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弟弟做了 第25章雞巴在小逼裡狂榨草莓汁h
我眨了眨眼,連睫毛上都是習律的精液。
習律用手指一抹,然後插進我的嘴裡,問道:“好吃麼?”
我的舌頭被他的手指帶著走,口腔裡也積聚著越來越多的唾液,順著嘴角流出去。
“床單也得換了。”習律的視線向下,“是草莓汁的話,很難洗掉的吧。”
我被他擡起來,沒看清他的動作,但也能知道他在往雞巴上抹奶油。紅色和白色相互襯托,當真是好看極了。
“你買草莓蛋糕就是為了拿來浪費的嗎?”我坐在他的大腿上,濕漉漉的花穴貼著他的麵板,下意識磨蹭起來,“把草莓拿出來,裡麵好難受。”
“你不是吃得好好的嗎?怎麼就浪費了。”習律又伸手拿了一顆草莓塞進我的嘴裡,“小逼裡麵太熱太擠,草莓都變軟了,拿不出來了。”
我剛要說話,牙齒就咬到了一口草莓。
“不過你彆擔心,把草莓榨成汁讓它自己流出來就行。”習律一手托起我的屁股,“我來幫你,我會用我的雞巴把小逼裡的草莓全部搗碎的。”
習律把我按到他的雞巴上,雞巴卻好幾次都滑開了。
“哈,媽的…”
習律看起來很焦急,臉上都流了汗。但雞巴上抹了太多奶油,非常滑。
我伸手抓住那根泥鰍一樣的**,對準了自己的花穴入口。入口在不斷收縮親吻著**前端,像是已經等不及了。
我承認我在給習律舔雞巴的時候,下麵的小逼也想要被狠狠地貫穿。習慣了和雞巴交纏的快感後,光是想想都會流水。
“你要自己來嗎?”習律問。
“唔,不要,我就是想你快點進來。”我喘著氣道。
“乾嘛不要,這個體位本來也是讓你自己動的。”習律插進來一點之後就鬆了手,“現在是在給你機會儘情地操我。”
“……你怎麼好意思說這種話?”
到底是誰操誰?
我扶住他的肩膀,以免自己不小心掉下去。
“呃啊,你的雞巴太大了。”
我做得很吃力,不僅要把雞巴吃進來,還要同步體會著強烈的飽脹感。我自己咬著牙,一擡眼卻看到了習律在努力忍耐的表情。
他也會有說不出話的時候嗎?
在和習律對上視線的那一刻,我人也愣住了。而之前射到臉上的精液恰巧在這個時候流下,我不得不閉上眼睛。
因為不留神分了心,加上雞巴太滑了,我的身體不可控地順著雞巴往下滑。連可以掙紮的機會都沒有,幾乎是憑著重力一次性就跌到了底。
“啊!”
我驚恐地尖叫出聲,捅得太深了。像是爆炸一樣,粗魯的雞巴撐開了我的身體。軟掉的草莓也跟著被頂到了最深處,一下子就搗了個稀巴爛。汁水在裡麵榨開,有如被內射的痛快。
“呃…啊…操…”習律也被嚇到了,“雞巴要被夾斷了…”
“嗬!彆動……!”我眼淚都蹦出來了,哆嗦著身子,“啊啊要壞了……唔啊嗚……”
“好…我不動,你放鬆點。”
習律雙手往後撐在床單上,仰起頭。他的汗水從下巴尖處滴落,急促的呼吸被壓到低沈。
“呼,啊,早知道就不這麼玩了。”
維持著這個姿勢僵了幾分鐘,體內的巨物也沒有軟下去的傾向,反而像是隨時都要衝撞起來似的,很精神。
冷靜下來後,我也才注意到自己之前因為太害怕把習律的肩膀都抓出血了,但他也沒有吭過一聲。
“餓嗎?要不要吃蛋糕?”習律先開口打破沉默。
“嗯。”
但一想到那個蛋糕已經被我們糟蹋得不成樣子了,還是有點忍不住要介意。
“不是奶油,吃吧。”習律遞了過來。
“算了,我不吃了。”我都不忍直視。
“你不會是之前吃奶油就吃飽了吧?”習律自己吞嚥了一口麵包,“怎麼連這個也這麼甜?蛋糕裡到底放了多少糖?你喜歡吃蛋糕也不怕長胖嗎?”
奶油熱量更高,更容易胖,我之前是因為誰吃了多少啊?
