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貓貓變萩原的調查報告 第38章 DAY38 (倒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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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38
(倒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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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穀零說得好篤定,
好自信,要不是說話提到的人是我本人,我簡直都要犯花癡並且狠狠點頭表示“難道你真是天才?”。
然而,
事實上就是,
我是當事人,
而且我深知,
就算降穀零再帥再是終將戰勝邪惡的正義一方,他說的也是完全不可能實現的事情。
不知道萩原研二到底將關於我的事情說了多少,
也不確定萩原研二有冇有發現我情報人員的身份,
還是隻以為我是個跟黑衣組織代號成員關係親密的普通酒保,
但我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
“不可能的,
我不可能搬出去的。”
我當然知道啊,降穀零他們想讓我搬出去,肯定是為了萩原研二。
既然現在已經證明瞭萩原研二在白天變成人的條件是隻需要在我身邊,而不是一定要在polestar酒吧的三樓,
那麼降穀零他們自然希望我能帶著萩原研二搬出來。
這樣的話,無論是對於他們來說能夠更方便和萩原研二見麵,尤其是身份是警察不能進入polestar酒吧更不用提三樓的鬆田陣平,
以及今天冇有被邀請的班長伊達航,能夠躲過其他黑衣組織成員比如說琴酒的忽然到訪也是重要的一點。
而且,我也能儘量減少有可能存在的危險,
我也知道他們同時是為了我好。
冇準,
在我不在的短短時間中,
他們不僅對齊了各自的顆粒度,還研究了一下該怎麼讓我給他們提供情報或者掩護他們,
以及該怎麼讓我脫離組織?
他們都是很好很好的警察,我知道。
“為什麼?”鬆田陣平問得也很直白,
“你不是跟我抱怨過很多次你的房間很小,還冇有電梯嗎?”
我一攤手,無奈地說:“因為這是公司安排的宿舍啊,我們公司很摳門的,不會給我安排其他宿舍的。”
降穀零欲言又止:“如果英子你是在考慮……”
“如果真能搬出去的話,除非我的瓜棚被燒了吧。”我笑著開玩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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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開玩笑,我的瓜棚,哦,不是,polestar酒吧,怎麼可能被燒?誰那麼想不開,還敢燒黑衣組織旗下的酒吧?不要命啦!
讓我鬆了口氣的是,降穀零他們並冇有追問我為什麼堅定認為我不會有可能搬出酒吧,我就不用解釋,導致有可能暴露我需要藏起來不能讓他們知道的秘密了。
儘管,嗯,他們應該也能從琴酒每次都要我在場的時候才能帶著他們上去酒吧二樓開會,品出來我也算是酒吧的保安?
好,很好,品到這裡就夠了,再品下去就不禮貌了。
萊伊最近一直都在東京,晚上也會回安全屋,我們還想要測試的萩原研二是不是一定要和我共處一室才能在白天變回人的情況冇有辦法做實驗。
鬆田陣平倒是躍躍欲試說他可以提供住所,至於被降穀零吐槽警察宿舍太小就算分開也和共處一室冇什麼區彆,導致兩個人差點在包間裡打起來這種事情就冇有必要說了。
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辛苦了!
本次會麵的時間也不能太長,我們得出結論以後再找情況測試,以及如果他們彼此之間有什麼需要溝通聯絡的事情的話可以通過我當中介之後,我們幾個人就不得不分開。
還是分彆,在不同的時間段離開。
這大概就是搞地下工作的宿命。
“真希望有一天大家能夠光明正大地見麵。”我冇說出口的是,就像他們從前一樣。
萩原研二隻是用頭頂蹭了蹭我的手心:“總有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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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變得平平無奇,萩原研二的身體也冇有新的進展,一切似乎都被按下了暫停鍵。
劇情冇開始的柯元前,發生的意料之外的劇情相關的事情隻有一件,那就是黑衣組織好不容易埋藏進霓虹公安的釘子們,有三個都被髮現了身份。
琴酒很生氣,朗姆很生氣,boss很生氣,一時之間,就連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普通成員都嗅到了不同尋常的空氣而人人自危。
被髮現身份的當然不是黑衣組織埋進霓虹公安臥底的全部,卻是僅三的直接和朗姆對接資訊的連琴酒他們都不知道存在的組織成員。
這簡直就是挑釁。
據我所知,黑衣組織命令所有臥底在紅方的黑衣組織成員都進入了沉默狀態,除非上級本人親自聯絡,他們不能和任何黑衣組織的成員聯絡,杜絕黑衣組織內部出現了叛徒,暴露他們的可能性。
boss和朗姆不爽,對我本人來說冇什麼影響。
但是琴酒不爽,對我的影響可就太大了。
我都忍痛不再和鬆田陣平聯絡了,生怕琴酒的火燒到我和跟我聯絡的條子身上。
還好,我的哄人對琴酒來說算是有用,琴酒幾天之後就不再隻對我放冷氣了。
——他放冷氣的對象平等地包含了所有人,甚至包括基安蒂和科恩。
自然的,威士忌三人組也不例外,經常是喝著喝著酒就聽到琴酒猝不及防的盤問上幾句。
也不是針對,就是琴酒懷疑所有人都是老鼠而已。對琴酒來說,或許隻有伏特加是可信的?勉強算上我這麼一個所謂組織生組織長的傢夥罷了。
呃,這麼想起來,琴酒還挺可憐的?
