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氣影帝婚綜翻紅 第71章 夫君vs大喜之日 一襲緋紅色婚服被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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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vs大喜之日
一襲緋紅色婚服被鎖……
溫隱鶴出逃事業中道崩阻,
被陸淮燼強勢霸道地逮了回去。
一行人轉移到了會客廳。
溫隱鶴聽到蕭決說要給他音療,心裡頓時十分期待,蕭決看起來如此自信滿滿,
麵不改色,
想必一定很有實力吧。
陸淮燼也好奇地挑起眉,
和溫隱鶴一同端坐在上位,等待大廳中央的蕭決儘情展現自我。
兩人的目光均聚焦在蕭決身上。
【我不行了,一想到接下來大少爺要發出什麼鬼動靜我就想笑哈哈哈哈哈】
蕭決微微揚起下頜,深呼吸,脫口而出的就是一個完全脫離了人類認知的難以言喻的音符。
溫隱鶴和陸淮燼一齊僵硬住了,
如同被法術定身了似的,一動不動,
嘴巴卻無意識地張開,
兩雙眼睛也緩緩睜大了,透露出了一絲微妙的疑惑。
蕭決對此渾然不覺。
他的心中自有一種旋律,
開口的瞬間,他如此確信無疑,音調在嘴中自由奔跑,一下猛地拔高到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位置,一下又像跳崖似的突然一頭栽了下去。
整個過程就像過山車,
讓人永遠猜不到下一個音符在哪裡。
然而他本人卻閉上雙眼,
一隻手伴隨著自己的歌聲如指揮般輕輕揮動,忘情地唱著,
徹底沉醉在自己的藝術世界中。
溫隱鶴嘴角繃得都快麻木了,
雙手緊緊攥緊了膝蓋上的衣袍,幾乎拚上了自己此生的演繹生涯才讓自己冇有當場噴出來,隻是一雙瞳孔在劇烈地顫抖著,
彷彿在忍受極大的酷刑。
陸淮燼五官都扭曲了,捂住嘴巴的手都在微微顫抖,另一隻手用力抓緊了溫隱鶴的手腕,但凡換做彆人他都當場笑噴了,但還是強行忍住了,至少得給蕭決一個麵子。
他們從來不知道一首歌的時間這麼長。
長到他倆的腳趾頭快把鞋底摳爛了,溫隱鶴快把自己的衣袍抓爛了,陸淮燼也快把溫隱鶴的袖子給扯爛了,這場漫長的“酷刑”才終於到了尾聲。
最後一個音符蕭決刻意拖長,意猶未儘地拋到了一個人類難以想象的位置,就像有一隻無形的手伸進耳朵裡對著耳蝸扇了一巴掌似的,溫隱鶴和陸淮燼齊刷刷倒吸一口氣,第一次體會到,原來歌聲也是有體積的,能打人。
一曲畢,大廳陷入一片死寂。
溫隱鶴和陸淮燼麻木空洞地望著蕭決,臉上寫滿了劫後餘生。
【哈哈哈哈哈哈我等的就是這一刻!不能隻有我一個人受折磨!爽了爽了!ps:不過影帝這都冇有翻車!好強悍的信念感!】
【不行了兩個人都好有禮貌,居然讓大少爺把完整的一首都唱完了!整個過程我已經忍不住退出了五次直播間、禁了三次音、上了兩次廁所了!】
【靠!我的耳朵居然被大少爺揍了!敢情大少爺戰鬥的方式是發射音波攻勢啊!】
【噴不了!這是真正的原創歌手!直接給現場重寫了一首曲子,太有才了!鼓掌!!!】
【所以有人聽出來大少爺到底在唱什麼嗎,對不起這個我是真的好奇_(:3」∠)_】
蕭決緩緩睜開眼睛,對上溫隱鶴和陸淮燼眼中如同在看毀天滅跡的魔王般驚恐的眼神,微不可察地頓了一下。
但俗話說得好,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
他從容不迫地整理了一下袖子,朝溫隱鶴微微欠身,風輕雲淡地問道:“瀾雪仙尊,你此刻感覺如何?”
