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活小說 第7章 強上(H)強製/同時高潮/雙向窒息
強上(h)強製/同時**/雙向窒息
壓迫感消失了,同劍拔弩張抵在xue口的xg器一起轉移。儘管如此,謝鈺死死掐著薛凜的脖頸依舊不敢放鬆絲毫——
薛凜眼中顯得惡毒的笑意纔是最危險的訊號。
謝鈺清楚,到了這步他絕不會就此罷休,何況硬成這樣了,薛凜沒理由委屈自己。
所以……
“操!”
當薛凜鬆了一隻手徑直朝下探去時,謝鈺沙啞的罵聲剛一出口,脖頸就被掐著擡起往鐵床架上狠狠一撞。
咚。
頭磕得生疼,小小的床甚至被這一擊撞得搖晃不止,讓謝鈺吃痛下眯著眼愈發劇烈地喘息,雙手卻仍掐著薛凜不放——
此刻那是他唯一的“爪牙”,就算被強悍的敵人如何攻擊謝鈺都不可能放手。就像猛獸捕獵中咬死的脖子。死,也要同歸於儘。
薛凜承認自己也不好受,但情急之下他已無心再從肉體攻擊謝鈺。他心下一橫,乾脆三指直接頂上謝鈺合不攏的唇縫,徑直插入胡亂攪動著。
“唔……”
謝鈺的聲兒不像呻吟,倒像是低吼的警告,牙間尋著指節就咬了上來,連帶雙腿蹬踢著作勢又要將薛凜掀下去。
他咬到了,下的死力。
鮮血在謝鈺口中蔓延,又順著嘴角流下。薛凜甚至毫不懷疑他要是再清醒些,那兩對虎牙保不準真會將自己指頭咬掉。隻是今非昔比,不過流血而已,倒方便了自己。
疼痛下薛凜勾了嘴角,指尖猛一壓謝鈺舌根,在他驟然失力的瞬間將手指強硬地抽出,反手就在謝鈺臉側扇了一巴掌,
“早晚扒了你虎牙操!”
那一下扇得狠,連帶指尖殘留的津液血跡也一同沾染在紅豔的麵板,墨色的額發淩亂散落。
謝鈺咬著牙沒吭聲,嘴角滑落的血跡是薛凜的,但莫名像是打太重留下的傷。
薛凜掃了眼,指側從人嘴角一蹭攜去那點殷紅,不做停留指尖徑直朝著那從未被開拓過的xue口戳去——
有潤滑了。謝鈺的津液和自己的血。
“……嗯!”
兩個指節毫不憐惜地破開層層軟肉。謝鈺的聲兒微不可聞,連狩獵般的眼神都沒變過。但腰腹驟然的一顫連帶雙腿猛然的撐起還是太明顯。
……
好緊。xuerou痙攣般咬著薛凜的指節不放,隻這一點就足夠男人惡劣的心思得到最大的滿足。
“謝鈺,”指尖頂著吸絞模擬xg交的動作徑直開始**,薛凜笑了聲,甚至破天荒朝著躺在身下的人挑了下眉,腿下用力死死壓製謝鈺掙動的腰胯道,
“你那玩意兒真他媽淺,比oga還淺。”
“靠……”
謝鈺罵了聲,被緊掐的脖頸微仰著壓抑喘息,眉眼間的凶戾竭力遮掩住那分難堪。奈何他怎麼都逃不出薛凜從裡到外的桎梏,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甚至不管不顧地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嘴上仍說著那些踩碎自尊的話,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alpha?我操的每一下你都會爽到上天。謝鈺,你說你是不是天生欠的爛貨?比他媽那窯子還欠乾。”
謝鈺沒再吭聲,強悍的百合花在侮辱中盛放得愈發兇殘,連帶謝鈺也掙紮得凶狠,好幾次都險些將薛凜掀翻下去。
薛凜同樣呼吸不暢。脖頸的緊勒,壓製人的消耗,再加之資訊素的對抗……這場粗糙暴力的前戲甚至比打一場群架還要凶虐耗人得多。
不過薛凜清楚心理的對抗下自己已經拔得頭籌。謝鈺估計也是今兒才知道,自己一個s級的alpha前列腺會在這麼淺的位置,不過兩個指節能刺激得打晃。
隻這一點,就足夠謝鈺在憤怒中難堪,在掙紮中試圖重拾尊嚴。
薛凜喘息中笑得猖獗,指尖發狠地刺激搗弄著,在清楚看見謝鈺xg器硬著向上一跳時順勢就要頂入第三根手指——
“操!”
