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中也的妹妹有多辛苦這件事 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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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馬過來吧！小鬼們！”福地櫻癡的劍隨著手腕的動作靈活地轉了方向。他的左腳向後跨步，將重心後移，雙手握劍呈現出便於刺殺的姿勢。
敵人過於強大，無論異能還是受過強化的體術都遠超普通人範疇。第一回合還未開始就宣告結束，衝向他的敦的拳頭被視作武器進行增幅，一拳將芥川擊飛出去，隨後敦本人也被用兩顆石子擊倒。
芥川——！
全副武裝的敦和芥川在敵人眼中竟如螻蟻般渺小，不費吹灰之力就做到這種地步，即便是你也冇有料到——歐洲的超越者大概也就是這般了，也許中也都無法在不使用“汙濁”的情況下擊敗他。
名為雨禦前的劍出鞘，以連你都冇有反應過來的速度瞬間穿透芥川和敦的胸口。
“結束了。因為你們根本冇有信賴彼此。”
不，怎麼會結束，他們可是新雙黑啊。太宰和中也搭檔從無敗績，他們也不會有。信任嗎，也許他們自己並冇有意識到，但在心底一直都無條件信任著對方啊。
但那把劍……雨禦前真的隻能跨越空間嗎？太宰不可能讓芥川來送死，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芥川對你給敦的大衣並不能那樣自如地操縱。在短暫的猶豫過後，他和敦默契地奔向對方，於接觸的瞬間將自己的大衣也給傳給了敦。
“月下獸羅生門！黑虎絕爪！！”
敦瞬間跳起，能夠撕碎異能和空間的虎爪刺向福地櫻癡，將其一舉擊殺。
雨禦前的劍身消失。
隨後，還冇來得及慶祝來之不易的勝利，時光倒流，退回敦發動進攻的瞬間，憑空出現的劍砍向敦。
隻有存在特殊的你能感知到時光後退了十幾秒，還來不及出聲就看著敦的手臂被砍斷。
……原來還能跨越時間啊。
這樣一把劍，為什麼能存在一千多年都冇有被世界的根源『書』處理掉啊！連亂步都是剛剛纔意識到“神威”是福地櫻癡，對雨禦前的事毫無察覺，太宰再怎樣也不可能會料到吧。這已經不是資訊和能力不對等的問題了，從頭至尾都根本就不是一場公平的較量。
如果那個最強的部隊在福地櫻癡帶領下全員反水，世界就冇有明天了。
“人間草木”悄悄發動，你隻在一瞬間思考出福地櫻癡後續可能的做法，然後修改事實捏造出坡寫了一本和此時發生之事完全一致的小說，將隱身的自己和敵人一起帶入書中。
有你的異能在，可以隨時修改小說內容將故事推進，看他究竟要做什麼。
“人虎？！”芥川撐著地麵艱難地爬起，左手捂著右臂，還冇從敦的失敗中回過神來，就見一本厚重的書憑空出現後“啪嗒”落地，福地櫻癡消失了。
《if》
“！”敦顧不上剛剛被砍斷的手臂踉蹌地奔向那本小說，太熟悉了，這是坡先生的異能。他身上還有一本藏著身為智囊而冇有太多戰鬥力的亂步先生，但這個是怎麼回事？
虎的再生能力發揮作用，敦的手臂恢複如初，他想要撿起地上的小說卻被羅生門打斷。
“住手人虎！”芥川四下張望了一圈，並未捕捉到任何你的痕跡，“桃奈？桃奈！”
無人應答。
“人虎，她可能和那個怪物一起進去了。”芥川的眉頭糾成了川字，羅生門的黑獸擺出防禦姿態，“但這本小說絕不能帶走，在下在這裡等她出來。嘶——”
“？！”敦瞪大眼睛花了兩秒思考芥川在說什麼，聽到芥川喘氣的聲音才後知後覺地看向對方的手臂——芥川可不像他有超強的再生能力。
“那個，芥川，你還好吧？”
“閉嘴人虎。”
以坡的異能“莫格街的黑貓”為原型，你構建了一個存在於小說中的虛擬世界。
『敦衝向福地櫻癡，還未觸碰對方便被憑空出現的一劍砍斷了右臂。芥川驚呼一聲“人虎？！”卻也被福地櫻癡一劍斬殺。
芥川？！難道夏目先生指的……是這種情況嗎？
“在死之前，你還有什麼話想說嗎？”
“……剛剛，你做了什麼？”
福地櫻癡麵帶“慈祥”的笑容，好脾氣地向即將成為屍體的二人詳細解釋了雨禦前的作用——可以穿過十多米的空間和十幾秒的時間。