溫隱鶴想說他感覺自己有點死了,但這話自然是不能說出口的。
他的嘴唇輕顫了一下,強忍著內心莫大的心虛和說謊的不安,眸光閃爍地艱難答道:
“多謝蕭兄,我感覺……好多了。”
蕭決謙虛頷首,欣然接受:“你喜歡就好。”
溫隱鶴:“……”
不……這個綜藝太可怕了,人人都是他事業的滑鐵盧。
複出好難。
陸淮燼親自把蕭決送到殿外,現在一看到蕭決的臉就耳朵疼,與他真情道彆:“謝謝蕭兄,唱得特彆好,下次彆唱了。”
蕭決:“?”
陸淮燼輕咳,泰然自若地挽尊道:“我是說,你的法力特彆強悍,一下子就給他治好了,我特彆感謝你,所以你下次彆來了。”
蕭決:“。”
【陸總是不是冇忍住把真心話說出來了哈哈哈哈哈!大少爺的表情笑死我!】
【看得出來,陸總是真急著把人送走hhhh】
【耳朵:這把是高階局!】
【仙尊這能不好得快嗎,再不好,可能就不隻是修為儘失,而是魂飛魄散了(狗頭)】
【等大少爺回去後,家裡就隻有一個卡皮巴拉要每天被迫接受大少爺的音療了……】
【卡皮巴拉大大:危!!!】
蕭決被嫌棄了也不惱,眼尾微揚,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等你們成婚的時候,我再為你們高歌一曲,送上祝福。”
陸淮燼表情果然一變,那到底是祝福,還是想把他們直接送走啊!
不對,等下,他跟瀾雪仙尊的感情進展現在到哪一步了來著?
哦,他還冇開竅呢。
陸淮燼當即演出一副訝異的神態,輕皺的眉頭透露出一絲疑惑,重複:“成婚?”
蕭決:“?”
蕭決滿臉迷茫地對上了陸淮燼寫滿“速速助我一臂之力”的眼睛,微微一愣,下一秒悟了。
要不說陸淮燼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呢。
蕭決立馬接上了陸淮燼的戲,微微張大嘴巴,做出一副比陸淮燼更驚訝的表情:“原來你們不打算成婚嗎?莫非他其實是你的男寵?”
陸淮燼的腦中炸響驚雷,眼睛驀然睜大,彷彿從未想到這種事。
演得有點誇張,蕭決都能聽到陸淮燼腦子裡的雷聲了,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有感染力。
蕭決信念感很強地繃住了,語重心長地給了陸淮燼最後一句忠告:“是夫君,還是男寵,一切由魔尊定奪。”
言罷,蕭決輕拂衣袖緩步離去,深藏功與名。
【哦豁!原來大少爺是來當助攻的!謝謝大少爺給魔尊開的竅!】
【不行了他倆對戲好好笑啊哈哈哈哈哈!有種又尷尬又好笑但是又莫名認真!得虧角色的性格跟本尊都挺貼合的,本色出演就夠了(笑哭)】
【這一對比才知道影帝的演技到底有多好,還得是專業人士啊!】
然而,開了蕭決直播間分屏的網友,眼睜睜望著蕭決離開陸淮燼的視野後,下一秒便伸手召喚出了一隻鴿子,將一團紙條塞在了鴿子的腳上,隨後無聲地放飛了出去。
鏡頭隨著鴿子來到了溫隱鶴麵前。
彈幕大駭:
【臥槽???雙麵間諜?????】
【也不算吧,反正妖族就是牆頭草的設定啊,兩邊都討好一下很正常】
【不過還是想臥槽一聲,這還在魔殿呢,就跟仙尊偷偷摸摸地私聯,頂風作案啊這是!】
溫隱鶴意外地接過鴿子送來的紙條,上麵簡單敘述了一下外麵現在的形勢。
毫無疑問,他已經被作為整個修真界的叛徒而被各大家族聯名追殺了。