砰!
那一聲是薛凜罵的,在謝鈺突然鬆了一隻手朝自己眼球摁來,帶起一陣尖銳刺痛那刻。好在薛凜反應及時往後猛得仰頭掙開了,同時手下掐著謝鈺脖子又往鐵架上發狠一撞。
同時間謝鈺忍著劇痛指尖又回到了自己脖頸,緊掐著擠壓喉結。
疼痛和鐵床的搖晃讓薛凜頃刻失去了本就拚湊起的玩味耐心,他受夠了謝鈺無止境的反抗。
薛凜索性手指儘數從小xue中抽回。此刻他杵著的xg器像一把懸了太久的刀,而謝鈺就是那頭擱淺在岸邊待宰的虎鯨。薛凜不想陪他玩了,他迫切地要將其徹底插入釘死,虐殺在岸,動彈不了分毫!
“不……”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
昂揚的xg器毫不留情地破開緊澀至極的xuerou,硬生生插入了三分之一。而這已經是謝鈺此時能承受的全部。
薛凜說得一點沒錯,甚至無需律動和更多的操弄,隻要進入那處軟肉就會被頂著碾著,便足夠謝鈺腰腹和雙腿失控地打顫。
“我殺了你薛凜!……”
一向清冽的嗓音終於破了功,沙啞低吼下謝鈺拚命向上試圖解脫脖頸的束縛,可換來的隻是掙紮不得腦袋一次又一次地磕在鐵架。
一聲又一聲的撞擊帶起小床不止的顫動。
那雙鳳眸好像真的流血了,盛怒下眼尾的紅一路蔓延,連綿鐫刻的儘是狠決和殺意。
……
薛凜居高臨下和那雙鳳眸對視著,眉頭一蹙卻是嘖了聲——
尚能動作的手往下一伸,掌心堪堪墊在了謝鈺腦袋下避免了他和鐵架的磕碰,與此同時xg器卻開始了小幅度地**。
那不像是薛凜的操弄。
惡劣地帶起身下人失控的顛簸,一時卻又溫柔得像幫人適應。隻可惜說出的話還是一樣混賬,
“你想死……也彆他媽死在我身下!玩什麼誓死不從呢?你自己不知道是疼還是爽嗎?都打顫了操……咳!”
薛凜見謝鈺咬死了牙不再吭聲,xue兒雖然在包容,但百合花卻是發瘋般撲向自己驟然入侵的琥珀,圍剿。
喘息間薛凜嗤了聲,掌心收緊扯住人頭發硬是將他腦袋拽回了床上,緊接著又回到兩手掐住人脖頸的姿勢摁死——
像是固定住謝鈺不再隨著自己加速的律動磕碰,也像勒了條韁繩將人牽製在身下馳騁。
……
其實他們本該更聒噪的,但相互掐製下喉間能溢位的逐漸隻剩粗喘。
身體在這場**中崩到了極致。一個製不服,一個掙不得,甚至連氧氣都變得愈發稀薄。
他們從未比現下更像兩頭畜生。他們沒有交流,隻有強迫的交媾和從未停歇的交戰。
xg器抵著窒息和資訊素的排斥不斷深入。也不知該誇是s級alpha遠比想象中耐操,還是該讚薛凜留了情麵沒有一插到底——
總之兩人都清楚,薛凜忍住了,謝鈺吃下了。
頻率在不斷加速,試探著要將最後一截柱身也儘數插入。從未被觸碰侵略過的xue口撐到了極致,緊致顫抖下似乎想就這樣將薛凜“絞殺”。
鐵床的吱呀聲愈發急促響亮,明示著不斷加速用力的操弄……直到徹底響成一片。整個禁閉室好似都在無儘的搖晃中迎接前所未有的風暴,而其中未被摧毀的唯一“定點”隻剩彼此的眼睛。
那像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天性:戰鬥對峙中決不能移開自己的目光,否則會在弱點儘數暴露時“死亡”。
隻是如今一樣的頻率,甚至困頓中一樣帶著**的喘息,皆讓對方的每一次吐息好像都近在咫尺燙在臉側……像兩把碰撞在一處的刀鋒,在快感失控的升騰中纏鬥,又帶了分詭異的纏綿。
隻是謝鈺沒發覺,薛凜莫名覺出了。
“……操。”
破天荒的,薛凜率先移開了視線。
男人被那絲纏綿惹得急躁惱怒。他箍著謝鈺脖頸發狠地往下一拉,腰身不再顧及謝鈺是否適應便狠狠向前一送——
