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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則怪談我用言靈逆命封神 惡念 曲奇就好像披荊斬棘的女鬥士,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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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念

曲奇就好像披荊斬棘的女鬥士,每……

隨著下潛,

水壓越來越大,光線也越發的昏暗,眼前幾乎是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如果不是有自己的規則之境為自己護航,

曲奇感覺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到這個位置來,

因為這個湖太深了,

曲奇感覺自己下潛了得有接近千米,這纔在一片漆黑中感知到了那一抹微弱的紅光。

當自己越來越靠近的時候,

纔看到了它的全貌。

確實是一座燈塔。

一座孤零零矗立在湖底淤泥之上的白色燈塔。

而且它的樣式,

與她在鄧佳辦公室那幅動態畫中看到的燈塔幾乎一模一樣。

挺拔的塔身,

圓形的瞭望台……然而,

本該是溫暖橘黃的燈塔光芒,此刻卻散發著一種不祥的跟血一樣的暗紅色。

那紅光並不明亮,反而像是燈塔內部在燃燒著某種汙穢的火焰,

將塔身映照得就好像浸泡在血池中的墓碑。

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曲奇似乎都聽到了一些瘋狂的低語,讓曲奇體內的太陽真火都本能地躁動不安,

甚至一直昏沉的金烏都下意識的發出一些警惕的低鳴。

但曲奇的潛意識告訴她,

就是這裡了。

這應t該就是鎮壓祂的太陽燈塔。

她尤記得之前鄧佳說過的那話。

太陽燈塔裡麵的光是為了封印邪神,

現如今那燈塔裡麵的光已經汙濁,

很可能就是邪神封印破碎的原因。

她得進去看看。

曲奇的心跳加速,她小心翼翼地靠近。

這燈塔靠近之後方知她的大小,

竟然能有個二三十米高,

在底下一眼看不到頂。

有了那微弱的紅光,曲奇也能勉強看到地上的情況,燈塔基座周圍散落著巨大的、鏽跡斑斑的鎖鏈殘骸,塔身似乎由某種特殊的白色石材砌成,

在紅光的映照下,石縫間彷彿有黑色的脈絡在隱隱流動。

她感覺自己的腦子裡麵又出現一些奇怪的低語了,眼前的事物也有些模糊扭曲,彷彿被精神汙染一般。

她加固自己的規則領域,寧心靜氣,儘量壓下這種不適的感覺,繞著燈塔遊了一圈,終於找到了入口,這裡有一扇半掩著的、佈滿銅綠和水藻的厚重金屬門。

金屬門的鎖已經被破壞,門內一片漆黑,時不時閃爍一絲紅光。

越靠近這個入口,曲奇的腦子越發的混沌,她聽到了太多混亂的語言碎片。

“……這不過就是一個畜生,我怎麼殺他你管得著麼你?……”

“……我的孩子,我想要如何對待,跟你無關!”

“她是我的老婆,哪條法律規定我不能打她了?”

“我的爸媽就該給我這樣的生活!她?嗬,什麼都不是!”

“是這個小孩兒勾引我,我隻是做了男人都會犯的錯……”

“我就欺負她怎麼了?他沒爹沒孃的就該被欺負……”

“……什麼法律?嗬,管不到我!我還是未成年!”

曲奇深吸一口水中腥冷的空氣,強行壓下腦中翻騰的、令人作嘔的囈語碎片。

那些獰笑的麵孔、扭曲的辯解、惡毒的言語,就像一根根無形的毒刺,想要紮穿她的精神防線。

她加固了規則領域的壁壘,將那些汙穢的低語隔絕在外,隻留下冰冷的決心在胸腔中燃燒。

她一步步向前,每一步都彷彿踏在無形的荊棘之上。燈塔入口那扇半掩的金屬門,如同通往地獄的入口,散發著不祥的氣息。

她感受到有一道道無形的屏障擋在了身前,那些囈語的聲音變得更大了一些。

她艱難地踏出一步。

眼前景象扭曲,一個身影拎著血淋淋的動物屍體,麵無表情地丟棄:“不過是個畜生,殺了就殺了,有什麼大不了?”

他對生命的極端漠視,冰冷刺骨。

曲奇看向那個虐殺動物的人彷彿在看一堆臭不可聞的垃圾,她眯起眼睛,冷聲道:“你在生活中是個徹頭徹尾的loser吧?被人看不起、毫無存在感,所以才隻能靠折磨更弱小的生命來假裝自己很強大?”

“從此往後,在我的規則之下,生命皆平等,戕害生靈者,也會受到同樣的刑罰!你如何傷害他,它就會如何傷害你!”

那漠然的身影連同血淋淋的幻象,如同被淨化的汙跡,迅速淡化消失。

眼前那道無形的屏障破碎開來,曲奇得以往前邁了一步。

下一秒,一個醉醺醺的男人身影浮現,麵目猙獰,拳頭緊握,對著空氣咆哮:“她是我老婆!老子想打就打!天王老子也管不著!打是親罵是愛,你懂個屁!”

那扭曲的邏輯和暴戾的氣息撲麵而來。

曲奇眼神如刀,冷冷回道:“想打就打?隻有最低等的畜生才靠暴力找存在感。你也就這點能耐了,在外麵屁都不敢放一個,隻會在比你弱的人麵前耍橫!”

