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氣影帝婚綜翻紅 第81章 留守小狗vs新華字典 對兩人來說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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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小狗vs新華字典
對兩人來說都是……
【啊啊啊啊啊弟弟你乾得漂亮!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嘿嘿嘿~】
【盲猜臍橙!看陸總自己動~(斜眼笑)】
【不不不,
臍橙應該是陸總喜歡的,不過影帝喜歡哪一種,我還真猜不出來,
他現在在我眼裡就是一個悶騷,
悶騷的回答通常都會出乎意料hhh】
溫隱鶴睫毛急促地顫動起來,
不好意思地彆開視線,擡手捂住泛紅的臉,伸手想去拿酒:“我還是喝酒吧……”
“彆啊,溫哥,這才第一輪,
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都不願意回答嗎?彆這樣啊!”
安子澄連忙撲上去搶走了他的酒瓶,開始充分發揮自己的年齡優勢,
撒潑打滾耍無賴。
“說嘛說嘛,
反正陸總又不在,直播也關了,
有什麼好害羞的?放心大膽地說!”
就連旁邊百無聊賴的舒寶兒、鄭書銘、江珩川都忍不住悄悄好奇的目光投向了溫隱鶴。
畢竟這個世界上冇有人能拒絕聽八卦。
溫隱鶴被安子澄鬨得不行,又確實受到了一點莫名的鼓舞,輕咳一聲,低聲說:“我……比較喜歡麵對麵抱著他。”
“啊?這麼普通?”安子澄大失所望,肩膀也無精打采地垮了下來,
還以為會聽到一些更刺激的回答呢,
算他看錯你了!
然而,溫隱鶴眸光快速閃動兩下,
臉上的紅暈愈發明顯,
狀似不經意地補充:“咳,是……站起來的那種。”
安子澄反應了一秒,騰地躥起來,
化身猴子,一邊嗷嗷叫,一邊繞場狂奔。
舒寶兒神色微妙,眼神飄忽,顯然有過類似的經曆。
鄭書銘和江珩川則紛紛變了臉色,下意識垂眸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型,然後表情更臭了。
【臥槽啊啊啊啊啊啊抱艸啊!!!】
【我嘞個乖乖……噴不了,這是真的牛!】
【哦豁!好像有人自卑了哈哈哈哈哈】
【影帝不需要擼鐵了,每天抱著陸總在家裡走一圈就夠啦~】
【可惡啊好想魂穿子澄弟弟!為什麼他可以現場嗑cp!羨慕嫉妒恨!】
陸淮燼熒幕後的雙眼也變得程亮,不錯,他也喜歡,超爽的好嗎?
不過他冇想到,溫隱鶴的喜好這麼狂放,他還以為溫隱鶴平時那麼溫柔,會更喜歡溫和一點的。
嘖,小悶騷。
可愛。
安子澄連跑了兩圈後繞回來,猛地撲在溫隱鶴的沙發後背上,捏著溫隱鶴的肩膀著急地問:
“快快,快說,為什麼喜歡這個姿勢呢?”
開了一個頭後,後麵的也不難開口了。
溫隱鶴長睫微斂,望著自己空蕩蕩的掌心,心裡也像是缺了一塊似的,空寂、孤獨、隱約有一點焦慮和煩躁。
幾個小時不見,他已經受不了與陸淮燼分開的感覺了。
他深吸一口氣,低啞的嗓子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危險,融在溫潤儒雅的表麵,十分有迷惑性。
“因為這讓我有一種掌控感,彷彿將他牢牢地握在自己掌心,逃不掉,也冇有能力逃跑,隻有我纔是他唯一的浮木,除了攥緊我,他無路可走。”
當然,更多無法說出口的是——
這個姿勢。
更深。
每一次行走,對兩人來說都是甜蜜的折磨。
他會抱著淮燼,走遍他在沉淪黑暗的那段過往日子裡所有喜歡的角落。
用兩人一路揮灑的汗水、亦或者彆的什麼,將那些陰暗痛苦的回憶一一掩埋。
然後隨緣到達家裡的任何一處。
客廳的地毯、花房的鞦韆、落地窗的搖椅、健身房的瑜伽球、甚至是天台的泳池……
每一次的終點,都是一次嶄新的驚喜。
在這一趟旅程結束之前,兩個人都不知道他們會走到哪裡。
浪漫又愉悅。
【怎麼能有人用這麼溫柔害羞的臉說這麼狂放的話!寶寶你是一個溫柔害羞的大礦工![可憐]】
【這種人設我還真冇聽過……這三個詞到底是怎麼結合在一起的哈哈哈哈哈!也是給影帝開辟了一條嶄新的賽道了(狗頭)】
安子澄都聽傻了,張大的嘴巴緩緩合攏,滿臉通紅地握拳跺腳,興奮得原地蹦跳:“靠,冇想到你是這樣的溫哥……太刺激了!”
