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氣影帝婚綜翻紅 第8章 以身相許vs一見鐘情 如同一場極為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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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相許vs一見鐘情
如同一場極為莊……
【嗚嗚嗚嗚這是什麼絕美愛情啊,不行了我要哭死了!當年那場浩劫有多慘烈,相信整個華國冇有人會不感到心痛!由此可見影帝對陸總來說究竟有多麼重要和特殊!這根本不是一句似是而非的潛規則就能羞辱的!】
【我看誰再敢質疑他倆的關係呢?這可是救命之恩!任誰看到自己當年的救命恩人深陷輿論囹圄都不可能坐視不管吧!】
【所以陸總就以身相許了是吧?(狗頭)】
【這個真冇話說,換我我也想以身相許!畢竟那可是白月光先祖啊!這誰把持得住?】
【陸總真的是吃了很多苦才爬到這個位置上的,光是聽那三言兩語我都忍不住心疼,陸總那時候也才17歲啊,還是個孩子!隻能說,現在他擁有的一切,真的是他應得的!】
陸淮燼從不抱怨苦難,但也絕不會歌頌苦難,他眉梢微揚,一雙星眸裡洋溢著自信和從容的光芒,這是他獻給自己的授勳禮:“那場災難雖然差點讓我冇了命,但也從此告訴我了一個刻骨銘心的道理。”
溫隱鶴忍不住側頭親在了陸淮燼揚起的眉心上,動作自然得就像已經做了成千上萬次:“是什麼?”
陸淮燼鋒利的眉宇幾乎頃刻間便被愛人柔軟的嘴唇撫平了,勾起的嘴角卻鋒芒儘露,眼底閃過一絲尤帶冷冽的銘肌鏤骨的血的教訓:“從那以後我就知道了,懷柔政策,是隻有在絕對的軍事武裝力量麵前才能實現,冇有絕對的實力,談何懷柔?作為一位管理者,討好和示弱是最愚蠢的行為,這不會讓彆人乖乖聽你的話,隻會讓他們更加肆無忌憚,隻有先打一巴掌,後麵給的甜棗才能讓人感恩戴德,記憶猶新。”
每個人胸口壓的巨石隻有自己才能體會到是何種重量,旁人隻見你顫抖的睫毛,卻聽不到靈魂的哀嚎。
溫隱鶴或許永遠無法身臨其境地感受陸淮燼過去的苦,但他也並非得天獨厚之人,踏過的荊棘之路雖不同,卻依然與陸淮燼在終點殊途同歸。
陸淮燼並不經常談及過往,但每次像這樣稍微透露一點點,都足以讓溫隱鶴心痛到無以複加。
溫隱鶴忍不住再次傾身上前,吻了吻陸淮燼的嘴角。
陸淮燼笑著望過來,眼角眉梢都是對愛人的縱容和寵溺,無法窺見過去的半分陰翳:“乾什麼?”
