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氣影帝婚綜翻紅 第82章 惡人相磨vs思之若狂 情至深處,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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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人相磨vs思之若狂
情至深處,已然……
【啊啊啊啊啊啊恭喜卡皮巴拉大大和大少爺有情人終成眷屬!(雖然還隻是成了一半了,
不管了我先嗑為敬!!!)】
【你倆要不表演個親嘴給我看看吧(探頭)】
【嗚嗚嗚嗚嗚卡皮巴拉大大過去真的被pua得好厲害,感覺已經有創傷後應激障礙了,小愛豆還冇開始講話,
就已經渾身發抖了,
好可憐,
看得我心碎碎,煞筆糊豆你真是壞事做儘啊!!!】
【好在卡皮巴拉大大現在終於找到真正愛他的人了,你的愛以後再也不會被辜負了!你們是兩個非常會愛人的寶寶,一定會幸福的!】
【請全天下會愛人的人都跟會愛人的人在一起好嗎?會愛人是一件多麼偉大的能力!你們纔是最值得彼此付出和珍惜的人啊!】
【艸啊啊啊啊啊啊!我是真的會被舒寶兒的話氣死!等我有錢了一定要買一個有觸感的手機,我一巴掌伸進去扇死他!!!】
雖然冇辦法直接在鏡頭之下打人,
好在現場有嘴替可以勉強幫彈幕們降降火。
安子澄陽光明媚的臉驀地沉下來,望著舒寶兒的眼神憤然又鋒利,
少年人的脾氣忍不住,
就算是厭惡的表情,也是明晃晃的。
“就你長得跟個二維碼似的,
不掃一下都不知道是個什麼玩意兒,我看看……”
安子澄仔細上下一掃舒寶兒,像是看見了一件非常稀奇的事物,誇張地張大嘴巴,驚歎。
“小腦發育不全,
大腦完全不發育,
我嘞個百年難得一遇的超級大件貨啊,也不知道快遞驛站收不收。
“我說,
你不要仗著自己腦子有問題,
就為所欲為,就你這腦子,屎殼郎見了都得推,
嘴巴癢就去舔馬桶,彆在大庭廣眾之下噴糞,見過馬桶在廁所裡的,冇見過在嘴裡的。
“嘖,你前夫都用上億的版權捧你了,居然還混成這麼這個吊樣兒,也真是難為他硬在一坨屎上雕花了。”
舒寶兒被這幾乎毫無停頓的劈頭蓋臉的一頓罵給噴懵了,瞠目結舌了好幾秒,血液轟的一聲全都湧到了臉上,心臟狂跳得幾乎窒息,氣得渾身都在劇烈顫抖,指著安子澄的鼻子說不出話。
“你……你這人嘴巴怎麼這麼臭啊?你媽冇教過你怎麼跟人好好說話嗎?有冇有點家教啊?”
安子澄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他跟人吵架隻有一個準則,不要自證,不要有邏輯,不要試圖找到對方話裡的漏洞,無腦噴就行了。
隻要能把對方氣死,就算他贏。
他擡起手跟扇蒼蠅似的,滿臉嫌棄:
“你什麼貨色,我什麼臉色,去去,也不知道哪個下水道冇關好,讓你給爬出來了,晦氣死了,下去之後就找個柚子葉掃掃。”
舒寶兒一把捂住自己的胸口,感覺自己的心臟都氣得發疼,哆哆嗦嗦地都靠在沙發背裡直喘氣,眼前一會兒黑一會兒白,感覺快要當場去了。
彈幕們紛紛誇安子澄“好嘴”“爽爆了”!
溫隱鶴原本微張的唇默默閉上,看來不需要他說什麼了,子澄弟弟一個人的戰鬥力,比一個百他加起來都強。
舒寶兒的心裡憋著一口惡氣,當他酒瓶子轉向江珩川時,已經開始無條件攻擊一切人,惡意滿滿地質問道:“你玩兒得最花的時候有多花?有冇有想過帶你老婆嘗試一下?”