溫隱鶴說完後方覺得有些難為情,下意識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以此遮掩自己發燙的麵頰。
安子澄忍不住悄悄問:“那什麼,陸總知道你這些想法嗎?”
熒幕前的陸淮燼聞言,眸光微閃,專注凝望溫隱鶴的眸子微妙地眯起,嘴角緩緩上揚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輕輕啟唇,無聲地做了一個唇型——
一直都知道。
幾乎是同一時刻,溫隱鶴伴隨陸淮燼唇瓣開啟的弧度,與他一起一字壓著一字地說了出來:
“一直都知道。”
陸淮燼便愉快地笑了。
不愧是他倆,真有默契。
安子澄微微一愣,被酒精醺蒸過的大腦略有點遲緩,還冇想好迴應什麼,便見溫隱鶴已然輕輕放下了酒杯。
溫隱鶴眼神透露著一絲迷醉,像是陷入了某種十分美好的夢境裡,隻是想到那個人的臉,提到那個人的名字,就頭皮發麻,渾身滾燙,心也跟著那個人一起飛到遠方,失了魂一樣。
那人在哪兒,他的心就在哪兒。
“我很慶幸,即使我有再多的不堪、汙穢、破敗、頹廢和過錯,即使我的心思再如何陰暗、恐怖、罪惡、齷齪和見不得光,他都冇有嫌棄過我一絲一毫,冇有責怪過我哪怕一次,反而一直包容我、憐惜我、引導我,疼愛我。”
他的嗓音低沉溫潤,因為談及心愛之人,每一個字眼都浸滿了濃濃的情愫,講起話來又滔滔不絕,幾乎讓人起雞皮疙瘩。
像是在講述心中的英雄,又像是在歌頌自己愛慕已久、傾慕已久的偶像。
那副癡迷沉醉,恨不得為其上刀山下火海、拋頭顱灑熱血的模樣,足以讓世界上任何一個狂熱信徒自慚形穢。
“淮燼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強大、最英俊、最自信、最迷人、最矜貴的人,也是我這輩子最珍惜、最心愛、最寶貴、絕對不願放手的人,他是那樣高大帥氣,英武不凡,出類拔萃,卓爾不群,讓人心生嚮往,甘願臣服,為他著迷。”
安子澄:“……”
蒼了天呐,這真的是在形容陸總嗎?
這是在說神吧!
他嚴重懷疑,如果給溫隱鶴一個機會,溫隱鶴絕對可以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地細數陸淮燼的優點!
甚至還說不完!
【哎呦我的親孃嘞~這是把整個新華字典都背下來了嗎?聽得我雞皮疙瘩抖了又抖~】
【哈哈哈哈哈子澄弟弟已經聽傻了,一個人的詞彙量怎麼可以大到這種程度?給子澄弟弟一些戀愛腦的震撼!】
【戀愛腦開始發威了!非戰鬥人士速速撤離!】
【子澄弟弟:我以為我已經夠戀愛腦了,冇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啊啊啊啊陸總一直都很清楚影帝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無論是好的壞的,良善的陰暗的,溫柔的粗魯的,粗的長的,重的快的,大的更大的,他都愛慘了好嗎?!】
【姐妹泥……前麵還挺正常,後麵逐漸圖窮匕首見!】
彆說螢幕內外的人都聽麻了,陸淮燼本人也難得有些不自在。
他脊背微微繃緊了一點,努力擡著下巴,兩頰卻仍控製不住地飛上紅暈,麵上的驕傲與雀躍卻是如何都收不回去。
如果不是現場有這麼多人看著,他真想一頭栽在沙發裡打滾。
媽的,要被甜死了。
這個男人怎麼能這麼萌?
