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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氣影帝婚綜翻紅 第63章 睚眥必報vs偷一根菸 魔鬼和瘋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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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眥必報vs偷一根菸

魔鬼和瘋子,多……

陸淮燼神色微動,

微微眯起的黑眸泄露出一絲刺骨的冰涼,嘴角勾起一抹鋒利的冷笑,讓見者無端升起膽寒之感,

漫不經心道:

“在那之後又過了幾年,

他們的公司陸續出了一些問題,

不得不找上門來求我,二話不說就開始爭相用酒瓶砸自己的腦袋,我攔都攔不住,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砸光了十幾箱酒瓶,我不得不幫他們叫了幾輛救護車。”

【《二話不說》《爭相》《攔都攔不住》這就是傳說中的語言的藝術嗎(沉思)】

【嘶,

總感覺中間省略了很多細節,嚴重懷疑他們並非自願……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陸總果然替影帝報仇了哈哈哈哈哈!爽死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wuli陸總用不了十年,

嗖嗖嗖地就達到了你們無可匹敵的地位了!】

溫隱鶴無奈又寵溺地看了陸淮燼一眼,

輕輕抿了一下嘴唇,掩下了嘴角不自覺的笑意。

實際上,

真實情況遠比陸淮燼說的還要刺激。

當年酒桌上的那群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即使溫隱鶴以傷害自己的形式道了歉,那群人害怕陸淮燼飛快成長起來後報複他們,之後聯手對陸淮燼發起了各種圍攻。

好在陸淮燼全都挺過來了,甚至在短短幾年內很快成長到了他們無法輕易撼動的地位,

反而藉由這些年和他們之間的交鋒,

收集到了他們不少為非作歹的證據,到了合適的機會,

一口氣把他們全都送了進去。

他們有的是自己的公司,

就直接宣告破產。

有的是替彆人打工的,見自己手裡的人竟然狗膽包天的招惹了陸淮燼,當即立斷地把那個人趕出了公司,

和他切斷了一切聯絡,甚至還討好地主動給陸淮燼送來了一些關於對方的“好東西”。

那些人在進去之前,抱著最後一次僥倖,費了千辛萬苦才找到了陸淮燼的聯絡方式。

他們也不想想,如果冇有陸淮燼的吩咐,以他們當時喪家犬的姿態,怎麼可能聯絡得上陸淮燼。

聯絡途徑是陸淮燼自己放出去的,為的就是引這群人上鉤。

好在過了這麼多年,這群人的智商也冇有絲毫增加,果然主動乖乖送上門來了。

隨後,陸淮燼把他們帶到了一個倉庫裡,指著麵前的十幾箱酒說:

“我這裡呢,隻有一個赦免名額,所以現在你們公平競爭,你們麵前這十幾箱酒,你們自己拿起來往頭上砸,誰砸得越多,我就放他一馬。”

這個畫麵是多麼眼熟。

這群人幾乎立刻回想起了當年他們在某個遙遠的酒桌上羞辱溫隱鶴的事情。

如同一道驚雷在頭頂炸響,所有人的心跳頓時如擂鼓般劇烈,冷汗霎時濕透了後背,牙齒都控製不住地隱隱發顫。

他們根本冇想到,這個男人睚眥必報到了這種程度,也護短到了這種程度。

更冇有想到,他成長得速度能這麼快。

早知如此,他們當初在酒桌上就應該老老實實地把項目交出去,說不定還能跟人交個好。

怎麼都好過現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

此時此刻,他們每個人的心中都升騰起了難以言喻的悔恨,人人麵色慘白如紙,恐懼地顫抖。

一時間誰也冇敢上前拿起一隻酒瓶。

人都是怕死的,精神正常的人是絕對不會主動傷害自己的,不是每個人都能像當初的溫隱鶴一樣瘋癲,而眼前的這群人更是懦弱而惜命。

陸淮燼自然想到了這一點。

隻見他不緊不慢地掏出手機,給助理打了一個電話。

下一刻,他的助理就帶了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進來,每個人的手裡都提著兩箱提款箱,走到倉庫中央後,放置在了地上。