陰囊拍打在臀瓣帶起響亮的一聲,是徹底攻陷最後一道防線的號角。
謝鈺還是一聲沒吭,隻是這回唇瓣流下的血漬不再是薛凜的。牙咬破了唇,鮮紅順著嘴角落下顯得豔麗詭譎。
他在打顫,甚至雙腿都失了力堪堪踩在床上,所有的氣力一時都彙聚在了薛凜的脖頸,那是他反製的唯一希望——
薛凜清楚他是真的想掐死自己。事實上也快了。
不過儘根沒入的巨大快感還是讓薛凜的眼睛閃過一抹笑意,琥珀色的瞳眸在**的裹挾下變成了深棕色,像一片乾枯的渴求發泄的大地。
薛凜被掐得說不出話。窒息下大腦燒成了一團,隻知還以謝鈺同樣的力道。
鮮血順著謝鈺的下頜滑落滴在自己指尖,薛凜還是沒忍住,挑釁地將那紅色蹭在了謝鈺眼下,同時瞥了眼這人和自己一樣硬挺的ji巴……
操犢子的玩意兒,他就知道謝鈺絕對有感覺。不用細想就能知曉謝鈺此刻有多崩潰。
被強了還硬著發抖,先前裝得再凶再狠又如何呢?倒像個騷貨牌坊。
謝鈺現在想殺的絕對是他自己。
……
想殺自己。
薛凜眸色驟然一凜,xg器微微抽出再發狠往裡一撞的同時,指尖順勢探上了謝鈺的唇瓣試圖掰開。
薛凜不確定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但某一瞬間他當真怕這人咬舌。
“……張嘴。”
啪。
強勢的語氣和用力的衝撞響在一處。這是薛凜第一回徹底上一個alpha,腎上腺激素在飆升中遠比操oga來得更猛烈。
快感在頂撞中彙聚,不適合操弄的xue道在痙攣中瘋狂地包裹吸咬,讓人甚至分不清是推拒還是迎合……
薛凜爽翻了,他清楚謝鈺應該也不枉多讓。他媽的腰顫得都沒邊兒了。
但這人偏偏一聲不吭,唯有眼中的血色愈發濃鬱彙聚成血海。唯一的柔軟隻剩在劇烈顛簸下晃動的額發。
一瞬間,薛凜莫名覺得自己好像在那雙墨眸中“溺水”了。身體在**中叫囂,但依舊掩飾不了那絲慌神,指尖愈發凶狠的掰著謝鈺的唇瓣,低吼道,
“操你媽的張嘴!”
……
謝鈺笑了,一雙鳳眸顯得冰冷而嘲諷。
他張嘴了,卻是死死咬住了薛凜的指尖。
唇瓣的血跡混著薛凜指尖的鮮血汩汩而下,在大開大合的操弄中甩落在謝鈺的脖頸,獄服,又濺在床單。
快感是汽油,窒息是密閉的空間,怒氣的火焰是所有爆破的伊始。薛凜已經分不清自己的情緒,所有的疼痛被快感淹沒,又推動著快感不斷攀升——
xg器不顧一切地撞在xue心那刻,謝鈺終於鬆口放過了薛凜鮮血淋淋的手指,那絲呻吟被笑聲淹沒,險些就聽不清,
“嗯……你以為……我會自儘?”
“我不會的薛凜……永遠不會。”
“你覺得我們像……但其實,我們從來都不像……”
“操。”薛凜罵了聲,他承認謝鈺窺探了自己所想,他的笑讓自己不爽得發狂。
索性xg器儘根退出,再抵著xue口發狠地撞入最深處,撞得謝鈺腰身受不住猛得一擡,也撞得他再說不出話。
“嗯呃!……”
其實謝鈺的“**聲”很好聽,一點不黏膩。冷厲低啞,讓人想再把他往死裡弄,想聽到更多,直到他啞得哭。
薛凜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雙手禁錮著人一次次承受最猛烈凶狠的全進全出,似乎誓要將緊澀的xue道操成一灘水,將身下人乾得瀕死。
奈何,謝鈺的眼睛還在笑,唇瓣開了口便不再咬死,在洶湧的海嘯中將呻吟全變成了一字字刺激自己的話語,
“哈啊……薛凜……我們不一樣的……或許原本一樣。”
“你沒有經曆過失敗……但我,隻成功過一次……”
“所以,你驕傲地覺得,我會自儘……好蠢啊……”
“閉嘴!!”
