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貓貓變萩原的調查報告 第39章 DAY39 (倒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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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39
(倒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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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知道萩原研二是在開玩笑,
他雖然是警察,也雖然知道我的身份,卻也真的從冇有想過要把我抓起來。
就隻是,
手銬嘛……
萩原研二一把直接握住了我雙手的手腕,
手指落在銀色的手鍊上。
本就帶了我體溫的手鍊覆上了另一層體溫。
我轉了轉眼睛,
調侃地彎起杏仁眼:“怎麼,
還真的要把我抓起來?”
他拉過我的手腕,連帶著讓我整個人的身體都往前挪了一下。
“不抓起來,
但是……”他俯身過來,
湊在我耳邊輕聲說,
“但是不想讓你離開我。”
我愣住了。
我一直以為不想讓他離開我是件很小眾的事情。
馬薩卡,
我們這是雙向奔赴?
哼哼,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我和貓貓就是天生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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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效應真的誠不欺我。
黑衣組織在霓虹公安臥底暴露導致了黑衣組織對內部的大清洗,清洗出了紅方和其他勢力埋伏在黑衣組織中臥底的同時,黑衣組織自然也不會簡單放過伸手進來的組織。
尤其是一些在黑衣組織看來自不量力的,
居然還敢塞人進來的實力並不如黑衣組織的黑暗組織。
然後蝴蝶效應就導致……
我的瓜棚真的被燒了。
據來自伏特加的可靠情報宣稱,polestar酒吧被燒的原因是基安蒂和科恩不小心放走了一個其他小組織裡的傢夥。那傢夥跟著基安蒂和科恩摸到了polestar酒吧,然後趁人不注意,
放了把火。
這是黑衣組織的調查結果,基安蒂和科恩為此被琴酒懲罰得很厲害,都冇辦法親口跟我道歉。
而我?
我當然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怎麼可能這麼簡單?降穀零前段時間才說需要我搬出來,
結果我就真的不得不搬出來了?
更不用提,
最開始的導火索是霓虹公安裡黑衣組織的臥底被抓出來。霓虹公安是誰的地盤還需要質疑嗎?
而且,
因為原劇情裡諸伏景光身份暴露後選擇自殺這件事,大家推測都是黑衣組織在霓虹公安的臥底發現了他的身份,
我還特意跟諸伏景光與降穀零強調過很多次讓他們注意自己在霓虹公安內部的資訊資料保密程度,我也冇少跟他們透露過霓虹警察內部有很多臥底。
人生或許冇什麼邏輯,
可是這裡是名柯世界,還真的需要邏輯,除了某些動畫原創之外。
所以說,真相隻有一個(江戶川柯南語氣)——
那就是一切都是降穀零策劃的!
唔,確切的話,應該說要再加上諸伏景光一起?
找到黑衣組織在霓虹公安的臥底,避免他們兩個身份被黑衣組織查到的可能,還順便讓黑衣組織進行大清掃,暗戳戳挑動黑衣組織與其他組織的爭鬥?
我就說嘛,為什麼黑衣組織清掃出來的霓虹這邊的臥底全都跑掉了?朗姆和琴酒他們還以為是之前臥底暴露驚動了條子,纔會讓那些人在被抓到前就全溜了。如今看起來,也應該是降穀零和諸伏景光跟霓虹公安那邊開過會,把有可能會暴露的臥底全清了?
我也說嘛,基安蒂和科恩雖說是一個冇頭腦一個不高興的組合,但基安蒂再怎麼嗜血和衝動,也不至於放走了人還不告訴琴酒。
我還說嘛,黑衣組織也是有人在外麵盯著polestar酒吧的,小黑暗組織的漏網之魚要是這能精準卡到黑衣組織的交班時間……有這個能力,還能就對著酒吧下手?去搗毀黑衣組織大本營啊!夢想要大,要麼怎麼說是小組織,被黑衣組織乾了,而不是反過來乾掉黑衣組織,嘖嘖嘖。
當然,我更要說的是,怪不得在那個人火燒酒吧前,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特意讓我帶著貓貓出來,還在更前麵的時候和萩原研二一起一唱一和又一和地哄著我莫名其妙把家裡重要的東西,比如說貴重的首飾和海景穀子什麼的都放到了威士忌三人組的安全屋?
他們當時給我的理由是他們的安全屋更安全,而且地方大,他們很願意幫我保管。
說實話,我的確發現了不對勁,也的確堅稱過從普遍與理性而言,不會有什麼地方比酒吧三樓更安全,小偷完全不可能有機會的,而且搬東西也太累了吧?就算是螞蟻搬家,螞蟻也會累的!
可是架不住他們太過陰險狡詐了,居然還對我使用美男計!
眾所周知,我開門英子向來都是……你居然敢誘惑我,那我就……我就投降給你看的冇什麼高尚情操與理智的傢夥。
開玩笑,趁著大好機會占他們便宜都來不及,生怕過了這村就冇這店呢,我還能拒絕?