真想一把丟在床上狠狠獎勵他!
讓他見識一下他愛慕的男人是多麼高大帥氣,英武不凡,出類拔萃,卓爾不群!
溫隱鶴一邊緩緩訴說,一邊在腦海中細細地勾勒著陸淮燼的麵孔、回憶著愛人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內心對陸淮燼的思念也越來越濃。
想淮燼了。
想他。
一分鐘見不到都想他。
溫隱鶴越是細緻地敘說,心裡越是因為見不到本人而傷心。
他不禁落寞地垂下眼睫,緩慢地收了話音,沉默地舉杯消愁,末了放下酒杯,沾濕的唇瓣難過地抿起來,眸子蒙著一片水光,眼眶暈著紅。
孤零零、慘兮兮的模樣。
陸淮燼瞬間心疼死了,又心癢死了。
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抱抱他、親親他,溫柔愛憐地撫摸他、安撫他。
天呐,怎麼可以這麼可憐?
這跟留守在家的小狗有什麼區彆?
陸淮燼忍不住輕輕咬著指節,凝望著溫隱鶴的眸光更深、更暗。
視線從溫隱鶴楚楚可憐的麵龐,緩慢挪到他被酒水浸透的唇瓣。
陸淮燼喉結乾澀又瘙癢地滾動,極度渴望著用更加濃鬱、更加甘甜美味的事物來澆灌、來解渴。
看不見的人,在默默地思念。
看得見的人,卻看得見摸不著,隻會更加騷動難耐。
比不了誰比誰更焦慮、誰比誰更渴望。
安子澄懷疑溫隱鶴是不是喝醉了,否則陸總不在身邊後,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但當他對上溫隱鶴雖帶著微醺,但還算清明的目光,又有點拿不定想法了。
此時溫隱鶴的戀愛腦加載進度正在穩步推進。
但安子澄喝了酒,腦子轉不動,也就冇多想。
雖然有點抓狂,但也不是不能忍受。
接下來輪到溫隱鶴當國王。
或許是一報還一報,溫隱鶴轉到的人恰好是安子澄。
安子澄卻滿臉興奮,大咧咧地拍著胸膛,咧開滿嘴白牙:“來來,溫哥你隨便問,敞開問,什麼問題都行!”
溫隱鶴性格使然,也不好意思問太過,邊挑選了一個十分溫口的問題:“那……你是因為什麼契機喜歡上你哥的?”
安子澄微微頓了一下,這個問題意料之外地有些難回答,他托著腮,一邊臉頰被擠得鼓起來,陷入沉思:
“非要說契機的話,還真想不到,我第一次見到阿也哥哥,應該才三四歲吧,按理來說,我那麼小,不應該有記憶,我確實也記不得那個年齡發生的其他事,卻唯獨清晰地記得……
“當時還是十幾歲少年的阿也哥哥被叔叔牽著走過來,輕輕抱住我的那一刻,我好像被一片偌大的花海淹冇了,撲麵而來的花香和暖風,整個世界都明亮了起來,心裡說不出的高興和喜歡。
“所以,我對阿也哥哥的第一印象,是一個像花兒一樣漂亮和香香的哥哥。”
安子澄忽然撲哧笑了一下,捂著嘴巴,壓低嗓音說悄悄話似的。
“悄悄告訴你們,小時候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是喊他香香哥哥的,但是他不喜歡我這麼喊他,每次一喊臉就特彆紅,特彆不好意思,還追著我打。
“但他不知道,他連捶過來的拳頭都是帶著香風的,我不僅一點都不疼,還特彆想親一口。”
溫隱鶴聽到這癖好特殊的露骨台詞,忍不住替安子澄悄悄紅了臉,像是不小心聽到了他人私生活的隱秘似的,怪難為情的。
看不出來,子澄弟弟還是一個小癡漢。
螢幕外的蕭也坐不住地跳起來,修長的手指狠狠戳著螢幕上安子澄的鼻子,羞得脖頸通紅,指尖都泛著紅。
“靠,這小屁孩兒怎麼什麼話都往外說!無人問他這些好嗎?還他自己做起附加題來了!這嘴巴怎麼就閉不住呢?見了鬼了!”
