha習慣性的強勢支配,

“我知道小騷貨想要,我的花樣可比那群隻懂發泄的垃圾多多了。乖點,下回東西給我,我帶你好好玩兒。”

從前隻知道謝鈺又冷又狠,和薛凜鬥都是你死我活的架勢——

沒人見過他帶著這些凶戾,溫柔又強勢地撩人耍渾樣兒。

ji巴大,臉長得絕,絕對的強大,還上道兒會騷,絕對算得上各方麵都頂完美的床伴。

隻是男生也見多了監獄裡的裝腔作勢。他重欲,隨著喘息愈重心下已然有了打算,指尖在謝鈺的小眼上故意一戳,

“老公……我喜歡你的。傳話可以,但今天我都來一趟了,你總要給我點什麼吧?操我好不好?把我操死在你床上。”

謝鈺煩了。

既然這人當真想上床,那“貨”今天肯定不能交,不然誰也說不準下回。

隻是還不待謝鈺發話,不想那水仙突然來了句,

“或者,今天你幫我舔逼?”

……

謝鈺指尖正好劃到他的脖頸,聞言控製不住地用力收緊——

就在謝鈺差點控製不住易感期的暴躁和怒意時,一道突然闖入的琥珀資訊素將他的衝動堪堪拉了回來。

操,薛凜那狗這回還真會找時間。

男生還沒發現自己觸到了謝鈺的逆鱗,被掐著脖子隻當情趣,在窒息中痛苦又沉迷地輕哼。

謝鈺瞥了眼,手上嫌惡地一鬆,往後一退冷聲道,

“出去。”

“……什麼?”

謝鈺沒再搭理他,徑自轉身走向那張小床。

直到門外傳來些許腳步聲,低沉的男聲隔著鐵門響起,

“你放那牌坊進去找謝鈺的?”

男生一愣下總算反應了過來,轉身就大力拍著門,哭喊間端著一副被強迫的樣兒,

“方哥,凜哥!救救我唔……他把我拉進來的!救我!”

謝鈺掃了眼男生梨花帶雨那樣兒,轉過頭冷笑了聲,

“婊子。”

……

鐵門又起,水仙被扯著頭發拽了出去,轉而是琥珀放肆的侵略,瞬間將殘留的水仙味兒儘數抹去。

謝鈺連一個眼神都沒給薛凜,隻靠在床腳下曲著腿,頭往後一仰喘著氣,壓抑體內愈發失控的資訊素和**。

這一回同薛凜的對峙勝算太少了——

儘管百合花強勢,但資訊素無止境的暴虐消耗,到頭來燃燒的儘是謝鈺的體力和精神。

對付個水仙沒問題,但如果是薛凜……除了用資訊素拖延著驅逐他,彆無他法。

“饑不擇食了?一個公交車也上趕著強奸。”

隨著鐵門閉合,薛凜話說得戲謔,可目光帶著輕蔑和狠意一寸寸掃過謝鈺側顏,在他側頸的汗珠停留了瞬,最後定格在他腿間可憐不得舒緩的帳篷。

……

“我沒說錯吧謝鈺,你就是個發情的畜生。ji巴硬成這樣,是不是見個洞就捅?”

“你不也是畜生嗎?”

薛凜的話總算惹得謝鈺偏過頭。目光交彙的瞬間,上揚的眼尾隻剩猛獸的凶橫挑釁,

“畜生來乾嘛,幫我解欲嗎?”

謝鈺承認先前和水仙的對峙消耗了不少精神,現在和薛凜資訊素的拉扯對戰讓他停留在神誌不清的邊緣。

可“絕境”下謝鈺隻知自己不能示弱,也不能服輸……

薛凜的攻擊性像是刺激著自己最後一絲理智,下一秒,謝鈺幾乎不過腦地拉下自己褲腰。

硬到發疼的xg器彈跳而出,謝鈺朝薛凜一揚下巴道,

“坐上來?剛那婊子沒給我的,你給我。”

……

謝鈺這玩意兒不是蠢透了,他是真瘋了。

薛凜笑了聲,分不清自己是給氣笑了,還是也跟著入了魔。

絕境中的自保方法是“呲牙挑釁”,像謝鈺會乾的事兒,也像自己會做的。

他們是真他媽該死的像。像到薛凜明白謝鈺的每句話,甚至每個動作。

隻可惜太像的人是激不起彼此同情心的,隻有施虐欲和毀滅欲。

“想我坐?”

薛凜嘴角笑意未退,卻是上前就朝著謝鈺肚子踹了一腳,“來,坐!”

謝鈺想反擊的,可反應力當真遲鈍太多。腹部的絞痛還不及緩解,薛凜徑直扯著頭發將自己扔到床上——

腿一跨,當真坐上了自己胯,膝蓋卻是發狠地碾在自己ji巴。

“嗯!……”

“怎麼樣,坐得你爽嗎騷狗?”

