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滅之刃:隻為她袖手天下 第119章 我真得調教你了
ps:總感覺自己在寫**……
…………
他幾乎是懷著一種“劫後餘生”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快速洗漱完畢,換上寢衣,正準備吹燈就寢,營造一個“我已睡熟,生人勿近”的假象時——
房門被輕輕推開了一條縫。
蝴蝶忍端著一盆熱氣騰騰的洗腳水,笑吟吟地走了進來。
他僵在原地,手裡還拿著準備放下的外衣。
她站在門口,手裡端著沉重的木盆。
兩人麵麵相覷,空氣彷彿凝固了。
……
……
最終還是他先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語氣裡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深深的無奈:
“就不能……洗完再進來嗎?”
蝴蝶忍卻一臉理所當然,甚至帶著點“我都是為了你好”的關切:
“給你洗呀~你感冒纔好,不是嗎?”
(用他之前的病作為無可反駁的理由。)
他看著她那副“我體貼我光榮”的樣子,沉默了片刻,最終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近乎呻吟的歎息:
“
天呐……我怎麼就是你愛人了……”
這聲感歎裡充滿了對自己命運的“質疑”和“哀悼”。
隨即他認命般地補充道,
“洗過了。”
但蝴蝶忍顯然不打算接受這個藉口。
她隻是站在那裡,用那雙含著笑意的紫色眼睛看著他,彷彿在說:沒關係呀,洗過了也可以再洗一遍,重點是這個過程。
他看著她固執的樣子,知道今晚這關是過不去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像是做出了某個重大決定,走上前,從她手中接過了那個沉甸甸的木盆,然後指了指旁邊唯一的一張椅子:
“來吧,大小姐。”
(語氣裡充滿了認命般的縱容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
他讓她坐下,自己則挽起袖子,認命地準備親自伺候這位突發奇想、非要來給他“洗腳”的大小姐。
看來,這個“戀人”的身份,不僅意味著情感上的靠近,還意味著生活上……無微不至的關懷。
他挽起袖子,動作熟練地試了試水溫,然後自然地握住她的腳踝,準備幫她脫去鞋襪。
這對他而言並非難事,記憶中他曾為茉莉做過無數次,早已成為一種刻入習慣的溫柔。
然而,對於蝴蝶忍來說,這卻是第一次。
當他的指尖觸碰到她的麵板,當溫熱的水流包裹住雙足,一種前所未有的、混合著羞澀、溫暖與被珍視的奇異感覺瞬間攫住了她。
這感覺太過陌生又太過強烈,讓她心慌意亂,幾乎想要立刻逃開,卻又貪戀這份暖意。
為了掩蓋這突如其來的沉默與尷尬,她立刻啟動了熟悉的防禦模式——陰陽怪氣。
“哎呀呀~我們這位‘室友’先生,服務還挺周到嘛?”
“看來以前沒少‘練習’哦?”
“這算不算是‘互幫互助’的新專案呀?”
“下次是不是該收費了?”
“不過手法嘛……馬馬虎虎啦~”
他聽著她一連串帶著刺卻又毫無攻擊力的“點評”,手上動作不停,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無語地總結道:
“你不會……就因為這個原因,晚上睡覺時候偷襲我吧?”
蝴蝶忍聞言,立刻收起了所有調侃的表情,異常平靜、甚至可以說是坦然地直視著他的眼睛,清晰地回答:
“是。”
他愣了。
他沒想到她會承認得這麼乾脆利落,反而讓他一時不知該如何接話。
他隻能有些無力地勸道:
“彆這樣吧……今天就好好休息吧,工作做完也挺累的了。”
然而,這次蝴蝶忍沒有再回應他的勸說。
她隻是緩緩地俯下身,伸出雙手,捧住了他的臉,動作輕柔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
然後,在他還未反應過來時,她深深地吻了下去。
這個吻不同於之前的任何一次,沒有戲謔,沒有試探,沒有報複,隻有一種沉澱下來的、無比清晰的溫柔與感激。
它持續了很久,久到彷彿要將所有未曾說出口的觸動、溫暖與愛意,都通過這個吻傳遞給他。
當唇分之時,她微微喘息著,額頭抵著他的額頭,用極輕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說道:
“謝謝。”
謝謝你的包容,謝謝你的溫柔,謝謝你……讓我體會到被如此珍視的感覺。
這一刻,所有陰陽怪氣都消散了,隻剩下最直白、最真誠的心意,在溫暖的洗腳水氤氳的蒸汽中,緩緩流淌。
他被她那個漫長而溫柔的吻弄得有些怔忡,待她鬆開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帶著點無奈的調侃問道:
“我嘴上有糖嗎,天天這麼親。”
蝴蝶忍聞言,非但沒有害羞,反而真的仔細回味了一下,然後一臉認真地回答:
“不知道唉,每次和你親……都感覺有股牛奶味,真的。”
“……”
他沉默了,臉上是徹底的無語。
不是因為她的回答,而是因為……茉莉,也曾經這樣對他說過。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那個屬於他們的時空裡,他的亡妻也曾依偎在他懷裡,帶著同樣的疑惑和眷戀,說他唇間總有股淡淡的、讓人安心的奶香。
他垂下眼眸,掩去其中翻湧的情緒,沒有回應這個話題,隻是默默地繼續著手上的動作,細致地幫她擦乾雙腳。
等他一切收拾妥當,蝴蝶忍彷彿也忘了剛才的小插曲,活力滿滿地伸了個懶腰,用她慣有的、帶著點俏皮的語氣說道:
“啊啦~辛苦啦!睡覺吧!”