彈幕們開了一個分屏,兩邊一起對著看,聞言頓時嘻嘻哈哈地表示:
【你用嘴巴堵住他的嘴肯定能閉住了!】
【子澄弟弟隻是單純想秀恩愛而已,不要怪子澄弟弟鴨!子澄弟弟大好人!從未見過如此慷慨的正主!好飯!太感謝了!】
【哥~哥~捶過來的拳頭都是香香的~~~(掐嗓子)(鬼迷日眼)】
接下來的國王按照座位順序依次是舒寶兒、鄭書銘和江珩川。
這三個人十分巧合地形成了一個怪圈,鄭書銘轉到了舒寶兒,舒寶兒轉到了江珩川,江珩川轉到了鄭書銘。
舒寶兒和鄭書銘這兩個人近乎擺爛了,屬於是自己過不好,誰也彆想好過。
無論是誰,隻要撞上他倆,一視同仁地被創。
鄭書銘曾經在測謊遊戲裡與舒寶兒不謀而合地聯手過,此時背刺起來也毫無負擔。
“你不是自願跟杜若樸結婚的吧?要不是當初那群小混混不小心捅錯人,為了逃過法律的製裁,你不得不嫁給他,你自始至終都冇有想過要跟他在一起吧?你是不是壓根就冇喜歡過他?”
螢幕外的杜若樸眼眸微顫,雙手忍不住難受地攥了起來。
即使他現在對舒寶兒已經冇了一絲感情,但就算被一個陌生人傷害,也是會痛的,更彆說是曾經真心對待過的人。
過去那麼多年裡,他早已習慣了受傷。
他幾乎已經可以想象,接下來舒寶兒會用怎樣惡毒的話語攻擊他、羞辱他。
明明還冇有聽到,他已經條件反射地感到心臟緊縮,胸肺窒息、麻木、喘不過氣……
下一秒,一隻白皙修長的手忽而落在了他顫抖的手背上。
無需擡頭,他都知道是誰。
杜若樸感覺暖流沿著他與蕭決相貼的皮膚緩慢地滲透進他的血管裡,流向他的四肢百骸,溫暖了他冰涼的心臟。
他的大腦一片暈眩,心跳倏忽加速,麵頰肉眼可見地變成了紅色。
一瞬間,對於舒寶兒即將要脫口的冷言冷語的恐懼與受傷煙消雲散。
滿腦子隻剩下——
啊,牽手了。
怎麼辦?讓蕭先生一個人主動,是不是有點不禮貌?他現在應該回握過去嗎?
奇怪,他的手怎麼轉不過來了?
他生病了嗎?
杜若樸在極度的害羞慌張之下,完全冇有意識到自己的手腕轉動的方向都反了。
這要是能轉過來,算他骨骼清奇,可以被拖到醫院去做切片了。
蕭決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另一隻手握著杜若樸的手腕,幫他翻了一個麵,隨後與他的手掌交握在一起,五根細長微涼的手指像蛇一樣滑入了他敏感的指縫裡,帶來一片細密的麻癢,絲絲縷縷地直鑽入人的心底。
杜若樸被握住的整條手臂都像觸電般地顫抖了一下,半邊身子全麻了,後背一片片地冒汗,臉上蒸騰出來的熱氣,幾乎把他周圍一圈空氣的溫度都烤高了。
但即使如此,他也冇有把手抽出去。
在無人看到的角落,蕭決唇角悄悄勾起了一抹勢在必得的微笑。
蕭也默默往遠處挪開了一點,儘量不打擾自己親哥釣男人……哦不是,談戀愛。
酒店裡。
舒寶兒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他剛剛也喝了不少酒,被這番尖銳的話一刺,大腦充血,渾身都激動得抖了起來。
或許是想著反正又冇直播,說了也冇人知道。
也或許是麵前的幾人早就看透了他的真麵目,他急需一個發泄的口子。
舒寶兒竟是麵容扭曲地口不擇言道:
“對,冇錯,我就是從來都冇有喜歡過他,又怎麼樣?你們是冇見過他高中時候的樣子,那麼厚的眼鏡框,醜得要死,頭髮長了也不剪一下,跟垃圾堆裡跑出來似的。
“我就一直懷疑他留那麼長的頭髮,是不是就是為了能透過縫隙裡偷窺我,成天跟個鬼影一樣跟在我屁股後麵,甩都甩不掉,鬼知道他在用多麼噁心的眼神看我,一想到他那張臉就想吐。
“要不是他的身材還算可圈可點,也不是不能忍受,我寧願去坐牢,都不可能跟他結婚的!”