習律這個狗東西,居然喜歡把奶油抹雞巴上讓人舔……我那個時候怎麼就衝昏了頭舔得那麼上癮,後麵被塞嘴裡也因為習慣覺得不怎麼難受了。
但這絕對不是一個好的習慣。
再去看習律,他一邊嫌麵包層甜,一邊又吃得很香,沒一會兒就吃了一半。
要是之前沒出現意外,他應該也做不了多長時間吧。雖然習律的體力一直都很好,但也沒見他像今天這麼餓。
習律咬了一顆草莓:“還是好乾,想喝水了。你下麵倒是很多水,可惜現在喝不了。”
看到他用很流氓的眼神打量我,我又羞又紅:“那你快渴死吧。”
“我說真的啊,你裡麵的水都快把我的雞巴泡漲了。熱濕濕的,跟溫泉一樣,一直在冒熱水。”習律說。
我自己也感受到了,但我並不覺得是自己的水,除非是……
“奶油,是你抹的奶油融化了,”我羞憤極了,“你是神經病嗎?哪有人會往自己的雞巴上抹那麼多奶油啊?”
“我看你吃得也挺開心的啊,說不定下麵也是呢。”習律湊過來,抓住了我的兩隻**,“我好渴啊,你這裡真的不會出奶嗎?我想喝你的奶。”
“不會,隻有生了孩子的女人才會,你是沒上過生理課嗎?”
“我們有那個東西嗎?”習律不甘心地含住了我的奶頭吮吸起來,“我幫你吸一吸說不定也能出來。”
“我不要,你彆吸。”我抓住他的臉,“我不要變得奇怪。”
“好好好,我不吸了。”習律說著改成了舔,“怎麼樣?這個喜歡嗎?很爽吧?”
“嗯哈……喜歡……”我抱住他的頭,身體被快感席捲,大腦也像被侵占了一樣,嘴裡吐出了心裡話,“輕點……另一邊也要……”
“有那麼喜歡嗎?那我每天都給你舔奶,”習律用舌頭卷著我的奶頭,手也握著奶肉揉捏著,“你的胸真的特彆軟,又軟又大,形狀也特彆好看。
你都不知道你跳起來的時候你的胸就跟大白兔一樣蹦來蹦去的,哪個男人看了雞巴都得硬。
那個韓昀跟你打羽毛就是想看你這個樣子,你以後離他遠點。”
“說什麼呢,我們隻是同學啊。”最後那句纔是他的目的吧,我不禁聯想道,“你們男生經常在一起玩都是聊的這些嗎?你也是這樣的嗎?”
習律不作聲了,但是用牙齒去磨我的奶頭。我又疼又爽,手指不知不覺地插進了他的頭發裡。
“嗯……習律……”
感覺到體內的巨物在動,我緩慢地睜開了眼睛。
習律也擡起了頭。
我們拉近了彼此的距離,從對方的嘴裡嘗到了各種味道。
“我隻對你有過這種想法,”習律的嘴唇上還跟我連著銀絲,“我以前就恨不得把你全部脫光,然後用力地揉你的**,把勃起的雞巴插進你的小逼裡,就像現在這樣。”
“啊啊啊!”我隨著他的**放聲呻吟了起來。
陰莖上的奶油好像已經全部融化了,但水還留在陰道裡,噗呲的水聲向來不絕於耳。雄偉的陰莖帶動周圍軟肉來回摩擦,幅度一次比一次大。
我被習律拋上去,又被摁回來,著落點永遠都是他的那根雞巴。就好像,我是長在他的雞巴上的。
“我之前說的如果其實是真的。”習律發狠地撞進我的身體裡,裡麵的草莓被搗成了泥,隻能恭敬地給雞巴鋪路。
“……是、是什麼?”
與其說我是被**操縱著大腦,不如說是被習律掌控了。就憑習律這麼粗暴地操著我,我不應該還能聽清他說的話,但我竟然還能問他是什麼。
我真真切切地感受著雞巴在體內**帶來的所有感受,這也是習慣,但並沒有那麼壞。
習律把我的手放到他的脖子上,又抱起我的雙腿,他自己跪著身子,完全是將我抱起來**的姿勢。
“習音啊,我說我離不開你。”
“唔嗯啊啊……哈啊啊……”
他的聲音一會兒是在我的頭上,一會兒又是在我的耳邊。他像是瘋了一樣,開展狂風驟雨般的操乾,根本就是故意不給我說話的機會。
“你說過隻跟我做愛的。”習律每說一句話都要惡狠狠地頂著我的子宮壁,“那你就記得隻能給我**。”
“唔嗯……習律太快了……”
“我隻是在做你最喜歡的事……”習律突然頓住,發出了壓抑的悶哼,“嗬…”
他把精液射進了我的子宮裡,又繼續說著之前的話:“習音啊,其實我們是一樣的。我們都喜歡做愛,喜歡跟對方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