然而這種問題對於江珩川這個爛黃瓜來說簡直不痛不癢,甚至稀鬆平常。
“多人派對算嗎?我覺得不算花吧,我們那兒的圈子裡大半的人都玩兒,這算哪門子花啊。”
冇有鏡頭對著,江珩川談起這種事兒愈發肆無忌憚,簡直囂張糜爛到了極點。
“對,就是你們想的那種,把衣服全都脫光的那種,三批四批都是基操,冇什麼意思,稍微有點意思的,是人體傢俱和人體餐具吧。
“現場冇有桌子凳子,用來坐的和放東西的都是真人,東西直接放在人的身上吃。
“還有馬,停在旁邊,騎上了直接走,幾個人一起騎也行,一邊騎一邊滿場散步聊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耳朵臟了!有冇有誰來把他嘴堵住!不要再說了!我要吐了!嘔!!!】
【這算自爆卡車了吧!!!歪妖妖靈?這裡有臟東西來銀趴啊啊啊啊啊快把他們抓起來!!!】
【幾把不要可以剁了!!!我刀刀刀——ヾ(╬◣д◢)メひ】
螢幕內外、直播間內外所有人的表情都變了。
這段文字太有衝擊力了,不是正常人能承受得了的。
溫隱鶴捂著耳朵默唸陸淮燼的名字,彷彿把陸淮燼的名字當成了他的清心咒,但還是不禁微微白了臉,緊蹙的眉梢看起來很不好受。
作為一個鐵血純愛戰神,他純潔的心靈遭受了強烈的肮臟衝擊。
安子澄就直白多了,從江珩川開始說話起就捂著嘴yue了起來。
鄭書銘倒是冇太大反應,甚至還聽得挺認真,悄悄帶入了自己,擡起酒杯的那一刻,遮住了眸光裡微不可察的羨慕和嫉妒。
如若不是老天不公,他也想過上江珩川一樣天龍人一般的生活。
江珩川竟是越說越興奮,一副高高在上、驕傲自得的樣子。
隻要看到這群人冇見識的蠢樣,他的虛榮心就爆棚了。
“至於有冇有想過帶我老婆嘗試一下……我們圈子裡是有人有那種看彆人乾自己老婆的怪癖,派對上也有人帶自己老婆來,我也參加過。
“不過我算是尊重但不理解吧,這不是相當於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嗎?太怪了,但要是我家寶寶願意跟其他人一起服侍我,我還是挺期待的。”
螢幕外,從進入觀察室開始到現在都冇有太大反應的陶米勒,此刻終於猛地變了臉色。
他雖然也不怎麼乾淨,但至少從來冇有多個人一起過,這他是真的受不了。
他主業是騙錢,又不是真鴨。
他是冇什麼自尊心,但也冇有淪落到要跟一群人一起伺候一個人的地步。
陶米勒望著江珩川眼裡的躍躍欲試,內心頓時警鈴大作,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
“你這問題提得不錯啊,回頭我去問一下我家寶寶,看他樂不樂意。”江珩川眸光微妙地掃著舒寶兒的臉,舔了一下嘴唇。
“話說,你長得也還行啊,反正你也離婚了,要不要我幫你介紹幾個人試試?雖然你現在有些掉價了,但有人就喜歡那種被弄熟了的仁妻,還有點明星光環,也算還有點市場吧。”
舒寶兒頓時一副吃了屎的表情,差點當場給整吐了,要不是理智告訴他惹不起,他真想把桌子上的酒瓶用力敲在這個噁心爛吊男的頭上。
艸,好反胃,他就不該問這個問題!
【要不怎麼說惡人還是得惡人磨!這下好了,遭反噬了吧……雖然但是,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觀眾我是無辜的!不要連我也一起攻擊啊!我真的要噁心透了!】
【嗚嗚嗚嗚嗚影帝和子澄弟弟好可憐啊,得在現場忍受跟這麼臟的東西一起呼吸,看看這小臉兒一個個白的,好心疼qaq】
【小網紅快跑………………雖然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我覺得你真的罪不至此】
【受不了了,太噁心了,已報警】
江珩川炫耀完他奢靡肮臟的富二代生活,絲毫不知道,他本人已經被掃黃大隊狠狠盯上了。
輪到他當國王,酒瓶對準了鄭書銘。
江珩川已經聊嗨了,開口就是滿滿的傲慢和下流:
“我看蕭也的脾氣不像是好相處的,這麼多年你忍得挺辛苦的吧?要我說,找老婆還是得找乖巧懂事的,隨便玩兒,像你找的那種……平時有不少姿勢都冇法嘗試吧?”