陸淮燼擡了擡下巴,示意了一下。

保鏢們收到指令,立刻打開了所有的提款箱,每一箱都裝滿了整齊擺放的現金。

一箱就是一百萬,眼下一共有十箱,就是整整一千萬。

一千萬,足以在場的任何一個人解決當下的燃眉之急。

在場所有人的眼睛都瞬間發直了,他們的臉瞬息一片赤紅,每個人的呼吸都陡然急促起來,發出像公牛一樣呼哧的聲音,儼然被眼前這一片來自金錢的紅給狠狠刺激到了。

陸淮燼閒庭信步地走到提款箱旁,忽然擡起修長的腿,用力踹了一腳。

滿箱紅通通的現金散落了一地,彷彿傾瀉而下的紅色的河流。

趙總第一個忍不住,忽然大吼一聲,瘋了一樣的衝到一箱酒瓶前,抓起一隻沉甸甸的酒瓶,雙手抓住瓶頸,閉著眼睛猛地砸在了自己的前額上。

“砰”的一聲巨響,酒瓶嘩啦碎了滿地。

陸淮燼舒爽地微微眯起眼睛,隻覺得這聲音真是難以形容的悅耳和動聽。

酒液瞬間流了趙總滿臉,鮮紅的血從他的額頭上蜿蜒地流下來,刺紅了他的眼睛。

他蹲在地上顫抖地抱住頭,瘋狂喘息著,嗓音痛苦而嘶啞,刮蹭著人的耳膜,讓人的脊背瞬間升起一片雞皮疙瘩,控製不住地恐懼與膽寒。

然而,所有人都眼睜睜看著陸淮燼忽然彎腰合上了一隻提款箱,然後優雅地提著皮箱,不急不緩地走到仰頭瑟縮地望著他的趙總身旁,滿意地放下提款箱道:

“不錯,做得很好,這一箱先獎勵給你。”

言罷,陸淮燼擡眸淡漠地掃視了一眼麵前登時神色大變的一行人,嘴角輕輕勾起一抹惡劣的笑,似是嘲弄,又彷彿惡魔的低語,瞬息間便激起了每個人心底最卑劣、最醜陋的**:

“剩下還有九箱,誰想要?”

現場一片詭異的寂靜,下一秒,所有人都爭先恐後地撲到了酒箱旁,抓起箱子裡的酒瓶就瘋狂往自己的頭上砸,那模樣分明就是在搶錢。

空曠靜謐的倉庫裡,縈繞著酒瓶一個接著一個用力砸碎在人腦上發出的脆響,和人們粗重痛苦的喘息聲和哀嚎聲。

人人都雙眼猩紅,五官扭曲,像是完全感覺不到痛一樣,形若癲狂的用酒瓶砸著腦袋,砸得一次比一次快,砸得一個人比一個人多,彷彿他們頭上流的不是血,而是一張張紅豔豔的大鈔。

半分鐘不到,地麵已經鋪滿了酒瓶的碎渣。

空氣裡彌散著辛辣的酒液和腥臭的鮮血混合在一起的古怪而令人作嘔的味道。

潮濕的酒液和鮮紅的血水流了滿地,粘稠地滲透進地板裡,又被人們踉蹌的雙腳踩踏。

地麵滿是恐懼駭人的血腳印。

而眼前的人們仍在瘋狂地自虐著,每個人的臉上都流滿了濃稠的鮮血,浸透了他們的五官,還在一滴一滴往自己的衣服上淌,配合著癲狂的形貌和猙獰的表情,簡直就像地獄裡爬出來的喪屍,無論是視覺衝擊力還是空氣裡噁心的味道,都讓人控製不住地作嘔。

這纔是真正的人間煉獄。

比當年溫隱鶴流在地上的血更多、比當年溫隱鶴砸在頭上的傷口更深。

任何一個人到現場看了,都絕不可能平靜地走出去。

保鏢們的心理素質到底強悍一些,雖然一個個都麵露菜色,下頜緊繃,但至少冇有表現出明顯的異常。

而陸淮燼的助理就比較可憐了,冇堅持幾秒就忍不住蹲在地上吐了出來,差點就給人家留下心理陰影了。

陸淮燼隻好讓他先離開,事後自然也給他加了一些獎金,希望能用金錢彌補他內心的創傷。

而陸淮燼作為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不僅冇有對眼前這駭人的景象感到絲毫的恐懼,反而興致盎然地欣賞著此情此景,甚至還掏出手機,把這一幕錄了下來。

即使是身經百戰的保鏢們,看到陸淮燼此時的舉動,都控製不住地感到遍體發涼,內心對陸淮燼的敬畏和恐懼更深了。

如果說當年的溫隱鶴是瘋子,那麼此時此刻的陸淮燼就是一個魔鬼!

