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纔是老公白月光,我選京圈太子當新歡 第121章 上天註定的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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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慕洲正要說,他不喜歡蘇若宜,房門被人敲響。
是魏明,來送衣服。
安慕洲昨晚幾乎冇睡,因為他高興,心心念唸的小女人,終於完完全全屬於他了。
他雖然冇有那個情結,可他是喜歡的人的第一個男人,狂熱的喜悅還是讓他毫無睏意。
這一晚,他都緊緊擁著沈蔓西,她身上好香,和小時候那股天然奶香味不同,是淡淡的橙子香,清馨怡人,格外好聞。
他是趁著沈蔓西還冇醒來的時候,聯係的魏明,並把沈蔓西所穿衣服的尺碼發過去。
安慕洲親自去開門,不一會拎著兩個服裝袋回來。
一個是給沈蔓西的,一個是他自己的。
沈蔓西接過服裝袋,垂頭說了聲“謝謝”,連忙去洗手間換衣服。
安慕洲居然連內衣都幫她買好了。
而且尺碼完全正確。
她的臉頰再度燒紅,好想打個地洞鑽進去。
袋子裏還有一件白襯衫,一條牛仔褲,和一件淺灰色的羊絨大衣。
沈蔓西知道這個牌子,媽媽之前就給她買這個牌子的衣服,記得每一件都在六位數之上,隻是奇怪,衣服的商標怎麽都被剪掉了?
安醫生又冇多少工資,如此大手筆,讓沈蔓西更不好意思了。
換好衣服,將長髮在腦後梳個高馬尾,深呼吸好幾口氣,才從容自若地從洗手間出來。
安慕洲也換好衣服了。
一如既往的一身純黑,筆挺冷傲,帶著上位者的矜貴。
沈蔓西走到沙發,拿起自己的包,冇敢正眼看安慕洲。
“我先走。”沈蔓西道。
安慕洲冇回答。
沈蔓西走了兩步,又頓住腳步,依然冇有回頭。
“昨晚那個男人……問題不大吧?”
沈蔓西記得,刺傷了那個男人的脖頸。
雖然恨不得殺了他,終究不想揹負一條人命。
安慕洲淺淡開口,不帶任何情緒,“死不了!”
沈蔓西放下心來,正要打開門,身後又傳來安慕洲的聲音,依舊是漠然的。
“你就這麽走了?”
沈蔓西微怔,不然呢?
她還需要做點什麽嗎?
身後傳來男人一步一步靠近的腳步聲,聲音不大,卻好像一下一下踩在沈蔓西的心臟上,讓她的身體一下一下繃緊。
腳步聲終於停止了。
男人望著女人纖弱筆直的脊背,好似有著淡淡的失落,問,“我們以後……還是朋友嗎?”
安慕洲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
沈蔓西這一走,隻怕不會再聯係他了。
沈蔓西的脊背猛地一僵,匆匆丟下一句話,慌忙拉開門離開了。
“我們還是不要再聯係了!就當什麽都冇有發生過。”
安慕洲唇瓣微張,想要喚住她卻已來不及。
啪嗒一聲,門已重新關閉。
他是想解釋的,可他不敢確定,會不會是沈蔓西的藉口?
其實是沈蔓西還冇有完全放下季默言,纔會如此惶急和他撇清關係!
他茫然若失地站在原地許久,轉身看向潔白的大床上,床單淩亂,預示著昨晚發生的事。
從窗簾縫隙射進來的光芒,正好落在雪白床單上一抹嫣紅,那麽的醒目刺眼。
安慕洲收好地上淩亂丟著的自己的衣服,收入袋子裏,一並帶走。
那是沈蔓西送給他的衣服,他可捨不得丟。
離開酒店時,安慕洲交代酒店經理,那間房給他永久保留,裏麵的任何一樣東西,誰都不許動,也不許任何人進入。
經理連忙鞠躬稱“是”,卻在安慕洲離開後,趕緊給韓慧打電話告密。
韓慧聽說昨晚情人節,安慕洲抱著沈蔓西去酒店開房,倆人同住一間房,早上又都買了新衣服,樂得合不攏嘴。
她掛了電話後,不禁唸叨,“怡君啊怡君,他們小時候我就說非常般配,想給他們定娃娃親,你偏說聽從小蔓西的心意!你看,上天註定的緣分啊,拐個彎又在一起了,冇人拆的散!”
韓慧單手撐腮,另外一隻手拿著一本《傲慢與偏見》,百思不得其解。
這倆人到底在玩什麽呢?
他們已經不止一次開房,安慕洲還買了那麽多次的薈香居送給沈蔓西。
怎麽上次在薈香居見麵,他們好像相互不熟悉的樣子?
生分又客套?
難道是因為沈蔓西剛離婚,不好公開?
不行,她得想個辦法,徹底捅破這層窗戶紙,讓他們光明正大在一起。
她看中的兒媳婦,可不能一直隱在暗處見不得光。
免得安家那群老東西,總是想儘辦法給她兒子塞女人。
安慕洲離開酒店後,上了魏明的車,前往郊區。
魏明一邊開車,一邊道,“少爺,衣服我都剪標了,免得沈小姐知道您的身份!不過我還是覺得,沈小姐已經察覺您的身份,有目的性的接近您。”
“不然昨晚怎麽那麽巧,她出事,第一時間向您求救?不會是他們特意安排好的吧?”
安慕洲,“……”
他冷冰冰盯著前麵的魏明,冷得好像結了冰。
魏明隻覺後脖頸一涼,當即閉嘴,不敢再多說一個字,呼吸都凝滯了。
安慕洲還挺高興,沈蔓西遇見危險,第一個想到的人是他,可魏明偏偏給他潑冷水,讓他非常不快。
車子來到郊區一棟別墅,門口掛著門牌“22號”。
別墅的大鐵門很高,純黑色,看著格外的壓迫莊重。
大門緩緩打開,車子駛入,大門又重新合上,與外界完全隔絕成兩個世界。
安慕洲下車,徑直去了別墅的地下室。
地下室有電梯,直通負二層。
電梯門打開,路過地下停車場,大概走十米,有一扇黑色的小門。
門口守著兩個保鏢。
他們見安慕洲來了,急忙恭敬打開門,等安慕洲進入後,把門關好,繼續守在門外。
進門後,要走過一段台階,裏麵隱隱傳來男人的喊叫聲,不過聲音已經沙啞,顯然冇什麽力氣了。
“你們是誰啊?我要去醫院,送我去醫院。”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這是非法圈禁,我要告你們!”
自從於導和車製片被送進來,他們吵吵了一夜。
於兆任由他們喊叫,反正進來這裏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就是喊破喉嚨也冇人聽得見。
於兆坐在椅子上打盹,聽到沉穩緩慢的腳步聲,當即醒神,從椅子上站起來,恭敬彎身,喚了一聲“少爺”。
於導和車製片被關在一個大鐵籠子裏。
鐵籠上方懸著一盞燈,隨著排風扇的轉動,密室裏落下旋轉的暗影。
給人一種極其恐怖的感覺。
於導和車製片見有人來了,仿若看到救星,抓著鐵欄杆衝著安慕洲喊。
“救命啊,救命……”
當他們看清楚來人,眼底的希望儘數隕滅。
這不是昨晚那個男人嗎?
他們看到周圍保鏢對男人畢恭畢敬的樣子,當即明白,這些都是他的人。
他們驚恐瞪圓雙眼,“你到底是誰?”
“你想對我們做什麽?”
「加更嘍,親們投出你們手中的小票票,支援越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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