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嗎?我隻看到一個絕望的變態 第223章 早睡的死對頭30
白方緒的腦子裡想起這兩個字之後,他就有些苦惱地敲了敲椅子。
難道,真要讓溫慕言標記?
這人又不願意打抑製劑,難道真要讓他自己在酒店裡關上幾天?
白方緒現在完全沒有意識到,溫慕言要不要在酒店裡,會關幾天,跟自己其實都沒有太大的關係。
他隻是,好像有些下意識地想要去遷就著這個人。
白方緒不抱什麼希望地開口,“溫慕言,把抑製劑打了。”
溫慕言偏著頭靠在椅子上,聲音懶洋洋的,“白方緒,你這話說的有點渣。”
白方緒不知道自己怎麼又變渣了,把手裡的抑製劑給放好,解開了一顆上衣的釦子,把衣領拉開了些。
他微微湊近了些,依蘭花的香味慢慢從身上傳出來,“你真的不打抑製劑?”
溫慕言輕嘖了一聲,“我說得不夠清楚嗎?”
他本來以為白方緒會直接離開,卻沒想到耳邊響起聲音,好像對方離自己很近。
“那就給你標記。”
白方緒的聲音沒有任何猶豫,也沒有任何異樣,好像隻是說了很平常的一句話。
溫慕言的第一反應是這個人想把上次的標記咬回來,微微挑眉,“白同學,我被標記的話,可能沒什麼用處……”
他跟白方緒上次的情況不一樣,上次對方是突然進入易感期,還不算很嚴重,加上還有抑製劑,當然沒什麼大事。
但aa之間的標記到底還是差點兒,溫慕言現在可以說是完全進入這個特殊時期,隻是被標記的話,根本不夠。
隻是,現在他應該想的,好像不是這件事。
溫慕言本來隻是想偏頭看看白方緒到底想做什麼,卻直接對上了一張放大的臉。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那張臉就離開,換成了白皙的側頸,毫無保留地展現著那個地方的隱秘。
有些紅的,不一樣的,微微凸出來的軟肉。
那是……腺體。
溫慕言的腦子還沒反應過來,犬牙就率先給了反應,開始有些發酸,發癢,明顯在催促著他去做些什麼。
他的喉結微動,不自覺地用舌頭輕輕舔了舔蠢蠢欲動的犬牙,聲音有些沙啞,“白方緒,你做什麼?”
白方緒微微偏著頭,優越的側臉,此刻在陰影裡,看不清情緒,顯得有些冷漠。
隻是,說出來的話,卻有些故意撩人的意思,“你不是說你不打抑製劑嗎?那就標記,你來標記,效果會更好一些。”
溫慕言的目光盯著他側頸上的那塊軟肉,這或許並不是他的全部意願,但是他現在的本能,“你不是一直想咬回來?”
“我當然會咬回來。”白方緒的語氣篤定,少了些直白的蠢笨,多了些他以前沒有的陰沉,“你可以洗乾淨等著。”
隻是,不是現在。
隱秘的地方暴露在另一個人眼前,接觸著空氣中的微風,讓人有些不自在地縮了縮。
這樣的不安,讓暴露出來的那人捏著衣領的手都微微用力了些。
等了一會兒,白方緒還沒等到溫慕言動作,剛纔有些發熱的腦子似乎冷靜了些,“不咬就算……嘶。”
話音未落,就有一抹溫熱觸及腺.體,好像……被舔了一下。
白方緒身形輕顫,想要抬頭質問,腰間卻多了一隻手,禁錮住他的身體,隻能低聲道,“溫慕言,你做什麼?”
帶著磁性誘人的低笑在耳邊響起,還有幾分不滿足,澀氣十足,“標記啊,還能做什麼?”
說完,溫慕言又伸出舌尖,輕輕碰了碰那塊麵板,又感受到手下人的輕顫,“反應好大,白同學。”
白方緒有些不悅地抿了抿嘴,“你惡不惡心,要咬就咬,快點,你想要彆人看見嗎?”
如果不是因為現在的氣氛太曖昧,襯得溫慕言這聲稱呼也很是黏膩,他現在會更不高興。
都標記了,還叫得這麼生疏,隻知道吃乾抹淨不負責的死渣男。
溫慕言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隻是抬眸看了看周圍,“這個時間段來這裡的人不多。”
說著,他突然靠在白方緒的頸窩笑了起來。
笑聲的震顫讓白方緒有些發癢,又有些發麻。
“白同學是不是一開始就想要我來標記?”溫慕言故意道。
白方緒想也不想地懟回去,“嗬,你做夢的話這句話可能成真。”
溫慕言眨眨眼睛,順著他的話,“哦,那你做夢吧。”
說完,他自己都笑了,頂著有些像是漿糊一樣的腦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他又輕輕碰了碰白方緒的側頸,這次,是輕吻。
像是小狗一樣,在那塊麵板上不斷地舔舐,似乎想要尋出什麼味道出來。
白方緒隻覺得又癢又不自在,想要躲開,放在身後的手卻阻止他,不讓動。
他皺了皺眉,隻覺得這人標記的時候,跟本人一樣,總是喜歡想著法子折騰。
而且,上次也沒這些多餘的動作,直接就咬下來了。
這時候,白方緒放在溫慕言肩膀上的手瞬間用力。
他差點兒沒忍住站起來,跟剛才的舔不一樣,這次,溫慕言好像輕輕吻了吻。
柔軟的側頸本來就被這人剛才的舉動弄得有些發紅,又有些min感。
隻是一個輕柔的吻,也讓他如此難受。
白方緒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溫慕言,你煩不煩?到底咬不咬?”
明明語氣裡滿是不耐煩,溫慕言卻聽出了幾分無可奈何。
這人自己選的,又沒法掙脫,自己要做什麼,都隻能就這樣受著。
這個語氣,哪裡是不耐煩,明明是沒招了。
溫慕言輕輕一笑,鼻尖抵在軟肉上,莫名地生出幾分澀.情。
若是有人看見,就這樣一個簡單的舉動,真的會讓人覺得臉紅。
白方緒看不見,他隻能微微側著臉,等著這人之後給自己帶來的“折磨”,心裡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不直接把人扔掉。
他終於意識到,溫慕言易感期不舒服,跟自己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