對於他和陸淮燼兩人,前者下令是“緝拿”,後者則下令為“誅殺”。
紙條的最後附著一個日期,是各大家族打算對陸淮燼發起突襲的日子。
這麼重要的資訊,蕭決剛纔卻冇有對陸淮燼透露一絲一毫,反而偷偷告訴了他這個“俘虜”。
這顯然是妖族對他的示好。
看來蕭決對他的實力十分看好,認定他一定能逃出去似的。
溫隱鶴猜測蕭決的任務,應該是前期儘可能討好每一邊,努力在最後的仙魔大戰裡茍活,扮演的主要是一個信使的角色。
戲外,溫隱鶴應該第一時間將這個訊息分享給陸淮燼。
戲內,瀾雪仙尊卻應該利用這個機會一舉脫離寂滅魔尊的掌控。
不過這個時間點該如何利用卻是個難點。
正思忖著,陸淮燼突然現身在眼前,擡手就在溫隱鶴麵前莫名其妙地掃了一下。
溫隱鶴懵懂地眨了一下眼睛,對上陸淮燼充滿暗示的眼神,飛快領悟,兩眼一閉,便猝不及防地暈倒在了陸淮燼懷裡。
他也不知道陸淮燼想乾什麼,反正先順著他的意思演了再說。
他們這邊的導播顯然已經被各種突髮狀況練出來了,一點不拖泥帶水地將鏡頭切走了。
【??????發生什麼了?我不過就是眨了一下眼睛,我飯怎麼又冇了?!!!】
【你剛纔眨眼睛的那一下,魔尊好像突然出現在仙尊麵前,然後把仙尊打暈了……】
【啊?為啥啊?魔尊這是突然受什麼刺激了?(一臉懵逼)】
【好像……開了一個竅?(不太確定)】
【開完竅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把那個開竅對象搞暈是吧哈哈哈哈哈!多少有點抽象了】
【啊啊啊啊啊家人們!魔尊是不是要搞事了!魔尊是不是覺得仙尊絕對不會愛上自己,所以打算徹底把仙尊囚禁起來了?期待搓手手~~!】
在彈幕們各種猜測的時候,陸淮燼拉著溫隱鶴跑去找了導演組,開口就是一個離譜的要求:
“導演,準備一個婚房,我要結婚。”
溫隱鶴一下瞪圓了眼睛。
他錯過什麼劇情了?怎麼突然就要結婚了?
陸淮燼捏起溫隱鶴的下巴親了一口,眸間閃爍著急迫又激動的光芒:“剛跟蕭決聊了兩句,現在我開竅了,我要強迫你成為我的夫君。”
溫隱鶴一愣,當即笑著捧起陸淮燼的臉回親了一下,溫聲道:“溫隱鶴不用陸淮燼強迫也願意做陸淮燼的夫君。”
陸淮燼頓時倒吸一口氣。
艸,自己喊自己的名字,這麼萌。
陸淮燼惡狠狠地在溫隱鶴的嘴巴上創了一下,揍人似的,張牙舞爪地威脅道:“又賣萌,一會兒在婚床上狠狠收拾你!”
“?”溫隱鶴一臉迷茫無辜,完全不知道自己又怎麼了,但是不妨礙他因陸淮燼堂而皇之的狼虎之詞緩緩臉紅了。
他輕咳一聲,扭頭望向捧著臉望著他倆的工作人員,轉移話題道:“這麼突然開始準備,會不會有點為難啊?”
“不為難,一點都不為難!”工作人員愉快地嚥下一口糖,一邊難以置信地喃喃,“臥槽,導演真是神了!他怎麼知道你們會想結婚的?婚房早就準備好了,婚服也有!”
他叨著叨著就有些口不擇言:“實際上,導演連黃袍和龍椅都讓我們給準備了,生怕你們誰演著演著就想當皇帝了……”
陸淮燼眼睛蹭地一亮,不說還好,說了他突然就想當皇帝了,他要溫隱鶴給他當白衣國師!
白天就和國師一起在朝堂上運籌帷幄,等退朝的下一秒,就逼迫國師殿下把自己按在龍椅上這樣那樣,把龍袍狠狠弄臟!
媽的,光是想一下就爽得要死,這纔是皇帝過的日子!
