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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之刃:隻為她袖手天下 第81章 熙熙攘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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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露寺蜜璃聽到蝴蝶忍終於鬆口(哪怕是帶著巨大的不確定)。

眼睛瞬間亮得像星星,她雙手合十,用一種“這還不簡單嗎”的雀躍語氣說道:

“這還不簡單!

忍小姐你就和以前一樣煩他唄!”

她似乎將蝴蝶忍之前所有的試探、靠近、甚至帶著怒氣的質問,都歸結為一種表達“在意”的、略顯笨拙的方式。

“你把他調到蝶屋工作不就好了!”

她興奮地提出建議,彷彿這是世界上最自然不過的事情。

“讓他天天在你眼皮子底下!你想什麼時候找他說話都行!看他還能往哪裡躲!”

在甘露寺看來,物理距離的拉近是解決一切感情問題的基礎。

隻要人在身邊,總有辦法“煩”到他開口,

“煩”到他習慣,甚至“煩”到他最終妥協。

這個提議充滿了甘露寺式的直球思維和一點點霸道的浪漫。

完全忽略了對方麵對強製調令可能產生的抗拒,以及蝴蝶忍作為柱濫用職權可能帶來的非議。

蝴蝶忍聽著這過於“簡單粗暴”的方案,看著甘露寺那閃閃發光、充滿期待的眼神,一時語塞。

(和以前一樣……煩他?)

(調到蝶屋?)

她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那個男人頂著後院先生(或者彆的什麼化名)的身份。

每天在她的部門裡沉默地工作,而她則要絞儘腦汁、變著法子去“煩”他,試圖撬開他的嘴……

這場景光是想想,就讓她感到一陣深深的無力,以及……一絲莫名的荒唐和好笑。

她忽然意識到,向蜜璃尋求這種複雜情感問題的解決方案,本身可能就是一個美麗的錯誤。

蝴蝶忍扶住額頭,感覺太陽穴在隱隱作痛,她試圖讓蜜璃認清現實:

“蜜璃,你是不是忘了什麼……我以前也這樣煩他,所以才鬨成這樣的呀。”

她回想起那些石沉大海的信件,和最終那封冰冷的絕交信,語氣帶著無奈,

“他不喜歡這樣。我不能不遵循他意願吧?”

“不不不!”

甘露寺立刻用力搖頭,粉色的發尾跟著甩動,她伸出食指,一臉“這你就不懂了”的專家表情,

“先生這種型別,就是需要不停去煩的!”

她壓低聲音,彷彿在分享什麼獨家秘訣,

“而且以前忍小姐隻是在書信裡麵煩他的多,這次不一樣!”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滿了對“新戰術”的期待,

“這次是每天都能看見的那種,當麵騷擾!”

她把“騷擾”這個詞說得理直氣壯,甚至帶點自豪,彷彿這是什麼了不起的攻略手段。

蝴蝶忍徹底無言以對。

她看著眼前這位沉浸在自己戀愛兵法中的好友。

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識到,在對付那個男人的策略上,她們之間的分歧,可能比她和那個男人之間的鴻溝還要大。

甘露寺蜜璃看著蝴蝶忍那一臉“你根本不懂”的無奈表情,粉綠色的眼珠轉了轉,突然湊近,用一種帶著試探和狡黠的語氣問道:

“那忍小姐……你是不是不抱期待了?”

蝴蝶忍看著好友亮得有些不正常的眼睛,心中掠過一絲不好的預感,但還是點了點頭,語氣帶著徹底的疲憊:“嗯。”

“好吧!”

甘露寺猛地一拍手,臉上綻放出燦爛無比、甚至帶著點“陰謀得逞”意味的笑容,聲音雀躍地宣佈:

“那我全盤接手吧!”

她叉著腰,理直氣壯地說,

“反正忍小姐也不抱期待了,那他說什麼、做什麼,你也不會管了吧?”

蝴蝶忍看著她這副摩拳擦掌、準備大乾一場的樣子,忍不住搖了搖頭,失笑。那笑容裡帶著濃濃的無奈和一絲縱容。

“蜜璃,他要是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我就好受了。”

她輕聲說道,話語裡是經曆過無數次拉扯後的清醒。

那個男人的複雜程度,遠超甘露寺那套直球戀愛理論所能覆蓋的範疇。

但她看著甘露寺那充滿乾勁、彷彿找到人生新目標的樣子,終究還是鬆了口,語氣帶著一種“隨你去鬨吧”的放任:

“不過你想試試的話……那隨便你吧。”

她最後重申了自己的立場,帶著一種如釋重負卻又空落落的感覺,

“我是不抱希望了。”

“好!”

甘露寺得到了(她認為的)許可,立刻滿意地點了點頭,臉上寫滿了“包在我身上”的自信,

“忍小姐放心!一月後我一定把他帶回蝶屋!等我好訊息吧!”

她像一隻接到了重要任務、鬥誌昂揚的粉色小鳥,信心滿滿地轉身離開了,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凱旋而歸、將那個彆扭男人“押送”回蝶屋的場景。

蝴蝶忍看著甘露寺活力四射的背影消失在門口,臉上的笑容漸漸淡去,隻剩下淡淡的疲憊和一絲……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微弱的期待。

(一個月嗎……?)

(也好。)

(就讓她去碰碰壁吧。)

或許,隻有讓蜜璃親身經曆一下那個男人的銅牆鐵壁,她才能真正理解自己的無奈。

隻是,蝴蝶忍沒有意識到,當她默許甘露寺去嘗試時,那顆原本聲稱“不抱希望”的心,其實已經悄然埋下了一顆等待的種子。

甘露寺蜜璃一回到自己的住處,立刻就開始了她的“全盤接手”大計!

