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滅之刃:隻為她袖手天下 第155章 這章更是gay到沒邊兒了
富岡義勇咀嚼的動作微微一頓。
他沒想到自己那片刻的動容會被對方如此清晰地捕捉到,更沒想到會得到這樣一句回應。
“**塔塔維奇”沒有看他,依舊低頭對付著自己盤子裡那些“涼了點”的天婦羅。
聲音卻不再是平時那副滑稽搞怪的腔調,而是帶著一種難得的、平和的認真。
“彆在意。”
“是,也不是。”
“在年齡上我比你大,”
他頓了頓,彷彿在陳述一個簡單的事實,“但你責任重大。”
“就當是……照顧吧。我是這麼想的。”
沒有居功,沒有刻意討好,甚至沒有期待回應。他隻是平靜地闡述了兩個事實——
他年長,富岡義勇肩負重任——
然後將那份不著痕跡的遷就與體貼,輕描淡寫地歸結為一種基於此的、理所當然的“照顧”。
富岡義勇沉默地聽著。
他忽然意識到,身邊這個看似永遠沒個正形、戴著麵具隱藏真容的家夥,其內裡或許遠比他表現出來的要深沉和通透得多。
那副插科打諢的外表下,藏著的是曆經歲月打磨的洞察力,以及一種……或許連他自己都未曾完全理解的溫柔。
富岡義勇沒有說什麼,隻是再次夾起一塊天婦羅。
有些東西,無需言謝,記下便是。
這頓原本可能充滿噪音和麻煩的午餐,在一種奇異的、心照不宣的平靜中,悄然接近尾聲。
那塊天婦羅在富岡義勇的舌尖彷彿瞬間失去了所有味道。
記憶如同沉寂的深潭被投入石子,猛地翻湧上來——那兩個身影,那兩張早已在歲月中模糊卻從未真正忘卻的臉。
(“義勇,彆總是一個人扛著。”)
(“我們年紀比你大些,照顧你是應該的。”)
是錆兔。
是真菰。
他們當年,也總是這樣。
在他固執地想要承擔一切時,在他因為自身的“特殊”而倍感壓力時。
他們會用各種笨拙或直接的方式,將更好的東西留給他,將更輕鬆的位置讓給他,然後用那種帶著點無奈又無比堅定的語氣,說著類似的話。
(“彆在意。”)
(“就當是照顧吧。”)
那份毫無保留的、基於年長和責任感的嗬護,曾是他灰暗訓練歲月中為數不多的暖色。
富岡義勇握著筷子的指節微微收緊。
他從未想過,會在這樣一個截然不同、甚至有些古怪的同行者身上,再次感受到幾乎一模一樣的東西。
這份突如其來的、跨越了時空的既視感,像一根細針,精準地刺破了他冰封的外殼,觸及了內裡某個柔軟而酸澀的角落。
他垂下眼眸,濃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遮住了其中一閃而過的、複雜的情緒。
他沒有再看對麵的人,隻是極其輕微地、幾乎無法察覺地點了點頭。
然後,他繼續沉默地、一口一口地,將那份帶著餘溫的天婦羅吃完。
這一次,他品嘗到的,不僅僅是食物的味道。
兩人用完午餐,沉默地離開了飯店。細雪依舊未停,給安靜的街道鋪上了一層薄薄的白毯。
“好了好了,吃飽喝足,該乾活了!”
“**塔塔維奇”拍了拍肚子,聲音恢複了之前的活力,彷彿剛才那段短暫的認真對話從未發生過。
“巡邏巡邏!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老鄉!”
富岡義勇沒有反對。
任務要求偵查瞭解情況,在周邊區域巡邏,排查隱患,本就是分內之事。
更何況,正如這家夥所說,若能藉此機會幫民眾做些小事,改善一下鬼殺隊在普通人眼中或許有些神秘甚至疏離的形象,也並非壞事。
於是,在這座剛經曆過鬼物襲擊、尚存一絲不安的小鎮上,出現了這樣一幅奇特的景象:
一位身著左右花色羽織、表情冷峻、眼神銳利的劍士,沉默地走在前麵,目光如鷹隼般掃視著街道的每一個角落,感知著任何可能存在的異常氣息。
而另一位,戴著滑稽笑臉麵具,腰間不倫不類地掛著兩把白鞘刀,則像個多動症患者一樣。
時而跑到路邊幫年邁的店主清掃門前的積雪,時而扶一把在濕滑路麵上踉蹌的行人。
時而又對著玩耍的孩子做幾個鬼臉(雖然隔著麵具效果不佳),嘴裡還不停地嘰嘰喳喳:
“大爺您小心點!這路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