被帥暈了的人是冇有理智的,我暈暈乎乎就螞蟻搬家了。
畢竟東西甚至都不需要我收拾,和我一起住了這麼久、無論是作為杜賓犬還是作為人都冇少聽我絮絮叨叨什麼東西對我來說超級重要,甭管是金錢價格上的重要還是情緒價值上的重要。
他太清楚了,我隻需要在他找好東西之後點點頭表示就是這些了就足夠了,反正他會幫我妥帖地一項一項裝好箱,我還需要做的估計就是搬下樓梯。
下到一樓,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就會幫忙接過重物,之後就不需要我做任何事情了。
有這群帥哥工具人真是我的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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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瓜的瓜棚被燒了,最近本來就過得不爽的琴酒更不爽了,懲罰“罪魁禍首”縱火者和也是“罪魁禍首”的基安蒂與科恩之餘,還要再安排人重新把酒吧開起來
以及考慮我應該滾去哪裡住。
原本琴酒都要捏著鼻子同意我去他家裡蹭住了,我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伏特加還以為我是高興得說不出話了,誰讓人儘皆知,我這麼一個舔狗是必舔琴酒的,我也冇少笑嘻嘻地說過琴酒家房子那麼大那麼空,就是缺個我這種美女。
琴酒也以為我是高興壞了,我高興,大哥就不高興,大哥那個臉冷的哦,我都懷疑他已經做好準備每天晚上都要把我鎖在我的房間裡,免得我去夜襲他。
呃,倒也不是大哥擔心自己的貞操?他應該擔心的是他下意識把企圖偷襲他的傢夥,也就是脆皮的我弄死?
幸好,不等琴酒在弄死我之前把我給凍死,好心的波本已經提出了好心的建議。
他說他在這附近有個閒置的安全屋,可以讓我暫住,等組織忙過這一段之後再好好安置我。
我急忙連連點頭:“波本的安全屋,英子是願意住的呀!”
救命,琴酒的臉怎麼更加冷了?是因為他不滿我這個舔狗居然舔起了其他人嗎?我以為他都習慣了,習慣了我們舔狗纔是最自由最高貴的,想舔誰就舔誰,纔是主動權的真正擁有者來著。
“你?”
我很想下意識當複讀機,接上一句“我”,可是求生的本能還是更大些哈,我縮了縮脖子,笑嘻嘻地說:“我這不是幫組織減負嘛?大家都好忙的,我這個閒人有地方住就可以了,對伐?”
琴酒隻是定定地看著我,意味不明地扯了扯嘴角,轉眼盯著波本:“安全屋的地址發給伏特加。”
我感覺到波本偷偷鬆了口氣。
可不咋地,要是我真的住進了琴酒家,萩原研二可怎麼辦哦?波本醬和蘇格蘭醬豈不是好心乾了大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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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的安全屋地方很妙,具體妙在,這個公寓看著距離東京警視廳很遠,但是實際上和警察宿舍很近。公寓大樓還有個後門,和警察宿舍隻相隔了一條街。
完全方便了鬆田陣平。
理所應當的,在琴酒他們忙碌的時候,我在抽空過來的威士忌三人組的幫助下搬了家。咳,幸好琴酒在忙,不然真的很難解釋為什麼我有那麼多東西寄存在威士忌三人組的安全屋。如果我說是我夜觀星象、掐指一算覺得我的瓜棚恐怕有危險的這種胡謅,琴酒會相信嗎?
反正目前來看,萊伊並不相信。
可是那又怎樣?
我聳聳肩,美式攤手:“i
don't
car”
被邪惡記憶攻擊的美國人笑容一頓,冇再繼續糾纏這個問題,反而盯上了無辜的杜賓犬開門貓:“貓貓似乎和波本與蘇格蘭的關係更好一些。”
“這也很好解釋,你可以理解成我家貓貓喜歡霓虹人。”
萊伊更正:“我也有霓虹血統。”
我麵不改色:“哦,他是戰狗,喜歡純血霓虹人。”
萊伊:“……”
蘇格蘭冇忍住,笑了一聲,夾帶私貨地趁機拍了拍貓貓的腦袋,附和著說:“看起來是這樣,萊伊你不會和一隻狗生氣吧?”
萊伊也笑了一下:“英子,這箱東西要放到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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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都搬好了,三個帥哥苦力還陪我去商場大肆購物,買了一頓新家需要用的東西,哦,當然是刷組織的公費卡。能夠薅組織羊毛,我向來是不吝餘力的,對於這三個臥底來說就更是了,我估計財務看到賬單之後殺了我的心都能有,嘻嘻。
東西買完,也搬好了,波本主動說給我收拾的時間,他們還有其他的任務要忙,就和蘇格蘭一起拉著萊伊離開,走的時候還不忘回頭對我眨眨眼。
我自然會意,難得勤快地收拾好了房子,還帶著貓貓一起下樓買了很多能夠涮火鍋的食材,一直等到第二天——
我家裡開始了警校組聚會。
隻是可惜,班長依舊冇有被邀請。
因為萩原研二隻能在白天維持人形,聚會舉行在白天,大家也在白天喝起了酒。
我酒量一貫很好,或者說是特彆好,也是因為這個纔會被分到酒吧當酒保。波本他們帶來的酒還不夠讓我喝醉,所以理智還在,我並冇有直接問他們為什麼冇有邀請班長過來。
應該是因為伊達航目前和我還是冇見過麵,冇見過麵的人自然不太適合出現在單身女性的家裡,哪怕是和同期好友一起聚會?
我應該不認識伊達航,不知道他的存在的,從理論上講。
專業酒保拍拍手,開始露絕活,削冰塊給他們看。哼哼,我削冰塊可是一把好手。
削好的冰塊放進酒杯裡,倒進我以花裡胡哨的姿態調好的酒,我得意一挑眉:“怎麼樣,你們也很為我著迷吧?”
“手都凍紅了。”萩原研二蹙起眉,想都冇想地就捧起我的手,邊靠著體溫和摩擦生熱幫我暖手,邊放到唇邊吹了吹。
“呀,我說。”鬆田陣平臉都紅了,舌頭也喝大了,“你們該不會是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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