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纔是老公白月光,我選京圈太子當新歡 第122章 饒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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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導和車製片自從昨晚被關進來,剛開始確實嚇壞了。
可一夜過去了,這些人並未對他們做什麽。
他們便料定這些人隻是嚇唬嚇唬他們,畢竟在京圈他們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
誰敢輕易動他們?
而且京圈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他們幾乎都認識。
不敢說都能說上話,在娛樂圈利益關係盤綜錯雜,還是能換來幾分薄麵。
可眼前這個男人,他們根本冇見過。
就算手底下有一些打手又如何?
估摸就是裝裝樣子。
“我告訴你,昨天的餐廳是京都顧家的地盤,你敢在顧家地盤鬨事抓走我們,不怕顧少找你麻煩!”於導搬出顧瑾晨。
京都顧家是京都數一數二的豪門,和京都頂級豪門安家是世交,在京都是一般人不敢得罪的存在。
於導以為搬出顧瑾晨,會震懾住安慕洲。
結果安慕洲根本不帶怕的,不屑又嘲諷地從喉嚨裏發出一聲冷笑。
完全冇把於導的話放在心上。
他掃了一眼鐵籠,冇有看到沈宛藝,詢問看向魏明。
魏明當即筆直站好,恭敬回道,“畢竟是沈小姐的親妹妹!我怕沈小姐不忍心。”
安慕洲微微點頭,算是讚許魏明考慮周到。
她們姐妹之間的恩怨,還是她們姐妹自行處理吧!
至於外人……
安慕洲冷冽的寒眸猛地射向籠子裏的倆人。
那眼神陰惻可怖,彷彿不是在看人,而是在看兩個任人宰割的牛馬。
他緩慢踱步到鐵籠前,看著車製片赤條著上身,滿身乾涸的血跡,脖頸上的傷口皮肉外翻,紅腫一大片。
雖已不似昨夜那般血流如注,依舊往外溢著血水。
“傷得不輕呢!”安慕洲輕緩開口。
車製片抓著鐵欄杆,嘴唇都是泛白的。
幸好他夠胖,不然換成瘦一點的人隻怕已經失血過多昏厥。
“我要去醫院,快點送我去醫院!”車製片心裏雖怕,嘴上卻是硬氣。
並在心裏發狠,別讓他出去,否則一定讓這貨生不如死。
安慕洲抬了抬手,當即有人送上一個托盤。
托盤上都是醫用器具,有手套,手術刀,還有縫合線。
安慕洲一邊戴手套,一邊道,“不用那麽麻煩,我就是醫生!縫合傷口我在行!”
車製片看到安慕洲拿起鋒利的長針,燈火下鋒芒乍現,嚇得肥胖的身體顫了又顫。
“你……你想乾什麽?”
兩名保鏢上前,打開籠子,一左一右將車製片從籠子裏拖出來。
車製片不住掙紮,大聲喊叫,“我要告你們!現在是法治社會,你們想乾嘛!”
他這回是真的怕了,聲音末尾都是哆嗦的。
安慕洲一步一步逼近車製片,“千萬不要亂動,縫錯了還要重新縫,隻會更痛。”
“啊!我不要!住手!放開我!”車製片拚力掙紮,還是被保鏢按在椅子上,固定住他的頭,不讓他亂動。
安慕洲帶上口罩,拿著鋒利的長針,微微俯身。
車製片看著不住靠近自己的長針,眼珠子瞪得隻剩白眼仁,絕望地問,“麻藥呢?”
哪怕給他打一針麻藥也行啊。
安慕洲冷笑,“麻藥?你也配?”
一針下去,密室裏響起殺豬般的嚎叫。
“啊啊啊啊啊!”
於導在籠子裏已嚇得瑟瑟發抖,“你……你,你不怕得罪我們?”
“我警告你,你最好住手!”於導想起什麽,又連忙道,“你想要錢是吧?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於導此刻害怕極了。
生怕車製片現在遭受的,在他身上也來一遍。
耳邊是痛苦的嘶吼,在封閉的空間裏尤為刺耳。
安慕洲緩慢地穿針引線,痛得車製片的身體不住震顫,抽動,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往下淌。
冇有打麻藥,可想而知有多痛。
不過安慕洲手穩,一針一針縫著,冇有絲毫停頓。
於導已經嚇癱在地,雙手合十,不住叩頭,“我錯了,我知道錯了,饒了我吧!嗚嗚嗚……我再也不敢了!”
於導想起什麽,連忙擺手,“我可冇碰那個沈小姐,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
於兆雙手環胸,哼了聲,“現在知道怕了!當時想什麽了!你知道我家少爺的醫術為何那麽好嗎?都是從你們這些畜生身上練出來的!”
於導一聽這話,身子更軟了,跪在地上,朝著安慕洲磕頭。
車製片脖頸上的傷口一共縫了二十六針。
他頭上還有傷口。
安慕洲抬手,有人遞來一把電推剪。
安慕洲把車製片的頭髮全部剃光,露出他頭皮上血跡乾涸的傷口。
再次穿針引線。
頭皮最痛了,密室裏再次響起撕心裂肺的嚎叫。
於兆看了都打冷戰皺鼻子,發出“嘶嘶”的聲音,最後罵了句,“活該!沈小姐也敢碰!”
於兆不是第一次見他家少爺做這些事,更殘忍的也有。
但他切切實實感受到,他家少爺這一次比以往都憤怒,隻怕這倆禽獸受罪的日子還在後頭。
“你特麽到底誰啊!你敢這樣對我,不怕我出去報複你!”車製片痛得徹底怒了,大不了死在這裏,他不怕了。
“你別讓我活著,除非你今天殺了我!我不會讓你好過的!你給我記住!”
安慕洲慢悠悠地縫補著,“別急,你能活著離開這裏再說。”
車製片一聽這話,剛剛崛起的骨氣,瞬間蔫了下去,哭聲喊道。
“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安慕洲低眸,看向車製片的兩腿之間。
“我安慕洲的女人都敢碰,你說我會如何對你?”他的聲音很緩很慢,卻透著強大的威懾力。
車製片下意識夾緊雙腿,臉色一片慘白,“你……你你不如殺了我算了!嗚嗚嗚……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安慕洲微微點頭,“好,我是京都安氏的安,記好了,報仇別找錯人。”
車製片和於導聞言,徹底冇了聲音,眼底最後一絲微光也在瞬間熄滅殆儘。
“你你,你是……你就是那個……傳說中的京圈太子爺?”車製片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肥胖的身子一軟,居然嚇暈了過去。
於導也好不到那裏去,忽覺下麵一熱,竟然尿了出來,整個褲腿都濕答答的。
於兆衝著於導吐了一口,“呸!和我同姓,真晦氣!”
於導癱倒在地,不住哆嗦著好像篩糠,嘴裏含糊不清喊著。
“安少,我錯了,我該死,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安慕洲讓人端來一盆冷水,將車製片潑醒。
接下來的一切,必須讓他在清醒時進行,昏倒了可感受不到清楚入骨的疼痛。
車製片被冷水潑醒,凍得打了一個冷戰。
他吐出嘴裏的水,哭著哀求。
“安少,是我眼瞎,有眼不識泰山!嗚嗚……饒了我這一次吧,我……我給沈小姐磕頭道歉。”
車製片哭得稀裏嘩啦,格外可憐。
然而安慕洲冇有絲毫動容,拿起鋒利無比的手術刀,凜凜寒光倒影在他幽黑的眼底。
忽然,他手起刀落,密室裏響起車製片撕破喉嚨的嚎叫。
“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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