劇痛帶起謝鈺止不住的戰栗,唇瓣發顫虛汗越流越多,連帶視線也變得模糊。

可他還是死死盯著薛凜,試著笑了聲,

“有意義嗎薛凜……我不能死在禁閉室。隻要你殺不了我……”

“是,我不能直接殺你,甚至都不能在這兒待久。”

薛凜大方承認著,琥珀色的瞳眸被輕蔑和怒火染得愈深,卻是伸手勾上謝鈺半解的褲腰往下一拽至腿根,

“但對於你這種alpha,被操開操爛應該比死了還難受吧?”

“操……”

謝鈺罵了聲手上和薛凜爭搶著,那樣兒像條被打撈上岸的魚,鬨得凶騰卻無力。

薛凜笑了聲,右手摁上人脖頸死死壓製,另隻手則攥住謝鈺先前被手銬割得幾乎見骨的手腕,摩挲著道,

“瘦了不少啊,都沒力氣了。傷口倒是癒合得快。”

謝鈺沒吭聲,竭力仰頭張嘴就朝著薛凜耳朵去的。薛凜鼻息一笑,拽住人手腕往床架上一撞鎖住,將謝鈺又給生生壓製了回去,不屑道,

“你這癒合能力天生就該挨操,就算操撕裂了隔天自己就能好,你說呢?”

……

謝鈺快瘋了。

他厭透了自己如獵物般被薛凜玩弄身下掙紮不得,更恨極了薛凜碾著自己ji巴的膝蓋一擡,直直插入了自己腿間頂弄……

或許,今天薛凜本來沒想“玩”到這一步的。畢竟他隻要“玩”就會帶人來,而現在禁閉室裡裡外外隻有他們兩人,連看守的都被薛凜趕走了。

其實,薛凜更可能是聽說那個牌坊來看守自己,過來看一眼罷了。隻是自己偏偏挑釁激怒了他——

無所謂,挑釁就挑釁了。

謝鈺的生命中沒有示弱。就算死,就算真的被操,他也絕不可能向薛凜低頭。隻有可笑的尊嚴死了,認輸認慫了,謝鈺才覺得自己真的死了。

就像之前不顧一切也要標記薛凜一口,一個道理。

“還狗叫嗎謝鈺?你剛怎麼沒這樣壓那個牌坊啊?沒操他?”

“嗯!……”

“操。”

薛凜看著那雙要把自己“刀”得見骨的鳳眸,沒來由地罵了聲,同時間感覺到自己ji巴狠狠一跳……

應該不是因為謝鈺,興許是肢體接觸造成的反應。

既如此薛凜也不磨蹭了。資訊素的濃度還在爆破,他一手掐著謝鈺脖頸,一手死死攥著他的手腕夠上自己褲腰——

哢。

反抗下謝鈺的腕骨又錯位了,同時間薛凜蓄勢待發的xg器彈跳而出,啪的一聲打在了謝鈺的手背。

“我操你……”

薛凜灼熱的溫度燙得謝鈺猛得一顫,身體應激下像是受到了刺激,終於在薛凜反應不及時左手轉向,下著死力掐住了薛凜的脖頸試圖往床下扔,

“滾!”

……

謝鈺終究沒能成功,此刻他的力氣撼動不了薛凜分毫。

不過是雙向的壓製窒息,雙向的暴怒凶虐。

薛凜笑了,像是野獸遇上一頭趣味無窮的同類,窒息此刻也變成了一種刺激。

“謝鈺。”

薛凜看著身下同樣呼吸不能的男人,掐著他的脖頸又往床上猛地一撞,欣賞著他沙啞的吃痛聲。同時俯下身感受著他夾雜百合的氣息直撲自己鼻尖,帶起自己腺體的一陣痛感,嘴角的弧度卻勾得愈發張揚,

“其實我還真挺想上你的,你比那些牌坊有意思多了。”

謝鈺手上繼續施力掐著,仰身又要用僅剩的利齒咬人,被薛凜一偏頭逗弄般躲過,繼續道,

“你說,你會被操到全身發抖嗎?會被操哭嗎?還是……”

薛凜的話沒說完,養精蓄銳許久的xg器隨著腰身驟然一頂,直直朝著謝鈺臀瓣間從未被開拓過的隱秘處撞去。

“我會殺了你……薛凜,一點一點地……嗯!……”

沒有前戲,沒有開拓,甚至連潤滑都沒有。

進去了,但也算不上。不過狠狠頂在了xue口,但已足夠龜tou感受到秘xue緊澀至極的絞吸。

薛凜收斂了笑,喘氣的間隙琥珀色的眼睛微眯著,自始至終都死死盯著身下依舊和自己針鋒相對的謝鈺——

和意料的差不多,謝鈺全身都在抖。他沒哭,但薛凜總覺得他就算“哭”了,流的也隻會是血。

這操蛋的眼尾太紅了,也太凶了。

其實很招人,遠比在身下婉轉求歡阿諛奉承的那些都招人。想毀掉他。

想用手指把他的眼角磨出血,想一次一次地侵略捅穿,直到從裡到外完全地毀滅……

突然間,薛凜好像發現了另一個折磨謝鈺的方法:

如果這樣的人發現自己沉淪在被操的快感中,失去控製地在自己身下**失禁,和那些公交車騷貨一個樣兒……謝鈺還想活下去嗎?