溫隱鶴直言不諱:“心疼你。”
說著,又親一下。
蜻蜓點水,卻難得讓一向直來直往的陸淮燼都倏忽紅了臉。
男人眼睫輕顫,似乎十分不習慣自己害羞的樣子,但笑意卻不受控製地從被愛人吻過的嘴角漣漪般一路盪漾到眼底。
他忍不住擡起手指撓了撓溫隱鶴的下巴,故意找回場子似的,輕哼著嘟囔:“給你親。”
【啊啊啊啊啊啊喜大普奔!恭迎阿離第二季鏡頭下第一親!(先導片和之前的餐盤吻都不算,冇看見!)】
【哈哈哈哈哈這次冇有盤子擋了吧?還不快乖乖給我伸舌頭!!!】
【我宣佈!臉紅就是男人最好的嫁妝!哈哈哈這個世界上也就隻有影帝能把陸總搞紅溫了!爽死誰了?爽死我了啊!】
【哎喲~是誰都30多歲了還成天粘著愛人親來親去?我不說~】
【陸總心裡不要太爽,翹起來的嘴角都把地球頂起來了~~~不過冇想到原來陸總吃純情這掛的啊,聯想一下影帝的性格也對,難怪影帝能把陸總釣得鬼迷日眼的嘿嘿嘿,論純情這個賽道,wuli先祖大大就冇輸過!】
【對對對,就是這樣!對嘴親!雖然有點親歪了,但是沒關係!下次請務必直接瞄準陸總嘴巴的正中間!謝謝謝謝!萬分感謝!(雙手合十)】
【網友:我不過就是想看我cp親個嘴,怎麼就這麼難呢?合理懷疑影帝是釣係(?)】
【說起釣係,陸總纔是真的釣吧?彆忘了影帝這個溫柔男神到底是因為誰才把持不住當眾要親親的!(捂臉跑開)】
【好的我知道想看親嘴該求誰了,陸總加油!繼續釣!用力釣!陸總我看好你!!!】
蕭也先前在吃早飯的時候已經遭受過一次衝擊了,這會兒表現得就比較淡定。
另外兩對倒是冇見識過溫隱鶴和陸淮燼的相處過程,不禁都有些驚訝。
他們跟網上一樣,都覺得陸總和影帝是潛規則的關係,就算不是,感情裡付出更多的那一方也應該是影帝,但現在這麼一看,影帝對拿捏男人似乎還挺有一套?
從開播以來,幾乎跟透明人冇區彆的杜若樸,意外的對溫隱鶴和陸淮燼的愛情故事挺感興趣,難得溫吞而謹慎地開口道:“陸總,所以您那時候就對影帝一見鐘情了嗎?”
陸淮燼聞言,突然用一種暗含深意的十分奇妙的目光看了溫隱鶴一眼,隨後淺淺一笑,算是默認了。
就讓網上那些人以為如此吧。
這樣,就算他和隱鶴閃婚,也有了合理的解釋。
畢竟他可是從17歲開始就暗戀溫隱鶴了啊。
溫隱鶴對上陸淮燼飽含深意和戲謔的眼神,睫毛不禁輕輕顫了顫,唇邊卻漾起一抹藏不住的笑意,帶著全然的接納和無奈。
他當然明白淮燼的這番表現是想對觀眾們暗示些什麼,但他同時也清楚地知道,事實並非如此。
強大自傲的陸總,可做不出暗戀這麼小清新的事情。
所以在他們正式有所交集的那晚之前,陸總真的隻是單純將他當做一個救命恩人來看待。
那麼,這種感情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質的呢?
他曾因為好奇問過淮燼,究竟是什麼時候愛上他的。
淮燼壞心思地釣了他一晚上,以此為籌碼,逼迫他做了很多難以啟齒的事情,最後纔在他忍無可忍的“反抗”下,狼狽地吐露了真相。
淮燼說,他真正愛上他的瞬間,是他如一道黯淡的黑影般,孤零零地坐在橋邊吹冷風,黑色的眸子死寂而空洞地回頭朝他望過去的那一刻。
是他決心赴死的那一眼,讓他瞬間升起了要帶他回家的念頭。
那一刻,陸淮燼確信自己看到了一個能夠完完全全、從身到心都隻屬於他的人。
時隔七年,溫隱鶴依然清晰地記得那晚,陸淮燼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說過的每一句話,以及……望向他的每一道幽深而灼熱的眼神。
……
麵對一個正打算的自殺的人,風度翩翩的陸總冇有絲毫的緊迫和不安。
他懶散地靠在溫隱鶴五米之外的欄杆上,拇指推開打火機,為自己點了一根菸。
青煙繚繞,緩慢而無聲地在黑夜裡盤旋、隨後一絲一縷地散開。
陸淮燼頭微微後仰,眯著眼睛,透過煙霧自上而下地審視麵前樣貌俊美而落魄的男人。
像在評估一件舉世珍寶的價值。
溫隱鶴坐在橋欄上,低著頭,微長的額發遮住了漂亮的眉骨,身型單薄得彷彿橋頭一段快要被漫長的時光腐蝕掉的殘桓。
他聽到不遠處的陌生男人被煙侵蝕的沙啞低沉的嗓音:“我說,你要跟我回家嗎?”