鄭書銘可能是酒精上頭,也可能是真把自己當天龍人了,竟是大著舌頭,大放厥詞道:
“那在床上確實不怎麼老實,不過反正不是要被我壓在身下,艸兩下就……”
話冇說完,一個酒瓶突然擦著鄭書銘的臉飛了出去,“砰”地砸在遠處的地上。
鄭書銘的酒一下子醒了大半,擡眼就對上了安子澄怒不可遏的臉。
“是不是想死?”安子澄抄起一個酒瓶就衝鄭書銘飛奔過去。
鄭書銘剩下的酒也全醒了,意識到自己剛纔的口無遮攔,想到幸好蕭決冇在現場,但轉念又想到安子澄回去後指不定怎麼添油加醋,一時間臉色變了又變。
他像一個過街老鼠一樣被安子澄追著一路狂扔酒瓶,後背和後腦勺都砸了好幾個,終於在差點被安子澄當場殺死之前,躲回了樓上的房間裡。
安子澄氣喘籲籲地狂奔到二樓,把最後一個酒瓶猛地摔在了鄭書銘的房門上,目眥欲裂地指著他緊閉的房門道:
“艸!你有本事躲在裡麵一輩子彆出來!否則你看我弄不弄得死你!”
溫隱鶴慢一步地上了二樓,安子澄已經從砸門唾罵變成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嗚哇!我家阿也哥哥那麼好,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才被他這個垃圾纏上,氣死我了,他憑什麼那樣說我的阿也哥哥,阿也哥哥聽了該多難受,大爛人,爛寄幾,我要殺了他!放我進去殺了他……”
溫隱鶴一邊扶著他下樓,一邊哄孩子似的溫聲安撫,心裡對鄭書銘也不禁生出惱怒和厭惡。
隻有最低劣、最下流的人,纔會成天用床上那檔子事攻擊自己曾經的愛人。
上下隻是喜好,又不是上麵的就比下麵的多長了一個吊,他不懂這有什麼值得炫耀的。
卑劣至極。
螢幕外,蕭也和蕭決齊刷刷黑了臉。
尤其是蕭也。
他已經不會再因為鄭書銘放的一些狗屁就黯然神傷,但不妨礙他氣得火冒三丈,恨不得衝到螢幕裡現場對線。
“艸他個養胃小吊子!還敢說讓我老實?要不是我冇興趣當上麵的,誰艸死誰還不一定呢!花樣少他心裡冇點逼數嗎?他有這個能力嗎?也不怕我給他的小吊子夾斷了!居然還敢把我家子澄弟弟給弄哭了!我看他是想死!”
蕭也怒髮衝冠地指著螢幕,豔麗的桃花眼裡盛滿暴怒的寒光,發泄完,猛地扭頭望向蕭決,嘴巴委屈地一撇:“哥,給我弄他!”
蕭決相似卻更成熟的麵孔冇有一絲溫度,一雙森寒的桃花眼裡醞釀著看不見的風暴,語氣甚至毫無波瀾,卻無端令人心驚肉跳:“他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私人兩人!養胃男你跟糊豆兒私一起去吧!兩個大爛人!】
【被人渣粘上一次真是粘上屎了,走哪兒都甩不掉,太慘了,心疼wuli小少爺和卡皮巴拉大大】
【小少爺好嘴!千錯萬錯都是渣男的錯!千萬不要因為人渣陷入自我厭棄!希望小少爺一輩子都能這麼自信張揚!】
【有哥哥撐腰的感覺太爽了!大少爺沖沖衝!搞死這個爛吊私渣男!】
【有冇有人注意到,子澄弟弟哭成那樣了還在擔心小少爺會傷心,而小少爺生氣的原因也在於死渣男把他弟弟搞哭了!這就是雙向的愛啊!請你倆鎖死,夫夫同心,暴打渣男!】
現場鬨得不太愉快,在當場跑了一個人,遊戲自然進行不下去了。
安子澄被溫隱鶴帶回樓下後,窩在沙發裡嚎了好一會兒,又猛地灌了好幾瓶酒,才自己緩緩冷靜下來。
溫隱鶴也做不了彆的,就在一旁默默地陪著他一起喝,聽他一邊哭一邊罵渣男,然後再宣揚一下自己對阿也哥哥的愛,阿也哥哥對他又多好,接著繼續痛罵渣男,繼續哭。
一個冇留神,他也喝了不少,溫潤的眸子染上朦朧的水光,眸光略微有些渙散,白皙的麵龐掛著兩團薄紅,紅潤的唇瓣浸著酒的光澤,狠狠地吸引了某一個人的視線。
陸淮燼透過斑駁的熒幕盯著他,光芒在他深邃的黑眸裡流轉,顯得他的眸子更黑更深,喉嚨乾渴得厲害,喉結不停吞嚥,忍不住用修長的手指解開了領口的兩顆釦子,渾身都有些燥熱。
不過他手邊也有一瓶酒就好了,一邊偷窺美人醉酒,一邊借酒澆火,也彆有一番滋味。
安子澄醉醺醺地抱著酒瓶,可憐巴巴地望著溫隱鶴:“溫哥,實不相瞞,其實我還憋了一個問題冇問來著。”
溫隱鶴骨節分明的手撐著微暈的額頭,遲緩地迴應:“嗯?什麼?”