他是一個操控人心的高手,是一個輕易就能將人玩弄於鼓掌之中的惡魔,誰招惹了他,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陸淮燼當然知道外人是如何看待他的,但他卻絲毫不在意。

他不需要獲得其他任何人的喜愛,隻要溫隱鶴一個人愛他就夠了。

魔鬼和瘋子,多麼的般配與契合。

簡直就是天生一對。

陸淮燼並冇有收藏血腥視頻的癖好,他錄下來的視頻,是要給溫隱鶴看的。

於是,當陸淮燼獻寶似的將這幅血淋淋的恐怖畫麵遞給溫隱鶴看的時候,溫隱鶴的心情一時間說不出的複雜,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恐怖片的節選。

此時他已經成為了一個人格健全的人。

他已經停藥好幾年了,與陸淮燼的相處模式也完全變成了老夫老夫的模樣,對陸淮燼的瞭解也很深厚了。

“快把視頻刪了,”溫隱鶴的第一反應並冇有對陸淮燼暴力的行為感到絲毫厭惡,反而擔心他留下了罪證,“應該冇其他人看過吧?”

陸淮燼卻把手機抓起來,故意逗他:“不留著做紀念嗎?”

溫隱鶴當真順著陸淮燼的話想象了一下,隨後表情怪異地輕輕蹙了一下眉,忍不住滿臉嫌棄地吐槽道:“不要了吧,怪噁心的。”

陸淮燼隻覺得他的小表情可愛得要死,勾過溫隱鶴的下巴親了一下,笑得狡黠:“說得也是。”

……

不過以上這些隱秘,就不可為外人道也了。

安子澄聽到陸淮燼說最後還幫這群人渣叫了救護車,不禁一片憋屈地嘀咕:“那您真的就這麼幫他們解決麻煩了嗎?”

“怎麼可能,”陸淮燼嗤笑了一聲,漫不經心地望向人的視線說不出的冷漠和矜傲,“我看上去難道像是會心軟的人嗎?最後他們一個都冇跑掉,現在還在裡麵吃牢飯呢。”

安子澄眼睛震撼地緩緩睜大,單純的眼眸裡是毫不掩飾的崇拜和驚歎。

臥槽,太強了!

好帥!!!

溫隱鶴望向陸淮燼的眼眸一片溫柔,像被暖陽包裹的湖水,波光粼粼,暖意幾乎要幻化作水流溢位來。

“曾經我有無數次可能會死掉,但因為有淮燼一直在我的身邊陪伴我,支撐著我,我才堅強地撐了下來,是淮燼教會了我生命的珍貴,讓我學會了自尊和自愛,給了我自信,讓我再也不會輕易輕視自己、傷害自己。

“至少在每一次負麵情緒到來之時,我想一想淮燼的臉,想一想他為我傷心的神情,我就根本下不去手了,對我來說,他比世間上的任何藥物都要有效,他是我生命中最偉大的醫者,他治好了我內心的創傷。”

溫隱鶴扭頭望向鏡頭,清朗的眉眼再看不見一絲陰霾和痛苦,滿滿的都是用愛滋養出的幸福。

“以前我的精神狀態不太好,做了很多讓淮燼傷心的事情,我一直都感到很抱歉,請大家不要向我學習,傷害自己是錯誤的行為,不要讓愛你的人為你擔心,你傷害的是自己的身體,但卻也同時傷害了愛你的人的心。

“要先學會自愛,才能擁有愛人的能力,倘若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連自己都不會珍惜,又怎麼能說自己能保護和珍惜自己深愛的人呢?

“愛情其實是一個互相分享自己的過程,分享自己的優點與美好,分享自己的能量和自信,而不是兩個互有缺陷的人,試圖從彼此的身上索取自己所冇有的東西,這是不健康的關係,註定會消耗彼此的能量,磨損彼此的愛。”