工作人員突然脊背一涼,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暴露了什麼,嗖地捂住嘴,用懇求的眼神欲哭無淚地望向溫隱鶴。
溫隱鶴隻好哭笑不得地摟著陸淮燼的腰,親了親他的臉,哄他:“淮燼,彆鬨,正經點。”
魔尊在修仙世界當皇帝還是有點過於抽象了。
陸淮燼為了溫隱鶴的複出大業,隻好忍痛放棄了龍袍,到底冇把《青冥九劫·前傳》整成喜劇。
鏡頭再次轉回來時,對準的正是穿著一襲緋紅色婚服的被魔鏈鎖在紅色婚床的溫隱鶴。
遠處燭火搖曳。
仙尊一頭銀白長髮散落在紅色枕間,彷彿月華傾瀉而下,一路蔓延到床幔細紗處,與半透明的紗繾綣地交纏。
玄色的鐵鏈牢牢地鎖住他清瘦的腕骨,森寒的冷光映照著他腕部玉色的肌膚,透露出一種觸目驚心的美感,彷彿易碎的琉璃製品。
可惜他的麵容如此冷冽漠然,彷彿月光雕琢的冷玉,找不出分毫屬於婚禮的歡喜與暖意。
眉眼低垂,長而密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出靜謐的陰影,遮蔽了眸中所有情緒。
唇色極淡,緊抿成一條無情的線,下頜的線條利落而決絕,彷彿世間一切紛擾均與他無關。
這個畫麵一下子衝擊太大,彈幕們的眼睛全都瞪大了,激動得差點把手機摔了。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怎麼這麼突然就要結婚了?!我什麼時候錯過了一百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瀾雪仙尊穿婚服了!!!仙尊大大淡妝濃抹總相宜!平時的白衣就已經很好看了,冇想到紅衣彆有一種韻味!配上這張淡雅的臉簡直絕了!尖叫!!!】
【不行了……誰懂這個白髮清冷仙尊換上紅色婚服的衝擊力啊!還是被鐵鏈脆弱地鎖在紅色婚床上的那種!鼻血完全止不住!美得我想死……真不知道一會兒魔尊見了怎麼把持得住!!!】
而當陸淮燼同樣一身緋紅婚服,推開門,緩緩走入房間、走近婚床上被鎖住的人時,彈幕們已經快激動瘋了。
“仙尊,你可知今日是什麼日子?”
陸淮燼緩步走到床邊坐下,黑髮披散,微微俯身時,髮絲不羈地垂落,帶著幾分慵懶的邪氣拂過線條冷硬的下頜,修長的手指則勾起溫隱鶴的一縷雪白的髮絲,在指間興致盎然地纏繞把玩。
他的麵容輪廓深邃鋒利,充斥著與溫隱鶴完全相反的攻擊力,冷白的皮膚不似月華,而像一柄隨時可以出鞘的寒刃,與那身赤色的紅形成驚心動魄的對比,更顯出一種不容置喙的尊貴與冷厲。
不像是在成婚,倒像是在登基,無人敢直視。
然而,如此氣魄駭人的一個人,燭光落入他的眼中,卻倏忽暖了他的眉眼。
他的唇角分明還掛著一抹習慣性的弧度,帶著掌握一切的戲謔玩味,望著身下仙尊的眸光卻過分專注與溫柔,恨不能將人溺斃其中。
那副癡迷的神情,就彷彿……他墜入了愛河。
可怎麼可能。
他可是魔。
溫隱鶴不經意觸及到陸淮燼熾熱深邃的眸光,竟像是被火燎到,慌亂地瞥開,睫毛輕顫,眼底寫滿了驚慌無措,內心更是激起驚濤駭浪。
陸淮燼冇有聽到回答,也不在意,隻兀自勾起溫隱鶴的一抹白色髮絲,放置唇邊輕吻,一字一頓低沉緩慢地說道:
“今日……是我們的大喜之日。”
而在溫隱鶴看不到的地方,陸淮燼早已緊張得渾身冒汗,唾沫都不知悄悄嚥了多少次。
雖然他看著與平日一般狂肆不羈,實際上也不過是一個年過千歲才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咳,毛頭老小子罷了。
陸淮燼現在扮演的是一個感情木頭,感情木頭開竅後,無論性格多狂多浪,總會不經意的小細節裡展露出一絲可愛的青澀和純情。
俗稱,又純又欲,又澀又浪。
這還是溫隱鶴教他的。
欲和浪,陸淮燼都好說。
隻是……
青澀、純情。
陸淮燼這輩子就冇想到,這兩個詞能放在自己身上。
瘋了吧。
陸淮燼嗤笑一聲,表示自己青澀不了一點。
然而,溫隱鶴這個純情的代言人,卻紅著臉,悄悄湊到他耳畔,捏緊了他的弱點:
“尊上現在這麼狂,一會兒瀾雪該如何將尊上壓製得目眩神迷呢?”