安子澄滿臉八卦地湊近一點,迷濛的眼神裡含著一絲竊喜,喝酒了都不忘把瓜吃完:
“你有冇有什麼一直隱瞞著陸總的,不敢告訴他的特殊的怪癖?或者說,有冇有什麼一直以來都很想嘗試,但是冇有機會嘗試的念頭?”
聽到“怪癖”兩個字,溫隱鶴腦海中首先浮現的是陸淮燼勁瘦寬闊的胸膛。
他喜歡將臉埋進陸淮燼的胸裡。
溫暖、柔軟、帶著獨特的被體溫蒸熟的香氣,充滿了濃濃的安全感,是家的氣味。
每次溫存地貼合,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裡麵一顆強有力的心臟在怦怦撞擊,並且隨著他的吻,愈發劇烈與激動。
是一顆僅為他跳動的心。
讓他憐愛到了極點,恨不能深吻在他心上。
他還喜歡親吻陸淮燼的腹部。
男人的腹肌瘦削緊緻,充滿韌勁。
每一道熾熱的吻落下,男人的肌肉都會猛地收縮一下,隨即呼吸急促地上下起伏。
像一排優美典雅的鋼琴鍵,奏響著動人迷醉的歌曲。
又像一個富有生命力的溫床,裡麵裝滿了對他濃烈的愛與情動的迴應。
讓溫隱鶴情不自禁地撫摸、揉捏、一寸寸地感受與觸碰,俯身親吻。
他還喜歡吻遍陸淮燼的全身。
從頭髮絲開始,一路滑到喉結與鎖骨,到達他最憐愛的胸膛,往下是更**、更敏感的部位。
陸淮燼的反應會更可愛、更熱情、更直白。
讓他充滿了鼓舞和激勵,不禁更加賣力地取悅男人,隻為看到男人意亂情迷的美麗麵龐。
陸淮燼總嫌他前戲太久,磨磨唧唧。
都怪陸淮燼的身體太美,讓他一吻上,便根本停不下來。
不過這些怪癖,陸淮燼應該都深有體會,不存在隱瞞一說。
但若是要問有冇有隱秘的念頭……
“我想……試試將他關起來的感覺。”
溫隱鶴被酒意浸染的眸子愈發朦朧,眸底攪動著深不見底的漩渦。
溫柔的嗓音絲絲縷縷地纏繞在空氣裡,明明是溫潤清冽的音色,但又帶著一絲醉意的啞,像潮濕的水汽一毫一厘地鋪展開。
陰鬱、不安、偏執、敏感。
緊緊纏繞,無孔不入地滲入。
“就像當年他把我關起來一樣,我也想把他關起來,每天隻能由我抱來抱去,想去哪裡,都必須跟我說,然後由我親自帶他過去,做任何事都必須在我的視線之下進行,不能離開我視線半秒。
“吃飯必須由我親手喂,衣服必須由我親手幫他穿,洗澡必須由我抱進浴室,親手幫他洗,再親手幫他擦乾,穿上睡衣,抱進床裡,直到躺進我懷裡的那一刻,他都自始至終冇有離開過我的掌心。
“就算隻是穿鞋這麼小的事,都必須由我單膝跪在他的身前,親手幫他穿上。
“這些他曾對我做過的,我想在他身上一一重現一遍,感受一下當年他照顧並掌控我的感覺。”
溫隱鶴已經足足一上午冇有見到陸淮燼了。
對陸淮燼的思念在酒精的發酵下,愈演愈烈,如萬蟲噬心,萬蟻噬骨,快要成了一種癔症。
內心的焦灼與孤獨快要爆炸,近乎失控。
見不到、摸不到、聲音也聽不到。
除了在腦海中一遍遍溫習過往的細節,回憶著他笑起來時嘴角的弧度、他沉思時微蹙的眉、他在耳畔低語時溫熱的吐息……
唯有這些瑣碎的記憶,才能支撐著他在思唸的狂潮裡得到短暫的喘息。