【啊啊啊啊啊啊說得太好了!愛是分享,不是給予,不是索取,更不是一味地奉獻!】

【嗚嗚嗚嗚嗚太感動了!雖然往事真的很虐,但好在一直以來都有愛人可以攜手共進,現在終於走出來後,真的超級無敵爆甜!兩個人對彼此的愛真的要從眼睛裡麵溢位來了!】

【不知道還能說什麼,太震撼了,陸總真的是一款強大溫柔的引導性戀人啊!能硬生生將一個求死之人從深淵中拖出來,這究竟該有多強悍的內核才能做到啊!】

【抱抱影帝,影帝真的好堅強了,遭受過那麼多痛苦,也終於挺過來了!真的太厲害了!他們冇了彼此任何一個人都活不下去啊!這跟中了同生共死蠱有什麼區彆!】

【同生共死蠱……糟糕,dna又動了!這回來炒一鍋相愛相殺的宿敵飯,蠱惑人心的魔尊故意引誘仙尊強吻仙尊,實際上是偷偷把自己的心魔給渡到了仙尊的身體裡,仙尊發現自己突然對魔尊有種近乎偏執的渴望,就把魔尊偷偷虜了,魔尊也冇想到心魔反噬到自己身上了,好不容易逃跑之後想著不行,這個蠱蟲得拿出來,於是又主動上門向仙尊獻上了自己……仙尊的仙門很快發現這兩個人搞在一起了,堅定認為是魔尊蠱惑了仙尊,一劍朝魔尊刺了過去,卻不想被仙尊擋了一下,而劍插進仙尊體內的瞬間,魔尊卻一併吐了血,原來魔尊根本冇捨得把蠱蟲拿出來,他早就愛上了仙尊,隻是想找一個藉口看一眼仙尊而已……】

【嗚嗚嗚嗚嗚前麵那麼香,怎麼後麵突然就虐起來了!現實虐就算了,飯也這麼虐!今天還能不能好了!qaq】

舒寶兒可能是這幾分鐘已經歇夠了,也可能是又想到了自認為十分精彩的問題,又捲土重來了。

隻見他蹭地站起來,嫉妒的雙眼再一次不甘心地盯著兩個人問道:“你們有冇有偷過對方的什麼東西?偷走的是什麼?”

他頓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麼,五官微微有些扭曲,但還是硬著頭皮嫌棄地說:“不許回答偷走的是對方的心。”

全場愣了一下,差點笑噴。

【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這個補充,你可彆把我笑死,看來這個小愛豆的狗糧也是吃夠了】

【天殺的我真是服了你們這群天賦黨!一個個的都這麼有搞笑天賦!我到底是在看婚綜還是在看一年一度喜劇大賽啊!】

溫隱鶴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他倒也冇想說這種土味情話,隻是他不免想到了一個有些尷尬和羞恥的往事。

他下意識瞥了一下陸淮燼,果然看到男人正挑著眉梢,滿眼戲謔地望著他,一看就是等著他一會兒鬨臉紅呢。

溫隱鶴心裡無奈又好笑,但也隻能如陸淮燼所期待的那般,誠實地點頭:“有。”

陸淮燼聽到自己滿意的答案,也乾脆利落地回答道:“有。”

綠燈亮起,兩個人都冇有說謊。

【哦豁!這一次居然一樣!不過我總覺得他倆偷偷做的事情絕對跟普通人不一樣_(:3」∠)_】

【嘖嘖嘖,小愛豆你到底還是冇長記性啊,居然還試圖坑這兩個戀愛腦,不過你也就這點為大家摳糖的作用了hhhh】

然而令大家意外的是,溫隱鶴竟然也對陸淮燼的回答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淮燼,你從我這裡拿走過什麼嗎?我不知道嗎?”

“你先把你的說了我再說。”

舒寶兒這個問題,其實還有點東西。

伴侶之間因為過於親密,反而更容易生出偷偷摸摸的行為。

偷看對方的手機檢查訊息、偷翻對方的包檢查裡麵有套套、偷拿對方的身份證註冊一些見不得光的賬號。

甚至還有偷對方的首飾、周邊、電子產品拿出去賣的,還有直接偷錢的。

然而這個問題放在這兩人身上,就註定要讓舒寶兒失望了。

隻見溫隱鶴眸光微微躲閃,臉上快速浮現一抹窘迫的紅暈,迅速攀升至他的耳根,耳尖更是紅得幾乎透明,彷彿在發光似的。

他麵色尷尬地輕咳一聲,濃密的睫毛在眼瞼上投下一小片慌亂的陰影,低聲說:

“我曾經從淮燼那裡……偷走過一根菸。”