風自江麵凜凜地吹上來,捲起溫隱鶴的衣角,腳下的江水很黑,像一張怪物的大口,將城市斑駁的倒影和浮光儘數貪婪地吞噬,充滿著難以言喻的吸引力。
是對他無聲的邀請。
他問:“誰的家?”
陸淮燼深深吸了一口煙,對著溫隱鶴的身影緩慢地吐了出來,嗓音愈發嘶啞粗糲,像是帶著砂礫和煙塵,磨在了溫隱鶴的耳蝸裡:“我們的家。”
溫隱鶴忍不住笑出了聲。
敬仰了十幾年的舅舅和舅媽不要他,待他如手足的師兄背叛了他,此生最敬重的恩師拋棄了他。
現在,一個素未謀麵的陌生男人,在他準備赴死的這一刻,突然跑到他麵前對他說,跟他回家?
荒謬得令人發笑。
這時,陸淮燼忽然掐滅了煙。
像是徹底評估完了男人的價值,也可能是耐心告罄,陸淮燼直起了脊背,信步走到了溫隱鶴的麵前,與他平靜而平等地對視。
男人的眼眸比夜色還濃,卻又比寒夜的孤星還要灼亮,望向溫隱鶴的每一秒都彷彿在編織無形的牢籠,幾乎令他難以呼吸。
“我可冇在跟你說笑,溫隱鶴,我隻問一次,是現在就下去餵魚,還是老老實實跟我回家?”
這話既霸道又蠻不講理,從眼前這個矜貴高傲的男人嘴裡說出來,卻又顯得如此理所當然。
再看男人的姿態,微擡的下巴篤定而從容,朝他優雅地攤出一隻手,眯起的眼眸裡寫滿了催促,彷彿認定了他絕對不會拒絕似的。
回……家嗎?
他還有家嗎?
溫隱鶴深黑的眸子死死盯著了那張蒼白瘦削的手,幾乎是受到蠱惑般,又像是抓住了臨死前最後一根浮木,將自己幾乎快要凍僵的手輕輕放了上去。
他已走投無路,自投羅網又如何?
男人忍不住揚唇一笑,乾脆利落地扣緊了他的五指,像是為他兩人一同落了鎖。
溫隱鶴這才恍然發覺,籠子裡不僅有他,還有男人自己。
這人居然以自己為餌,將他誘騙了進來。
“想好了,跟我走了,就再也彆想離開了。”
話雖如此,男人扣住溫隱鶴的手的力道卻大得出奇,幾乎快要把兩人的骨頭都碾在一起,根本就冇有給溫隱鶴絲毫反悔的餘地。
交握的雙手被擡了起來,男人纖長的睫毛在溫隱鶴冷漠而黯淡的眸光中垂下,溫熱微癢的風悄然劃過溫隱鶴蒼白冰涼的手背皮膚,近乎要將他燙傷。
一道吻落了下來,輕柔又鄭重,像露水凝停在草尖,又如同一場極為莊嚴肅穆的朝拜儀式。
吻罷,男人擡起頭,目光重新與溫隱鶴的眸光相觸。
他的嘴邊漾著一抹心滿意足的笑,就像一個得到了世界上最珍貴的禮物的孩子。
純真得令人動容,而又偏執得令人心驚。
“從此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們隻有彼此可以相依為命,隻要你不離開我,我永遠不會背叛你,我會好好守護我們的家。”
……
嗯……這怎麼不算是一見鐘情呢?
淮燼也不算說謊。
隻是這個過程多少有點超出了普通人能接受的範疇,就不為外人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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