說完,她便自顧自地、無比自然地鑽進了他的被窩,還拍了拍身邊空出的位置,彷彿這裡本就是她的領地。
他看著被窩裡那個笑盈盈望著他的身影,又看了看窗外沉沉的夜色,最終,還是吹熄了燈,在她身邊躺了下來。
夜色籠罩下,兩人並肩而臥。
她身上淡淡的草藥香,與他記憶中那抹遙遠的奶香氣息,在這小小的空間裡悄然交織。
他閉上眼,不再去思考那些關於過去與現在的複雜糾葛。
第二天清晨,天剛矇矇亮,兩人還沉浸在睡夢中,就被外麵一陣隱約的、帶著焦急的呼喊聲吵醒:
“忍大人?!”
“忍大人不見了!!”
“快去找找!”
聲音由遠及近,顯然是蝶屋的隊員們發現蟲柱的臥室空無一人,開始慌亂地尋找了。
床上的兩人幾乎是同時坐了起來。
他轉過頭,看向身旁的蝴蝶忍,眼神裡沒有任何剛醒的迷茫,隻有清晰的質詢,彷彿在說:你不是說‘沒事’、‘沒人會知道’嗎?
蝴蝶忍接收到他無聲的控訴,臉上露出了一個極其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小聲嘀咕了一句:
“玩脫了……”
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兩人對視一眼,瞬間達成了共識。
他們迅速起身,整理好略微淩亂的寢衣和頭發。
他目光掃過房間,隨手從桌上拿起一張不知何時留下的藥物清單,動作自然得像是一早就準備好了。
蝴蝶忍則迅速調整好表情,恢複了平日那副從容溫和的模樣。
然後,兩人一前一後,神態自若地推開房門,走了出去,彷彿隻是早起進行了一場尋常的工作巡查。
他們甚至一邊走,一邊就著那張清單低聲討論起來,內容聽起來專業且投入:
“這批黃連的庫存確實需要清點了,雨季快到了,容易受潮。”
他指著清單上的某一項,語氣平淡。
“嗯,還有這批三七,成色需要再確認一下,傷員的用量不能馬虎。”
蝴蝶忍點頭回應,眉頭微蹙,顯得十分專注。
正好有尋找她的隊員看到他們,立刻跑了過來,臉上帶著未褪的驚慌:
“忍大人!您去哪了!我們都很擔心!”
蝴蝶忍抬起頭,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歉意和安撫的笑容,語氣輕鬆地解釋道:
“嗯?沒事。昨天晚上想到點事情,放心不下,就去後勤庫房檢查藥物庫存去了。讓大家擔心了,真是抱歉,沒事了。”
她解釋得合情合理,配合她手中拿著的藥物清單和兩人剛剛討論的姿態,沒有絲毫破綻。
那名隊員見狀,立刻鬆了一口氣,連忙躬身:“原來如此!您辛苦了!我們這就去告訴大家!”
危機解除。
看著隊員跑遠的背影,蝴蝶忍悄悄鬆了口氣,側過頭,對他投去一個“配合默契”的眼神。
而他,隻是無語地瞥了她一眼,將手中的清單塞回她手裡。
這“偷腥”差點被抓個現行的早晨,就在兩人天衣無縫的即興表演中,有驚無險地度過了。
不過,經過這次,蝴蝶忍大概會認真考慮一下,以後“夜訪”是否需要製定更周密的“潛伏計劃”了。
看著那名隊員跑遠,確認危機徹底解除後,他這才轉過頭,看著身邊這個“罪魁禍首”,臉上是十足的無語。
他壓低了聲音,用一種帶著點無奈和下定決心的語氣說道:
“下次……我來找你,你彆找我了。”
為了避免再出現這種被“抓包”的尷尬場麵,還是由他主動去她的房間更穩妥,畢竟他的行蹤沒那麼引人注目。
蝴蝶忍聞言,非但沒有覺得被“剝奪”了主動權,反而眼睛一亮,笑盈盈地立刻答應:
“行啊~”
但她隨即又眨了眨眼,補充了一個前提條件,語氣帶著點狡黠的挑釁。
“你不怕被發現的話……可以呀。”
他看著她那副“看好戲”的表情,隻是平靜地陳述了一個事實:
“早點醒就可以了。”
隻要他起得足夠早,在其他人開始活動之前離開,就不會有問題。這體現了他一貫的務實和對自己行動力的自信。
說完,他不再與她進行無意義的“口舌之爭”,轉身便朝著洗漱的方向走去,留下一個“就這麼說定了”的乾脆背影。
蝴蝶忍看著他離開的身影,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
看來,這場關於“夜晚歸屬權”和“潛伏技術”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不過,無論是誰去找誰,結果似乎都是一樣的。
她倒是很期待,這位總是能出乎她意料的“先生”,會如何實踐他“早點醒”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