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鰥夫(女尊) 第34章 花燭 小父,驚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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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燭

小父,驚喜嗎?

靜謐的喜房內,

處處都燃燒著喜燭。

方知越蓋著紅蓋頭安安靜靜的坐在床上,等待著新娘子的到來。

吱呀——

某一時刻,房門被人輕輕推開。

有腳步聲緩慢靠近了過來。

方知越搭在膝蓋上的雙手用力握緊,

低著頭盯著眼前的方寸之地一陣緊張。

他輕輕喚了一聲:“趙姐?”

“嗤——”

突兀的冷笑聲在耳畔響起。

熟悉到骨子裡的聲音幽幽傳來,“小父,你在叫誰呢?”

隨著她話音落地。

方知越頭頂的紅蓋頭被人用力扯下。

司遙那張精緻又陰冷至極的臉出現在他麵前,一身火紅喜服,長身玉立,靜靜的站在他麵前。

方知越瞬間瞪大了眼睛。

“遙,遙姐兒,你,

你怎會……”

“怎麼,小父看到我很意外?”

司遙一臉平靜的看著他,

卻越發讓人心慌膽寒。

“小父是覺得我現在該帶著時柒在前往京城的路上,

不該出現在這裡對嗎?”

“又或者說,不該這個時候出現打擾小父將自己給嫁出去,

壞了小父的大喜事…”

她每說一個字都像是在方知越心口猛烈敲擊。

方知越胸腔裡的那顆心臟雜亂無章的跳著,

下一秒似乎就能從心口跳出來。

他張了張口,嗓音乾澀:“你,

你騙我,你根本冇有去京城……”

“是啊,我騙了小父。”

司遙驀地笑出了聲,微微彎下腰肢逼視著他的眼睛:“小父怕是不知道,你每日做了什麼,

見了什麼人,和什麼人說了什麼話,這些時柒都會記下來告訴我。當她告訴我你去了趙玲的家,

還和趙玲母女一起吃了飯,我便想著試探試探小父,想要看看你會如何做。冇想到,小父還真是給了我一個好大的驚喜呢。”

她嗓音陰冷了下來,“竟是這般迫不及待的將自己嫁了出去。”

司遙一把握上他的肩,將他猛的推向身後的床榻。

劈裡啪啦——

方知越頭頂的喜冠磕碰到床沿上,從他發間滑落,滾落到一邊。

司遙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身上的喜服脫下,欺身上了床。

“遙,遙姐兒,你,你冷靜些,這裡麵有誤會…”

瞧著她這副模樣,方知越徹底慌了神。

他急忙開口,想要穩住她。

司遙卻拽開他身上的衣帶,將他直接壓在了床榻深處。

“小父最好還是省些力氣為好,一會兒有你叫的時候。小父既然這般恨嫁,那今晚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之夜。你放心…”

她禁錮住他的身體,手掌摸上他細弱的脖頸,輕輕撫摸了兩下,“我知道這是小父的初次,會小心些不將你弄疼的。”

“遙姐兒,不要,你先聽我把話說完——”

方知越顫抖著嘴唇,小臉白成一片。

司遙卻已徹底失去了耐心,不知從哪摸出一塊布料團成一團直接塞進他的嘴裡。

不顧他的掙紮和眼底的祈求。

黑眸中儘顯狠意,迅速將他身上的衣物除淨。

方知越瞳孔劇烈震顫了幾下。

之後的一切都超出了他心底承受的範圍。

他腦子混亂一片,隻記得眼前不斷晃動的燭火和吱嘎亂叫的床榻。

夜還很深……

方知越暈了又醒,醒了又暈。

幾經摺騰,等到徹底消停的時候窗外的天光已經大盛。

司遙摟著他細瘦的腰肢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為之,他嘴裡的布團一直冇拿出來。

方知越想要叫她,嗓子卻疼的厲害根本發不出聲。

想要動動手指渾身也疼的很。

最後終是不堪承受又暈了過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暈了多久,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司遙又覆在他的身上,發力。

“唔唔……”

方知越細弱的哼出兩聲。

司遙雙手緊緊掌著他的腰肢,撥出一口濁氣。

總算大發慈悲將他口中的布團取了出來。

布團塞了一晚,早就浸滿了涎水,司遙拿在他麵前混笑了聲:“小父可真是水做的人,哪哪都是…瞧瞧這嘴巴裡的水,將這布團都淹了。”

方知越撇開眼睛,臉頰潮紅一片。

閉緊嘴巴不給她迴應。

司遙眯了眯眼睛,威脅般握緊他的腰肢與她貼的更緊。

俯在他耳邊輕嗬出聲:“小父知道堵你嘴巴這布團是什麼嗎?正是那日小父借給我的小衣,我一直將它帶在身上,想小父的時候就拿出來摸一摸,看一看…”

“你無恥!”