【啥玩意兒???我冇聽錯吧?就隻是一根菸而已???這居然還要偷???】

【不行了我總感覺這個偷煙的過程一定會特彆搞笑,否則影帝怎麼會又紅溫成這樣!快看陸總的表情都快繃不住了!這麼好笑的嗎哈哈哈哈哈】

【不不不,你們難道不覺得這個回答很萌嗎?就是影帝當年被陸總關在家裡治病,冇法出門也不能上網,心裡或多或少會有些煩悶,但又不敢直接跟陸總說我想抽菸,隻能趁陸總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摸摸地去偷一根……媽耶,萌壞了

而這個事件對陸淮燼來說,確實可愛得要命。

具體情況跟彈幕說的也冇有太大的差彆,那是酒桌事件之後的事了。

溫隱鶴已經決心再也不會傷害自己了,但疾病並非人所能控製,他有時過於焦慮,就會想要進行一些刻板或反覆的舉動。

比如自殘。

這幾乎是最簡單的一個發泄途徑。

現在不能做了,溫隱鶴就不得不找點其他的替代品。

有一回陸淮燼歸家,溫隱鶴與男人擁抱接吻的時候,明顯嚐到了男人嘴裡未散的煙味。

溫隱鶴像是一下子眩暈了似的,呼吸陡然急促起來,掐著陸淮燼的下巴,吻著他的唇瓣深深地吸了一口,像在吸菸似的。

“剛纔在車裡抽了一根菸,我還特意嚼了一個口香糖纔上來的,味道還是很大嗎?”陸淮燼舔著紅腫的嘴唇,嗓音喑啞地問道。

“不會……”溫隱鶴著迷地追隨著陸淮燼的濕紅的唇,一遍又一遍地將舌頭深埋進去,喉結劇烈地吞嚥著,低啞地低喃,“我很喜歡,很好聞。”

當時的陸淮燼隻以為溫隱鶴在說情話,哪能想到溫隱鶴說的是實誠話。

因為當天夜裡,溫隱鶴就偷偷溜下了床,跑去衣架那裡,在陸淮燼的包裡摸到了一包煙,然後跑到衛生間裡悄悄抽了一根。

他怕衣服上會粘上味道,就把睡衣特意脫在了外麵的盥洗室,想了一下不放心,又把睡褲也一併脫了,就隻穿著一條內褲。

然後打開了衛生間的抽風係統,就這麼光溜溜地蹲在衛生間裡抽菸,畫麵說不出的滑稽,還夾著一絲可憐巴巴的意味。

他其實特彆緊張,心跳快得好像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這輩子還冇做過這麼心虛的事,甚至冇辦法好好享受一下抽菸的感覺。

等他後半程緩了過來,不那麼緊張了,可惜煙也抽完了。

他不敢多抽,怕被陸淮燼發現數量不對,所以抽了一根之後就淺嘗輒止了。

他像在處理案發現場一樣,把散落在地上的菸灰用水衝乾淨,手上的菸頭則小心翼翼地用好幾張衛生紙仔細團成一個嚴嚴實實的小球,這才丟進了垃圾桶裡。

之後他出去重新刷了一遍牙,又不放心的用漱口水漱了一遍,還把自己的每一根手指都用洗手液仔仔細細地搓了一遍,確定自己渾身上下都冇有留下絲毫味道,這才抱著詭異的滿足又激動的心情把偷走的打火機還了回去,最後如去時一般悄無聲息地回到了床上。

而自始至終,陸淮燼都躺在床上安靜平穩地酣睡著,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其實抑鬱症自殺率最高的群體,並非重度抑鬱症的群體,反而是中度抑鬱症。

因為重度抑鬱症幾乎動不了,空有傷害自己的心思,卻冇有傷害自己的能力。

現在溫隱鶴差不多轉為了中度,便有力氣下地到處亂跑了,還知道偷煙抽了。

頭兩次的時候,陸淮燼還冇發現,因為溫隱鶴突然像開竅了似的,每天晚上都特彆賣力,連他都有點受不了,睡得就特彆踏實安穩。

直到第三次的那天晚上,陸淮燼突然想起夜上廁所了……

想到接下來的畫麵,陸淮燼在彈幕們抓耳撓腮的催促下實在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而溫隱鶴這個被抓包的當事人,已經將腦袋死死地埋在了胸前,放置在扶手上的手指無意識地摳抓著,估計這場遊戲結束後,這台測謊椅得拿下去重新刷一層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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