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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之刃:隻為她袖手天下 第136章 最好年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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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正在心裡盤算著後續該如何安排,才能確保在三天內完成對她的承諾,同時最大限度地保障她隊友的安全。

突然,腰間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

他完全沒料到會有這一出,身體猛地一僵,更多的是猝不及防的痛感。

他下意識地掀開被子,看著那個罪魁禍首,語氣裡充滿了難以置信和一絲委屈:

“……你乾什麼?”

蝴蝶忍抬起頭,紫眸裡閃爍著“和善”的光芒,語氣輕柔得像是在問“今天天氣怎麼樣”:

“痛嗎?”

他揉了揉被咬的地方,老實地點了點頭。

這根本不用偽裝,是真痛!

見他點頭,她像是得到了某種許可,目光立刻下移,瞄準了他的大腿,作勢就要再次下口!

這一下可把他嚇得不輕,幾乎是條件反射地,一連串的保證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劈裡啪啦地蹦了出來,聲音都提高了八度:

“不痛!不痛!我記住了!我會三天之內回來!期間不會和任何女生有曖昧說話、動作、接觸!”

他語速極快,吐字清晰,恨不得當場立下字據,隻求她能放過他那可憐的大腿。

蝴蝶忍的動作頓住了,抬頭看著他這副慌不擇路、指天誓日的模樣,臉上的“和善”笑容終於轉變為一抹得逞的、帶著些許狡黠的真實笑意。

她伸手,幫他揉了揉剛才被咬的腰側(雖然可能讓那裡更紅了),語氣恢複了平時的溫柔:

“啊啦,先生記住就好~”

“那就……說定了哦。”

他長長地、心有餘悸地鬆了口氣,感覺這比麵對任何強敵都要耗費心神。

果然,在某些方麵,蝴蝶忍大人纔是最終的大魔王。

蝴蝶忍像是剛剛反應過來,環顧了一下四周,略帶疑惑地開口:

“對了,你怎麼還在這……這不是我房……”

“間”字還沒說出口——

“嘩啦!”

臥室的房門被毫無預兆地拉開,神崎葵元氣十足的聲音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忍大人!該起床了!今天還有柱合會……”

小葵的聲音和腳步,在看清室內隻有坐在床鋪上、衣衫略顯不整(浴衣領口微鬆)、發絲也有些淩亂的蝴蝶忍時,戛然而止。

而幾乎在同一時間,一個戴著滑稽笑臉麵具、穿著整齊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神崎葵的背後,彷彿他一直就站在那裡。

“老闆,你要的藥方我調配好了……”

“**塔塔維奇”用那熟悉的、略帶滑稽的聲線開口說道,同時揚了揚手中不知何時準備好的藥方紙張。

他彷彿剛剛注意到神崎葵,語氣帶著恰到好處的“驚訝”:“唉?神崎小姐你也在啊?真早呢!”

他的出現是如此自然,時機把握得如此精準,彷彿剛才那個在臥室裡被咬腰、慌慌張張發誓的男人與他毫無關係。

神崎葵被身後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猛地回頭,看到是“**塔塔維奇”醫生,連忙拍了拍胸口:

“原、原來是醫生您啊!嚇我一跳!您也這麼早來給忍大人送藥方嗎?”

“是呀是呀,”

他晃了晃手中的藥方,“老闆吩咐的,不敢怠慢嘛。”

蝴蝶忍坐在床上,看著門口這幕堪稱“完美”的即興演出,尤其是某個家夥那副道貌岸然、彷彿剛剛從實驗室裡鑽出來的模樣,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嘴角卻勾起一個微不可察的弧度。

她拉了拉浴衣的領口,恢複了平日端莊的姿態,對神崎葵溫和地說道:

“辛苦了小葵,我這就起來。”

然後目光轉向“**塔塔維奇”,語氣如常,“藥方放桌上吧,有勞了。”

“好的,老闆!”

他恭敬地將藥方放在門邊的矮幾上,然後對著神崎葵點了點頭,“那就不打擾了,神崎小姐,忍大人,我先去忙了。”

說完,他邁著平穩的步伐,從容不迫地轉身離開,深藏功與名。

神崎葵不疑有他,甚至還覺得這位醫生雖然古怪,但做事真是認真負責。

隻有蝴蝶忍心裡清楚,這家夥的“演技”和“應急反應”,絕對是宗師級彆的。

下午,蝴蝶忍開完柱合會議,回到辦公室處理堆積的檔案。

沒過多久,她還是以“先生算數還行”的理由,將“**塔塔維奇”叫了過來。

他認命地幫她覈算著各項開支和物資清單,效率極高。

當最後一份檔案處理完畢,他放下筆,準備起身離開。

這時,蝴蝶忍放下手中的卷宗,像是隨口提起般,植入了正題:

“這個月,我問過了,沒有人需要出差。”

他動作一頓,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繼續準備開溜的姿勢。

“先生?”

蝴蝶忍的聲音依舊溫柔,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力道,“我讓你走了嗎?”

他僵在原地,麵具後的表情想必十分精彩,無奈地轉過身:“工作……不是幫你做完了嗎?”

蝴蝶忍雙手交疊撐在下巴下,臉上綻放出無比“和善”的笑容,紫眸中閃爍著狡黠的光:

“我知道呀。”

她故意拖長了語調,每一個字都說得清晰無比,

“那……利息呢?”

聽到“利息”二字,他明顯愣了一下,似乎沒立刻反應過來這跨越了多個場景的“債務”從何算起。

蝴蝶忍看著他茫然的樣子,臉上的笑容越發“明媚”,不緊不慢地開始翻舊賬,幫他回憶:

“昨天回來的小路上,某人可是親口說過,‘回去給你哭’,”

她伸出第一根手指。

“到了辦公室,某人又耍賴,說‘先墊著吧’,”

第二根手指輕輕落下。

“後來在浴室……”

她說到這裡,語氣微頓,紫眸意味深長地掃過他,“某人倒是真的哭了,不過——”

她微微前傾身體,聲音壓低,帶著一種不容辯駁的邏輯:



昨天是昨天,哭的是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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