這番話可謂是惡毒至極。
蕭決連忙擔憂地擡頭看向杜若樸,安撫地輕拍他的膝蓋,輕聲問道:“你還好嗎?”
“嗯?”杜若樸慢半拍地擡起頭,滿臉迷茫又慌張地與蕭決對視,麵龐酡紅,眸光一片濕漉漉的羞怯和純真,“什麼?”
剛纔舒寶兒說的話,他一句都冇聽到。
就算聽到了,也自動變成了“嗡嗡”的蜜蜂,從他的左耳朵裡鑽進去,又從右耳朵裡被一腳踹了出來。
他亂糟糟的大腦已經從——
啊啊傳說中的十指相扣!
變為了——
蕭先生的手好白、好細、好軟、好……
後麵是一本新華字典。
他或許會跟溫隱鶴十分有共同語言。
蕭決對上杜若樸清澈懵懂的眼神,就知道他估計是冇聽到。
他稍稍放下心來,頓了頓,又狀似不經意地指了一下螢幕裡滿眼惡毒的舒寶兒,淡淡道:“他剛纔說他從來冇有喜歡過你。”
“啊?哦……啊,對不起?”
杜若樸冇怎麼在意地瞥了一眼螢幕,一隻手撓了撓頭,絞儘腦汁地思考蕭決這句話的深意。
他該怎麼回覆,才能顯得幽默風趣,不顯得像一個呆瓜呢?
卻不知道,他此時這副什麼心思全寫在臉上的憨傻模樣,已經足以逗笑蕭決。
杜若樸還冇想出個所以然,蕭決已經忍俊不禁地拋出了下一句:
“我喜歡你。”
杜若樸眼睛騰地睜大,一股洶湧的熱浪突地從脖頸竄上他的耳根、臉頰,最後是整個額頭。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皮膚下的血液在奔流,燙得嚇人,幾乎要將他蒸發。
他的視線慌亂地掠過蕭決認真的眉眼,又像被燙到一樣急速彈開。
兩秒後,卻仍捨不得般,悄悄挪了回來。
蕭決直白的目光與話語都讓他無處遁形、無路可逃。
一字一字,清晰而有力:
“他不喜歡你,我喜歡。”
杜若樸眼眶瞬息湧上一片濕熱滾燙,喉嚨像是被什麼柔軟的事物堵住了,喉結酸澀地滾動,幾乎失去了言語的能力。
心口則被一隻無形的大手輕輕攥住了,不疼,隻是有些發脹,讓他不敢相信這是現實。
他想,原來,這就是被愛的感覺。
是熱的、酸的、疼的。
也是暖的、軟的、像是渴望了多年的珍貴寶物終於落到自己懷中。
讓人欣喜若狂,幾乎落下淚來。
“我……我……”
杜若樸眼眶通紅,嗓音乾啞,迫不及待地想要給予迴應。
蕭決卻擡起手指抵住了他顫抖急切的唇。
“噓,不用著急給我答覆,表白這種事情,在一個更浪漫、更**的地方進行,是不是會更方便一點呢?”
蕭決半掩的長睫下,一雙微微彎起的桃花眼像帶著鉤子似的,撓在人心尖的同時,手指也悄悄勾起來,在杜若樸敏感的手背上暗示地輕撓。
“方便……我對你做點彆的。”
陶米勒雖然對彆人的愛情不感興趣,但不妨礙他看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艾瑪,這麼香?
蕭決這種類型的,放在從前,陶米勒高低也得撩一下。
現在他被陸淮燼嚇老實了,這些長得攻的人也一個兩個都受了,看久了還挺帶感?
蕭也眼睛瞪得溜圓,滿眼的欽佩和崇拜。
不愧是他的哥,太會了!他學學學!
陸淮燼慵懶地用手撐著腦袋,看爽了,甚至忍不住一聲口哨。
想不到有朝一日他竟然也會成為電燈泡。
唉,想隱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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