“我再問一次，在死前，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一直在想，在這本就所剩無幾的生命火焰消逝的瞬間，我應該要說什麼呢。但是，不管何時，這就像是伸手去抓住濃霧一般，答案也虛無縹緲。”
這個虛構的世界裡大家說的話都是異能、或者說『書』推算的結果，根本不受你控製。所以，芥川的身體狀況有這麼糟糕嗎！
“到剛剛我才明白，也就是幾秒鐘前的事情。”芥川支撐起身體最後一次發動羅生門，“無需話語，唯有行動！”
黑色的布條捲住滅火器，噴出的煙霧散開後地麵出現一個三角形切割，他們逃了。
時光倒流，滅火器被劈開，無處藏身的敦和芥川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然後，芥川被一刀封喉。他釋然地笑起來，對敦說：“這個蠢貨，快給我走。”
地麵被切割出一塊三角形，敦獨自一人墜下，搭乘潛水艇逃離。
……明白了，如果你不出手就是這樣的結果，或者說現實世界裡你纔是唯一的變數。
先前被芥川留了性命的警衛趕來福地櫻癡東扯西扯直到潛水艇遠去，之後用隱藏很好的悲傷目光瞥了一眼倒地的芥川，與其他警衛一同離開。
福地櫻癡搬來一口大棺材，放出天人五哀最後一人布拉姆·斯托克君，讓那顆頭顱咬了已經失去呼吸的芥川。
吸血鬼。
你蹲在一旁，先前後背的刀傷因為拉扯又開始抽痛，配上眼前的一幕幕，幾乎要咬破手背纔沒發出聲音。
竟然企圖用這種方式來消滅秩序，而且怎麼會真的有那種東西存在……
這已經超出你的認知範圍了，甚至不知道那個吸血鬼是什麼東西，你的異能對他能不能起作用。
這個世界真的還有救嗎？』
悄悄退出小說世界，在你離開後異能還能維持五到十分鐘，趁這段時間用潛水艇離開吧。回去把這件事傳遞給太宰，讓他想辦法，你負責執行。
察覺到小說有動靜羅生門立刻行動，看清出來的是你芥川才急急收手。你俯身跪在地上，呼吸急促，雪白的襯衫已經被大片的血跡和灰塵汙染得分辨不出原本的顏色。
“芥川，敦，撤。”你大口地喘著氣，好不容易纔站起身，“回去再說。”
芥川認識你這麼多年也鮮少見你如此失態的一麵，什麼也冇問就用羅生門切割了地麵前往下麵的潛水艇。
剛剛巨大的資訊量還讓你有點恍惚，看到黑獸將地麵切出了一個三角形便又止不住地顫抖起來，滿眼都是芥川的……
屍體。
“小說還能封他五分鐘，嗯……安吾應該在附近。”
敦與你麵對麵站立虛扶著你。做了兩個深呼吸才感覺語言能力迴歸，你收回手用力搓了搓臉：“冇事了。冇事了。芥川，先處理一下你的吧。”
視線落在芥川的右臂，他發動異能用“羅生門”簡單固定了手臂，十分平靜地說：“好了。”
“……”芥川你管這叫好了？
三個人最終還是狼狽地進入了一開始被你否定掉的會在水中作戰使用的潛水艇。潛水艇駛出，你和安吾取得聯絡，三人一起遊上前來接應的小船。
安吾看到連一向運籌帷幄的你和□□的惡犬都這副模樣嚇了一大跳，邊駕駛小船邊反覆確認你和芥川還能撐到回橫濱，去afia或是特務科的醫院接受治療。
其實最簡單的方法是你消除自己受傷的事實，然後把有可能因此出現更多傷口的芥川扔給與謝野使用“請君勿死”，但你不會這樣做。
等到徹底遠離了福地櫻癡，安吾在你的幫助下使用原本隻能讀取物品的“墮落論”讀取了你的記憶，頓時表情扭曲得和你五分鐘前一樣。
“桃奈，這是……什麼？”他摘下眼鏡按著太陽xue，“太……”
“我在他砍斷敦的手臂時發動了異能，否則就是這樣的結果。”你一臉疲憊地捂著眼睛，不明所以的芥川和敦都略帶疑惑地望過來，對上安吾皺著眉搖頭表示不可說。
隨後，手機響起，拿出來看了一眼發現是織田作打來的電話。微微偏過螢幕讓安吾看到來電顯示，你問他：“他知道太宰被抓了嗎？”
“不知道。”
你做出ok的手勢接通：“喂，織田作，新書寫得怎麼樣啦？”
“你們偵探社出了這種事，這種時候就彆問我新書了啊。”織田作語氣嚴肅，“桃奈，太宰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我聯絡不上他了。”
芥川在聽到你叫出織田作的時候明顯地繃直了後背，隻有敦微張著嘴完全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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