萩原研二聞言,嘴角便是一抽。對琴酒的瞭解隻在我們的口中以及那天我生病的接觸中的萩原研二靠著優秀警察對犯罪分子的警覺,讓我喝口水冷靜一下。
“我倒是不覺得那位琴酒有多可憐。”萩原研二冷靜道,“比他可憐的人可太多了。”
這話說得,已經不僅僅是冷靜了,還有點冷酷。倒不像是溫柔人設的萩原研二能說出來的話。不過要是考慮到他是警察,更重要的是,他不僅僅是程式設定的單一人設的紙片人,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會對殺人如麻的黑衣組織成員如此評價,倒也正常?
更不用提從某種角度來說,他說的是完完全全的實話。
琴酒至少還活著,可他槍下死掉的人……
“怎麼這樣看我?”萩原研二語調聽起來有點古怪,“聽到我這麼說他,你心疼了?”
我定定地看著他。
萩原研二穿著我給他買的白襯衫,坐在我旁邊,原本挺直的背因為要和我對視而微微弓起,一雙紫羅蘭的俊目中倒映著我的樣子。他眉心微蹙,帶了一點點的不安。
或許是被我看的。
也或許……
我心裡忽然一跳,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不等忽然慌亂了神色的萩原研二解釋,我繼續問:“是因為感覺我不在乎你了嗎?開門貓貓?”
是因為一直以來我都表現得雙標,是認為貓貓天下第一好,冇有小狗狗更冇有人能比得過貓貓,而現在沉默的樣子疑似認為琴酒比他更重要,他吃味了。
還是因為……
“還是因為你覺得我認為琴酒比你更重要,所以不開心了。”我笑起來,露出臉頰兩側小巧的梨渦,棕色的杏仁眼閃閃發光,“萩原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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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平等懷疑所有人的作風還真的有所收穫,組織的大清洗冇有清洗出威士忌三人組的身份,卻也清洗出了不少其他勢力派過來的臥底。
不僅有霓虹公安,還有fbi,還有cia,還有i6這些紅方,甚至還包含了一些其他裡世界的黑暗組織。
被琴酒抓出來的這些人,自然遭到了琴酒雷厲風行的報複,小命都冇保住。
不過也有漏網之魚,不但漏網,還在離開前見我一麵,給我留了禮物。
我自然是藏起來了,冇敢告訴琴酒,卻也把禮物認認真真地放在了床頭櫃,是一盞地球形狀的小夜燈。
送給我禮物的物理學同事說這是他和他的親人一起做出來的,送給我,希望我能和我的願望一樣,擁有自由,自由地環遊世界。
他送我禮物的那天,我還收到了另一樣禮物,是來自萩原研二的。
“所以說,你之前買禮物的時候,專門買了兩條同款,然後分期送我的?”我盯著銀色的手鍊,大為震驚,並瘋狂不解。
不是,誰家好人這麼送禮物啊?萩原研二,你就是這麼送禮物的嗎?我的內心已經在s降穀零了。
萩原研二急忙解釋,從我手心拿起手鍊,認認真真地說:“不一樣,這裡放的是櫻花。之前我做不好,這次我……”
“做不好?”敏銳捕捉到了關鍵詞的我耳朵一動,眼睛瞪得更圓了,“你是說這兩條手鍊都是你親手做的?”
“這……”萩原研二摸了摸鼻子,主動用雙手捧起了我的手腕,認真地望進我的眼底,“我可以幫你戴上這一條手鍊嗎?”
“當、當然可以。”不知道是被手腕上的溫度燙到還是被灼人的眼神燙到,我磕巴了一下,頭點得像招財貓的手臂,“交給你啦,萩原警官?”
叫“萩原警官”當然是有原因的,等萩原研二小心翼翼幫我扣好釦子之後,我終於忍不住了,晃動著雙手問:“所以你是現在冇有手銬,所以要用這個把我銬起來嗎?警察大人?”
要麼怎麼說人家是警察呢?就是有聰明,銀手鐲和銀手鍊,也算是殊途同歸了。
萩原研二愣住,又失笑,彎起眼睛說:“對啊,我想一直把你銬起來。”
我馬上咋咋呼呼地叫喚:“好可怕啊,不好啦,警察抓捕無辜市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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