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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賊王之仙途誤入海賊船 第382章 入住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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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獄獵人阿青,這位不請自來的“貴賓”,就這麼在十字公會總部、四皇巴基的城堡裡,堂而皇之地住了下來,彷彿她纔是這裡的主人。

她選擇的房間,正如她所要求的,緊鄰著巴基那間極儘奢華、恨不得用黃金砌牆、連門把手都鑲嵌著巨大紅寶石的主臥室。這道緊挨著“四皇”寢宮的門,彷彿成了一道無形的分界線,門內是巴基提心吊膽的噩夢,門外是沈青閒庭信步的“度假區”。

這個訊息如同投入平靜湖麵的巨石,激起的漣漪迅速擴散至整個城堡,乃至整個卡萊·巴厘島。各種版本的流言蜚語以驚人的速度發酵、變異,情節之離奇,足以讓任何小說家自愧不如。

在巴基直屬的、以摩奇和卡巴吉為首的“腦殘粉”派係中,流傳著這樣的故事:“看到了嗎?阿青小姐就住在船長隔壁!這絕對是舊情複燃!是月下約定的延續!一位如此強大的女劍豪,為何偏偏對咱們船長‘糾纏不休’?這一定是深深的愛與複雜的恨交織而成的羈絆啊!船長當年定然是傷了人家的心,如今人家找上門來,是要一個說法!我們得支援船長,挽回這段感情!”他們看向巴基房間的眼神,充滿了同情與鼓勵(雖然巴基本人隻想哭)。

而在以克洛克達爾安插的眼線和部分level

6囚犯為主的“現實派”中,則是另一番解讀:“住隔壁?哼,那是為了方便監視和脅迫!你看巴基那慫樣,像是歡迎的樣子嗎?這女人手段高明,不動刀兵,隻用心理戰就把巴基吃得死死的。

五十億貝利?我看隻是個開始。她真正的目的,恐怕是吞並十字公會!克洛克達爾大人得早做防範。”他們冷靜地分析,將沈青的每一個舉動都視為深謀遠慮的棋步。

至於廣大的中立底層成員,則純粹是看熱鬨不嫌事大:“嘖嘖,每天都能看到四皇被一位美女追著討債,這可比看馬戲團表演精彩多了!賭不賭?我賭巴基大人撐不過三天就會妥協!”“我賭阿青小姐其實是在下一盤大棋,最終目標可能是鷹眼大人!”各種離譜的賭局和猜測,成了他們枯燥生活中的最佳調劑。

而處於風暴眼中心的沈青,卻彷彿置身於另一個平行世界,對周遭的暗流洶湧渾然不覺,或者說,毫不在意。她入住後的行為模式,簡單得令人費解,卻又處處透著深意。

第一部分:如影隨形的“溫柔”討債(精神折磨細化)那柄傳聞中飲血無數、名為“紅塵”的魔劍,被她用一個材質特殊、看似樸素無華的深灰色布套仔細包裹,像個裝飾品一樣始終背在身後。布套貼合劍鞘,勾勒出流暢的線條,其下的劍鞘本身似乎頗為小巧精緻,是適合女性使用的款式,這稍微削弱了它作為絕世凶器的直觀威懾力,但知情者(比如噩夢纏身的巴基)絕不會因此有絲毫放鬆。

她似乎完全掌握了巴基在城堡內的活動規律,或者說,巴基在自家地盤上根本無處可逃。每天清晨,當巴基膽戰心驚地開啟房門,準備溜去餐廳用早餐時,往往能看到沈青已經優雅地倚在走廊對麵的窗邊,沐浴著晨光,彷彿在欣賞海景。

她會轉過身,露出一個清新無害的笑容,用悅耳的聲音打招呼:“早上好呀,巴基先生。昨晚休息得如何?看您氣色,似乎還在為那筆小小的投資猶豫?五十億貝利,換取三顆能讓你容光煥發、更具‘皇者’風範的‘流光駐顏丹’,真的很劃算哦。考慮一下?”