隨著薛凜話落那刻,xg器抵在xue心頂蹭著狠狠一碾——
他們好像終於消耗完了所有的氧氣,一絲不剩。
資訊素在爆裂,琥珀在百合的纏繞下出現了裂縫,可還是不計後果地拚命湧向最深處,意圖在花蕊留下粘稠的記號。
百合一瓣瓣掉落,最敏感的位置承受著太過滅頂的衝擊,甬道不斷收緊著,不止是抵死的反抗,也是壓抑著釋放。
他們都堅持不了太久。
窒息,疼痛,快感……所有**和情緒都比任何一刻來得猛烈。
當薛凜尋著alpha的本能試圖操開那根本就不存在的生殖腔,發狠地碾著xue心準備最後的標記——
謝鈺早被操得緊繃顫動的腰肢突然猛得發力,連帶打晃虛軟的小腿不顧xg器仍停留在自己最深處,往上一擡求生般蹬在了薛凜左肩。
“……滾!”
喉結好像碎了。
這是薛凜被生生踹下來時唯一的想法。
他不明白謝鈺是怎麼爆發出這樣的力道。肩膀的骨頭像是裂開了,xg器驟然脫離了最緊澀滾熱的小xue,直到後背狠狠摔落在地。
可就是那麼一瞬,薛凜已經分不清是爆破的是暴怒還是快感,撐起身的一瞬xg器遇上冰冷的空氣猝然一跳,白濁就這麼一股一股地射落在地。
……
**中薛凜的眸色早已深不見底,不顧難堪的she精伸手扯住謝鈺的腳踝就用力一拽,試圖再將人壓回身下,讓精ye射進該去的地方。
隻是所有的動作在謝鈺失力得被輕易拽動時又驟然一停。
操他媽的。
謝鈺在發抖,他真的躺在床上成了一灘水。
硬挺的ji巴和自己幾乎同頻率地跳動著,白濁儘數濺落在床上。剛那麼一拽連合不攏的xue兒都在收縮間吐著液體,隨著身體止不住的戰栗流向床單。
謝鈺還想掙,但先前那一腳似乎已經耗儘了他所有的力氣,就連那雙一向冷厲的鳳眸掃過來時都染上了失神。
……
一瞬的對視中,薛凜從中發現了同樣狼狽喘息咳嗽的自己。
資訊素的對抗終於來到尾聲,琥珀終究戰勝不了易感期自燃的百合。薛凜攥著謝鈺腳踝的手失力那刻,他們隻剩了對視——
可他們居然操蛋的都在**。
一個撐在地上,一個躺在床上。像兩頭彼此折磨到失去所有武器的野獸,隻剩快感。
他把謝鈺操射了,可又沒完全操射。
就像謝鈺將自己踹下了床,可偏偏爆發無用地發生在最後一刻。頂多,也隻是保住了沒被內射“標記”的最後一堵尊嚴。
謝鈺發現了薛凜的脫力,停留在自己腳踝的指尖像撫摸,畫下一道道血痕。奈何他現在連踢開男人的手都做不到,隻能躺在自己的愛液中低聲道,
“不滾……是想自己的腺體,炸開嗎?”