她坐在書桌前,拿出信紙,臉上帶著躍躍欲試的興奮,開始奮筆疾書。

她的思路非常簡單直接:表達善意,提出要求,提供便利!

“尊敬的先生,

我是甘露寺蜜璃!(這裡畫了一個可愛的笑臉顏文字

(′▽`???))

我希望您來蝶屋工作!

(加粗強調!旁邊還畫了一個表示“拜托”的雙手合十小人)”

她覺得光說不夠有誠意,還在信紙下方補充道:

“先生放心!推薦信我放下麵了!(附上了一封她自己以戀柱名義寫好的、措辭華麗的推薦信草稿)”

她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彷彿已經看到了對方被她的熱情和誠意打動,欣然前來的樣子。

她小心翼翼地將信和推薦信封好,立刻讓鎹鴉送了出去。

一天後,小鎮分部。

他收到了這封意料之外、筆跡活潑、甚至還帶著點圖畫和奇怪符號的信。

拆開看完,尤其是看到那封附帶的、寫得極其“甘露寺風格”的推薦信時,他沉默了片刻。

“……”

(……還是回一下吧。)

畢竟對方是柱,如此直白的“邀請”(或者說要求?),完全無視似乎不太妥當。

他鋪開信紙,用那手平穩卻沒什麼溫度的筆跡回複,語氣客氣,拒絕得卻毫不拖泥帶水:

“甘露寺小姐你好。

我在分部工作得很好,不需要換地方。

謝謝你相信我的能力。”

禮貌,周全,但每一個字都透著“敬謝不敏”的疏離。

他將回信交給鎹鴉,彷彿隻是處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插曲,便繼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他大概以為,這樣明確的拒絕,應該能讓那位熱情過頭的戀柱知難而退了。

然而,他顯然低估了甘露寺蜜璃在“認定一件事”後,所擁有的驚人執著和……行動力。這僅僅是她“一月計劃”的第一波攻勢而已。

然後……

工作人員見他去意已決,情急之下一把拉住他的衣袖,語氣急切地挽留:

“先生!彆啊!是待遇不合嗎?還是錢不夠?我們馬上安排!”

他絞儘腦汁想著能留住人的理由。

“先生您在這工作真的挺好的呀!大家都……呃,雖然交流不多,但都很信賴您!要不……我給您批假行嗎?

您先休息一段時間,放鬆一下心情!”

工作人員幾乎是懇求地看著他,生怕這根“定海神針”真的就這麼走了,自己也沒法向上頭(尤其是忍大人)交代。

他停下腳步,看著工作人員焦急又真誠的臉,再想到那些源源不斷、內容越發“豐富”的信件……

(……也行吧。)

與其徹底離開引發更多不必要的關注和可能的後續麻煩(比如那位戀柱小姐直接追過來?),一個長假似乎是眼下更省心的選擇。至少,能暫時擺脫那些信的騷擾。

他想了想,終於在那工作人員期盼的目光中,幾不可察地點了一下頭,用那平淡的語調說:

“……行。那就批假吧。”

“太好了!我這就給您辦!”

工作人員如蒙大赦,立刻鬆開了手,生怕他反悔似的,趕緊跑去張羅請假手續。

於是,一場潛在的離職風波,暫時以“無限期長假”的形式告一段落。

他回到了他那座寂靜的山間木屋,重新將自己封閉起來,試圖將那場由甘露寺蜜璃掀起的、充滿粉色泡泡的“騷擾”徹底隔絕在外。

隻是不知道,那位鬥誌昂揚的戀柱,在發現信件再也無法送達目的地時,又會想出怎樣新的“奇招”。

幾天過去,甘露寺蜜璃發現寄往分部的信再也沒有了迴音(雖然之前也隻是單方麵輸出),甚至連“拒收”的反饋都沒有了。這讓她感到非常不對勁。

(難道先生出什麼事了?還是信被弄丟了?)

她可沒有蝴蝶忍那樣的耐心去等待、去揣測、或是陷入自憐自艾的情緒。她的行動準則簡單直接:發現問題,就去解決!找不到信,就去找人!

她立刻動身前往那個小鎮分部,直接找到工作人員詢問:

“請問之前在這裡工作的那位先生去哪裡了?就是不太愛說話,醫術很好的那位!”

工作人員認出是戀柱大人,不敢怠慢,但也記得那位先生的囑托(或者說,那生人勿近的氣場),隻好含糊地回答:“呃…先生他…最近休假了。”

“休假?”

甘露寺眼睛一亮,非但沒有被勸退,反而更加來勁,“那他住在哪裡呀?我去拜訪他!”

工作人員被她那閃閃發光的眼神和毫不氣餒的熱情弄得有些招架不住,支支吾吾地最終還是透露了大致方位——那座小鎮附近、有些偏僻的山林。

得到線索的甘露寺,立刻鬥誌昂揚地上山拜訪他了。

她可不在乎什麼“隱士”的孤僻,也不在乎貿然上門是否唐突。

在她看來,既然是“全盤接手”了幫助忍小姐和好的任務,那麼直麵目標、進行“友好”溝通,是再正常不過的步驟了!

於是,寂靜的山林中,很快響起了一個清脆又充滿活力的女聲,伴隨著敲門(或者說,拍門)聲:

“先生!先生你在家嗎?我是甘露寺蜜璃!我來看你啦!”

“先生你快開門呀!我們好好聊聊嘛!”

“我給你帶了好吃的櫻餅哦!”

可以想見,木屋內的他,聽到門外這熟悉又極具穿透力的聲音時,臉上會是怎樣一副“……”的無語表情。

他的“長假”寧靜,看來到此為止了。甘露寺蜜璃的“一月計劃”,進入了全新的、更加艱難的——正麵攻堅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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