或許撕裂他的自尊,遠比撕裂他的xue兒有趣的多,也殘忍的多。

那種感覺很奇怪,就像困獸惡劣地想要折磨籠子對麵的另一頭困獸。對方掙紮的每一次,心理都會堆砌著難言的快感——

薛凜希望鬥到他認輸,但也希望他永遠彆輸。

這場**得不得趣已經不重要了,薛凜隻想看看……謝鈺到底會崩潰到哪一步。

彩蛋內容:

“凜哥,真不用我們去嗎?”

“不用。”

“那要不要和看門狗們打個招呼?”

薛凜腳步一頓,知道方熗是指那些個獄警,乾脆一搖頭道,

“用不著,我就去掃一眼。”

……

其實薛凜是打算明天再過來的——

阿列克的藥效算下來,明天纔是謝鈺被折磨瘋的時候。

等那時再領著兄弟們過來喂次藥。隻是考慮到百合的資訊素除了自己沒人能近距離承受住,不然還真想明天就把他送給兄弟們玩兒好了。

當然,自己還得是第一個。

不過其實讓兄弟們射他臉上應該也行。謝鈺那長相,臉上沒有點精ye做裝飾還真是可惜了。

薛凜腦袋裡胡亂思索著,和禁閉室門口混得還行的獄警打了個招呼,隨口道,

“我去看一眼。”

“行,還是半小時。”

“用不著半小時。”

薛凜閒閒道,長腿一邁徑直進了走廊。

……

操,百合味兒這個距離還是衝。

可想而知謝鈺那爛貨發情成什麼樣兒了,還是被藥物延長的易感期,確實有他受的。

距離禁閉室愈發近,薛凜瞥到門口站著的大方,眉頭猛得一蹙。

男人似乎也沒想到薛凜會突然過來,慌忙站直身形打了個招呼,

“哎,凜哥。”

……

那個牌坊沒在門口。

百合太濃了,讓那抹水仙味兒也夾雜著聞不清晰,但此刻薛凜可以確定——

他大爺的是在禁閉室那頭傳來的。

不爽,甚至可以稱得上怒氣。

一個自己都還沒怎麼玩的爛貨,還他媽有彆的婊子上趕著湊?!

是自己疏忽了,都忘了那牌坊伺候alpha伺候多了,腺體算得上一定程度的“免疫”壓製……

不過最讓薛凜生氣的還是,那麼臟的一玩意兒,謝鈺這**的也看上了是嗎?

發情到饑不擇食,寒不擇衣,飲鴆止渴的程度了?!

薛凜點了下頭沒吭聲,琥珀的資訊素在走廊瞬間鋪散開來,意圖碾過此刻讓自己憤怒的騷味兒。

“凜哥……”

大方的麵色也不好看,其實守著易感期的謝鈺也算難為他了,但此時薛凜也懶得再顧及,走上前一揚下巴,眼鋒一掃道,

“你放那牌坊進去找謝鈺的?”

大方一愣下還沒來得及開口,突然禁閉室內傳來一陣急促的拍門聲,還夾雜著那牌坊梨花帶雨的嬌滴滴哭聲兒,

“方哥,凜哥!救救我唔……他把我拉進來的!救我!”

……

大方眼見薛凜的麵色愈發冷,一時也想不通他的怒氣從何而來,隻慌忙接話道,

“對,牌坊是被拽進去的。我就讓他送個飯,結果那逼養的上來就拽著他進去了。我就想著……折騰牌坊嘛。”

薛凜聞言也懶得戳穿大方明明可以從外麵開門。三個人,一個發情,一個發騷,一個看熱鬨,夠搭這麼一台戲了。

“凜哥……”

“開門。”

薛凜已一字不想多說。當鐵門開啟時,他當先掃了眼坐在床腳仰頭喘息著的謝鈺——

虛汗不少,麵色白得一看就被易感期折磨得夠慘。

視線又轉向牌坊,薛凜看到獄服淩亂的那樣兒,一下就明白了了先前謝鈺是怎麼折騰他的。

真他媽欠的,還揉乳頭。心疼這公交車嗎?直接操自己還看得起些,調個屁情。

“凜哥,我……”

薛凜一眼都不想多看,徑直伸手一扯那牌坊的頭發,給硬生生拽出了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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