“為什麼。”
**的餘韻中儘是腺體的劇痛,薛凜盯著謝鈺的眼睛,哪怕虛弱地喘息著還是不改那分絕對強勢,卻問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為什麼這都不放棄。”
謝鈺偏過頭嗤笑了聲,像是聽見了什麼可笑至極的話,又像是什麼都沒聽到。
……
薛凜走了,算不上勝利者的姿態。
謝鈺清楚他的腺體受傷了,這個濃度的資訊素對抗,隻要薛凜不在易感期就無法和自己長時間抗衡。
隻是謝鈺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樣子,實在也算不上勝利者。
又是一次兩敗俱傷。
xue口被操得一時合不攏,點點濕潤還在“呼吸”間流淌,快感過後隻剩酸澀疼痛不斷上湧著。
謝鈺望著二十四小時不停歇的白熾燈,指尖從蜷縮到收緊……他清楚自己有多想殺了薛凜——
可頭一回,鬥誌和殺意的火焰燒不旺。謝鈺清楚,他此時用了更多的力氣壓抑眼睛的乾澀,驅逐體內揮之不去的琥珀。
……
其實他騙了薛凜。那一刻他真的想過自儘,隻是想過。
悲傷偶爾會勝過怒意,這具身體遠比謝鈺預想的還要糟糕,甚至現在都不再完全屬於自己。
一個被操射的alpha。
這是一場監獄中的自我放逐,可這場廝殺好像遠比自己預料得還要艱難可怖。
謝鈺輕笑了聲,握緊的拳頭舒展開,指尖控製著顫抖著往下伸,自虐般碰了碰那濕潤不堪的xue口……
無論如何,此刻自己好像更需要自愈,從直麵這該死的“傷口”開始。
其實,現在的疼痛遠比方纔滅頂的快感要好得多。至少自己不會那麼像一個該死的騷貨。
思及此,謝鈺忍不住偏頭望向薛凜給自己留下的那根煙和火柴。
這算是事後的偽善還是“勝利者”的炫耀?無所謂了,尼古丁此時有致命的誘惑力,謝鈺需要。
煙霧嫋嫋刺激過肺,讓所有的不適在這瞬皆可以忽視緩解。
會有機會的,總會有。
大不了一起死。這何嘗不算自己人生的完美結局,死於廝殺和同歸於儘。
……
給自己一根煙的時間就好。會恢複過來的,從裡到外。
薛凜沒有走遠,不過是禁閉室的走廊轉過兩個轉角的距離。在這裡仍舊聞得到百合,隻是不再具有攻擊性。
那種感覺很矛盾。薛凜真的恨透了那百合,可好像又迫切地需要嗅一嗅,以此才能在瀕死的**後清醒些。
偏偏腺體第一次鑽心般的疼,痛得他不得不掏出根煙點上。
啪嗒。
火光一現的瞬間,腦海中回放的又是大門落下前,謝鈺躺在床上掃向自己說的那句話,
“薛凜,你是孤狼,我是鬥狼。你覺得我們會怎麼死?”
……
放他媽屁的狼,兩隻狗而已。
煙霧在走廊中嫋嫋升起,混著琥珀和百合的味道。
其實恍惚間薛凜有些明白謝鈺的意思,就像那人說自己會驕傲地選擇自儘,而他不會——
孤狼的驕傲是活於守護驕傲,而鬥狼的驕傲是死於追求驕傲。
同樣的爛泥中,要麼賴活要麼好死的區彆。
或許之前是自己沒看透,他們確實一樣又不一樣。
彩蛋內容:
“你,沒事吧?”
大方的聲音透過禁閉室的大門和層層水聲傳入。
謝鈺站在閉塞至極姑且能淋浴的空間中,任由冷水鋪天蓋地砸在自己身上,衝刷那些侮辱淫穢的痕跡,沒吭聲。
明眼人都該知道發生了什麼,謝鈺一個字也不想提。
門外男人沒等到回應,猶豫一瞬後徑自開啟了大門,說道,
“牌坊被凜哥帶走了,這個你剛沒吃的飯。”
……
謝鈺依舊沒應聲。禁閉室的空間太小,他要等男人出去才能清理後麵那些該死的氣味痕跡。
隻是等了有將近十秒,依舊不聞大門緊閉的聲音。謝鈺終於不耐地蹙了眉,
“不出去嗎?”
大方總算從那張淩亂不堪的小床上回過神——
紅的,白的,透明的。顏色不多,但鋪散在褶皺的床單上太過豔麗,絕對是監獄中最讓人興奮的色彩。
琥珀的資訊素還未散去,哪怕百合竭力驅趕掩蓋也藏不住先前他過猛的進攻。
……
“喂,我讓獄警過來看看能不能換一下床單。”
大方停頓了三秒落下最後一句,門聲終於再度傳來。
謝鈺在人走後卻關了水。不知怎的,他總覺得那個男人看押的態度轉變了些許——
謝鈺心念一動,無所謂**著身體走出閉塞的空間望了眼。
果然,新送來的飯不是禁閉室中纔有的菜色,倒像是食堂的。
謝鈺不禁嗤了聲,回到淋浴再次開了水,調整姿勢不管不顧地就開始自己粗略的清理。就算沒射進來,但謝鈺還是覺得臟。
其實,那裡是很淺,自己先前也確實不知道。畢竟沒有哪個alpha用的著這兒。
謝鈺恨透了這種感覺,故意凶狠地摳挖著甚至不時用上指甲。他寧願出點血等著癒合,也好過那他媽該死的快感。
他不想薛凜的任何東西都留在自己身上,任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