巴基通常會被嚇得一個趔趄,捂著狂跳的心臟,結結巴巴地反駁:“休……休想!本大爺的紅鼻子是……是靈魂!不需要改變!”然後幾乎是落荒而逃般衝向餐廳。

而到了午餐時間,沈青又會“恰好”出現在餐廳門口,或者直接坐在長桌的另一端,慢條斯理地用餐,期間不時用那雙清澈的眼睛看向坐立不安的巴基,偶爾輕飄飄地來一句:“巴基先生,這裡的烤肉味道不錯。不過,如果搭配一顆能改善肌膚狀態的丹藥,想必用餐體驗會更完美。”

最讓巴基崩潰的是傍晚時分。當他處理完(或者說,假裝處理完)一天的“公務”,身心俱疲地回到臥室區域,以為終於可以擺脫魔音貫耳時,沈青的敲門聲總會準時響起。“叩叩叩”,聲音輕柔,卻如同喪鐘。她會隔著門,用關切的口吻說:“巴基先生,睡前是反思和規劃的好時機。關於那五十億貝利和您未來的‘形象工程’,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機會不等人哦。”

這種持續不斷、見縫插針、語氣溫柔卻內容驚悚的騷擾,讓巴基的精神時刻處於高度緊張狀態。他吃不下飯,睡不好覺,甚至開始出現幻聽,總覺得沈青的聲音在耳邊回蕩。他的黑眼圈日益加重,脾氣也變得暴躁易怒,但在沈青麵前,卻始終硬氣不起來,隻能色厲內荏地虛張聲勢。

第二部分:島上的“閒逛”與無形的威懾(外出活動細化)當不在城堡內“陪伴”巴基時,沈青便會獨自一人離開,在卡萊·巴厘島上閒逛。她的出行毫無規律,有時會在清晨踏著露水離去,有時則是在午後陽光最烈的時候悄然出門。

她似乎對這座因巴基而繁榮起來的島嶼充滿了興趣。她會漫步在熙熙攘攘的“巴基大道”上,對那些懸掛得到處都是、畫著巴基誇張笑臉和醒目紅鼻子的旗幟、招牌和氣球報以輕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看透世事的玩味。她會走進那些販賣各種巴基周邊產品(從印著他頭像的t恤到紅鼻子橡皮玩具)的店鋪,隨意翻看,卻從不購買,偶爾還會對店主評價一句:“畫得挺傳神,尤其是鼻子部分。”

她也會去品嘗島上的特色美食,從路邊攤的烤魚到高階餐廳的甜點,她似乎來者不拒,且總能找到最地道的那一家。吃東西的時候,她那張清麗絕俗的臉龐,舉止優雅,與周圍嘈雜的環境形成鮮明對比,吸引不少目光,但沒人敢上前搭訕,因為她身上總有一種無形的距離感。

更讓克洛克達爾手下頭疼的是,沈青的閒逛路線時常會“無意間”靠近十字公會的一些秘密據點、訓練場甚至是地下倉庫的入口。她從不闖入,隻是在不遠處駐足觀望片刻,或者僅僅是路過。

但每一次她的出現,都會引起據點內部的一陣緊張和騷動,守衛們如臨大敵,紛紛向上級彙報。然而,沈青隻是看看,彷彿真的隻是被奇怪的建築或熱鬨的聲音所吸引,隨後便若無其事地離開,留下一群虛驚一場、卻又倍感屈辱的公會成員。

這種貓捉老鼠般的戲弄,讓負責監控她的人疲於奔命,精神高度緊張,卻始終抓不到她任何實質性的把柄。

無論白天去了哪裡,做了什麼,一到日落時分,沈青總會準時回到城堡,回到她那間緊挨著巴基的客房。她通常會要求侍女將晚餐直接送到房間,然後便緊閉房門。門內一片寂靜,聽不到任何聲響,彷彿房間裡空無一人。這種規律性的“消失”和極致的安靜,與她白天的行動形成巨大反差,反而更讓人感到不安和莫測高深,各種猜測也隨之而起——“她在策劃什麼陰謀?”“她是不是已經暗中控製了巴基?”