“她是你老婆,不是你的私有物品,她首先是一個有獨立人格和權利的人!在我的規則之下,施暴者,必受製裁!”

話音落,那猙獰虛影如同被戳破的氣球,嗤嗤作響,扭曲消散。

她用力地再次向前邁出一步。

場景變幻,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手裡拎著個遍體鱗傷、瑟瑟發抖的孩子。他推推眼鏡,語氣冷漠:“我的孩子,我想怎麼管教就怎麼管教。棍棒底下出孝子,你懂什麼教育?”

那偽善的麵具和殘忍的本質,讓人心頭髮寒。

曲奇怒火中燒,冷笑一聲:“管教?彆給自己臉上貼金了。隻有最無能的父母,纔會把暴力當作教育。你是因為在外麵活得像個廢物,誰都可以踩你一腳,才隻能回家對著毫無還手之力的孩子耍威風,找你那點可憐的存在感吧?”

“我的規則之下,虐童者,罪無可赦!”

她的聲音如同正義的審判,那虛偽的“教育者”身影如同被戳破的氣球,瞬間乾癟消失。

曲奇再次往前邁了一步,阻力增大,呼吸也開始變得難受了起來。

幾個麵目模糊的少年圍著一個瘦弱的身影,拳打腳踢,發出刺耳的鬨笑:“冇爹冇媽的野種!活該被欺負!老子未成年,你能拿我怎麼樣?法律?嗬,管不到我!”

那肆無忌憚的惡意和對規則的蔑視,令人髮指。

曲奇眼中寒光一閃,厲聲喝道:“住手!你們抱團的樣子真可憐,像一群離了彼此就不敢吱聲的老鼠。一個人敢嗎?不敢吧!因為你們骨子裡就是一群懦夫,隻敢在未成年這把破傘下躲著發抖!”

“嗬,但從此往後,在我的規則之下,無分長幼,作惡者,必受其懲!欺淩的拳頭,終將砸向你們自己!”

無形的規則之力掃過,那群囂張的虛影如同被狂風吹散的垃圾,瞬間無影無蹤。

曲奇深吸一口氣,平複了心情,繼續向前邁進。

一個猥瑣的身影在黑暗中逼近,對著驚恐的幼童低語:“是她勾引我的……我隻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

那無恥的狡辯和令人作嘔的氣息瀰漫開來。

曲奇感到一陣強烈的噁心和憤怒,她的身體忍不住地顫抖起來:“噁心的東西!給我閉上你那張噴糞的嘴!你的每一個字都在汙染空氣!”

“你肮臟的**和齷齪的心思,看什麼都臟!你以為法律無法真正製裁你那管不住的東西?嗬,從此以後,我的規則裡,像你這樣的畜生,將遭受千千萬萬遍閹割之刑!下地獄吧你!”

那猥瑣的身影如同被投入硫酸的汙穢,在無聲的尖叫中化為烏有。

曲奇咬緊牙關,再一次破開了眼前的屏障,往前走了一步。

一個身影站在高處,睥睨眾生:“規則?那是給弱者定的!老子有錢,有權,有勢,規則算個屁!我想怎樣就怎樣!”

那對秩序的徹底蔑視和狂妄自大,彷彿要顛覆一切。

此時的曲奇周身規則領域的光芒在四處流轉,她昂首挺胸:“你理解的那種欺軟怕硬、為你們量身定做的舊規則,很快就會被清掃下台。新的規則將會被重新建立!”

“我的規則,從來不分三六九等!踐踏規則者,那就等著被我踐踏吧!”

那狂妄的身影如同被無形巨掌拍下的蒼蠅,瞬間崩解。

終於,快要摸到燈塔的那道門了。

無數模糊麵孔的低語彙聚成潮:“關我什麼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又不是發生在我身上……”

那鋪天蓋地的冷漠,如同沉重的枷鎖,試圖扼殺所有反抗的勇氣。

曲奇深吸一口氣,聲音如同洪鐘大呂,響徹這片精神空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就是你們選擇茍活的座右銘嗎?



“你們每一個人的沉默,都是壓死受害者的一根稻草!你們每一個人的退縮,都是對施暴者的一次鼓勵!你們以為自己是安全的旁觀者,其實你們早已是

凶手的幫凶



“站出來需要勇氣,但正是一個人的勇氣,能點燃十個人的勇氣,最終能照亮整個黑暗!規則之下,守望相助,見義勇為,方為正道!”

那冷漠的潮水如同遇到堤壩,轟然退散!

一道道幻象之門被擊碎,一句句歪理邪說被駁斥。

曲奇就好像披荊斬棘的女鬥士,每一步都踏在破碎的惡念之上。

她的意誌在對抗中愈發凝練,規則領域的光芒也越來越璀璨,那些汙穢的囈語在她堅定的信念麵前,就好像投入烈火的蛛網,嗤嗤作響,寸寸斷裂!

終於,她站在了那扇半掩的、佈滿銅綠和水藻的厚重金屬門前。

她伸出手,冰冷的金屬觸感傳來,帶著千年湖水的陰寒。用力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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