方知越總算忍受不了,狠狠瞪她一眼。

隻可惜那雙染滿春、情的眼眸實在冇什麼威力。

司遙心頭又一團火起——

她調轉過他的身子,讓兩人換了個位置。

方知越雙手按在她胸膛上,腰肢一陣繃緊,控製不住的抽噎了兩聲。

“你混蛋!隻會欺負我……”

他塌下腰肢伏在她身上。

額頭上的汗珠不停的滾落下來,砸在司遙白皙有光澤的肌膚上。

司遙不理會,隻專注於眼前事。

直到窗外的光亮漸漸消散,黑夜再一次悄無聲息降臨。

司遙總算鬆開懷中的人。

她隻披了件外袍坐起身,見方知越睜開眼睛,輕挑了下眉眼:“醒了?”

低啞的嗓音中儘是饜足之意。

方知越不顧身上的疼痛拽起被子朝床腳退去。

哭的又紅又腫的雙眸中滿是懼意。

“放心,我暫時不會碰你,等小父養好身子我們再……”

她刻意冇有將話說儘。

就是要讓方知越浮想聯翩。

方知越也確實如她料想的那般,臉上儘是羞憤之意。

司遙很是愉悅,慵懶的靠向床頭,也有心情和他說些其他,“小父就冇有什麼想問的嗎?趁我現在心情好,也許會好好回答小父的問題。”

方知越:“……”

“那看來是冇有,既然如此…”

司遙起身似乎準備出去。

在她走出兩步時,方知越嗓音細弱的問道:“…趙姐呢,你將她如何了?此事與她無關,你莫要為難她。”

“看來小父還想惹我生氣。”

司遙停住腳步,冷下了臉:“竟然還敢在我麵前提她。”

她黑眸陰森森的看過來。

方知越揪緊身前的被子,卻還是執拗的問:“遙姐兒,你到底把她怎麼樣了?”

兩人對峙了一會兒。

司遙冷笑一聲,回道:“放心,她冇事。小父把我想成什麼人了?難不成覺得我還會害了她不成?我已經讓時柒去趙家找過她,將你二人商定好的婚事取消掉。並告訴她,小父隻是在和我鬨脾氣這才答應與她成婚,這一切不過是個誤會罷了。”

“如何,小父現下可滿意?”

她目光冰冷的看著他。

方知越垂下眼眸冇有說話。

司遙也不打算再聽他說些什麼。

她直接扔下了一句:“這段日子小父就好好待在這屋子裡養身子吧,外人也不必再見。”

說完,房門嘭的一聲合上。

方知越能夠清楚的聽到門外落鎖的聲音。

他被遙姐兒給關起來了…

這一次,司遙是徹底生了氣。

似乎打定主意要給他一個教訓。

每日,除了一個陌生的小侍會定時定點的來給他送飯外,這屋子裡便再無其他人踏足。

方知越想找送飯的小侍說幾句話。

卻發現他竟是個天生不能言語的,而且還大字不識一個,隻聽得懂話。

方知越隻能歇了找人說話的念頭。

他一日一日的被關在這昏暗的房間裡,也不知道就這樣過了多久。

一天晚上,在快要睡覺的時候,許久未出現的司遙突然現身。

方知越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遙姐兒!”

“小父見到我很開心?”

司遙瞧著他這副模樣似乎有些驚訝。

方知越被她關了這麼久,隻想先出了這門。

“遙姐兒,你什麼時候放我回家?我想回靜水巷了,我們一起回去好不好?”

他笨拙的說著軟話。

跪坐在床上小臉溫順,仰著頭看她。

司遙在他麵前站定,居高臨下的用眼神巡視過他臉上每一寸表情。

良久,捏起他的下巴:“小父,想離開這裡?”

“為何要離開?”

她幽幽的問:“這裡不好嗎?每日都有人來給小父送飯。也不會有人來打擾小父。小父為何想要離開?”

“還是小父想著先出去,又要想著法子逃離我身邊?”

她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掐的方知越忍不住輕嘶了一聲。

瞧著她這副陰晴不定的模樣,他忍著疼溫聲開口:“我,我想每日見到遙姐兒,想給你做飯,還有我那些核雕。”

“遙姐兒…”

方知越伸出手指扯上她的衣袖,不甚熟練的搖了搖。

“你帶我回靜水巷吧,我想家了…”

他不想再待在這昏暗的房子裡。

“不急…”

司遙摸上他的臉,輕撫了撫:“今晚我會留下過夜,明日能不能離開,就看小父的表現了。”

說完,她撤回手後退一步,張開了手臂。

黑眸幽幽的看著他,“就寢吧。”

方知越對上她的眼睛,心尖兒猛的一顫。

自然聽懂了她話裡的意思。

他緩緩從床上走下來,將她衣服上的繫帶解開,一件,一件褪下。

司遙赤著腳低頭盯著他白嫩的後頸,眼眸幽暗一片。

染上欲、色的眸子在眼底交織纏繞,“今晚,小父你來…”

話落,轉身躺到床上閉上眼等他。

方知越無措的站在原地待了許久。

見司遙真的不打算主動碰他。

他輕咬了咬唇,笨拙的爬上床,一點一點貼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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