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嗎?我隻看到一個絕望的變態 第224章 早睡的死對頭31
在徹底清醒之前,白方緒還沒來得及做些什麼,側頸突地一痛。
他悶哼一聲,微微皺眉,放在溫慕言肩膀上的手收緊。
既然已經咬了,他一開始想要把人推開的心思也沒了。
之前易感期的時候,他腦子有些不清醒,卻因為薄荷的原因,能夠回憶起被標記時的感覺。
更何況,他現在很清醒,溫慕言的薄荷資訊素,讓他能更清晰地感受這人帶給自己的一切。
有些疼,又有些冰冰涼涼的。
溫慕言這個資訊素,還真是適合他本人的惡趣味。
標記的時候本就會因為資訊素的注入而迷糊,不管是疼痛還是其他的感覺,都隻會是朦朧的。
但溫慕言的資訊素帶著薄荷,少量便罷了,直接接觸的話,那清清涼涼的感覺能瞬間讓人清醒過來。
清醒的時候,總是對什麼都很清楚的,不管是哪一點,都能真真切切地察覺。
標記的時候都要折磨人。
白方緒微微閉了閉眼,像是不耐的輕哼,又像是不易察覺的低yin,轉瞬即逝。
他強迫自己不去專注於自己的側頸,而是去想其他的事情。
隻是,那其他的事情,還是會不由自主地回到溫慕言身上。
隻是單純的標記都已經這樣折磨人了,要是真的結合……
本來快要潰散的意識,若是溫慕言壞心眼兒地用些小手段,那點兒薄荷讓人瞬間清醒,也是沒辦法的。
清醒著沉淪?還是清醒著感受?
想著,白方緒眼前似乎出現了溫慕言的那張臉,對方帶著熟悉的笑意。
然後,自己眼前的景象似乎變得有些霧濛濛的。
下一秒,耳邊突然響起的聲音,讓他瞬間回神。
“白同學,你的反應好大,感覺這麼好嗎?”
溫慕言的聲音像是惡魔一般響起,帶著來自地獄的低語,迷惑心神,欲之沉淪。
白方緒的側頸還留著被咬時的刺痛,他看著麵前笑吟吟看著自己,明顯已經清醒了的某人,莫名覺得自己有些臉熱。
就好像,自己被剖開放在了這人麵前。
他手腕一轉,剛抓住溫慕言的肩膀打算一扭,卻聽見對方很是誇張地叫了一聲。
白方緒動作一頓,不明白這人要做什麼,卻見溫慕言像是脫力似的倒在自己身上,嘟囔道,“好痛。”
他微微挑眉,想動手的想法瞬間煙消雲散,甚至還有些想笑。
這個反應,他倒是第一次在溫慕言身上見到,有點……可愛?
白方緒把人推起來,看向溫慕言,“好了沒?回去了。”
光腦突然響起聲音,白方緒微微蹙眉,看了一眼,發現是許星躍。
許星躍:阿緒,怎麼樣了,慕言哥哥沒事吧?
白方緒:沒事,已經打了抑製劑了,我帶他回宿舍,星躍你照顧好自己,注意安全。
許星躍:我在學校裡能有什麼危險……阿緒,我今天是不是煩到你了?
白方緒本來以為隨便敷衍兩句就可以了,卻沒想到許星躍還發了彆的。
說實在的,他雖然性子直,但一些很明顯的東西還是可以看出來的。
比如,許星躍之前一直想跟溫慕言發展。
又比如,對方總是會用一些奇怪的話,來端水自己,算是……穩住自己?
現在,許星躍的心思似乎完全放在了自己身上。
白方緒想著,給許星躍發了訊息。
白方緒:沒有,我隻是覺得你應該注意一下,畢竟是omega,要保護好自己。
白方緒:星躍,我不傻,我希望你也不要把我當傻子。
許星躍沒再回訊息,他也毫不在意地把光腦關掉,開始應付自己麵前這隻大型緬因貓。
好像……莫名其妙地有點黏人。
這人還真是,不管用什麼小動物來形容都很合適。
白方緒起身,想要把人扶起來,卻被抱住腰,“溫慕言,彆耍賴,標記之後你就沒事了。”
溫慕言埋在他的腰間,不說話,也不願意動彈。
白方緒輕嘖了一聲,手一用力,把人撈了起來。
然後,這人就像是沒骨頭一樣,趴在自己身上。
白方緒身形一頓,懷疑這人是故意的,但把人推開一看,那雙眼眸漆黑一片,狼尾有些淩亂,像是炸毛了。
沒有半點調侃的笑意。
他微微皺眉,記得生理課講過alpha標記後的反應,確實會很黏另一半。
而且,除非是徹底清醒,不然對於易感期的自己要做什麼,都不太能用腦子思考。
白方緒看著溫慕言的臉頰,突然把手放在了他的側臉上,看著他微微偏頭,乖巧地蹭了蹭自己的掌心。
好乖。
這樣的溫慕言。
易感期的催*作用因為標記的原因,慢慢消失,兩個人也不是什麼用下半身思考的alpha,現在自然都很正常。
微風吹過,白方緒倏地收回手,卻被另一隻手抓住手。
溫慕言疑惑地看著他,似乎在問他,怎麼不摸了。
白方緒抿了抿唇,覺得自己想要咬這人的想法更強烈了。
隻是,不是現在。
趁人之危,可不是他的作風。
他沒有收回手,隻是低聲道,“我們先回去,等會不許纏著我。”
溫慕言撇撇嘴,小聲商量,“牽著手也不可以嗎?”
白方緒耳尖微微發紅,握住他的手,嗓音有些刻意地變粗,“我沒說不可以。”
他之前被標記的時候,雖然也會下意識依賴溫慕言,想要靠近,但也沒這樣,溫慕言怎麼這麼奇怪。
白方緒覺得奇怪,轉過身後,嘴角卻不自覺地上揚,帶著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愉悅。
而身後,溫慕言微微眯了眯眼,看著他的背影,跟剛才那副乖巧的模樣有些差彆。
倒有些像是,平時的溫慕言。
隻不過,白方緒是看不到了,他現在腦子很亂,還在想某人剛才的模樣。
白方緒本來是打算去酒店的,但開了房間之後,溫慕言卻不樂意了,顯得有些焦躁。
按理說,確實應該待在自己常住的地方,有一個自己的領地,才會安心。
白方緒看著不高興的溫慕言,嘟囔道,“一個alpha怎麼事那麼多。”
但其實,每個alpha都是一樣的,隻是上次白方緒的易感期時間不長,所以反應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