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弟弟做了 第26章騎乘弟弟差點被操死h(含dirtytalk)
習律拔出去的時候,精液和草莓碎也跟著一湧而出,床單浸成了一片紅。
我累得不行,躺到旁邊後用一隻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耳邊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大概是習律在收拾剩下的蛋糕。
床上和倆人身上全是一片狼藉,要收拾的還有很多。但我實在是提不起力氣了。雙腿被習律抱起來的時候,我問都懶得問。
感覺到腿間濕熱的氣息,我才警覺地去探究他在乾嘛。
“我幫你把裡麵的草莓弄出來。”習律先回答了。
“呃啊……”
這跟舔有什麼關係啊?
雖然很爽,但我現在真的受不了刺激。
“舌頭進來了……習律不要……好燙……裡麵真的要壞了……唔啊哈……”
我被酥麻的電流刺激得不停顫
抖,雙腿緊緊地夾住習律的腦袋,根本意識不到自己這麼做是在把習律按在自己的花穴上。
他的舌頭在我的小逼裡攪拌著,像是在炒沙冰,翻來覆去地炒。
“停下……要出來了……”
可我越說,習律反而攪得越凶,甚至還吮吸了起來。
“啊……”我終究是受不住地噴了。
一股熱液從體內洶湧地衝刷出來,很重,很熱。
“習音你噴的好多啊,還是奶油草莓味的,你要嘗嘗看嗎?”
“習音?你怎麼了?”
“狗東西……都說讓你停下了,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啊?”我吸了吸鼻子。
“你……真哭了啊。”習律的聲音弱了下去,“對不起。”
“閉嘴。”我真的很想把他打死,“趕緊插進來。”
“你彆生氣,我不做了。”習律說。
“……”
還真是不讓你做什麼你就非要做,叫你做的居然不做。
我看著那張跟自己並不相像的臉,有時也會懷疑我們到底是不是雙胞胎姐弟。可如果不是,我們應該也沒有機會做這種事吧。
我翻身壓到他的身上,他剛擡起手就被我摁了回去:“老實呆著。”
我伸手去抓他的雞巴,手滑了一下。但他真的是變態吧,隨時都在發情。雞巴都已經立起來了,又大又翹,每天都帶著這麼大的東西跑來跑去真的不會覺得難受嗎?
自己把雞巴對準小逼入口後,我才慢慢地坐下去。每一寸入侵的感覺都太強烈、太暴力了,這也說明我還沒有被操壞。
裡麵太癢了,癢到想被雞巴捅,是捅爛也沒關係的程度。
我反手撐在習律的大腿上,現在已經進得很深了,但還沒有到底。
“嗯哈……我現在要操你……”我擡起屁股又坐了回去。
我在用自己的小逼套弄著他的雞巴,用他的雞巴去撓小逼裡的癢,還要用他的精液把子宮裝滿。
“啊……好癢……好舒服……習律你個狗東西……都怪你把我變成這樣……”
一開始是因為**,因為想做愛,才會跟習律糾纏到一起。現在也還是這樣,想跟習律做愛,想被習律用力**。
**和小逼沒有任何縫隙地貼在一起,來回拉扯,無數的神經在這個地方被激烈地刺激著。肚子已經被撐到隆起,粗長的形狀顯然是勃起的雞巴纔有的。
但不夠,還是不夠。
還想要更快,更深入,更粗魯的。
我自己搖晃著屁股使勁地吞吃身下的大雞巴,心情很急躁,動作卻不得章法。明明已經那麼努力了,但怎麼都不滿足。
我又要哭了。
習律為什麼還是不動?他為什麼要乾看著我?每次動得最積極的難道不是他嗎?
身體快達到極限了,動得也越來越困難。偏偏這個時候感覺裡麵很粘膩,一種異樣的想法突然襲來——
草莓,奶油,黏液,還有精液,全都混在了一起,在活塞運動過程中煉成了膠水,把陰莖和陰道死死地粘在一起。
我的身體軟得不行,被迫停了下來,委屈和難以言喻的情緒也爆發了。
“習音,”習律叫了我的名字,“哪學來的壞習慣?怎麼淨罵人狗東西?”
“我是狗東西,那你是什麼?騷母狗嗎?”