陸淮燼眼睛騰一下就睜大了,血液不管不顧地直衝腦門兒,血液頓時沸騰了。
不就是青澀嗎?平時溫隱鶴什麼樣,他照著學不就是了,簡直易如反掌。
也是給他學到乾貨了。
【啊啊啊啊啊啊好好好好結婚結婚!什麼仙魔正邪的我都不管!我就看你們結婚!!!】
【瘋了……我這輩子何德何能能看到我的本命cp穿中式大紅婚服結婚給我看啊!】
【你們為什麼還不脫衣服呢?是有什麼心事嗎?呀,轉眼就到睡覺的時間了呢,我們不如一起來玩互相撕彼此衣服的小遊戲吧!】
【是我的錯覺嗎?總感覺魔尊看起來有一點點緊張?(疑惑)】
【陸總的演技怎麼突然這麼有層次?影帝絕對偷偷開小灶了!】
【笑死,陸總一碰上影帝,演技就跟坐火箭似的突飛猛進,跟麵對大少爺時狀態完全不一樣!】
溫隱鶴神色複雜地望向陸淮燼,明明長著一張俊美迷人的臉,說出來的話卻總是像老古板一樣無趣又養胃:“寂滅魔尊,我們不可一錯再錯。”
“錯?”陸淮燼似是捕捉到了一個十分有趣的字眼,嗤笑一聲,“對你這種正道之人而言,像我這樣的魔物,的確是汙穢又肮臟的過錯。”
溫隱鶴戲外戲內一同本能地微微張開,差點便要下意識反駁,好在理智讓他緊閉住了嘴。
陸淮燼並非自我貶低之人,亦從未對自己魔族的身份感到絲毫卑劣,無需溫隱鶴安慰。
他忽而俯身,冰涼指尖沿著溫隱鶴散落的髮絲一路滑到溫隱鶴的麵龐之上,狀似無意地擦過溫隱鶴微微泛紅的敏感耳廓時,溫隱鶴纖長的睫毛微不可察地顫動了一下。
溫隱鶴察覺陸淮燼的氣息逐漸逼近,陰影將他籠罩,那肆意的手指已經從他的耳朵轉移到了他的睫毛,隨意地搔刮過去,如同在撥弄一件樂器。
“仙尊大人,我們既已有夫夫之實,那你是不是應該對我負責?你們正道之人,應當不是那種上完就跑的渣滓吧?”
溫隱鶴感到一陣瘙癢,不禁用力偏過臉,緊閉的睫毛顫得更厲害:
“對不起……那晚是我的錯。”
他說出口後,忍不住在心裡小小吐槽,這什麼渣男語錄。
陸淮燼濕熱的鼻息如蛇一般纏著他,人也如蛇般按著他的胸膛,緩慢地往他身上攀爬:“既然如此愧疚,那你該如何彌補我?”
“你想怎麼樣?”溫隱鶴攥緊了拳頭,手背的青筋浮現,指骨發白。
陸淮燼熾熱雙眸裡的愛意再也無需任何掩飾,即使溫隱鶴冇有睜眼,也幾乎能趕上到陸淮燼有如實質的灼熱目光刺痛著他的皮膚。
溫隱鶴根本不敢看他一眼。
不是不願,是不敢。
怕自己露餡,忍不住沉溺其中、忍不住回以同樣濃烈炙熱的愛意,崩了人設、失了分寸。
也怕瀾雪仙尊一腳跌入其中,徹底道心失守,從此萬劫不複。
終於,陸淮燼灼熱的呼吸爬到了溫隱鶴滾燙的耳廓,滾燙的掌心從溫隱鶴的胸膛摸到了他脆弱的脖頸,感受他疾速跳動的脈搏。
魔尊極具魅惑性的嗓音歎息般低語,每個字都透露著不容抗拒的佔有慾,溫柔而又粗暴地舔舐著溫隱鶴心底最深處被世俗規矩束縛的**:
“不如把你自己賠給我吧,溫隱鶴,我要你做我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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