簡直如同他的救命稻草,倘若鬆了手,倘若命令他不許再回憶下去,他一定要會立刻死去。
他又怎能不知道,旁人看他這副模樣,怕不是現在看一個瘋子,或者是像在看一個癡子。
但他根本控製不住。
情至深處,已然瘋魔,思之若狂,除了與思念之人相見,無藥可醫。
安子澄聽得目瞪口呆,像呆了似的,直到口水快從嘴角流出來了,這才暈乎乎地用手背抹了一把濕漉漉的嘴,震撼不已地感慨:
“我嘞個大瘋批啊……”
溫老師他……現在精神狀態還正常嗎?他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
話又說回來,這是他能聽的東西嗎?
陸總你快回來吧,你老公想你想瘋了……
【我的媽耶……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就這個瘋批美1爽啊……你關我來我關你……已婚小情侶就是如此會玩兒!情趣啊都是情趣!】
【健康的愛情固然美味,但有病的感情也彆有一番風味!兩個小瘋子遇到一起了,千言萬語抵不過一句“太尼瑪的般配了”!!!】
【真的服了,我乍一看這兩人很配,二乍三乍四五乍看還是配得要死,兩雙眼睛兩個鼻子兩張嘴巴硬是把我嗑得死去活來的[愛心眼][流口水]】
【影帝溫溫柔柔又害羞靦腆地向陸總髮來小黑屋申請:1快樂接受;2開心答應;3激動同意】
【陸總聽完,拽著影帝的衣領就給迫不及待地拖進小黑屋裡了,不用影帝關,他自己待在家裡不出去了,不讓他爽夠,這個門誰也彆想出了!看看到底是誰關誰!(狗頭)】
陸淮燼被這過分偏執瘋狂的言語洗滌,舒爽得頭皮發麻,幾乎感到有電流在脊背流竄,渾身上下的毛孔都在顫栗,滾燙的血在血管裡橫衝直撞。
胸膛裡像是燃著熊熊烈火,從心臟開始,從內而外地將他燒透,皮膚泛起緋紅,指尖都在發燙。
而他的瞳孔深處卻迸射出灼熱的光,像饑餓的獸死死盯住了肆意挑釁的獵物,瘋癲又清醒,興奮又期待,沸騰至極,刺激至極。
他還真是小看這個男人了。
長著一張天使一樣的臉蛋兒,內心卻是惡魔的心思。
要不是有這次觀察室的機會,他都不知道,他家小瘋子天天在腦子裡這麼意淫他呢。
這麼爽?乾嘛不早點告訴他?連他都冇想到還能這麼玩兒。
嘖。
他倆什麼關係,跟他還藏著掖著,欠親。
隻是希望,當這個機會真的送到他的麵前,他可不要害羞得原地蒸發。
不過他害羞的樣子更加可口了,也更爽。
臉越紅。
越硬,又越深。
陸淮燼身體越來越熱,不禁輕皺眉頭,難耐地扯了扯領口,隻覺得空氣悶得慌,呼吸都有些不暢通了。
這個逼節目,真錄不下去了。
該死的,快點放他回家乾正事兒。
他要回家。
急急急。
就在這時,江珩川忽然醉醺醺地朝溫隱鶴喊了一聲:“喂,你知道陸淮燼是個孤兒吧,你以為他現在能長這麼大靠的是誰?要不是我們江家,他怕不是早死在垃圾桶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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