“騷逼發癢了就該告訴我啊,我會幫你的。”
隔著空氣聽習律說著這些陌生的話,我的心臟在撲通撲通地亂跳。比節奏更瘋的是,我竟然忍不住收縮小逼夾緊了習律的雞巴。
習律肯定也感受到了,因為他正處於一種瀕臨暴走的狀態。
我被習律翻了個身,不甘地轉頭對著他說:“是你說離不開我的,但你其實是想把變得離不開你。”
“是這樣沒錯,”習律話裡有話,“不管是挨操的姿勢,還是發騷的姿勢,都很方便。”
“為什麼突然要這樣啊?”我的兩隻手也被他抓著往後拉。
“習音啊,你知道的吧?這是母狗挨操的姿勢啊。”
“我不知道,我怎麼可能知道?你在哪看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呃!”
習律用一隻手就摁住了我的兩隻手腕,還能分出一隻手摸到前麵揉弄我的胸部。
“有一天放學回家的時候,看到兩隻狗在路邊發情來著,”習律挺腰用雞巴蹭著我的花穴,“我本來忘了的,但看到你發騷又想起來了。”
“啊,狗東西,彆磨了,快插進來。”我被**折磨得忍不住扭腰去找雞巴了。
“…媽的,你就這麼離不開雞巴嗎?”習律的雞巴對準小逼後馬上就擠進來了一個頭,“腿分開點,我要一次性操到底。”
“唔……”
“對,就是這樣,很期待吧。騷母狗馬上就能吃到自己最喜歡的雞巴了——”
他猛然**了進來,雞巴竟然真的一次性全插了進來。
“呼…呃…習音放鬆點,”他已經全部進去了,還在使勁兒地往裡懟,“睾丸還沒進去呢,有點可惜,你說是不是?”
“咳……咳咳……”太深了,雞巴像是從喉嚨裡捅出來一樣,把我整個人都串在上麵。
好恐怖,和自己想要的性愛不一樣,真的會死人的。
要換個姿勢,不要這樣。
“習律……啊!嗯哈!”
這是什麼?怎麼感覺整個身體都像被雞巴穿過去了一樣。
還有子宮,也被習律塞滿了,他還要把子宮扯出來。
“嗬…騷母狗喜歡這樣嗎?”習律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大力征伐,“你的身體可真軟啊,還以為你就胸、軟,逼、軟,沒想到哪哪都這麼、軟。”
我被操到翻了白眼,一切都變成了模糊的空白。
“是你自己主動勾引我的,可不能這麼快就爽暈過去了。”
他捏著我的下巴強迫我擡頭,下身的撞擊一次比一次發狠。
“你說什麼?嗯?”
我說……
“唔疼……”
“很疼?”
“嗯……”
“哈,媽的…疼就彆咬得那麼緊啊…”習律罵著聲,“咬得我都快射了…”
可他剛罵完就射進了我的體內,不過他是一邊射一邊**,維持著之前的姿勢繼續在我的體內馳騁。
“停下……要死人了……”我掙脫他對手腕的桎梏,但也僅僅是能夠揪住床單。
“這怪誰啊?是誰說裡麵癢得不行求我插進去,結果搞得我也停不下來了。”習律單手撐在我的頭旁邊,另一隻大力地輪流握住我的**,“我今天一定要操到你隻能認我這根雞巴,就算你在外麵發騷了,也隻能回家找我操你。”
“彆說了……”
“我不光要說,我還要做。你就是離不開雞巴,那我就讓你離不開我的雞巴。你隻能被我一個人的雞巴**。”
“我不……”我想要否定,可聽他說到後麵,我又無法否定。
從那天第一次坐到他的雞巴上開始,我就已經逃不掉了。
習律又做了幾遍,最後一次射完之後也不拔出去,而是插在裡麵。
“你的肚子好圓,不會是要生小狗了吧?”習律摸著我的肚子,“騷母狗都沒你這麼能吃。”
“發情的公狗也沒你這麼能射。”我用手捂住他的眼睛,“狗東西,不準看。”
習律把我的手拉了下來,舔著我的掌心,癢癢的。接著他又把我抱過去,開始舔我的臉,我的耳朵,我的脖子……
“夠了……”我捏住他的嘴巴,“你其實不是我弟,是狗吧?”
“噗,怎麼不是了?”習律把自己的手指插進我的手裡交叉,“你說,我們都像公狗母狗那樣交配了,是不是也能生小狗?”
“你是變態也能生變態嗎?”我恨不得撬開他的腦袋幫他洗一洗,“拔出去,現在已經很晚了,爸媽也要回來了。”
“不是我不想,是已經拔不出來了。”習律就著相連的姿勢把我抱了起來,“走吧,先去洗澡。”
“下麵流出來了,地板會臟的。”
“你夾緊一點,我也會幫你堵住的。”