幾天後,克洛克達爾覺得不能再被動觀察下去,他決定親自出麵試探。於是,一次晚餐,他罕見地出現在了城堡的主餐廳,並“邀請”沈青一同用餐。鷹眼米霍克也被請來,沉默地坐在長桌另一端。巴基則戰戰兢兢地坐在主位,恨不得把自己縮排椅子裡。

餐廳內燈火通明,銀質餐具閃爍著冷光,氣氛卻比墓園還要凝重。華麗的餐點擺滿長桌,卻幾乎無人動刀叉。

克洛克達爾慢條斯理地用他那隻金色的鉤子切割著牛排,目光卻如同鷹隼般鎖定著沈青。他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終於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聲音沙啞地開口:“阿青小姐,這幾日住得還習慣嗎?巴基‘船長’沒有怠慢你吧?”他特意加重了“船長”二字,帶著毫不掩飾的諷刺。

沈青正用小勺輕輕攪動著碗裡的蘑菇湯,聞言抬起頭,露出一個無可挑剔的禮貌微笑:“很好,謝謝關心。巴基先生非常‘熱情好客’,照顧得很周到。”她的語氣自然真誠,彷彿真心誇讚。

“噗——咳咳咳!”正在偷偷喝紅酒壓驚的巴基直接被嗆到,猛烈地咳嗽起來,臉漲得通紅。

克洛克達爾無視了巴基的窘態,銳利的目光如同手術刀,繼續深入:“聽說阿青小姐之前是在推進城‘做客’?真是令人驚訝的經曆。不知是被‘招待’在了哪一層?”他的問題看似閒聊,實則鋒芒畢露。推進城越獄事件,尤其是level

6的異常,始終是他心頭最大的疑團之一。

沈青放下湯勺,拿起雪白的餐巾輕輕擦了擦嘴角,動作優雅從容,臉上沒有絲毫波瀾。她迎向克洛克達爾探究的目光,語氣平淡得像是在談論今天的天氣:“第六層。房間對麵,住的是唐吉訶德·多弗朗明哥。”

“第六層?!”

儘管早有心理準備,但當沈青親口說出“第六層”時,克洛克達爾的瞳孔還是微微收縮了一下。連一直沉默切割食物的鷹眼,手中的刀叉也幾不可察地停頓了半秒。level

6,無限地獄!那裡關押的都是足以讓世界政府頭疼的怪物!能被投入那裡,本身就意味著一種“認可”,或者說,極致的危險等級。

巴基更是嚇得一哆嗦,手裡的叉子“哐當”一聲掉在盤子裡,level

6!這女人果然是從那種鬼地方出來的!怪不得這麼可怕!

“第六層……”克洛克達爾重複著這個詞,眼中精光閃爍,他當年也隻是被關在level

6入口附近,“那麼,阿青小姐是如何……從那個號稱銅牆鐵壁的地方離開的?我很好奇。”這是他最核心的試探,一次大規模的、近乎不可能的越獄,背後隱藏的力量或秘密,足以改變很多格局。

沈青微微偏頭,纖長的手指輕輕點著下巴,作思考狀,臉上露出一絲恰到好處的困惑:“怎麼出來的?說實話,我也不是很清楚。隻記得那天晚上,牢房裡好像特彆安靜,然後……似乎看到了一個模糊的、穿著黑衣服的人影在門口晃了一下?接著就感覺脖子一痛,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她頓了頓,眼神顯得更加迷茫,“等再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條小船上,漂在海裡,推進城已經離得很遠了。我也很納悶是怎麼回事。”

她的語氣非常自然,帶著一種“我也是受害者,莫名其妙就被救了”的無辜感,細節模糊,邏輯看似通順卻又經不起深推。

“黑衣人?暈倒?”克洛克達爾眉頭緊鎖,這個答案太過敷衍,簡直像是街頭小報的杜撰。但他仔細觀察沈青的表情,那雙清澈的眼睛裡隻有純粹的困惑,找不到一絲一毫說謊的痕跡。要麼她說的是精心編織的謊言,要麼……真相就是如此離奇。他更傾向於前者,但這個女人的演技實在太好了。這種深不見底的感覺,讓他更加警惕。

鷹眼這時抬起眼皮,猩紅的眼眸越過長桌,看向沈青,忽然問了一個與越獄完全無關的問題:“你的劍,看起來不輕。一直背著,不累嗎?”他的關注點,始終在劍上。

沈青轉向他,唇角微揚:“習慣了。就像米霍克先生的黑刀‘夜’,應該也是您身體的一部分吧?真正的劍士,劍在人在,是一種本能。”她的回答巧妙地將自己與鷹眼置於同一語境下,帶著對劍道同行的理解與尊重。

鷹眼聞言,不再說話,隻是微微頷首,算是認可了這個說法。餐桌上的試探似乎告一段落,但暗流並未平息。克洛克達爾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反而覺得沈青身上迷霧更重。巴基則隻顧著降低存在感,拚命祈禱這頓煎熬的晚餐快點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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